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不死懵了下,犬夜叉和炼狱大郎脑壳上也冒起了问号,只有戴着面甲身材高大魁梧的勾陈依旧像杀神一样拿着刀朝城主逼近,雷电入龙蛇一样在剑身上游走一瞬,仿佛下一秒就会顺着雷光插入城主的身体。
城主不害怕那只稀血也不害怕猫头鹰,但他对勾陈很恐惧。
这可是不需要日轮刀就能毁了他身体的男人!
如果、如果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多奇怪的力量、没有妖怪也没有神,那么不死不灭的鬼们的弱点的确只有阳光以及用吸收了太阳精华的猩猩绯砂铁和猩猩绯矿石做出的日轮刀。
但是在这个神魔还未退下历史舞台的时代,有一些概念神、一些因果系的力量依旧是鬼的天敌。
虽然这类人/神/妖很少,轻易遇不到,但不是不存在。
在刀尖朝他的眉心刺过去的时候,城主恐惧大声地说:“如果杀了我,这座城三千多个人都会和我陪葬!”
炼狱大郎反应过来:“等等!他们还活着?”
看着勾陈那副遮住面容的面甲,城主感觉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他声音很抖但很清晰:“活着!都活着!”
城主话里说着活着,暗地里还在利用血鬼术·胎中吸收活人的血肉,这个过程中自然有人死去,他的目的是拖延时间,然后找准时机逃跑。
听到还有人活着,炼狱大郎下意识看向勾陈,然后意识到勾陈是按照不死的命令行动,于是冲到不死面前,说:“不死!还不能杀了他!”
不死看向勾陈,勾陈仿佛意会般直接将刀横在城主的脖子上,然后在城主颤抖的目光中,刀插入了城主身后的城墙,随后被勾陈轻轻一敲,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城主跌倒在地上。
原来立于他背后的墙在这一刻化成石屑,风一吹就散开了。
但这还不是结束,勾陈一脚踩着城主的胸口,一刀随意地插入地面,刀身没入地面几近一半,接着以刀为中心,方圆十米的地面都化成了石屑,城主瞬间凹入一堆石粉之中。
城主:“......”
他感觉到城池和他断开了联系。
三川城中大部分建筑本来就是城主的延伸,所以他才能做到从这个地方瞬移到另一个地方。虽然他已经做出了抛弃三川城的准备,但他主动抛开和被动抛开完全是两回事!而且被迫切断联系后!他就无法通过这些延伸逃走了!
更何况他感觉到血鬼术的力量在减弱,恐怕用不了多久,那些被他藏进血鬼术·胎中的人就要呈喷井式掉出来了!
想到这里,一股愤怒从胸腔中如火一般灼灼燃烧,城主昂着脖子,双眼死死地看着踩着他胸膛的勾陈,对方沉默且强大、魁梧的身材与强横的实力都如同巨人用手指碾压蚂蚁般将他压得不能动弹。
安静中,城主轻声道:“血鬼术——”
逃跑!!!
轰的一声!一团巨响凭空炸开,几百上千个人突然出现在高高的半空中,然后垂直的往地面坠落。这些突然出现的人不仅引走了不死等人的视线,也在一瞬间浑浊了城主的气息。
只要这些人掉下来,城主就会混在这些人中逃走。
至于他为什么不直接将这些人弄到自己面前?他也想啊!但血鬼术的力量在减弱,他已经没办法精准控制了。
犬夜叉看了眼高空,反应的很快地说:“快跑!不要给砸到了!!”
不死下意识就要跟着跑,但是炼狱大郎却张开手想去接,炼狱大郎:“从这个高度落下来最下面的人会死的啊!”
话刚说完,呯的一声第一个人砸到了炼狱大郎的双臂,只听咔嚓一声的他的两条手臂瞬间就软了下来,但人群依旧像下饺子一样往地面坠落,他们并未清醒,似乎是在血鬼术·胎中里面受了什么创伤或者闻到了什么特殊的气体,让他们在这种情况也依然处于昏迷状态。
除此之外,有几十个人缺胳膊少腿少了好些血肉,有一些人就算不往地面坠落也已经死去了。
而不死的双臂在那一瞬间也仿佛断掉了般疼痛,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的从他眼中流下,他回头,沾满泪水的脸和眼瞳看向炼狱大郎和那些下一秒就会砸到地面的人们。
这一刻,不知道是不死本身有想救人的意愿,还是由于炼狱大郎想救人的意愿过于强烈,杂乱的想法在他脑海中归零,他无意识地伸出手,无数柔软的干草如野火般侵占了地面,一层层往上叠起如同温柔的双手接住这好几千人。
城主瞠目结舌地看着这恍若神迹的一幕,他竟然忘记了逃跑,然后下一秒就被勾陈趁机用剑送走了。
石屑随风飞扬,带走了一只心存恶意的恶鬼。
“不死!”犬夜叉的目光从那高高的干草堆中收回来,他看向不死,正看到不死脱力地往地面倒去,他两步跑过去用短手托住不死的身体,但下一秒他就被惯力带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死则倒在了他旁边,犬夜叉连忙转头,问:“你没事吧!”
不死遥望着布满星月的天空,他声音很低,也很疲惫:“好累。犬夜叉,好累。”
前所未有的疲惫,疲惫感从灵魂深处蔓延到躯体,不死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
“笨蛋!”犬夜叉愤怒地指着不死:“那么多人!那么高的干草——”
‘草’的字音被犬夜叉拖得很长,他那双鎏金般的眼瞳一眨不眨地看着不死,过了一会儿,他伸手拍了下不死的脑门,就把双手揣进火鼠裘的袖子里看着那高耸的干草山。
不死仍然躺在地上,他侧头看着犬夜叉的侧脸,问:“犬夜叉,生气了?”
犬夜叉回答:“没有。”
不死疑惑,犬夜叉说他没有生气,但他觉得犬夜叉不是很高兴。不死还未学会委婉,他直接问:“那为什么不高兴?”
犬夜叉沉默,他只是有点害怕,但不想在不死面前表现出来。他既害怕不死死掉,又不受控制地去回想过去,去想自己每一个无能为力的瞬间,但最终都归结于刚才不死回头的那一幕,他无法去描绘那一瞬间心中所涌现出来的情绪。
“喂——不死!犬夜叉!!”炼狱大郎站在干草堆顶对两人呼喊,他的高兴透过声音传递到不死和犬夜叉耳边:“谢谢——”
不死没有给出回应,他也想大声说不谢,但他现在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而且,勾陈过来了。
如杀神般的勾陈已经将刀剑收回鞘中,它一步一步靠近不死,沉默又具有无声的威胁。
犬夜叉起身,他挡在不死面前,
勾陈是不死现在这副拟态原有的式神,之前犬夜叉就担心过勾陈的立场,但因为追击鬼更重要,所以他没有对不死挑明这一点,而且勾陈的态度也很奇怪。
式神会认不出自己的主人吗?
犬夜叉没有当过式神,不知道阴阳师与式神之间的契约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的担心并不是没可能发生。
他毫不掩饰的亮出利爪,仰头看着这个两米高的巨人。
勾陈停住脚步,它低头,将目光放在犬夜叉身上,这一大一小一高一低在此刻对峙,无声的氛围往周围漫延,呼啸的风从两人身边吹过,勾陈终于行动了。
它身上冒起一股紫色的电光,在犬夜叉警戒的眼神中,那股电光包裹着勾陈的身躯,随后那两米高的身影慢慢缩小,变成了一只头戴盔甲、背上披着粼粼甲衣、四条短腿、尾巴翘得很高的猫???
犬夜叉不由瞪大了眼睛,他看着这只猫(???)大摇大摆地迈着短腿从他身边走过,跳到了不死身上。
犬夜叉:“……”
他生气地看着不死竟然毫不戒备地接住那只猫,然后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拎起勾陈猫猫背上的甲衣,咻的一下就将之扔的老远。
说到底,这家伙为什么能那么不知廉耻地变成一只猫啊!
前不久才送走云母猫猫,现在又来只勾陈猫猫,犬派的犬夜叉感到了一股冥冥之中的威胁。
被丢的老远的勾陈猫猫:……
它三两下跑回来,一脚蹬向犬夜叉,这一猫一狗顿时就打了起来,一个穿着偶尔会有雷光闪过的甲衣,一个穿着传说中的至宝火鼠裘,爪子都很尖锐,打得那叫一个不相上下、灰尘四扬。
不死:“?”
他迷茫地从坐起来,看着从这边打到那边的勾陈猫猫和犬夜叉,在两人滚过自己面前的时候,他伸手抓住犬夜叉,将之抱住。
犬夜叉:……
放开他!他要和这该死的猫一决胜负!
犬夜叉大脑使劲儿挣扎,但身体一点没动。虽然他每次似乎都很不适应不死的怀抱,但其实他还挺喜欢的。不死的怀抱像是家人,又像是朋友,也像是比他更小的、需要依赖他的孩子,偶尔又像是可靠的长者,令犬夜叉也忍不住靠近。
而记忆里妈妈的怀抱总是温柔又哀伤,抱着他的时候会轻垂眼眸,眼中藏着无尽心事。
不知不觉,离老妈去世已经一年了。
但他已经有了新的家人。
“犬夜叉。”不死松开犬夜叉,他摊开手,手里便出现一把星星模样的金平糖,那双属于阴阳师的褐色眼睛在此刻闪闪发光,冒出属于不死的色彩。
犬夜叉轻哼一声,他毫不客气地将不死手里的金平糖全部抓进了自己手里,但还差几颗的时候,一只穿着甲衣的黑猫腾空跃起,落到不死手心里,双爪还按住仅剩的那三颗金平糖。
不死:“?”
犬夜叉:……
犬夜叉深吸口气,他冷静地将一颗金平糖扔进嘴里,然后将剩下的放进火鼠裘的内置包包里,接着朝勾陈猫猫扑了过去。
“受死吧!”
另一边,小幸在干草山顶睁开了眼睛,她坐起来,看了眼站在干草山边缘跃跃欲试想要下去的炼狱大郎,她收回目光,扫了眼周围躺的满满当当的人,这些人从干草山顶蔓延到山脚,看起来还没恢复意识。
小幸起身,她也朝边缘走去,站在炼狱大郎身边,她低头往下方看去,看到了已经被破坏了一大半的三川城。
小幸:“……”
她眼睛慢慢睁大了,不知道是因为这过于高的高度,还是因为破损状态的三川城。
“小幸小姐!”炼狱大郎语气充满活力,眼神也囧囧有神:“那只鬼已经被解决了!以后你们就不用担心了!”
小幸张了张嘴。
他死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这些年的恐惧与助纣为虐的可怕从心脏往四肢百骸蔓延,她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眼泪也大颗大颗地从眼中跌落,最后她往边缘周围转了一圈,然后坐在一处空旷的干草堆上,无神的看着天空。
这座由干草搭成的山并不是又高又尖巍峨崎岖的山,它是柔软的,像是一个又高又大的梯形体,它的坡度很缓,面积也大,这才容纳了三千多人。
也直接让想寻死的小幸找不到合适的送命地点。
炼狱大郎一直跟着小幸转,最后他也坐在小幸旁边,说:“小幸小姐,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失去了就没有了。”
小幸没有理他,炼狱大郎继续说:“我不知道小幸小姐经历了什么,但如果不知道该怎么走下去的话,那就来鬼杀队吧。”
“鬼杀队,就是一直追杀鬼的组织,但是组织里大部分人都只是普通人,所以绝大部分人很可能会在寻找鬼的途中、与鬼战斗的时候死去。”
“小幸小姐如果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的话,不如来鬼杀队,说不定在训练的时候就会因为太累而累死了!”
小幸无语地看向炼狱大郎,她轻声说:“你劝人的方法还挺独特的。”
炼狱大郎哈哈笑起来。
小幸:“你的手怎么了?”
炼狱大郎简单说了下手臂断掉的原因,小幸顿了下,才说:“你是笨蛋吗?如果没有这些干草,站在最下面的你会被人们活生生砸死、压死,竟然还好意思来劝我,你不是也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吗?”
炼狱大郎道:“但是当时也想不了那么多啊!只想着那么多人好不容易从鬼的手段里脱身,然后因为高度不对被摔死了那多可惜!”
“可惜?”小幸的笑容一转即逝,她想说人类又不会因为这些人死了就灭绝,而且大部分人活着就是活着,连活着是为了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浑浑噩噩渡过一生,然后潦草地离开这个世界。
不过炼狱大郎的笑容实在太灿烂了,小幸便把这些话咽进了嘴里,她只是说:“迟早有一天,你会因为自己的好心死去的。”
三川城的事情就此告一段落,几人有一段路是同行的,于是便一起走,在他们离开三川城时,已经有人陆陆续续地醒了过来。
不死回头看了眼仅仅过了一天就大变样的三川城,说:“其实我可以恢复……”
虽然他没做过,但他在脑海里想了想,觉得自己能做到这种事。不过他说出这句话并不是出于同情或者怜悯,他目前只是单纯的觉得自己可以做到,然后想试着去做而已。
“恢复?”小幸看了眼这个智力貌似不高的阴阳师,她说:“像是变出那么多干草一样,把城池变出来吗?”
真是想法不多,能力不凡,单纯的要死。
不死看向小幸。
小幸道:“不管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最好不要做。”
不死:“为什么?”
“为什么?”小幸便说:“没有你的时候,三川城也建起来了。”
“这个世上,没有谁是非谁不可的。”
不死不明白,每当他觉得自己懂了很多事后,又总会冒出一些他不理解的事。
这个世界真复杂!
等走过这段路,小幸就独自离开了,她并不打算去鬼杀队,因为光看炼狱大郎的样子,她就觉得鬼杀队并不合适她。
至于寻死?在过了那段特别想死的时间后她就不想死了,她要活着,她要变强,她不要再受人控制。
在小幸离开没多久,一只嘎嘎叫的乌鸦就从森林里朝炼狱大郎飞了过来,那只乌鸦围着炼狱大郎绕了几圈,张口说人话:“大郎!大郎!回去!回去!”
不死看着这只乌鸦:“乌鸦说人话?”
犬夜叉也道:“乌鸦妖怪?”
“我要回去了!”炼狱大郎转身对不死和犬夜叉道,他有些不好意思:“其实这次我是偷偷跑出来的。哦!这是鎹鸦!负责传送鬼的情报以及鬼的大概位置!”
“对了!你们要和我一起去鬼杀队吗?”
不死从美都口中知道过鬼杀队,他和犬夜叉对视一眼,犬夜叉问:“你们是怎么找鬼的情报的?”
炼狱大郎想了想,回答:“鬼杀队在大部分地方都有探查的据点,叫做紫藤屋。负责管理紫藤屋的情报人员会收集周围的信息,还有些专门收集情报的后勤人员,另外,还有些人会主动寻找鬼杀队……”
犬夜叉又问:“就不会有错的吗?”
“当然有啦!”炼狱大郎道:“很多都只是乌龙!还有一些是妖怪作案,不过妖怪作案和鬼作案差别很明显。”
犬夜叉继续问:“那对于那些妖怪作案?”
炼狱大郎回答:“也不能放着不管!但是鬼杀队大部分人都只是普通人,在追寻鬼的路上前后会死去无数人,更别说追寻妖怪了。而有些妖怪吃人、有些妖怪不吃人,更何况情报传递很不容易,比起很少变地点的鬼,妖怪灵活性更高,也更不好追寻。”
所以鬼杀队的主要业务是追寻鬼,其次才是追寻妖怪。
犬夜叉明白了,他点点头,说:“那就去吧。不过……”
犬夜叉低头,看着不死脚边那只穿着甲衣的行走猫猫虫,说:“这只就不用去了。”
勾陈猫猫立马扬起脑袋,幽幽地看着犬夜叉。
炼狱大郎不知道这只猫猫就是勾陈,他只觉得小短腿又穿披甲衣的小猫猫很可爱,他说:“这是三川城的猫猫吗?好安静,都不喵喵叫!”
犬夜叉:“呵呵。”
他抬头看了眼不死,忽然凑近闻了下。
不死:“犬夜叉?”
犬夜叉:“没什么。”
也没有什么吸引猫的味道啊,怎么云母和这只可恶的假猫都爱黏着不死。
犬夜叉不怀好意地怂恿道:“不死,我们把它丢掉吧。”
不死低头看了眼勾陈猫猫,他逐渐被猫猫蠕动(?)的身姿勾引,许久没有说话。
犬夜叉:……
“哎呀,怎么闻到了一股好大的醋味儿。”一只跳蚤精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他扒在犬夜叉的脸蛋上,说:“原来是从犬夜叉少爷身上冒出来的啊!我尝尝,犬夜叉少爷到底有多酸~”
说着,冥加低头,猛吸了口犬夜叉的血。
犬夜叉啪的一下给了冥加一巴掌,然后将冥加弹飞。
每次需要冥加的时候冥加都不在,每次危险结束后这家伙又会回来,犬夜叉有时候也会想:为什么那个素未谋面的老爹要收一只跳蚤精当家臣。
总不可能是因为老爹是一只纯正的狗吧。
倒是炼狱大郎瞪大了眼睛:“这什么东西!小小的!小到眼睛差点看不见了!”
犬夜叉心情又回升了几个度,他说:“是一只可恶的跳蚤精。”
不死的目光从猫猫虫身上移到犬夜叉那里,他说:“是冥加。一只渺小的跳蚤精。”
冥加抽了抽嘴角:渺小……
石弥丸你到底教了不死什么啊!
炼狱大郎:“原来是妖怪先生!”
冥加选择跳到不死身上,虽然不死有时候会无意地在他心上连插几刀,但好歹是个乖孩子。虽然现在外表看着很大只。
冥加道:“不死,你们去鬼杀队做什么?”
不死回忆了下犬夜叉刚刚和炼狱大郎说的话,他想了两秒,得出答案:“问犬夜叉。”
冥加看向犬夜叉。
犬夜叉双手环胸,“哼。”
在去鬼杀队之前,炼狱大郎先带着不死和犬夜叉以及附带的冥加与勾陈猫猫去了紫藤屋,他在紫藤屋处理好自己的伤势,然后吊着两条胳膊休息了一晚后,第二天早晨再和几人一起出发。
紫藤屋的伙食还不错,就是过于浓郁的紫藤花香熏得犬夜叉这个晚上都没睡好,鼻子也好像失灵了。
总之,憔悴的犬夜叉和精神满满的几人踏上了去往鬼杀队的路,勾陈猫猫抬头似乎给了犬夜叉一个不屑的眼神。
犬夜叉:“……”
他抬头对不死道:“这家伙是式神吧。式神就应该待在应该待的地方,等待阴阳师主人的召唤。”
第一次当阴阳师的不死思索两秒:“是这样吗?”
犬夜叉笃定点头:“是这样。”
不死灵魂一问:“但是要怎么收回去?”
他现在只会召唤!
犬夜叉:“用你的阴阳师本能。”
可恶!不死该不会就想把猫放在外面吧!这小短腿走路一扭一扭能做什么啊!还套个不伦不类的甲衣,到底是想夺谁的眼球!
不死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本能不见了。”
犬夜叉不可置信地仰头看着不死。
不死低头看着犬夜叉,伸手递出一把金平糖。
犬夜叉:这把金平糖就可以收买我吗!
他愤愤地接过金平糖,愤愤地吃了几颗,并且愤愤地往前走。
冥加狐疑地看了眼不死,总感觉这家伙在逗犬夜叉少爷,错觉吗?
当然是错觉,不死是个单纯的好孩子,怎么可能去逗犬夜叉呢?
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