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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祁思言尿裤子

陛下拒绝渣攻火葬场 芒果西米露 1799 2024-01-04 10:38:01

黑暗中烛火忽明忽暗,床上的红色幔帐垂下,烛火倒映着床上的交叠人影,色泽艳丽又糜乱。

床晃动的厉害,隐隐传来几声微弱的如小猫般的哭泣。

看不清面容的男人肆意扫荡着祁思言的一切,一只骨节分明都手用力地捂着他的嘴,温热的指尖搭在他的嘴角,让他哭不出,喊不动,身上粘腻的厉害。

“嘘,乖点。”

声音清晰的恍若是有人在耳畔呢喃,语气带着沉沦后的魇足和沙哑,却无比的熟悉。

……

仿佛什么东西闪过。

祁思言猛地睁开眼睛。

怎么会做这种匪夷所思的梦?

对象还是裴煜!

他用力地搓了搓自己通红的脸。

天光大亮,昨日睡在旁边的裴煜早已不见,被子也已经放好,他把手放到裴煜躺过的地方摸了摸,还带着点点余热,像是刚离去不久。

一时间心里冒出点不知名的小情绪,就像是揉成球的面团被人一巴掌给拍扁了,变成瘫在桌子上泄了气的面饼。

他想了想今天还是有事情要处理,便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这一动就不对了,他掀开被子,往里张望。

里裤上湿漉漉的。

这么大人了尿裤子了???

他做贼心虚般的立刻放下被子,开始庆幸裴煜的离开,不然被裴煜知道他堂堂太子居然还尿裤子,他干脆死了算了。

祁思言身为太子,平日里读的书都是经过皇上筛选好的兵书点籍,他身份尊贵,没有人敢把一些肮脏的书給太子看,污了他的眼睛。

又还未举行成人礼不到开悟的时候,有的国家不管是太子还是皇子身边很早就有通房妾室,但在祁国是严禁这种糜乱之像的,年纪轻轻败坏了身体不说,心私不正还叫别人笑话。

自然祁思言不懂这些。

他换了身衣服,把脏衣服堆在衣篓里,故意打翻了茶水,然后唤来了伺候的侍女。

两个侍女推门而进,跪在地上:“殿下有何吩咐。”

祁思言状似坦然地吩咐,其实看着侍女低着头,心跳如同鼓雷,生怕她们察觉到什么不对:“方才孤不小心打翻了茶水,你们把这些衣服带下去,让浣衣局的人浆洗了,让厨房烧些水,孤要沐浴,还有把这床被子换了,这天气盖着已经有些热了。”

“是,奴婢告退。”

看着两个婢女恭恭敬敬地抱着被子告退,另外进来两个婢女收拾床榻,祁思言忙不迭的走了出去。

做好早点进门没有恰准点的裴煜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

他看着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床榻,微微挑眉,从袖子里掏出本书来,放在了祁思言的书案上,想了想又用几本书盖住,发现太隐秘便把那本书微微抽出一角。

来行宫已经约莫小半个月,皇帝也派遣了精锐的军队过来,猎场也重新开放,不少人都朝祁思言递了帖子,邀请他一起去打猎,包括南疆的皇子独孤御,期间为了救他而受伤江清越想见他,也都被祁思言拒绝了,只是让太医送了很多药材过去。

马倒是找到了。

喂草料的马夫说摸摸马的响鼻,告诉祁思言马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发了风似的往前跑,可能是气味,但他查也查不出来什么,而那马跑到猎场深处后被侍卫带回来后吃了点草精力也恢复了,祁思言松了口气,也没有杀它,一直养着。

他想着想着就走到了黎晔的房间门口,然后轻轻喊了一声:“春风?”

春风从不易察觉的角落飞下来:“殿下。”

祁思言笑眯眯地拉着他的手腕道:“走,今天放假,带你去玩。”

小太子今日穿着浅灰色的外袍,浅灰色衬的皮肤格外细腻白皙,腰身特地修身裁剪,无须腰带就能勾勒出细瘦却均匀的身形,头发用银簪束着玉石发冠,已经逐渐脱离雌雄莫辨的精致美丽,隐隐有少年风采的,明艳又好看。

春风有些移不开眼,他克制的低头行礼:“殿下?”

礼还未行完就被祁思言拉着走了:“我派了别人保护舅舅,你跟我走,我带你去玩。”

替班的越辰昭蹲在屋顶上面色阴沉地看着祁思言抓着春风的那只手,思索着要不要找机会砍掉。

他大大咧咧地靠在黎晔的屋顶上。

猝不及防地瞧见正在翻黎晔窗子的一号,那小心翼翼的带着些许试探姿态,让他想到了自己翻春风的窗子的时候,顿时找到了一丝诡异的共同点。

一号明显察觉到了异样,抬起头。

两相对视。

一号顿时杀气腾腾。

但越辰昭心思的显然已经飞出天际,他本来就是代班,自然不想春风那样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反正在他手里,人没受伤就行。

看那人的样子显然翻那太子傻子舅舅的窗子已经成习惯了,但那傻太子现在还不知情,可能是那一丝诡异的相似的试探姿态,让他知道一号不会伤害那傻子,甚至可能还有那么点兴趣,太子还他一个春风,他送太子一个舅妈,也算公平。

他朝着指指自己身上从春风房里偷的明显小一号的暗卫服,告诉他自己只是个代班的。

随后闭眼假寐。

一号:“……”居然派这种没用的废物来保护黎晔,太子是吃饱了撑得没事了吗?没有他黎晔该怎么办?

“坐吧。”

祁思言拉着春风来到一处瀑布下的亭子,这处的风景最是秀丽,坐在这里可以俯瞰群山,只是除了他这种皇族有身份够资格坐在这里,其余的连上来的资格都没有,所以他经常是一个人或者与裴煜一起看。

“属下不敢。”

祁思言摇摇头,给他倒了杯水:“只有我和你,没什么不敢的。”

春风依言坐下。

他看着祁思言的脸,觉得瀑布的声音都仿佛被隔绝在外,他认认真真的把祁思言的样子刻画在眼里,心里,想要记住这只有他和祁思言的一刻。

“春风,我想给你自由。”祁思言把茶水往他这边推了推:“我替我父皇向你道歉,他利用了你的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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