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尽致后, 宋暮云整个人缩在姜谣怀里不敢出声,眼泪一串接一串往下掉,她无法接受自己身子这样……再加上方才途中又被姜谣玩笑了几句,现下更加委屈的想哭, 声音压抑, 偶尔才泄出几声哭腔。
姜谣带水的手掌轻拍女子后背, 无奈安抚,“怎么还哭上了, 我弄得你不舒服?”
宋暮云不说话,安安静静哭。
姜谣:……
“别哭了宝宝, 没事的, 这都是很正常的, 等下眼睛哭肿了可怎么办?”
继续安安静静哭。
……
“要我如何,你才可以不哭?”
彻底无奈了, 姜谣问, 她是真被哭的有些头疼,心也疼。
“不要你如何, 你,你不用管我。”
她看见姜谣,更会想到自身的敏感,稍碰一碰就要不行了,于是愈加想哭。
姜谣被哭的头大,只好将人从怀里捞出来, 一下一下亲着她雪嫩的脸颊,那脸颊早哭的微微泛红, 泪痕都被姜谣吻进嘴里。
小姑娘一抽一抽的吸气, 手掌摁在姜谣胸口, 不停将她往外推,但力道很是绵软无力。
姜谣才不听呢,硬是将人从头亲到尾,每一处都仔细照顾到,最后勾起那对不点而赤的朱唇,狠狠吻下去,辗转碾磨,瞅着空隙便将舌头探进去,悄悄同她的舌头共舞。
如此强势的入侵之下,宋暮云终于哭不出来了,只会用满是雾气的眸子看着她,可怜巴巴的。
姜谣轻啧一声,见她不哭,终于松开嘴,“总算不哭了,你哭起来可真难哄。”
话音刚落,小姑娘嘴巴一扁,似马上又要哭了,吓得人连声哎哎,“别哭别哭,不难哄不难哄,是我不会说话,可千万别再哭了我的祖宗。”
姜谣只顾着哄祖宗,将祖宗抱在怀里一个劲儿的亲,亲完了又求她别哭,也不知求了多久,小祖宗终于哭累了,直接在她怀里沉沉睡去。
……
就,还没洗身子呢,真是的。
姜谣满目温柔无奈,见人睡得熟一点了,才起身唤了丫鬟打热水来。
热水放在一边,她探了探水温,见差不多,便拧了一条帕子,开始帮人擦拭。
脸上先擦擦,然后是出了很多汗的胸口,后背,屁股尖,最后擦里头,两条腿也是少不了,一处处好不容易擦干净,姜谣已经浑身冒汗了。
伺候祖宗真累啊。
等她将两人都收拾的清清爽爽,夜便深了。
姜谣疲惫的抱着宋暮云倒头就睡,一觉睡到天亮。
这次是暮云先醒的。
她睡醒后思绪还有些迷糊,只会傻傻的去蹭姜谣。
姜谣仍在睡梦中,看起来没什么反应,她就安心窝在姜谣怀里继续躺着。
等彻底清醒了,想起昨夜都发生了什么,才察觉到自己身子的干爽舒适。
定是姜谣帮她弄的。
宋暮云悄悄抿唇笑,又害羞了似的在姜谣脖子上乱蹭。
姜谣直接是被蹭醒的,当真无奈了。
她抬手揽住乱动的人,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做什么呢。”
宋暮云的腰被压制,已然动不起来了,乖乖躺在她怀里,抬起一双泛着乖气的眼睛,眼皮还有点子红肿。
“蹭蹭,不行吗?”
宋暮云轻声问。
可爱的很。
姜谣闭上眼睛,有点想再睡一遍,也点点头,“可以,你是我媳妇儿,你随便蹭。”
宋暮云眯眼笑,满目愉悦。
等她们再起来时,早膳时间都过去了,姜谣问小厨房要了两碗薏仁粥,与宋暮云坐在院子里喝。
天虽有些冷了,但在不那么冷的时候坐在院子里吹风,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的。
宋暮云也和姜谣挤在一张椅子里。
姜谣怕她冷,低头问她要不要加衣裳,她说不用,却将手塞进了姜谣衣领里暖着。
啧,这就是有媳妇儿的感觉,一直被人需要着,真不错。
两人一同躺着吹风,却不想耳边忽而想起丫鬟们叫夫人的声音。
姜谣勉强睁眼,见着她娘走到她们俩面前,下意识便张嘴唤,“娘。”
宋暮云还窝在她怀里,听见这一声猛然睁眼,待抬头看见姜夫人时,吓得立马站起身,“姜,姜伯母,暮云见过伯母。”
宋暮云行了一礼,低垂着头神色紧张,姜谣也站起身,不动声色向前半步,把宋暮云挡在身后。
“娘,您怎么来了?”
她有些无奈,猜到她是因为自己磨镜之事而来的。
姜夫人淡淡看了她一眼,“我不能来?”
姜谣立马笑道,“当然不是,我就是觉得奇怪,您是来看我跟云儿的?”
她故意叫的这般亲密,就是想叫姜夫人知道,她不可能退让。
姜夫人颇为头疼,看向宋暮云时却视线一顿,怎么两只眼睛都肿了,哭过?
不会是被她女儿欺负哭的吧?
这这,可谣儿不是喜欢人家?
姜夫人一脸茫然,但还是很快打起精神,温和的看向宋暮云。
“宋姑娘,我与谣儿有事相谈,还请你回避一下。”
宋暮云呼吸一窒,心想,他们宋家都是很直白的人,姜谣如此,姜夫人也是如此。
姜谣回身,安抚般拍了拍宋暮云手臂,然后竟当着姜夫人的面,低头亲了她一下。
姜夫人和宋暮云都惊呆了。
宋暮云红唇微张,眼神呆滞,完全没想到她能做出这般举动来,整个人傻了一般。
“乖,你去屋里等我。”
姜谣低低道。
她仍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听她的话往屋里走。
等人走了,姜夫人看向姜谣,“听你父亲说,你喜欢女子?”
大晋国虽然民风比较开放,但那仅限于小辈,大部分父母还是对磨镜与断袖无法接受的。
“嗯,娘亲这般开明,不会阻止我吧?”
开明的姜夫人:……
很是不想说话。
她神情颇有些无奈,看向微开着的房门,“就是方才的宋姑娘?”
“是啊,娘,我爹跟你说了吧,我非她不可。”
“哪有什么非谁不可的,你还小,不知道自己真正喜欢什么罢了。”
姜夫人声音温温柔柔的。
姜谣却不依,“我还小?你们急着为我挑夫婿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女儿都十八了,还小吗?”
“可你若与女子在一起,这辈子都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了。”
姜夫人皱眉,她是正经闺秀,无法接受女人一生没有子嗣。
但姜谣不是,她曾长于边关,见过很多事情,有欢喜的亦有悲戚的,她觉得人活一辈子,高兴最重要,更何况:“孩子都是讨债的,您养了我们这么多年,还不知道吗?”
……
这话……说的有点道理,但姜夫人显然不可能说自己认同,她只是继续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娘养了你跟淮儿这么多年,一直很爱你们,有了自己的子女,往后漫长岁月里,才能有一点盼头,你现在年轻不懂事,以后会后悔的。”
“我要是听您的以后才会后悔呢,您跟我说这些没用,您知道我的,从小我就不听话。”
耳边尽是母亲试图拆散她和心上人的话,姜谣有些不耐烦。
姜夫人却冷了神色,“找你没用,那你把宋姑娘唤出来,我与她说两句。”
这是见她这不好入手,就想从暮云那入手了。
“您别找暮云,也没用,就算暮云反悔不想与我在一起了,我也会纠缠她的,您以前总说我性子太过执拗,所以您知道的。”
知道她的性格,也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姜夫人呼吸一窒,发现就算是自己来劝说,也不会有任何成效。
姜谣真的喜欢宋暮云,她不会改的,且磨镜这种爱好,她听闻也是改不掉的。
姜夫人轻皱细眉,思索片刻,最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般,抬头说,“姜家不希望你一辈子不成婚,只要你成婚,旁的我们不会管你。”
……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姜谣大为震惊,“母亲,您是让我做个三心二意的人吗?这是我们姜家的家教吗,您自幼教导我,身为姜家人,就要一心一意,都忘了?”
她还没忘呢!
都把这事刻在脑门上了!
姜夫人面上有些尴尬,看着姜谣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叹了口气,“你说的也是,我们姜家人做不出这等事来,但你可知道,女子与女子,这条路有多难走吗?我身为母亲,不想你走一条这样难的路,你能明白吗?”
“您说的女儿都懂,但事已至此,女儿只能请您不要去为难暮云,是我非要拉着她与我一起的。”
姜夫人顿了顿,没再说什么,只是道,“我还是想让你好生考虑一二。”
“不考虑谢谢。”
姜谣拒绝的太快,姜夫人脸上温和的神色都要维持不住了。
片刻,还是没忍住气道,“日后若后悔了,不要找我说!”
“不会的,您尽管放心就是。”
姜夫人懒得再搭理她了,正要走,就听见姜谣说,“对了娘,您要不要关心一下外祖家的表妹?她跟七皇子好像走的有些近。”
她停住,眉心蹙起,“你哪个表妹?”
“素秋表妹,若没猜错,她大抵心悦七皇子。”
姜家与七皇子现在,是水火不容。
姜夫人梁清音浅浅皱眉,片刻点头,“这事我知晓了,你不用管,我自会去处理。”
“嗯。”
姜谣应了一声,确实没打算管,见她娘要走,还在那热情挥手,“娘亲慢走,不送哈。”
姜夫人脚步更快了,根本不想搭理她。
姜谣见状轻哼一声,回屋找媳妇儿去了。
她家媳妇儿孤身一人坐在软榻上,脸色苍白眉目低垂,浑身透着失意。
叫人心中不忍。
姜谣疾步走过去,一把将人拥在怀里,“我回来了,今日陪你看你喜欢的正经话本子,可好?”
宋暮云抬起盈盈美目,看向她,心中仍是紧张,下意识便问,“伯母和你说了什么?”
她自然能猜到,伯母是为她们磨镜的事来的。
“没说什么,就是告诉她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我要一辈子缠着你,然后同她聊了聊梁家的事。”
她说的风轻云淡,好像不足以为意,可实际上,她们却谈了这么久,定是伯母不同意姜谣与她如此。
也是,姜谣这般厉害,她应该过更好的人生,被所有人羡慕的人生,宋暮云眼里有些退缩,下一秒,她就被姜谣摁在床上狠狠啃起了唇。
姜谣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意有所指,“别想太多,我们好好的就行,会永远在一起的。”
不知不觉,她已经习惯宋暮云在身边了。
小姑娘被亲的眼眸泛起浓浓水雾,一眨便往眼角滑落下去。
姜谣心疼极了,又去亲她的眼睛,声音含糊不清,“别哭啊,我娘真的没说什么,我会保护你的,你这样娇弱爱哭,没了我可怎么办,嗯?”
宋暮云双眼一次又一次泪眼朦胧,可给姜谣心疼坏了,不停摸摸她,“这是做什么呢,有什么好哭的,快别哭了,乖。”
“没有哭,只是,只是有点难过。”
她眼眶红红,很可怜的样子。
姜谣霎时心软,将人抱着揉了一下又一下,轻声哄,“别难过啊,这有什么好难过的,我又不会听他们的,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即便是你自己也不能,可明白?”
她揉着宋暮云脸颊,小姑娘默默垂泪,被她抬着尖尖的下巴亲那片柔软唇瓣。
安静许久,一直温顺被亲的宋暮云忽然开始急切的回吻她,双手不自觉攀到姜谣肩上,掠夺对方嘴里的空气。
姜谣见她竟有回应,眼睛一亮,将人抱起来,转而自己坐在软榻上,握着女子两条纤长大腿,将她抱在自己怀里亲。
丫鬟进来,看见的就是暮云小姐坐在自家小姐怀里亲她的场面,吓得险些又摔了东西。
许久许久,她们俩才分开,唇都有一些红肿,可见她们吮的有多用力。
姜谣唇上还有一个小牙印呢。
她闷笑着摸摸牙印,声音又透出股无奈,“你啊,跟小狗一样。”
宋暮云红着脸,两腿分开坐在她大腿上,低头不说话了。
“还哭不哭?”
小姑娘乖乖摇头,“不哭了。”
“你别管我爹娘,他们应该不会来找你的,但即使他们来找你,你也不许听他们的离开我,知道没?”
她戳了戳宋暮云雪白的额头,又留下一个红印子。
宋暮云摸摸额上的红印,小声道,“知道了,我也离不开你。”
想到要离开姜谣,她心里就好痛好痛,更别提看着姜谣与旁人成婚,她绝对无法接受的。
伯父伯母,对不起了,我也知道我很自私,可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有姜谣……
小姑娘光哭就耗费了大量体力,吃完午膳后,姜谣先想办法把人哄睡了。
她起的比她晚,倒是不困,靠在窗户口想事情。
也不知想了多久,反正太阳西斜,落下余晖,床上原本安生睡觉的女子忽然慌乱的动起来,被子被踢到床下不说,嘴里还胡乱喊着什么话。
姜谣皱眉,几步上前准备唤人,没叫两声,手就被握住了,仙子紧闭着眼睛,却露出有些惊恐的神情,“姜谣,姜谣——”
她忽然尖利的唤了两声姜谣,姜谣连忙弯腰,用力晃晃她,“醒醒,怎么了,我在我在,我在这,是不是又梦魇住了?”
她手上晃动的厉害,宋暮云脑袋在枕头上快速左右摇摆,很快就被唤醒了,猛的睁开眼睛,那一刻,眼里的畏惧害怕显露无疑。
宋暮云看见姜谣后,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神情却又脆弱许多,二话不说一下扑进姜谣怀里。
声音哽咽着,“姜谣,呜呜呜吓死我了,我刚刚又做噩梦了,还好你没事,还好你没事……”
宋暮云抬头,伸出颤抖的手去摸姜谣,神情委屈至极。
姜谣软了神色,手覆在宋暮云手背上,将那只颤抖的手摁住,声音无奈又柔软,“我能有什么事,你梦到我怎么了?”
总不能是梦到她死了吧?
那这梦也太血腥了,怪不得会把小姑娘吓成这样。
下一秒,小姑娘带着哭音开口,证实了她的猜测。
人哭哭唧唧,委屈巴巴说,“我梦见我把你害死了,呜呜呜我怎么会把你害死,他们都说是我害死了你,吓死我了。”
她哭的厉害,一抽一噎的,几乎要哭晕在姜谣怀里了。
姜谣忙拍着人后背安抚,“想什么呢,你要是能害死我,那算你厉害,我现在不是好好站在这吗,别哭了,嗯?”
“可是我梦里,你死了,我找不到你了……”
“梦都是相反的,你信它做什么,不如信我,我一定会好好活着,宠你一辈子的,嗯?”
姜谣眉目再温柔不过,宋暮云眼眶发热,眼泪一下子更多了,她,她真的很好很好,对她这样好的人,错过了,再也不会碰见下一个了。
宋暮云心里明白得很,她不会放开姜谣的手,真的不会。
小姑娘缩进红衣女子怀里,眉眼透着一股脆弱,想起梦中的情景,小心翼翼看向她,问,“你真的会宠我一辈子吗?”
她怕,她很怕姜谣是在骗她。
但以姜谣的性子,于此事上,她不会骗人。
果然,下一秒姜谣就承诺,“真的,我若做不到就叫我天打唔!”
话还没说完呢,就给宋暮云捂住了嘴。
宋暮云气呼呼警告,“我不许你说这种话,不吉利的!”
看,这就是她家小祖宗,虽然喜欢无理取闹,但事事想着她,满心满眼都是她。
那人有点缺点怎么了,再者说无理取闹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啊。
她揉了揉宋暮云柔软乌黑的青丝。
“好,我不说了,都听你的。”
姜谣道。
“这还差不多,以后也不许说了,我不要你发什么誓,只会叫我担惊受怕,即使有一日你真不要我了,我也希望你好好的,平平安安的。”
这话一出,姜谣就有些懵了,她家小祖宗什么时候这般大度了?
即使她走,也盼着她好。
罢了,“我是舍不得走的,你这样乖巧,也离不得我,我又能走到哪去?”
她一不在,暮云醒来甚至要哭,哪敢离远一点啊。
“你说的对,我离不得你。”
宋暮云贴在姜谣胸口,头一次这样毫不羞涩的说离不开她的话。
姜谣心情骤然愉悦起来,将人从床上腾空抱起,抱在怀里,贴贴她滑嫩苍白的脸颊,低声哄她,“没事的,我们不会分开。”
她以为暮云的梦魇已经治好了,没想到还是没治好。
看来以后不能让她一个人睡了,被梦魇住可怎么好?
姜谣忧心忡忡。
“你抱我去软榻上,我还得做荷包。”
刚将人哄好没一会儿,人家又着急忙慌给自己找活干,姜谣一边依言把人抱起来,一边分外无语的念叨,“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你那荷包,刚刚还哭着呢。”
说罢,她摸了摸怀里人哭红的眼睛。
昨夜哭肿的眼睛,今日愈加红肿了。
宋暮云埋首在她怀里,嘟囔出声,“我就要做荷包,不用你管。”
啧,脾气还挺大。
被她宠的越来越大。
姜谣疼她,永远舍不得对她发脾气,见状只得开口退步,“好好好,你做你的荷包,我才不管你呢。”
她将人放下,转身拿过她的绣篓递给她,却见宋暮云一把抢过绣篓,理也不理她。
姜谣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正要发问呢,就听小姑娘闷声说,“敢不管我,我半夜趁你睡觉扎你,哼。”
直接把人给气笑了,姜谣戳她软嫩的脸颊,一戳留一个浅印子,“不是你自己说的不用我管?”
人小脾气还大。
宋暮云气的一针戳到指尖上,还没来得及喊痛,姜谣已经迅速把那根手指抢去轻轻吸吮了,皱着眉头,还怪她不小心。
她闷着声音低头道,“就算我不让管,你也不能真的不管我,除了你,我什么也没有了。”
小姑娘情绪骤然低落,姜谣舔她指尖的动作也一顿,旋即起身,将人按着脑袋按在自己怀里,英气的眉眼紧蹙,不悦道,“我开玩笑你也没听出来?怎么还当真了呢,何时有不管你过?”
宋暮云在她怀里仰头,眉目间漂亮精致的不似真人,只是态度有些蛮横,像谁家娇气又不讲道理的大小姐,“开玩笑也不许这样说,都气死我了。”
她轻轻拧了姜谣的手臂一下,这力道,估计都不能留下一点红印子。
果然是自家媳妇儿,真可爱。
作者有话说:
今天一直改那个锁,气得我下午都没咋写,所以晚上晚了点,明天一定调整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