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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你要做我的炮友?

肆意撩拨 煜姝刀 3547 2024-01-10 20:34:22

鱼缸充氧的声响悄摸蔓延到了整个客厅,林邵泽脸上虽没有多余的变化,带依旧被夏冰的情绪牵动着。

收拾完碗筷,林邵泽这才起身去了主卧帮夏冰铺床,顺便让夏冰去浴室里冲澡。

刚换完新的枕套直起身来,就瞧见夏冰上身穿着一件略显宽大的白衬衫从浴室里晃悠了出来。因为没穿裤子,那双白皙修长的腿堪堪被衬衫衣摆遮住重要部分,落在林邵泽的眼里,连呼吸都变得沉重了许多。

“你……你怎么”

夏冰浑然不知的用毛巾擦着打湿的发丝,瞧着林邵泽用一种死盯猎物的眼神瞧着自己,顿时把上扬的手收了回来。

浴室里只有林邵泽的浴袍,夏冰自然是不会裹着出来的。就连身上这件,都是从淋浴间的隔层里翻出来的新衬衫——上面的吊牌都没拆。

他原以为林邵泽收拾完床铺就会直接去侧卧,着实没想到在这里能跟他撞个对着,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瞧着,房间内尴尬且迷离的气氛慢慢萦绕了上来。

“那什么……我今晚就在你家借住,没有带睡衣。”

夏冰说完这话就自得懊恼起来,这种情况下缄口不言才是最正确的决定,现在的场景倒是更尴尬了。

林邵泽格外敏锐的察觉到了夏冰的尴尬,可他脸颊通红的模样落进自己眼里,倒是诱人占的更多了些。

夏冰不在的这三年,他把所有的心思都一股脑的投进的事业里,至于生理需求什么的,全都靠撸。而当初被泄露出去的那段视频,也成了林邵泽解决生理需求的主要方式。

让一个吃素这么长时间的和尚开了荤,再次见到这幅模样的夏冰哪里会忍得住,只能用尽全力抑制住不断翻涌的情欲。

“冰哥。”

嗓音中所透露出的喑哑连他自己都为之震惊,可又极快的清了清嗓子说:“侧卧真的很乱,要不你收留我一晚吧,我保证不乱动。”

这话一出口可谓脸皮极厚,夏冰冰愣在了原地呆了一会。

林邵泽压根没给他继续反应的机会,迎面搂住了夏冰的腰,还用那宽大的手掌在腰间摩挲。

这吃豆腐的动作简直出神入化。

“林邵泽,你究竟知不知道什么叫得寸进尺?”夏冰似有若无的哼笑了一声,就连眸子中都闪着打量,似要撕开林邵泽脸皮看看他究竟有多厚:“你真是把这个词诠释的淋漓尽致,要点脸行吗?”

听着夏冰破天荒的说自己不要脸,林邵泽恨不得鼓掌给他叫好。

追媳妇儿要脸干什么?这面子论斤卖都不值钱。

“你说你保证不乱动,跟你在箭在弦上说蹭蹭不进去有什么区别?”

林邵泽被夏冰这比喻整得耳根发烫,但依旧没能松开自己的手,反而搂得更紧了些:“冰哥,你那儿今下午都被我干肿了,我就算是再禽兽,今晚也不会对你做什么。”

夏冰被他这话堵得愣是没憋着那口气来,睁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林邵泽:“滚蛋!”

“现在真的很晚了,能不能今晚就先不滚了。”林邵泽一边说着一边把夏冰往床上拽,还安抚似的替他揉了揉肩:“我真的不会做什么,我拿我的人格担保。”

整整一晚,夏冰睡得格外安稳。

反观林邵泽可就没那么幸运了,苦苦思念的人就在身边,却也只能透过夜灯的光观摩着他的脸。

哪怕今天把夏冰拖上了床,他心底里那根刺、那个芥蒂,依旧抹消不去。前有夏冰爱搭不理,后有时祈年虎视眈眈,林邵泽只能重重地吐了口浊气出来。

……

早晨的阳光格外明媚灿烂,特有的生物钟把夏冰唤醒时,厨房传来了滋啦滋啦煎烤的声响。

烤肉的香气蔓延而来,夏冰仰头抻了个懒腰,洗漱完后又换上了昨天的衣服。

“我知道你时间紧,就提前帮你做了三明治。”林邵泽从厨房里忙活着,顺势还端出了一碗皮蛋瘦肉粥:“你先吃着,培根马上就好。”

夏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怀着怎样的情绪坐了下来。看着桌面上熟悉的餐点,从心中腹诽林邵泽还是准备的够充裕的,难为他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总大早就起来忙活了。

“你中午想吃什么,我顺便给你做好盒饭捎去吧,你之前不是说你们医院食堂的饭不好吃吗。”

夏冰看着面前那垂头喝粥的男人,心里拉响了一道警铃,蓦地把手中的筷子放了下来,还顺手扯过了餐巾纸擦了擦嘴。

“林邵泽,有什么话不如摊开来直说。你一直这样小心翼翼的试探,压根儿不是你的风格。”

说完他抬手看了看腕表,盘算着大概还能有十几分钟的谈话时间,就顺势翘起了腿,大有一种要跟林邵泽掰扯清楚的架势。

“我想重新追求你。”

这个答案太过于明显,夏冰脸上并没有露出过多震惊的神情,只是轻笑着摇了摇头,对上了林邵泽的视线:“横亘在咱们之间的矛盾太多了,我是一个求安稳的人。”

林邵泽老早就准备好推心置腹的表白,在对上夏冰那称得上冷淡的脸时,竟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我知道发生在咱们之间的事不是那么容易能揭过去的,但我想要一个补偿你的机会。”林邵泽说话时指尖一直在微微颤抖,生怕惹得夏冰不乐意:“更何况咱们一直很合拍,不管是处事还是在性爱上……”

夏冰只是淡然的掀了掀眼皮就打断了他的话,开口说话时语气格外轻缓:“你的意思是说跟我上/床很爽,所以不愿意错失我这个床伴吗?”

夏冰眼神里的嘲弄狠狠的刺伤了林邵泽的心,甚至在解释时都显得有些语无伦次:“冰哥。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行了,”夏冰挥手打断了他的话,“我没有兴趣跟你争论情爱这类的事儿,我今年都37了,情爱对我来讲真的不重要。”

“我只是想安安稳稳的有个家,林邵泽,我想要的你给不了。”夏冰淡然的送了一勺子粥到嘴里,味道还是之前那样的鲜香:“两个人之间,建立关系总该有所图谋吧。”

夏冰起身就要离开,却被林邵泽猛然拽住手腕:“你可以对我有所图谋。”

男人刻意压低了声音凑到夏冰的耳旁,脸颊涨得通红:“你说情爱对你来讲不重要,所以你不选择我不是因为不喜欢我,对不对!”

夏冰第一次对上林邵泽这无理取闹的状态,多少有些头疼,恨不能一个电话打到林岩峰那里去,让他好好的管教一下儿子。

林邵泽的眼睛胀得通红,愣是不愿意松开夏冰的胳膊。帝都上班的高峰期路上有多么堵压根儿不用说,跟他在这里纠缠下去就只有迟到的份了。

“对,我是喜欢你。”

夏冰自暴自弃的开口,顺势推开了林邵泽的靠近。

“但谁规定了两个喜欢的人就非要在一起。真不是我矫情,任谁因为喜欢一个人丢了脸、丢了工作、甚至还丢了理想,都不会轻易原谅。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让我原谅你,你以为我头上顶着的是圣父的光环吗?还是你以为回国之后,因为咱俩又上了一次床能改变什么?”

眼瞧着夏冰就要摔门而去,林邵泽更是不管不顾的扑了过来。

“冰哥,对不起。”

夏冰压根不擅长处理,这种事只能无声叹气,接连推搡好几次都摆脱不了林邵泽这块狗皮膏药。

“我上班快要迟到了。”

无声的拒绝让林邵泽的面色更加难看,如果夏冰歇斯底里骂他还好,至少说明他还有挽救的机会,最怕这种格外平静的告别。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唇,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

“冰哥,我想照顾你。你可以暂时不答应我的追求。而且咱们两个都有需求,性爱又是那么贴合,所以……”

“所以你要当我的炮友?”

夏冰简直要被面前这人的脑回路给气笑了,甚至连带着手上的动作都明显僵硬了一瞬。

“我不会只满足于炮友的,我会让你重新喜欢上我,重新相信我。”

夏冰看着林少泽那张悲戚的脸,竟是生出了一种报复的快感,这种感觉把心底漾起的心疼全然压了下去:

“行,像林总这么高档次的炮友还真不好找。只一点,咱俩之间的关系不能告诉任何人,更别捅到父辈那边去。”

若是让熟悉的人碰见这架势,还以为真正渣了人的是夏冰。

林邵泽接连深吸了好几口气,直到夏冰迈出那扇门,林邵泽才舒说了口气般的笑了出来。

别人不了解夏冰,他可是了解的很透彻。像他这样有情感洁癖的人,压根不会再短时间内跟两个人发生关系,虽然他嘴硬把这叫做炮友,但只要能接近他,做炮友又怎么样。

照样能上位。

……

谢均川才刚打完卡就瞧见了满头冒汗的夏冰,体贴的帮他到了杯水递道跟前。

“大清早的真是去哪儿了呀,睡过了吧?迟到几分钟也没啥关系,你看你喘的。”

夏冰就着那杯水猛的灌了下去,当清凉的液体滑过喉管时,那股子灼烧的痛感才强行压了下去。

“平时也没看你这么着急忙慌过。”谢均川瞧着夏冰打完卡才走过去跟他搭话:“我看你这身衣服没换啊,昨晚干嘛去了?”

“怎么,查岗啊?”

夏冰打趣的笑了一声,顺势给电脑开机:“潇然一个还不够你查的,怎么还能查到我身上来呢?”

一提到陈潇然,谢均川就跟着满脸笑意,又觉得脸上的表情实在太过于不严肃,又给收了回来:“我哪敢查他的岗啊,都是他来查我。”

“都快平着的人了,有人查岗是好事儿。”夏冰笑着朝他递了个眼神:“我现在想让人来查我的岗,都找不到人呢。看着你俩成双入对的,我羡慕嫉妒恨啊。”

“恨?”谢均川毫不客气的推了他一下,“我给你个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把这句话收回去重新讲。”

夏冰今早上被林邵泽搞得糟糕无比的,心在此刻也变得愉悦起来。

“你咋好意思说出这话来?”谢均川极为不服气的转身,从办公桌上拿起一块蛋糕递到夏冰跟前:“瞧见没有,今早临出门之前他让我捎给你的,这玩意儿都没我的份。”

夏冰敛着笑把蛋糕接了过来,又格外同情的在谢均川的肩膀上拍了拍:“没办法,潇然更喜欢我。”

谢均川被这句话噎的愣是半步路都走不动,最后也只能压定了声响,宣示主权:“他是我男朋友!”

“那又怎么了?”夏冰一脸无辜,眼眸里的神色更是格外的坦然:“他叫我一声冰哥,送块蛋糕给我吃怎么了?看把你给小气的。”

“我小气?!”

声调这才刚刚拔高,办公室内的座机就响了起来。夏冰伸出食指抵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而后拿起了电话:“脑肿瘤科夏冰。”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夏冰脸色猛的沉了下来:

“这位的床位挺挤的,暂时只能把人安排到过道,明天有个病人会出院,应该会有床位。”

挂断电话后谢均川也顾不得刚才跟夏冰的拌嘴,看着他忧心忡忡的模样就赶了过来:“怎么了?”

“老师今天坐诊遇到了个熟人,病情恶化的挺严重的,现在是双目失明,甚至在会诊室里就休克晕了过去,应该是压迫到了神经,要尽快动手术。”

谢均川跟着点了点头,正要转身安排护士在走廊里搭个临时病床,又倒回身来问了一句:

“老师的熟人?谁啊,咱认识吗?”

夏冰的脸色格外难看,沉默了片刻后才缓缓开口:“咱们大学的辅导员。”

空气中有一瞬间的凝滞,谢均川好半晌都没能吐出哪怕一个字,直到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他才像是重新缓过了神来:“怎么会这样?老师怎么说?”

“得先拍片看看病灶,估计不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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