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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在年代文里男扮女装 卿言何欢 1784 2024-07-18 08:52:07

“那就……再看看。”

陈月儿握住她的手道。

方婷婷轻轻“嗯”了声,明明未来的事谁也预测不清,可心里却突然抑制不住的生出了点儿失落。

“还看什么啊?”

郭蓉看她犹犹豫豫的模样,直接就道:“人就是过年这几天在这,你以为会搁那等你呢。”

话说的不好听,可道理确实是那么个道理,要是连接触的机会都没有,怎么会有以后。

方婷婷听着郭蓉的话,抿了下唇,她垂眸望着被陈月儿握住的手,想到她和宋盈之间的关系,心念微动,可……求人本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何况她并没对江荀有多么的确定。

也就是这么一下,稍稍踯躅,就没勇气再开口了。

“我自己想想。”

说着松开了陈月儿的手,一个人慢慢的往前走。

风有些寒,尽管穿的很厚,可在辽阔的雪天里,仍显得背影孤纤。

此刻的江家。

江荀对方婷婷这番情思是半点儿不知道的,他跟他哥现在正忙活着烧水暖灶,他去提水,他哥看灶。

火上热腾腾的,凑近了能把人燥出一头一脸的汗,江柏拿毛巾囫囵抹了把额头,扬声问:“屋儿里热乎了不?”

“热了热了,”宋尔摸着几乎烫屁股的炕大声回他。

江柏闻言没再往灶里添柴火,他把装满水的笼锅端上去,估摸了下烧开的时间,应该得一会儿,就先去杂物间把家里多余的桶给收拾了出来。

等锅里的水“咕嘟咕嘟”冒泡了,端下来倒出满满两桶,提着走到宋尔屋门儿前边,敲了两下。

宋尔听到动静,把要换洗的衣裳放在炕沿儿,忙起身去开门,他见江柏两只手都拎着捅,伸手就准备接一个。

江柏的手绕过他,“往边儿站站,太烫了,容易烧到。”

宋尔看他抬步要进来,怕自己碍事儿,侧身让了让。

江柏把桶提进去,放到门口,就没再往里进了,“一会儿我再提桶冷水过来,兑过之后再用,但也别弄得太凉。”

“头最后洗,这样不容易着凉。”

“要是水不够了喊一声,我把桶放门口你提进去。”

他从来就不是话多的人,可这时候却忍不住反复叮嘱,“门窗到时候都关了,你那屋儿自己也检查一下,别叫漏了风进去。”

宋尔耳朵里听着他的唠叨,倒是没什么不耐烦的,就是江柏这模样总让他想起他妈妈,两人说话的语气……有八成的相似。

有人肯关心你,把你放在心上,总归是很好很好的,他不觉弯下眼睛,也放软了话儿音,“嗯,我知道的。”

少女的眼珠是琥珀般的浓,卧蚕细扫却又低浅,江柏迎着她春山般柔解的眉,胸中爱怜骤生。

可这些心思道不尽又吐不出,最后只能重新压下,他看着宋尔浅色的唇,锁着眉回想了下,发现没什么落下的,这才作罢,“进屋吧。”

宋尔乖乖“嗯”了声。

江柏等人进去了,又把家里的搪瓷盆、暖水壶、砸烂的皂角叶和毛巾等一应找齐送了过去,“把窗帘子拉上。”

“拉上了的,”宋尔道,他接过东西后把门上了锁,然后又在屋子里检查了一遍,见门窗都锁的严严实实,这才把头上的假发拽了下来。

翻出镜子照了一下,等看见里面的人成什么样子后,嘴巴张了张。

不是宋尔嫌弃自己,实在是他现在的模样太过邋遢,一头乱糟糟的短发蜷曲的贴在头上,周围一圈大概是连着戴了太多天的短发的缘故,被锢着的地方起了一片红,看着很有些滑稽。

他叹了口气,把假发放凳子上,随后小心翼翼的兑了水到搪瓷盆里,等温度可以了才把毛巾蘸进去。

宋尔洗澡的时候,江柏就搬了个板凳在门口坐着,倒不是他心思龌龊有什么多余的想法,主要是宋尔的身体,他实在不敢放他一个人在里边。

“哥,我回来了。”

江柏刚坐下没多久,门就被推开了。

他本来没怎么注意江荀,只余光瞥见没及时关上的堂屋大门,紧了下眉,他起身把门关上,冷削的眸光转眼就落在了江荀身上,“别来来回回的进进出出,冷风都叫捎进来了。”

只进来了一趟的江荀:“……”

“哥,你讲讲道理,我总不能不进屋吧。”

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天大的委屈,哪有这样的,弟弟辛辛苦苦的去挑水,回来了连屋门都不能进。

江柏沉着眉道:“你进来之后没关门。”

明明是宋尔要洗澡,可提心吊胆的人却是江柏。

江荀看着他哥这个紧张的样子,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他知道有人身体弱些,但也没见过弱成这样的,“那也不至于一点儿风都受不了啊,我大冬天的还下河呢。”

江柏懒得跟他再说,又坐回了刚才的凳子上,“要是有意见,待会儿出去打一场。”

江荀:“……”

他觑了眼他哥的脸色,见他不是在跟他开玩笑,没敢吭声儿了。

虽然他在部位里接受过系统的训练,但对上他哥、好像就没赢过。

不知道是不是以前在山里待过一段时间的原因,他哥似乎天性就存着兽类的敏锐,既不是大开大合的打法,也不是像他这样一拳一式都带着部队的风格,而是防守蛰伏着找到对方的弱点,之后一击必杀。

不想挨打的江荀,很识时务的低了他哥一头,“不开就不开呗,我待儿屋里也行。”

主打一个能屈能伸。

“江柏江柏……”

两人说话的当口,屋里突然传来了一道有些急促的声音,本来坐着的男人听到宋尔的语气还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了,一下就起了身,“怎么了?”

“那个叶子……是干什么的啊?”

宋尔捏着被砸碎的稀烂的皂角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用。

“洗头的,”江柏听到她的话后刚吊起来的心微松,“那是熬过水的皂角,待会儿你倒盆里直接用就行。”

宋尔看着颜色说褐不褐、说黑不黑的不明树叶,有些不大敢用,毕竟以前从来都没见过,但想了想江柏那头黑乎乎的发,又觉得看事情不能光看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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