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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被钓系美人盯上后[虫族] 鹤乙 2647 2024-04-12 10:28:11

尽管羞耻但对于修郁的要求, 萨缪尔向来有求必应。他不敢抬眸,结巴的嗓音颤出:

“雄……雄父。”

这一声直接让碾磨在指节的谷欠望,附着进漆黑的眼底。仿佛听到理智的弦绷断的声音。修郁俯身, 触碰上萨缪尔瑟缩的耳垂, 勾唇轻笑, “教官, 换个地方喊吧。”

下一秒他便将萨缪尔拦腰抱起,走向主卧。

发懵的崽子惊觉它好大一只雌父不见了,连忙手脚并用地爬上去。

崽子焦急跟在身后,“父父!”

“崽崽还没睡呢……”

萨缪尔忍不住咬唇, 长睫乱颤。却听修郁道,“智能管家会照料的。你不想吗?”

“……”

光是声音就仿佛将他狎玩了遍。他羞耻不已, 蜷缩在修郁的怀中,小声嗫嚅,“一个月还没到。”

他还记得修郁定的时间。

都这个时候了, 军雌也不忘遵守约定。真不知道该不该夸他听话。然而在看到萨缪尔羞涩,却隐含期待的眼神后, 修郁眼底的谷欠望变得更深。

“你在

玩欲迎还拒吗?”

被咬的唇猛地颤弹出来。

逗弄得太狠,萨缪尔不愿再说话。修郁轻笑了声,随即低吻落下。

“和上次一样。”浅尝而止的程度。

“啪——”

主卧的门被关上。

“呜呜?”好不容易追上来的崽子被关在门外。肉乎乎的爪子扒拉着紧闭的门,泪珠子瞬间在眼里打转。

坏坏!

修修是坏坏!

雄父雌父都是坏坏,都不带崽崽玩。崽子越想越委屈,忍了几秒终于忍不住了,哇哇大哭。

门外嚎哭不止,门内却春色撩人。

……

挂泪珠子只得自己睡在育婴室的崽崽, 最后也没能喊出正确的称谓。倒是它的雌父,哑着嗓子喊了一整夜的雄父。

*

翌日萨缪尔疼着喉咙醒来时, 心虚不已。他连忙起身,洗漱好去寻找自家崽崽。

崽崽正背对着他,跟智能管家玩。萨缪尔走近,蹲下来讨好地喊了声,“崽崽。”

谁料崽子小耳朵颤了颤,却不回头。肉乎乎的奶团子背着萨缪尔,一动不动。如果是平时,崽子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就会亲亲热热地抱上来。

再糊他一脸黏答答的口水。

可现在萨缪尔蹲在它的身后,拿手指轻轻戳了戳它背上的肉肉。崽子也像是没有感觉到般,背对着他不动。

看着眼前气呼呼的奶团子,萨缪尔惊奇地意识到崽子生气了。

他本该心疼,但可爱已经萌化了萨缪尔的心。萨缪尔甚至拉来修郁一起围观,感叹道,“修郁你看,崽崽生气了。”

被围观的奶团子傲娇起来,肉肉的爪子抱起自己,像是在等虫来哄它。修郁翘了唇,有些恶趣味地道,“去军部要迟到,既然这样不如今天就留它在家吧。”

崽子闻言浑身一颤。

身后的脚步声忽响,它讨厌的雄父似乎真的拉着雌父离开。慌乱的崽子瞬间回头,泪珠子在眼眶里都变了形。

“哄哄,呜呜。”

崽子泪眼婆娑,爬向萨缪尔。萨缪尔并没有离开,将奶团子抱进怀里。

“抱抱,亲亲。”能屈能伸的崽瘪着嘴,教自家雌父哄自己。萨缪尔忍俊不禁,亲了亲它柔软的脸蛋,“乖,不哭了。是雌父错了。”

被亲的崽子哼唧哼唧。瞪着方才使坏的修郁,操着凶巴巴的奶音控诉,“修修,坏坏!”

“大坏蛋!”

控诉完又悄悄往萨缪尔怀里缩了缩,它才不怕修修,不怕……

修郁哪里会跟一只牙都没长的崽子计较,他接过崽子,照例给它补充能量。崽子警惕极了,小触角簌簌抖动,仿佛进入了备战模式。

高阶的能量通过触角传输进崽子精神海域,顿时奶团子浑身暖乎乎的。它咂了咂嘴享受,可瞧见修郁的脸,却又嗷呜一口啃在修郁的手背上。

看着记仇的小东西。

修郁微勾了唇,“等你长大了再说。”

崽子当即僵住,伸出爪子悄咪咪擦了擦修郁手背上的口水。

“修修,乖乖。”

有贼心没贼胆的崽崽,学着萨缪尔哄它的样子,口齿不清地哄着修郁。

它偷瞄着修郁的神色,又费劲地爬起来摸摸修郁的脑袋,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不打崽崽噢。”

抱着又小又软,还会耍小聪明的虫崽,修郁的情绪逐渐微妙。奇特的羁绊连结在他与虫崽间,让眼前的小东西变得可爱顺眼起来。

萨缪尔屏息看着这一幕,直到看到修郁没有拒绝崽子的抚摸,心脏彻底放松并喜悦起来。

这是否能说明,修郁在逐渐接纳着崽崽?

一切都似乎在朝着美好的方向发展,美好到萨缪尔胸腔震疼,有些难以置信。

太过顺利了。

他忍不住不安,怕眼前的美梦再次变成修郁编织的假象。他上前,想要再获取一点安全感。

“修郁,我们是不是要给崽崽登记了?”崽崽现在还没有户口,有了户口就证明崽崽是他与修郁的结晶。

像是维系这段关系的一枚特殊的纽扣。萨缪尔知道这个想法并不对,但他仍旧想要以此让修郁变得更喜欢他一点,更喜欢他们一点。

“崽崽……记记?”崽子歪头。只要听到跟它有关的,它都笑得甜甜的。

看着一大一小期待的目光,修郁败下阵来。虫崽的登记也的确是件需要提上日程的事,何况萨缪尔此刻的行为无疑是在向他发送信号:

他需要安抚。

修郁并没有多说,也没有当即回答,而是直接向希特恩索要了半天的假。几分钟后,听到这个消息萨缪尔心情复杂。

他以为修郁还需要考虑,于是忍着失落没有再提。却没想到,修郁竟直接将登记前的准备办妥了。

萨缪尔有些哽咽,那些连修郁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让他沉溺不已。他太怕有结束的那天,更怕当那天到来时,自己已经爱得毫无保留、情不自已。

视野泛起雾气,萨缪尔嗓音生涩,“谢谢你,修郁。”

“你不用道谢。”

修郁看破了他的不安,指腹摩擦过他泛红的眼睑,低声道,“教官,你该自信一点。”

深邃的眸中倒映出他的身影,“或许你自己并不知道……你是只很有魅力的军雌。”

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

他的指腹像羽毛划过萨缪尔的眼尾,温柔得不可思议,“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

否则他又怎会被他引-诱到?

心脏被狠狠撞动。

萨缪尔再也忍受不住,他前倾了身体猛地吻上修郁的唇。委屈呜咽消失于唇齿间,“修郁……你不能再招惹我了。”

修郁笑了笑,加深了这个吻。

“父父、崽崽,亲亲。”被夹在中间的虫崽就没那么开心了。脸蛋都挤兑得嘟了起来,它焦急地手脚并用,想要分开两虫的脸,让雌父先亲亲自己。

崽子暗戳戳推着修郁,修郁却纹丝不动。直到它瘪了嘴即将哭出来时,两虫终于分开,萨缪尔的亲亲落了下来。

亲亲不带崽崽的后果是,前往虫崽登记中心的路上,它全方位黏在萨缪尔的身上,不肯修郁靠近一点。

好在路程不远,萨缪尔抱上虫崽跟着修郁进入了登记中心。登记流程进行得很快,但却卡在了虫崽的名字上。

两虫面面相觑,似乎都以为对方会准备好崽子的名字。当工作虫员询问虫崽的姓名时,只有天真的崽子歪头回答,“崽崽!”

姓氏为诺亚斯,是毋庸置疑的。

修郁注视着萨缪尔,“萨缪尔,你来取吧。”

他把取名权交给了萨缪尔,这让工作虫员有些错愕。虽然雄虫雌虫之间的权利逐渐得到平衡,但珍贵幼崽的赋名权仍旧掌握在地位尊贵的雄虫手中。尤其是大贵族出身的雄虫,更加注重古老的传统。

工虫认为修郁与萨缪尔是十分相爱的一对,笑道,“雌君的运气真好,您的雄主很宠爱您呢。”

在外虫看来是宠爱吗?

萨缪尔眼波荡漾,看着眼前的雄虫。修郁给他留下的无情感,好像在这一刻彻底消失。

他似乎正在被对方平视,甚至赋予了值得尊重的权利。修郁以这样的方式,令他自己来掌握安全感。

“维托·诺亚斯。”

萨缪尔的嗓音缓缓溢出,温柔的目光伴随着跳跃的光斑穿梭、亲吻上虫崽舒卷而烂漫的金发。

维托意味着耀眼、明亮。

他希望他快乐的小虫崽,能够被阳光宠爱熠熠生辉。

维维……?”崽子歪着脑袋,咯咯笑出声。

萨缪尔被它的笑容所感染,带着笑望向修郁。第二次站在庄重的登记机构处,他温柔而正式地将专属于他与修郁之间的称谓,倾吐而出。

“雄主,您喜欢吗?”

这个名字,他们的小维托。

亦或是他。

深邃的眼眸犹如湖面,光线沉落,似金箔碎落得温柔缱绻。修郁薄唇掀起,“喜欢。”

“叮!”

急切的光脑提示音打破了平静。

两虫的通讯同时响起。

不知是谁先打开了光脑,几乎如出一辙的简讯展露了眼前。

【莫利·尼亚军医审讯中突发状况,已病危。】

只是萨缪尔通讯的结尾处,多了句:【对方在交代口供前,要求单独见萨缪尔上将您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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