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高门深户 孟还 2579 2024-12-30 10:28:48

宋千兆没注意到赵旻问的是应闻隽和冯义怎么了,而不是应闻隽怎么跟别人不一样。他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你表哥下面多了条缝,他俩在床上搞的时候,冯义把你表哥折腾得够呛,你表哥没受过什么罪,细皮嫩肉的,一疼就哭。”

“你表哥一哭,冯义就停下来哄他,光是破个身,就折腾了二十多分钟。要我说冯义就是个软蛋,在床上哪能心软的,越心软,受的罪就越多,自己干得也不痛快。”宋千兆嗤之以鼻地笑了笑,“后来没干一会儿,你表哥就尝到滋味了。”

宋千兆故意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故意等着赵旻发表意见似的。

赵旻依旧是听不出什么情绪地“呵呵”一笑,不插话,也不打断。

“你表哥在床上那个反应啊……娇的很,还怪惹人疼的,一直让冯义抱着他,哈哈。”

“俩人干完一次,就在床上抱着说话,都是些什么甜言蜜语,山盟海誓的,你表哥说要跟那个姓冯的一辈子在一块儿。还说,不管冯义将来有没有钱,能不能出人头地,他都想陪着他,不怕吃苦。”宋千兆继续弹着烟灰,“那姓冯的说什么,我现在倒是记不清了,就记着俩人立刻又搞了第二回 。应闻隽在那里海枯石烂至死不渝的,哈哈,姓冯的只惦记着脱他裤子。”

说完这句,宋千兆就不说话了,表情略带回味,回味着他站在一门之隔外,在那夜听到的夜应闻隽在床上娇憨惧涩的动静。

一抬头,见赵旻正盯着自己看。

那眼神叫宋千兆心中无端一寒,不自在道:“怎么了?”

“没什么。”

赵旻很快笑起来,仿佛方才一瞬间的阴骘只是宋千兆的错觉。

宋千兆想了想,意味不明地说了句:“要是潘七爷那边还有别的门路,你也帮我出出主意。舅舅打拼了大半辈子,就积攒了这么些家业,眼见要被你那孽障哥哥给祸害个一干二净,还要牵连整个宋家,这叫我怎么能甘心。他得罪的人我虽惹不起,但人被逼到穷途了,是什么办法都愿意试,什么疯事儿都做得出的。”

赵旻轻描淡写地一点头,平静道:“知道了舅,我心里有数。”

“杨家的公子,好像对你表哥有些意思?”

宋千兆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赵旻,哼笑一声,起身告辞。

等他走远了,应闻隽迫不及待地推开赵旻,从办公桌下面爬出,狼狈地捂着喉咙干呕,眼睛果然如赵旻所想的那般,泛起一层红色的湿意,下巴上,已多了几个明显的指痕。

他骂赵旻是个混蛋。

赵旻听见了,没吭声,慢条斯理地起身把裤子穿好,走到外面朝科员叮嘱,说他今天会晚些下班,手头有些要紧事要处理,别叫人来打扰他。再回来时,顺手把办公室的门给锁了。

应闻隽尚不觉大祸临头,一抽围巾,狼狈地遮住下巴,显然是动了怒,一边骂一边往外走:“你真是个疯子……那批货我不要了,你爱扣多久就扣多久,你有病!都这样了还乱来!”

这些日子赵旻对他礼让有加,装的人模狗样,显然迷惑了应闻隽,让他忘了若是赵旻铁了心要犯浑,谁都拦不住他。

他还没摸到门把手,就突然视线颠倒,被赵旻拦腰扛在肩头,放在了那张实木办公桌上。

赵旻强势地卡在应闻隽双腿间,攥住应闻隽的手腕,防着他跟自己闹,笑着,却声音很轻地说了句:“教你跳舞,教你读外文是吧。”

应闻隽瞪着他,心想赵旻又犯病了。

他要往下跳,却被赵旻牢牢地挡住,闹起来也不管不顾了,张嘴就要去咬赵旻。

然而赵旻比他更快,一口咬在应闻隽肩膀上,撒了嘴,又说了句:“要跟那个姓冯的一辈子在一块儿,不怕吃苦是吧?”

应闻隽已是疼的只有喘气没有说话的功夫。

赵旻扯下应闻隽的围巾,毫不客气地捆住他的双手,把人放开,仗着应闻隽痛得头昏脑涨缓不过神,便深吸着气,在办公桌面前走了几圈,瞧着倒像是有脾气,不知道发哪里。

应闻隽挨过眼前头那片黑,终于缓过来,顾不上手被绑着,下意识跳下办公桌,往远离赵旻这神经病的地方走。

赵旻见状,又走过来,将应闻隽抱住,搂在怀里。

刚才人坐在桌子上脱衣服不方便,正好借着现在站着的姿势,将应闻隽的裤子给扒了。方才被刺激出的爱液现在还未干透,牵出几缕银丝落在裤腿上,赵旻伸手在那里摸了两下,摸了一手的水,不知想到什么,喘气声瞬间变得粗重。

他重新坐回那张大皮椅上去,又强迫应闻隽背对着坐他身上,架起他两条腿,叫他踩着桌沿,摆出一个门户大开的耻辱姿势。

“你今天别想抱我一下。”赵旻这样说道。

应闻隽喘了片刻,又有劲儿了,被这等姿势刺激地骂起赵旻来:“谁他妈想抱着你,你给我滚,冲我发什么脾气,我跟冯义上过床,这事儿你今天才知道?你跟柏英那些事儿,我何时管过问过扯过旧账?!你要是听不够,听的不过瘾,我跟你舅怎么睡的觉,我也能给你说出个一二三四来,毕竟我跟冯义只睡过一次,跟你舅,可就不止一次了!……啊!”

话还没说完,赵旻已是一手绕到前头,在应闻隽流水的逼口上扇了一巴掌。

应闻隽一下就懵了。

赵旻力道不重,可一巴掌过后,他那里就是又热又疼,一股股地往外冒水,顺着他两片紧紧挨着的唇肉,争先恐后地往外涌,淌在赵旻那张黑色的真皮座椅上。

应闻隽喘了片刻,忍过呻吟的冲动,依旧嘴强牙硬,还要再骂,已是被赵旻掐着下巴转过了头,拿那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嘴堵了过来。

二人心中都有气,没一会儿嘴里便尝到了丝丝血腥气,谁也不肯让着谁。赵旻用手去揉应闻隽的下面,没一会儿就把人给揉软了,揉的怀里的人怒意不敌性欲,不消片刻就喘息着松了口,任赵旻为所欲为。

可应闻隽越是顺从,赵旻就越是想起方才从宋千兆那张嘴里听到的话,说应闻隽在床上是个娇客。

他又一巴掌落在应闻隽的肉穴上。

一下,两下,三下。

应闻隽那里水太多,巴掌落下的声音变了调,像是下雨天穿胶鞋踩在雨里,反复落下抬起的动静。

每打一下,应闻隽身上的肉就紧一下,被绑着的双手紧攥在一处,快意铺天盖地,忍得指头尖都泛白。恍惚间被赵旻抱着平放到那张办公桌上,听见赵旻解皮带的动静,下一刻,那根被应闻隽又爱又恨的东西就抵了过来。

赵旻没费什么力气就插了进去。

这半个月里两人虽一搞起来就用后面,可前面也不曾被赵旻冷落过,每次都是又亲又哄,舔的应闻隽晕头转向时插到后面,这样他才不挑剔,才不会装模作样地喊疼。

赵旻挺身入巷,大开大合,两人在这档子事儿上默契十足,他又怎会分不清应闻隽是真疼还是假疼,他又不是真的暴力狂,怎会把握不好力道。

那几巴掌已差不多让赵旻消了气,转念一想,冯义那混蛋捷足先登又怎么样,青梅竹马又怎么了,应闻隽现在不照样不给他好脸色瞧?

宋千兆这明媒正娶的他都不怕,难道还怕冯义一个没名没分的?

他赵旻专克青梅竹马!

应闻隽想要的,冯义一样都给不了,什么狗屁一辈子,什么狗屁不怕吃苦,没本事的人才叫应闻隽跟着他吃苦。

赵旻咬牙切齿,举着应闻隽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追问道:“你今天就得给我个准话,你倒是想要谁这样抱着你?”

应闻隽被干的全身发软,顾不上这间屋子里的动静会不会被外头的人听去,意乱情迷间一睁眼,就看见自己在赵旻肩头乱晃的脚腕。插在里头的那根东西存在感太过明显,他下意识往二人结合处看,发现他的小腹被赵旻顶得微微凸起,赵旻往后退时恨不得整根拔出来,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口,浅浅地含着,往前顶时又像是同他有仇,动静比刚才巴掌落在他穴上时更大。

一整张实木桌子替应闻隽承受了赵旻的怒意,开始晃起来,更不要提桌上的文件,早就散落纷纷。

应闻隽勉强打起精神,提醒了句:“……别弄进去。”

不说还好,一开口,又不知刺激到赵旻哪根敏感而又扭曲的神经,眉头一跳,似乎是想问什么,大抵知道应闻隽此刻一张利嘴正歹毒着,干脆不问了。直接拉起应闻隽,叫他站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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