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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不仁不孝!江澜配得上“顶流”吗?

当天晚上的戏拍到了将近凌晨两点才结束。

介于温执言和江澜勤奋刻苦又表现优越,刘成喜大手一挥,让他们第二天早上睡到十点再来剧组集合。

剧组专门安排了酒店,包了几个楼层。

工作人员和演员并不在同一个楼层,江澜和温执言回去时,走廊里空空荡荡,安安静静。

温执言的房间在江澜的斜对面,他将江澜送到江澜房门口,然后冠冕堂皇地客气道:“回去休息吧,江老师。”

江澜刷了房卡,将门打开,伸腿顶着门,看着温执言,同样客气道:

“辛苦温总了,晚安。”

两人就此道别,温执言转过身,脚步刚迈出去,江澜便又笑着问了句:

“真走啊,温总?”

温执言也笑了,当即回头,大步走回去,伸手将江澜推进门里,一手按着江澜的后脑吻上去,一手“嘭”的一下将房门关紧,顺便上了锁。

.......

剧组的生活除了拍戏就是拍戏,无聊透顶。

温执言和江澜也只能白天正正经经,晚上夜深人静之时再偷偷摸摸的甜甜蜜蜜。

一晃一个月过去,不需要技术含量的镜头也拍了个七七八八,江澜和温执言在一周前,就开始陆陆续续上武师傅的课。

尽管温执言依旧三天两头就给江澜开小灶,但高强度的工作,还是让江澜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去。

不过整体而言,一切还算顺利。

而临近年底,温氏有不少事需要处理,温执言便在元旦前请了三天假,回帝都去开会,只留了江澜一人在剧组,苦哈哈地继续拍戏。

只是温执言一走,江澜整个人突然就萎靡了不少。

上午的两个镜头拍完,便躲进了化妆间,脚下烤着小太阳,手里抱着保温杯,瘫在懒人沙发上,玩手机。

或许是室内太过温暖,也或许是不适应温执言的突然离开,江澜明明昨晚睡得很早,此时却又再次被困意侵袭。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吵醒时,还吓了一跳。

江澜的工作都是季晚星在处理,江澜本人并没有什么常联系的朋友,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会打他电话的,基本只有温执言一个人。

于是江澜迷迷糊糊看都没看就接起了电话。

“开完会了吗?”

但话筒里突然爆发的哭声却吓了江澜一跳。

“江澜!家里被骗了........你妹妹自杀........你能不能帮妈妈去看看.......”

江澜闻言,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

江母显然已经急得语无伦次了,但江澜还是大概听明白了江母的意思,他搓了把脸,蹙眉问:“自杀?死了吗?”

江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没有!没有,在医院,你在帝都对不对,妈妈赶过去要时间,你能不能先去看看?”

江澜一听人没死,也放下心来:“抱歉,我不在帝都,我在外地拍戏,短时间内赶不回去。”

江母闻言,没再像过去那样说些刺人的话,骂江澜是白眼狼。

她只是一个劲的哭,哀求道:“求你了江澜,我发誓,这是我最后一次求你,你去看看桐月吧?她也是你妹妹啊,小时候叫过你哥哥的.......”

其实江澜知道,江母求自己去医院,一个是因为,他们离得远,帝都唯一和杜桐月有血缘关系的人,就只有江澜了。

而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之前江澜没借钱给他们,搞不好他们已经变卖了家产,被骗得倾家荡产了。

杜桐月自杀被救回来,费用肯定不低,江母还想让江澜先垫上这笔钱。

江澜觉得自打他成年以后,江母给他打电话时,谈论的所有话题就没有一次是不窒息的。

但好在江澜早已对他们失望透顶了,如今听着江母撕心裂肺的哭声也只觉得无感。

他再次拒绝了江母,直言道:“我去不了,我还要工作。”

江母被江澜的无情刺激到了,哭喊道:“你的工作比亲人还重要吗?”

江澜面对这样的指责,内心毫无波澜,淡淡道:“我早就没有亲人了,如果我不工作,是您会养我,还是您的丈夫会养我?”

江母呜咽:“江澜,你不能这么说,你小时候......”

江澜打断她:“别提我爸活着的时候,我从十六岁那年开始就没再拿过你一分钱,七年前我出车祸,差点死在医院里,我连你人影都没看见过,医药费是我跟朋友凑的。”

江澜年少时,一直秉承着子不言父母之过的原则,从来没对江母说过一句抱怨的话。

但此时此刻,他听着江母的呜咽声,心里却突然生出一种报复的快感。

他说:“您不会,就算我哪天死在外面,我相信,您也一样不会管我的。”

他说罢,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件事,原本并没有影响到江澜的心情,稍晚时,温执言也打了电话过来,告诉江澜,警方那边用不了多久就会结案,江母被骗的钱款也已经追了回来,只需要在结案之后,走一下必要程序,就可以原数返还。

江澜顺嘴跟温执言提了一句:“杜桐月自杀未遂,现在不知道什么情况了。”

温执言一愣:“自杀?”

江澜嗯了一声,他对杜桐月不是很了解,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因为愧疚,还是另有原因,也没多说什么,只说:“她妈妈想让我去看看她,我拒绝了。”

温执言知道江澜心软,问他:“用我替你去看看吗?”

江澜点了支烟:“不用去,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我尽力了,没义务再管他们的事了。”

温执言说了声好,又跟江澜随便聊了些没什么营养的话题,便挂了电话,催江澜去睡觉。

原本,这件事应该就这样翻篇了,但让江澜万万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他人还在梦里,门外便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江澜迷迷糊糊睁开眼,下地一开门,季晚星便从外面冲了进来,反手将门锁住,将手机摆到江澜面前,脸色阴沉道:

“你得先给我一个解释。”

“什么解释?”江澜茫然。

他拿过季晚星的手机,看了两眼,瞳孔骤缩。

只见某社交媒体平台的头条版面上赫然又是一个鲜红的“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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