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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番外乱穿原作完

甚尔和5t5的抢崽日常 非非非非 3314 2024-06-14 16:29:13

宿傩在生得领域里纵声狂笑。

“喂, 小子,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伏黑惠吧。”

宿傩说的不错。

也正是因为如此,伏黑惠才无法向甚尔坦言自己的身份。

试想人家父子俩在大街上走着, 突然有奇怪的人跳出来声称自己是对方平行世界的儿子……绝对会被当做神经病抓起来的吧!

所幸这个世界的他自己智商比较在线, 很快就发现了异常。

“你不是宿傩。”高专惠说,“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虎杖身体里?”

“我不会伤害身体的主人。”穿越惠很了解自己最关心的点,以及如何获得自己的信任。

“虎杖重伤后正在沉睡, 等他意识回归我就将身体交还给他。在这之前,我可以用诅咒之王的力量帮助你们。”

建立在共同语言的基础上,两方迅速达成了共识。

甚尔盯着穿越惠, 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态度突然就和善了很多。

“那个人很有趣,我根本感受不到他的咒力。”宿傩在生得领域中说,“你们是父子吧, 但看起来这边的伏黑惠根本不清楚这件事。”

伏黑惠伸手指捅了一下宿傩的嘴,听到了对方的闷哼。

这个世界的惠大概没有这种机会,他这么做也算给自己出出气。

宿傩终于安静了。

伏黑惠和伏黑甚尔的目标都是营救五条悟, 在两波人马汇合后,立刻向着御门疆所在之地进发。

“怪物正在减少。”甚尔说。

他指的是被真人的“无为转变”异化成怪物的原人类。在帐的外围还不受控制任意攻击的怪物, 在帐内却只有零星一两只。

“那个特级咒灵或许在酝酿什么阴谋。”伏黑惠警惕地说, “或许他们正汇集起来, 打算伏击我们。”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个奇妙的少女。

虽说是少女, 但身材好到爆棚,就像是是按照名模的黄金分割率量身打造的身体,灰色的头发扎成马尾在身后晃来晃去。

她站在队伍最前面,而近百名怪物排成一条长队,挨个走到她身前。

在少女面前,富有攻击性的怪物仿佛变成了乖孩子, 而当她的手掌触碰到怪物的时候,那些丑陋的家伙奇迹般地变回了人类。

伏黑惠和伏黑惠神经绷紧——因为那少女不是人类,而是一名他们没见过的女性特级咒灵。

“咒灵小姐,”甚尔吊儿郎当地搭话,“能否行个方便,带我们去找御门疆啊。”

他神情轻松自如,手中游云却抡得虎虎生风。

少女转过头,露出一张苍白又带着两条缝合线的脸。

灰头发、缝合脸、特级咒灵……性别不对,但除了真人以外没有其他可能。

“真人”似乎比他们还要惊讶。

“嗨,伏黑,还有甚尔。”她将马尾爽快地甩到背后,“虎杖,你什么时候在脸上纹身了?”

伏黑惠有穿越到其他人身上的经验,他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艰难地说出自己的猜测。

“……钉崎?”

“是我,虽说这具身体不是我的。”真人牌钉崎说,“话说你明明长了一张虎杖脸,怎么说话是伏黑的味儿?不会你也是穿的吧。”

“是你想的那样。”宿傩牌伏黑惠说。

这是在打什么哑谜?身为咒术师的高专惠心想。

他很少阅读网络小说,只觉得事态发展从天与暴君死而复生后就变得非常奇怪,却不清楚有一种情况叫做穿越。

他当然也不知道,平行世界的钉崎野蔷薇想找伏黑惠借笔,刚触摸到对方的后背,一抬头就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名陌生男性。

说是男性也不准确,因为这具身体甚至没有任何代表性别的生殖|器官,整个人都像是橡皮捏出来的一般。

“捏橡皮”这个想法产生的刹那,钉崎灵光一闪,右手瞬间变成了刀刃。

……好神奇。

钉崎兴致勃勃地把自己的手捏成各种形状,玩了一阵,又对着地下商场的等身镜,改造自己的身体。

那平面镜如同嘻哈镜一般,镜中的倒影一会儿双耳过肩,一会儿眼大如外星人,又一会儿手指像墩布拖到地上。

她把自己逗得哈哈大笑,玩够了才捏出了一副超模的身材。

这是什么绝赞的特异功能!要是全世界都有这样的能力,女孩们再也不用为了减肥挨饿吃素啦。

自我欣赏还没一会儿,钉崎便见一只怪物拖拽着人类的尸体,献宝似的交给她。

然后她发现,她不仅能改变自己,还可以改变他人——比如,将怪物变回人类。

于是就有了刚刚那一幕。

“呜呜伏黑!”真人牌钉崎扑了过来,“原来我不是一个人啊,真是太好了!”

宿傩牌伏黑惠拍了拍她的后背。

“当然不是一个人,”甚尔将游云搭在肩头,“现在不知道来了多少人,总之我会把你们都带回去。”

接收到儿子讶异的眼神,甚尔咧嘴一笑:“我也是啊。”

宿傩牌伏黑惠抿唇。

虽然刚才有了钉崎陪伴,但当他知道父亲居然也在的时候,那种萦绕在心间的孤独感才真正淡化。

甚尔什么时候发现他身份的呢?伏黑惠也不清楚。

另一个伏黑惠更是一头雾水。

看看他遇到了什么——真人变成了女孩还自称钉崎野蔷薇(问题是性格完全对得上),而据她说宿傩的芯子里是伏黑惠,还有一个奇奇怪怪似乎和他们都认识的天与咒缚。

小说里都不敢写这么魔幻的剧情!

钉崎三言两语解释了穿越的前因后果,高专惠显然将信将疑。

“不管怎么说,你的目标也是解除五条悟的封印。”甚尔抱着手臂说,“既然我们对你有所帮助,那么我们的身份也没必要弄那么清楚了,不是吗?”

不是的,我想知道你是谁。高专惠这么想着,却点头道:“没错,我们是合作者的关系。”

甚尔朝他笑了一下。

那个令高专惠温暖的笑容转瞬间便变成了不怀好意的坏笑。

“对了,刚刚你们说封印五条悟的家伙是一个占据夏油身体的‘邪恶咒灵’?”甚尔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那说不准会有幸运的事情发生哦。”

“什么?”钉崎问。

“没发现吗,野蔷薇和惠的穿越对象都不是平行世界的对应体,而是两个可能即将残害无数人命的‘邪恶咒灵’。”

甚尔笑着说,“按照这种规律,寄生在夏油身上的那只咒灵……说不定灵魂也换了他人。”

“真有可能耶!”钉崎说,“那我们打个赌,穿进去的会是谁?”

紧接着她就说:“我赌虎杖。”

“五条老师。”惠说。

丑宝悄悄翻了个白眼。

甚尔想象了一下五条悟或者虎杖那两个沙雕穿越成夏油杰的样子……啊,画面太美不忍直视。

“那我赌除了他俩以外的,”他说,“说好了,输家到赢家的房子里扫一个月地板。”

*

然而谁都没想到,当他们到达B5F时,本该看守御门疆的假夏油,却略微蜷缩着身体,乖乖侧躺在地板上。

一时间,钉崎和惠心里一凉。

完了,这么乖巧文静,肯定不是五条悟/虎杖!

假夏油翻了个身。

在看到甚尔的一刹那,他的双眼突然睁成杏仁大小——考虑到夏油杰的眼型这已经殊为不易——有闪亮亮的光芒从其中绽放而出。

假夏油软绵绵地站起身,第一步就踩到了袈裟,直接摔扑进了甚尔怀里。

“妈妈!”他口齿清晰的喊。

背景里的三小只表情碎裂。

“妈妈”、“妈妈”,他断断续续又持之以恒地喊着,仿佛一辈子就只会这一个词,如今终于能用人类的咽喉将这个词表达清晰,便根本舍不得停下。

“一共两个月的地板就归你们了。”甚尔很开心地对假夏油举高高,“我们丑宝真是给了爸爸一个大惊喜。”

脑花牌丑宝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

然后被什么东西轻轻打了一下。

或许那根本算不上“打”,因为四级咒灵的肉|体实在太弱了,费尽全力也只能用尾巴碰那么一下。

四级咒灵显然无法和特级咒术师的肉|体抗衡,咒术师几乎毫无觉,肉虫子的尾巴却红肿起来。

它刚想嘤嘤嘤,就被甚尔拽了起来。

“丑宝在夏油身体里,所以你是谁?”

丑宝牌‘?’默默装傻,并试图用小脚脚讨好甚尔的手指。

“不说我也知道。”甚尔恶劣地笑,“咒术最强竟然变成了四级咒灵,真菜。”

他又补上一句:“连大号套套也用不了了吧?哦不如说以后根本用不上套套了。”

五条悟摊成了一条死肉虫,身体逐渐缩水。

其实以往丑宝兴致不好的时候,也会软趴趴地缩成一团求安慰,甚尔一般只会粗糙地摸上两把。

然而当他知道这小家伙体内是五条悟的意识之后,整只虫突然就变得可爱起来。

大概夹杂着某种幸灾乐祸的捉弄心思,甚尔伸指弹了他两下,又没忍住亲了一下。

瞬间,丑宝牌五条悟如同吹气球般膨胀起来,又想到了什么,重新偃旗息鼓,甚至连甚尔的触摸也要躲避。

——亲亲摸摸抱抱当然很开心,但他现在用的可是丑宝的身体!

他可不喜欢自己NTR自己。

又想要,又抗拒,又蠢蠢欲动,又被迫隐忍。

小小的四级咒灵里突然承载了这么多情绪,差点撑到爆炸。

快点结束这一切吧。

甚尔左肩挂着一只假夏油,右肩趴着一只悟虫虫,将闪烁着的天逆鉾插|入御门疆之中。

按理说御门疆处于脑花的掌控中,光有破除咒术的天逆鉾无法撬开门锁。

然而目前丑宝的意识取代了脑花,意味着御门疆成为无主之物,剩下的只是一层咒术封印而已。

门锁开了。

当处于封印中的五条悟被拉入流动中的时空之时,他第一眼看到的是捅了自己的天逆鉾,第二眼看到的是捅了自己的天与暴君。

前者被他封印在海外,后者早已死于他手下。

有一瞬间,五条悟以为自己到达了死后的世界。

他甚至有些高兴地想,人总不能死第二次,在死后的世界里,至少还有人能和他长长久久地战斗下去。

有这人潜伏在黑暗中时刻给他一刀,总不会觉得无聊。

然后他看到,天逆鉾在消散,而伏黑甚尔的太阳穴也重新溢出鲜血。

穿越者之所以穿越的理由已经消失,他们会回到自己的世界去。

“小心点,别被封印第二次。”甚尔把假夏油推给五条悟,“这种处处都是咒力的世界,我可懒得再来了。”

然后他就倒在了地下,尸体也变成了别人的样子。

“五条老师。”伏黑惠的声音唤醒了呆怔中的五条悟。

重新夺回身体掌控权的脑花、宿傩、真人,这些强大的咒灵都需要五条悟去解决,但既然他名为五条悟,不管多么艰难的事都会迎刃而解。

不需要那么多牺牲,世界会变得美好。

而那一天就像是一场魔幻的梦,梦醒时分,却发现这个梦是真实发生的事实。

有些事情不会变,比如伏黑惠直到很久以后才得知那个天与咒缚是自己的父亲,而他的父亲永远不会活转过来。

有些事情却暗中改变,比如伏黑惠将永远记得在那个匪夷所思的万圣节里,他曾经受到了来自父亲的保护。

他们说了很多话。

父亲朝他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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