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鸿宇被抓?
戚嘉澍点进去,居然是涉毒,被热心群众举报了。
自从赵鸿宇车祸以后,就基本上没在公众面前出现过了,戚嘉澍对他不感兴趣,自然也不会特意去关注,只是听白洋提过一两嘴,说曜石娱乐的一哥换人了。
至于换人的原因,好像是赵鸿宇车祸后脸部受伤,休息了几个月都没有恢复。他的长相本来在娱乐圈就不算出众,现在更是雪上加霜,曜石迅速扶了个新人上位,赵鸿宇的资源一落千丈,他心气又高,对他来说打击太大了,然后就堕落了。
赵鸿宇的粉丝们哀嚎一片,理智一点的光速脱粉,但也不乏洗地的脑残粉,但无论如何,赵鸿宇的演艺生涯已经走到了尽头。
娱乐圈又添了个法制咖,本来大家吃瓜的吃瓜,看戏的看戏,井水不犯河水,但不知怎么的就扯上了戚嘉澍。
之前戚嘉澍解约风波时,把自己的经纪人告上了法庭,周寅因为诈骗罪与侵占他人财物罪被判了四年,当时在微博上闹得沸沸扬扬,戚嘉澍也成了圈里为数不多的、把经纪人送进橘子的艺人。
同期被送进监狱的还有知名制片人Erasme,但因为案情特殊,一直以来都没有公开调查及审理,但依然有一部分网友隐约知道跟戚嘉澍有关。
好事的人把这几个案件放在了一起,得出一个结论,这三人都曾经跟戚嘉澍有过这样那样的接触。这样一来,大家又联想到最初,戚嘉澍之所以开始有热度,是因为他抓了一个通缉犯,甚至还被官方点名表彰过。
“笑死,做朋友吗?送你进监狱的那种。”
“不懂就别乱玩梗,就这也配和我们小七做朋友?”
“据说戚嘉澍还在曜石的时候,就一直被赵鸿宇打压,所以才默默无闻了那么久。”
“真的假的?怜爱了,先是被经纪人骗,又被公司一哥打压,戚嘉澍实惨。”
“所以那个制片人是什么情况,有没有人跟我说说?”
“那《大胤》怎么办,是不是要下架了?”
“幸好我已经看完了,呜呜我的齐堰!”
……
吃瓜群众速度很快,没多久就把赵鸿宇扒了个底朝天,结果他们发现,赵鸿宇根本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与世无争。
有人爆料他之前一直暗地里打压霸凌同公司的艺人,不然别人拿到好资源,以免威胁到他公司一哥的地位。
而且赵鸿宇从出道开始,就标榜他努力上进,不为资本折腰,是娱乐圈里难得的清流。但现在又有人爆料,说赵鸿宇刚出道的时候,曾经短暂地跟过某位业内大佬……
跟赵鸿宇有商务合作的品牌纷纷发了解约声明,包括蔚蓝珠宝,一时间门赵鸿宇形象尽毁,永无翻身机会。
戚嘉澍扬起唇角,网友们忙着吃赵鸿宇的瓜,倒是没人再关注他和闻述的绯闻了,他还要感谢赵鸿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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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门过得很快,转眼就过了一个多月,剧本拍了三分之一。
温知新在江河有意无意的关照下,很快就适应了这边的生活,和周围的人相处得也不错。
这天,江河带着温知新上山捡柴。
冬天快到了,他们需要多储存点干柴,不然等到大雪覆盖山林,再出来就很困难了。
他们进了山,遇到了很多穿着绿色军装的人,他们来自附近的建设兵团,接到任务过来伐树。
这些军人应该是遇到了什么问题,一群人围着一辆拖拉机,愁眉不展。
江河跟温知新刚走近,就被发现了,有个人皱眉指着他们,不客气地喊:“喂,那两个人,你们是哪个单位的?”
这一喊,四周的人都停下动作,无数双眼睛向他们看了过来。
被那么多人盯着,尤其他们还是军人,压迫感十足。
江河仿佛看不见那些目光,自来熟地笑起来:“同志,我们是来捡柴火的,要不要帮忙?”
那军人摆了摆手,“不用,你们去忙吧,走远一点。”
“我懂一点机械,或许能帮你们修一修。”江河说。
那军人意外地挑了下眉,跟另一个年长些的人说了什么,应该是在请示,完事后对江河招了招手:“过来吧。”
江河很快就找到了故障,埋头修起了车。
温知新静静地站一旁看着,他发现江河似乎会很多东西,比他见过的大多数人都厉害。不仅如此,江河很会和人打交道,无论走到哪都受欢迎,就像是一团火焰,靠近的人就能汲取温暖。
江河帮军人修好了车,作为报答,将砍下的树枝送给他们,甚至还答应用车帮他们运回去,一次就能存够将近一个月的柴。
在电锯的嗡鸣声里,无数树木接二连三地倒下,温知新分不出来它们的种类,他默默地跪坐在崭新的树桩边,手指抚着那一圈又一圈的年轮,感受着指尖的湿润,几乎要落下泪来。
“怎么了?”江河的声音在他头上响起。
温知新眸光低垂,轻声道:“这棵树死了。”
江河愣了愣,蹲下身,看着他忧郁苍白的侧脸。他有种错觉,只要用手轻轻触碰,这个人就会碎裂了。
他的心软了软,下意识道:“没有。”
“没有死。”他说,抬手指了指周围:“看到那些种子了吗?等到来年春天,种子会发芽,再过些年,又长成新的树。”
这便是世间门的轮回,死亡之后是新生,生而又死,年年月月循环往复。
两天后,江河送了温知新很多种子,装在漂亮的玻璃瓶里,温知新很喜欢,约定等到来年春天,他们要一起去种树。
从那以后,江河就总会隔三差五地送温知新东西,有时候是一朵野花,有时候是供销社新到的糖果,有时候……同住的人自然察觉了江河对温知新的优待,便笑说江河这是养了个小媳妇儿。
江河更是毫不避讳,直言:“他要是个女的,我一定娶他做媳妇儿!”
“你看上他啥了?”
江河笑道:“还能是什么,漂亮呗!”
众人哄笑,江河的话一字不落地落入了刚进门的温知新耳中,他脸色瞬间门苍白。
江河余光看到有人来,扭头见是他,唇边笑容立时淡了下来:“知新?”
温知新没有愤怒,他只是沉默着,沉默又隐忍,不和任何人说话,仿佛把自己隔离在尘世之外,
晚上,江河睡到了温知新旁边。
他试图和温知新说话,给温知新讲他这些年遇见的趣事,温知新没反应。
江河又开始讲这些年遇见的糗事,温知新依旧沉默。
江河“啧”了声,将温知新连人带被子抱住,又翻转身体,让温知新压在了他身上。
戚嘉澍脸上是带点意外的惊恐,手忙脚乱地挣扎起来,但他的力气哪有身下人的大,整个人被禁锢着,压根起不来。
“嘘。”闻述启唇,胸膛微微震动:“别动,等会儿把人都吵醒了。”
戚嘉澍控制着呼吸,急促但又压抑,担心吵醒其他人,如果被其他人看见他们这样,也太难堪了。
但温知新是个倔强的人,并不会因为江河的话就放弃挣扎,所以戚嘉澍将挣扎的幅度放小了些,不过抗拒意味依旧十足。
“我只是开玩笑的。”闻述放软了声音,“不要生气了。”
这一段在剧本里,是江河向温知新道歉。他心里其实对温知新已经有好感了,在那些人调侃的时候,他干脆就借题发挥了,何况他是真的觉得温知新长得漂亮。
但温知新生气了,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不过他本身性格使然,即便是道歉也是强势的,又带点无赖。。
眼见闻述脸上出现无赖的神情,莫名就戳中了戚嘉澍的笑点,他没绷住,直接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