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的吻很甜。
穆桦灼愣愣地盯着他红润的嘴唇，满脑子都是再亲一下。
“不真实……再，再亲一下。”
白皎如他所愿吻了上去，只不过并非浅尝辄止，而是更加深入的吻。
穆桦灼的接吻毫无技巧，全靠白皎带着。
他把全身都精致打理过，嘴里是淡淡的薄荷味，很显然是刚刷过牙，白皎一亲，就能尝出来。
穆桦灼被亲得腰都软了，在白皎刚放开时，被拥入怀中，下巴搁在白皎的肩头，气息不稳。
“现在呢？真实一点了吗？”白皎继续问道。
没有，因为大脑缺氧，反而感觉更加不真实了。
“皎皎……”穆桦灼不知道说什么。
嗅着白皎身上淡雅的清香，只觉得好喜欢。
谁说网恋一定会翻车？他的男朋友真人比网络上更好。
“宝宝，心情好点了吗？”白皎侧头亲了亲他红透的耳垂。
“好……”穆桦灼将脸埋进白皎的颈窝，香香的，觉得只要被香晕了。
他现在心情好得不得了，整个人飘飘然，都快飘到天上去了。
“见面开心吗？”
“开心。”好开心，超级开心。
“你之前死活不让见面，浪费了很多时间，”白皎捧起他的脸，垂眸与他对视，“现在还觉得网恋比现实要好吗？”
穆桦灼一与白皎面对面，脸就红得更加厉害。
“皎皎……皎皎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无论是现实里的白皎，还是网络上的白皎，都令他脸红心跳。
“真的吗？怎么感觉，你是在学我说话？”
“真的，皎皎，我真的好喜欢你……”
见面后，穆桦灼说哈总是吞吞吐吐的，但不难听出他对白皎的喜欢。
“我也喜欢你。”
“你都没有叫我宝宝，再说一遍。”穆桦灼渐渐恢复成网络上的胆量。
“宝宝，我也喜欢你。”白皎每说一句，就会在穆桦灼的唇边落下一个吻。
穆桦灼现在觉得还是现实好了，网上的白皎可不会边说边亲他。
“我们拍张照片官宣吧。”穆桦灼还记着网上那些人对他的网恋冷嘲热讽。
“好。”
白皎倒是知道他在网上的行为，并不制止。
“想拍你亲我的，”穆桦灼小声说：“这个留给我自己看，不发出去。”
“你想拍什么就拍什么。”
“那再拍一张牵手的。”
“好。”
“皎皎，你的手好好看哦。”穆桦灼与白皎十指相扣，忍不住开始夸夸。
“嗯，你的手也好看。”
“没有你的好看，你哪里都好看。”
从见面的吞吞吐吐，到现在的话唠，只用了几个亲亲。
穆桦灼食髓知味，总是想着法要跟白皎亲亲，像是要把之前谈恋爱的那几个月没亲的都补回来。
两人的姿势从坐着，到莫名其妙滚到宽大的沙发上。
穆桦灼被白皎按在身下亲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客厅，佣人们极有可能因为担心他而突然出现。
“皎皎……回，唔……”穆桦灼被咬了一口。
“回房间？”白皎听出他的意思后松开口。
“嗯，这里，客厅有监控，还有阿姨。”
“你的房间没有？”从白皎进入这栋房子开始，他就知道这栋房子处处是监控了。
“有的地方没有。”
因为之前总有脑残找上门，出于对穆桦灼的安全考虑，唯一的死角就是穆桦灼的浴室和床。
穆桦灼话落，就被白皎抱了起来。
佣人果然一直在旁边候着，本来推着轮椅出来了，看见白皎将人抱起来，刚他出来的脚步停止了。
“房间在哪里？”白皎问。
“皎皎，你放我下来，我有轮椅。”穆桦灼慌乱地抱着白皎的脖颈。
“不需要，我抱你就好了，你给我指路。”
白皎抱着他的手很稳，面上平静，没表现出丝毫乏力的情况。
穆桦灼顿时不慌了，只觉得自己男朋友好厉害，抱着他这样走来走去，连大气都不喘。
“那边，对，那间房是我的。”
也只有那间房有监控盲区了。
白皎让穆桦灼打开门，走进去后，发现房间里很整洁，显然在他来之前打扫得很认真。
这让白皎怀疑，穆桦灼是不是早就有将他带到房间来的想法。
他把穆桦灼放到床上，将那两条没有知觉的腿也温柔地脱掉鞋塞进被子里。
每次白皎触碰穆桦灼的腿时，穆桦灼就会变得非常紧张，盯着白皎的脸看，生怕从白皎脸上看出一点嫌弃之色。
“宝宝，要不要换套衣服？现在是你睡觉的时间了。”
这个时间点见面，除了睡觉什么都不能干了。
“我睡不着……”穆桦灼根本不敢合眼，他怕自己一睡着，再醒来，白皎就消失了。
“我陪你睡，好不好？”
平日里都是白皎哄穆桦灼睡觉，现在总算有机会，两个人在现实里碰面，白皎不想错过一点机会，就这么一直看着穆桦灼，对他来说也是好的。
可以触碰，可以拥吻，再也不用只隔着一面水光镜，看得见摸不着。
他们网恋奔现后的进展着实是快，但穆桦灼不感觉不对。
他沉迷在每一个白皎触碰他的时候，这些亲昵是白皎喜欢他不嫌弃他的表现。
“真的吗？你抱着我睡吗？”
“嗯，不过我要先去洗澡，你有宽松一点的衣服吗？”
穆桦灼的衣柜里全是西装，只有睡衣算得上是舒适宽松了。
他比白皎瘦一些，身量倒是差不多，那些衣服白皎可以穿。
“有的，在衣橱，你可以自己去挑，不过，不过，你要去浴室换，”穆桦灼解释道：“衣橱里也有监控。”
“好，你等我。”
……
白皎在浴室里洗澡，外面的穆桦灼自己努力换衣服。
换裤子时，他看清自己满是疤痕且毫无知觉的双腿，抿了抿唇，用长裤将那些都遮住。
眼泪差点再次落下来，他擦了一把，拿起手机，点进大晚上还热热闹闹的粉丝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小狐狸：我们见面了！
粉丝群里大多数都是一群可爱的女孩，他们有的是为了拿红包进来，也有的是为了嗑CP，无一例外都向穆桦灼送上过最真挚的祝福。
【不是说今天下午见面，怎么这么早就见面了！】
【狐狸哥，网恋奔现的感觉怎么样？我见过白皎的，他是我的学长，长得真的很帅。】
【啊啊啊啊啊，祝福，祝福！】
穆桦灼破泣而笑，心里甜滋滋的，挑选了几张照片发送到群里。
小狐狸：奔现成功！
照片里只露出白皎小半张侧颜，更多的是他们靠在一起的身体，十指相扣的双手。
【狐狸哥！好福气！好帅！你们好配啊啊啊啊啊。】
【西装配卫衣，这是什么年下文学，嗑死我了，嗑死我了。】
【你们的手都好好看，全身上下看起来没哪一处是不配的，太绝了。】
【一定要久久啊狐狸哥！】
【狐狸哥男朋友也太帅了，狐狸哥也好帅，简直是绝配顶配！】
【为什么楼上站狐狸哥是受，不过我也好爱年下，嘻嘻。】
……
“宝宝，在干什么？”白皎坐到床上，撑着枕头去看穆桦灼的屏幕，看到的是一溜烟的夸赞。
“在看粉丝夸我们很配。”
洗过澡的白皎，身上的香味仿佛更浓，穆桦灼瞬间就晕乎了。
他的沐浴露明明不是这个味道，白皎这是自带体香吗？好好闻哦。
“为什么不把我拉进去？”白皎拿过他的手机，翻了翻上面的聊天记录。
“你不是不喜欢被吵吗？”穆桦灼解释道：“他们每天都会发很多消息，还会分享他们自己的生活，不是只有夸夸的消息。”
白皎刷到一条感谢穆桦灼发红包的话，手顿住，问：“你是不是经常因为别人卖惨，给别人发红包？”
穆桦灼听白皎这么问，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不敢吱声。
“宝宝，他们在骗你的钱，当然不乏有的人是真的很惨，但你不可能帮助所有很惨的人。”
“可是他们给我提供了情绪价值，我愿意给他们钱。”穆桦灼有些委屈。
他看到那些夸夸很开心，看到粉丝们说自己和白皎很配很快乐。
白皎知道这一点，但……
“宝宝，我们的般配，并不是靠别人的言语来证明。”
穆桦灼的心理不健康，所作所为不是单纯地享受，而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若是他单纯爱撒钱，享受别人的夸赞，并非弥补自己的自卑，白皎必然什么都不会说。
果不其然，穆桦灼听到白皎说他们般配，眼睛重新亮了起来。
“你觉得我们很般配吗？”
“嗯，很般配。”
哄人也会成为一种习惯，白皎将穆桦灼揽入怀中，让穆桦灼听自己加速的心跳。
“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我们就是般配的一对。”
白皎的认可，比任何人说再多的认可都管用。
穆桦灼感觉现在比泡在蜂蜜罐子里还甜。
“可是我的腿……我还比你大五岁，”穆桦灼心里的不安只剩下一点点，“还没有你长得好看。”
886在旁边看着，都觉得穆桦灼的审美很有问题。
他们长相都不属于一个类型，怎么比高低？
明明就是超级超级配！
“腿可以治好，年龄我就喜欢比我大五岁的，还有……”白皎捧起他的脸，吻落在他英气的眉眼，“你长得很好看，和我的长相很配，不要怀疑自己。”
“我的腿治不好了。”穆桦灼下意识摸上自己的腿，眼底流露出一丝哀伤。
“我可以治好，你相信我吗？”白皎亲了亲他的嘴角，说出来的话格外荒诞，“我自学的，没有行医资格证，但我觉得自己可以治好你的腿，你愿意让我治吗？”
“我愿意。”
白皎想做什么他都愿意。
这双腿早就被宣布无法治好，就算是白皎想玩，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白皎开心就好了。
“那你脱裤子吧。”白皎松开他，从自己之前的衣服口袋里，找出两个像狗屁膏药一样的东西。
迃！
騱！
“……啊？”穆桦灼懵了。
“脱裤子，你不脱，我要怎么帮你治腿？”
这两个东西要贴在大腿根部，贴三天就可以治好了。
这可是白皎在系统商城买的最贵的见效最快的治疗腿的药。
其实最主要的作用是可以再生一双腿，再生需要一周，不过穆桦灼的双腿又没有截止，只需要三天就可以治好了。
886：【宿主，虽然但是，我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哪里不对？”白皎疑惑。
他想给穆桦灼治病，怎么会有哪里不对？
【不知道，但是崽崽的表情好怪哦。】
穆桦灼震惊当场，一动不动，像是又傻了。
“宝宝，你怎么不脱裤子？不是说好了愿意让我治腿？”白皎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要我帮你脱吗？”
886终于感觉出哪里不对了。
它家宿主现在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找借口诱哄男朋友上床的坏男人。
这要是被崽崽骂渣男了……
886用小翅膀捂住自己的电子双眼。
不敢看，不敢看，根本不敢看！
穆桦灼脸色有些发白，“但是，但是，我的腿上，有很多疤，很难看……”
“没关系，三天之后就会好了，全都会好，”白皎摸了摸他的腿，“不丑的，那是证明你从大难中存活下来的印记，宝宝，那些证明你很勇敢，能坚持到现在，真的很厉害。”
白皎仍然无法共情穆桦灼的痛苦，心疼穆桦灼却是实打实的。
他不想看穆桦灼难过。
“真的吗？”穆桦灼被白皎夸奖，脸色恢复了不少。
“真的，”白皎将药递给他，“你不想让我看也没关系，自己贴在大腿的两侧，我背过去不看。”
白皎说着，还当真就背过身。
“不用，不用……”穆桦灼抓住了他的衣摆，“你不用转过去。”
“不怕我看了？”
“不怕了，你看吧，只要你不嫌弃我。”穆桦灼低声道。
“不嫌弃，我说了，”白皎捏了捏他的嘴唇，“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这个世界的恋人极其需要肯定。
不断重复的问题，白皎不厌其烦地肯定，这都是必须的。
他定然会治好穆桦灼，无论需要花费多久，无论穆桦灼的需求是否违背他的性格本身，这一切都因为爱来决定。
白皎本就是为了救赎他而来。
穆桦灼慢吞吞脱下自己的裤子，感受到白皎的视线，不自觉脸红。
可是看到腿上那些丑陋的疤痕时，又忍不住抬头去看白皎的表情。
“宝宝，不丑。”白皎抱着他的腰，蹭了蹭他的脸。
他用行动表明无论穆桦灼是什么模样，他都很喜欢，肢体语言也显然比言语更加有力。
穆桦灼的动作快了些，白皎将药拆开，给他贴在大腿的两侧，还摸了摸那些疤痕。
明明没什么知觉，穆桦灼心里却泛起一阵痒意。
“皎皎……不要……”
白皎低下头，吻落在一条疤上。
好热。
穆桦灼忽然感觉到好热。
他只是双腿没有知觉，其他功能却是完好的，并且还立马展现在白皎的眼前，羞得他下意识捂住脸，根本不敢看。
“宝宝，你大晚上挺精神，”白皎觉得有些好笑，伸手碰了碰，“有感觉吗？”
气氛在一瞬间变得旖旎暧昧，那些因为伤疤展露的恐惧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里，有的，当然有的，”穆桦灼将脸埋进白皎的脖颈，声音沉闷，“你别碰。”
“为什么不让碰？”
白皎沉寂已久的恶劣心起，故意捏了捏。
“唔……”穆桦灼轻哼了声。
“宝宝，我帮你？”
白皎还从来没做过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可面对穆桦灼，总是格外心软和纵容。
穆桦灼不说话，装鹌鹑。
白皎挑开布料，修长的双手在灯光下白皙如玉，带着星点凉意，让穆桦灼的体温逐渐升高。
“宝宝，有感觉吗？”
白皎偏头咬住他的耳垂，嗓音带着氤氲的模糊。
“有，有感觉，嗯……”穆桦灼脸色越来越红，身体都开始有细微的颤抖。
他的双手紧紧抓住白皎的衣摆，“皎皎，慢一点，慢点……”
白皎没有听他的话，反而欣赏着穆桦灼软在他怀里，害羞到极致的神情。
想了想，他夸赞道：“很漂亮。”
穆桦灼需要夸奖，那边从头夸到尾，给恋人给予最大的自信，是白皎作为伴侣的义务与责任。
穆桦灼的心脏跳动得厉害，感觉快要爆炸，根本无法回答白皎的话。
白皎却以为是自己夸得还不够，“宝宝，你的这里，很漂亮，很可爱。”
“我知道了，嗯……你，你别，别说了，啊……”
这番动作配上白皎的夸赞太有威慑力，穆桦灼连五分钟都没坚持到，便将新换好的被褥给弄脏了。
有点快。
白皎开始思考是不是还需要给穆桦灼调理一下身体了。
穆桦灼的气息紊乱，浑身泄了力，却迟迟不肯把头从白皎的脖颈处抬起来。
白皎从床头拿到湿纸巾，将穆桦灼的腿擦干净，要去换被子的时候，却被穆桦灼拉住了。
“皎皎，你去干什么？”
羞涩的情绪因为白皎的抽身变成恐慌，他的脸再次一点点变白。
“换被子，不然你想盖着自己的东西睡觉？”白皎挑眉，嘴角微微勾起。
穆桦灼觉得这样的白皎有些坏，像是在故意欺负他。
“你，你不需要吗？”穆桦灼抿住嘴唇。
虽然还是很害羞，但是他觉得不能自己一个人害羞。
白皎看起来也太游刃有余了！
“我怕你的手累断了。”白皎坦诚道。
他的时间比较久，自己给自己动手都嫌麻烦，让穆桦灼这个病患来，怕不是得累哭？
“……不可能。”
穆桦灼还以为白皎是在嘲笑他时间段，硬生生将白皎拉了回来。
白皎早就有感觉了，见穆桦灼这么积极，他靠在枕头上，打算看看穆桦灼准备怎么操作。
穆桦灼低着头去拉他的裤腰绳，手腕不小心碰到小山包的时候，缩了一下，随即给自己打好气，又将手放了上去。
他看向白皎，见对方目光依然冷静，脸上却漫起一层浅淡的薄红。
有点分不清白皎到底害羞不害羞。
手下按着的小山包以极快的速度变大，穆桦灼发现……这才是白皎真正的状态！
“继续，怎么不动了？”
白皎颇有些暴露本性的意思，挑眉望着穆桦灼，姿态慵懒散漫。
这样的白皎看上去有些蔫坏，看得穆桦灼脸红心跳。
他低下头，不敢与白皎对视。
将裤腰缓缓拉下，小山包的原型立马弹跳出来，比穆桦灼之前还要精神数倍。
白皎将震惊的穆桦灼捞到怀里，捏住他的手，握住小山包的原型。
“宝宝，开始吧。”
他的嗓音依然温柔，却暗藏着一丝幸灾乐祸。
“……”
很好看，但好大！
穆桦灼感觉自己一只手都握不住。
他学着白皎刚才的样子动了动，结果白皎呼吸没乱，眼睑都半耷着，就连刚才脸上那点薄红都褪干净了，看上去毫无感觉。
“宝宝，你没吃晚饭吗？要不我们先去吃点饭？”白皎认真询问。
他自以为的关怀，对穆桦灼来说是绝对的嘲讽。
“你，不准说话。”穆桦灼眼眸水润，看上去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白皎觉得自己有些饿，干脆按着穆桦灼的头，舔咬起他的唇瓣。
穆桦灼很像一块又甜又黏的小年糕，叫人怎么吃都吃不够。
“唔……”
穆桦灼一晃神，手上的动作就慢下来。
一只大手覆盖在他的手上，像是教导他怎么做一样。
穆桦灼被带动着，速度倒是快了不少，但也被吻得气喘吁吁。
白皎每次都会在他喘不上气的时候停下，改为啄吻他的嘴角，等待穆桦灼的呼吸恢复后，再继续亲上去，如此反复。
也不知过了多久，穆桦灼压根就没怎么使力气，却还感觉到手酸，而白皎一点要出来的意思都没有。
难怪白皎说怕他的手累断……
“皎皎……你，你怎么，还没有？”穆桦灼用鼻尖蹭了蹭白皎的脸颊，眸中水光潋滟，仿佛要累哭了。
“用手确实有些难。”白皎松了手，改为揉捏他的手腕放松。
到底还是心软了。
穆桦灼累得说话都断断续续，“那，那怎么办？我，我给你，给你，用嘴吧？”
原本想放过穆桦灼的白皎，“……”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