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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陛下拒绝渣攻火葬场 芒果西米露 2013 2024-01-04 10:38:01

一母同胞的妹妹惨死,黎晔在黎溪生产时就仿佛感觉到妹妹生命的流逝,醒来后自然心如死灰,甚至抗拒着皇宫的一切,回到家后也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和饥饿,也感觉不到开心和难过,终日发呆,有时候还会恍惚同小时候的妹妹一起对话。

老爷子不得不停了生意,陪着自己的儿子,带着儿子看病去找国师看病,直到祁思言满月那日,皇上为了黎晔,特地把宴席设在了黎府,黎晔抱着自己皱巴巴的小侄子,才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黎晔的情况虽然好转,虽然还是对皇后的宫殿有强烈的排斥,但也能入宫看祁思言了,还能独自做生意。

可他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娶妻了,虽然他天生就有点自闭,连怎么让妻子怀孕都不知道,可是却执拗的觉得娶妻会让妻子死亡,就像他的妹妹一样,他不想让别人也失去妹妹。

这个观念任由老爷子如何掰也掰不正。

倒是皇帝在一旁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补偿了不少金银珠宝,还让黎晔常进宫看祁思言。

这慢慢的,看着黎晔越来越大,做生意遇到的主动攀谈的好姑娘也不少,可惜黎晔都没心思,甚至是可以说是,他还没有产生男女结合的概念,形同稚儿,不懂那些爱慕之情,不懂何为心动。

黎老爷子也就认命了,或许是要遇到一个命中注定的人吧,不娶就不娶吧,黎家的家业等黎晔死后都是外孙子的,到时候看祁思言如今分配吧。

“舅舅。”祁思言抱着黎晔,夸张又亲昵地狂蹭黎晔的胸膛,语气宛如蜜饯儿似的,甜丝丝的,活脱脱一个撒娇精:“想我吗?我好想你们啊!”

因为黎晔很喜欢这种夸张的表达方式,所以祁思言向来不会在黎晔面前藏着半分的开心。

黎晔有些妖异的脸上满是笑意,他扬起笑容,环住祁思言,手臂很用力,像是要把祁思言抱起来,他定定地望着祁思言,认真地道:“我也很想你,给你买了礼物,很大,不过要等你生辰,我才给你。”

黎晔实在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好听,也不知道自己这张脸有多好看,祁思言被舅舅的声音这么一蛊,整个人脸都红了。

他舅舅真的,太好看了。

怪不得他爹爹会喜欢娘亲,看到舅舅,他就知道娘亲那时候是有多么的风华绝代了。

“那你们回来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啊”

祁思言搓搓手,朝着外公和舅舅伸手。

黎晔紧抿着唇摇摇头,有些小骄傲:“你没见过,不告诉你。”

“好吧。”祁思言故作失望:“反正你们要给我的。”

春风轻轻咳了咳:“外头风大,殿下何不入轿”

“对,太高兴了我都忘记了,我们先上轿,慢慢说。”

三人上了祁思言的轿厢,祁思言靠在外公的肩膀上,听着外公慢慢地说自己在海外的经历,海外的饮食习惯,和一些外国的民俗故事。

又听黎晔说自己带了多少货物回来,赚了多少钱,海外的人喜欢祁国的什么。

不管黎晔把生意说的如何枯燥,祁思言都听的津津有味,把故事听完,他才有一种真正的所有亲人都陪在身边的踏实感。

忽然,原本行走缓慢的轿辇停了下来。

春风策马前去查看情况。

领头的侍卫朗声道:“是严将军的车队,还有众位皇子,我们是否避让。”

“该让。”祁思言连忙掀开帘子道:“让严叔叔先行。”

高头大马,刚过不惑之年的严将军眉宇间有两道深深的沟壑,浑身干净利落,身披甲胄,佩剑别在腰侧,杀伐气质尽显其中。

严将军好歹也算是看着祁思言长大的,却也知道自己身为臣子,而太子是为军,万万没有君让臣子的道理。

他朝着太子拱拱手:“臣拜见太子殿下。”

“爹,走吗?”严沐尧小声问道。

严将军拧眉敲了一下严沐尧的头:“既然是太子车架,那该是由臣子退让。”

“严叔叔为国立功。”祁思言下了轿辇,他也拱拱手赔罪:“孤今日却没有去接您和南疆使者,是孤的过失,此番让路,理所应当。”

大皇子点点头:“太子殿下此言有理,将军不必介怀,我们先行拜见吧。”

四皇子眨眨眼:“太子殿下一片孝心,忽略了南疆使臣和严将军,应当理解,既如此,倒不如从了太子殿下的一片心意。”

无人在意的角落,南疆二皇子见马车停了下来,独孤御掀开车帘,望着外头的祁思言,眸色闪过一丝惊艳。

独孤御长相的有着些许邪气的英俊,虽然俊美的让人望尘莫及,但整个人都有几分不成调的阴郁,他似笑非笑地斜睨着二公主:“祁国太子,倒是位美人,比他几个哥哥好看太多了。”

二公主独孤灵儿却知道这位哥哥是没有看上这位太子,这位哥哥可远远比他表现出来的要危险的多。

从小就是南疆弃子,被南疆的百虫谷选中当成药人,偏偏此人韧性极强,即使是药人也咬牙拼死偷偷学习蛊术,回到南疆的后就尤其喜欢作贱人,尤其是长相貌美的男女,可是他有很重的洁癖,从来不碰他们,喜欢的时候,百般宠爱,仿佛眼里只放的下他一人,玩腻的时候,不论以前有多宠溺,都要拿来练蛊,心情好就是些不那么痛苦的蛊毒,心情不好,那那人就惨了,七窍流血都是轻的。

偏偏此人一身蛊术诡谲至极,南疆国主都奈何他不得,只能趁着战败,让他来了祁国。

甚至想让他给祁国太子下蛊。

可惜独孤御并无兴趣,且不说南疆从小把他当他当成弃子,他对南疆并无半分感情,更何况他对南疆恨之入骨,恨不得他就此覆灭,怎么可能为南疆做事

独孤灵儿掀开帘子:“此次来祁国的任务,你有无准备”

“没有。”独孤御开着帘子,兴致缺缺地撩撩眼皮:“怎么?”

“皇兄,你这样回去……”

“能如何”独孤御阴冷地抬头望着独孤灵儿,过了半晌才噗嗤一声笑了:“万一南疆国主,已经被我下了蛊呢?”

独孤灵儿瞬间冷汗直冒,再不敢说半个字。

忽然一阵微风拂过,但是丝丝的凉意。

却见于太子车架擦肩而过的时候,车帘轻动,独孤御眼皮一撩,瞳孔慢慢的放大了。

那是一种极其狂热的兴奋。

这个眼神,独孤灵儿曾经有幸看见过,那人被独孤御宠爱了很久,几乎是要什么给什么,几乎每个人都以为他会成为王妃,结果后来那人死的最为惨烈,被玩腻的独孤御生生吊在百虫谷的谷底,一片一片的割下外层的肉,等到就剩内里的肌肉,那人还没死绝的时候,再丢入蛊池,成了刚被勾起食欲的蛊虫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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