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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你们当初,一直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谈恋爱?

学生时代的友情往往都是最真挚,最纯粹的。

哪怕许久不见,只要一碰了杯,就很容易抛开后来经历过的是是非非,找回到当初的感觉。

江澜看着面前那几张熟悉的脸,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温执言看得出江澜很开心,也看得出宁潇的目光一直在若有似无地落在江澜身上。

包厢里是有独立卫生间的,但在推杯换盏了几次之后,郎煜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体己话想单独跟江澜说,扯着江澜的衣服袖子:

“陪我上个洗手间。”

江澜会意,对温执言道:“你先玩儿,我很快回来。”

温执言也看得出,郎煜叫江澜出去有话说,但他很懂事,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点头说好,一副乖巧小媳妇模样。

江澜跟着郎煜出了包厢的门,一路穿过来来往往的服务生,走到会所走廊尽头的洗手间门外。

郎煜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两支烟,一支递给江澜,一直叼在自己口中。

刚想给江澜点火,就见江澜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磨掉了漆的老旧滚轮打火机。

他手指熟练地拨动滚轮,点燃了烟。

郎煜看着江澜:“你这打火机,还用着呢?”

江澜嗯了一声,也没有拿来给郎煜借用一下的意思,直接将打火机揣进了上衣里面的口袋:

“念旧。”

郎煜啧了一声:“我没记错的话,这东西是温执言送你的吧?”

当初江澜生日,收到这个打火机之后,没少在郎煜和小飞面前瞎显摆,仿佛送东西的并非是什么alpha小学弟,而是江澜自己的omega。

江澜嗯了一声:“对,是他送的。”

郎煜看着江澜:“用到现在?”

江澜:“对,用到现在。”

如果说那个时候,郎煜不能理解江澜的心情。

那现在,他就更加理解不了了。

“兄弟之间,没必要这样吧,你俩掰了这么多年,别告诉我突然和好是因为放不下?”

郎煜觉得很离谱:“念旧归念旧,我也知道你念旧,但谈恋爱都不至于这样........”

“就是谈恋爱。”江澜打断了郎煜的未尽之言。

郎煜愣住:“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

江澜摇头:“我和温执言,从一开始,就在谈恋爱,我早就脱单了,狼哥,我和他当初也不是闹掰了,是分手了。”

他顿了顿,长出口气:“但我忘不了他。”

江澜这话说得足够直白了,但郎煜却觉得这话还是挺难懂,沉默许久,才惊愕道:

“你们当初,一直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谈恋爱?”

江澜嗯了一声,什么都没解释。

郎煜张了张口,一时竟不知道该从何问起,又是许久,他才终于从众多疑问中,挑出了一个他下意识第一反应就想问的问题:

“你俩alpha........怎么搞?”

这个问题很私密,江澜从来没跟人讨论过这些,但是要论起他活这一辈子,能有几个完全相信,还能在其面前不要脸面的人。

恐怕除了温执言和季晚星之外,就只剩下郎煜和小飞了。

于是他看着郎煜难得展现出的极具求知欲的一面时,还是红着耳尖,轻咳一声:

“他咬了我。”

四个字,郎煜便明白了江澜话里的含义,他倒吸一口凉气,面目狰狞:

“疼吗?”

江澜回想了一下:“一开始疼过,后来适应了,熟悉了,不......”

他说到这儿,突然停了下来,嘶了一声:“你要这么想知道,不如你跟小飞商量商量,让他满足满足你的好奇心?”

郎煜光是想想要和alpha近距离亲密接触都已经开始打怵恶寒了,他连忙摇头:

“拉倒吧,小飞这两年发福发的,下一步该谢顶了,我看见他都腻得慌。”

江澜乐出声,转移了话题:“什么事儿,非得找我出来说?”

郎煜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自己受人之托的事。

只是此时此刻他却有些尴尬,挠了挠头:“本来我是想跟你说说宁潇的事儿的,但现在再说就不合适了。”

他们这次聚会商量了得有一个来月了,一直在暗戳戳的卡江澜的时间。

原本这事儿宁潇是不该知道的,毕竟毕业之后,他们关系更亲近的几个人从来没私下里跟宁潇有过接触。

坏就坏在先前那个风韵犹存的胖子身上,胖子当年也在学生会,毕业以后也一直时不时跟宁潇有点来往。

这次为了江澜而办的聚会,就是他无意之中透露给宁潇的。

原本胖子也没放在心上,只是说近期要去趟帝都,见见大明星,谁料宁潇一听,就跟胖子说了,他也想去。

胖子和宁潇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便跟郎煜说了这事儿。

聚会本来就有人会带家属,宁潇又算是旧相识,郎煜没有拒绝的道理,便答应了下来。

结果没两天,宁潇就加了郎煜的好友,还向郎煜打听了江澜近期的感情状况。

郎煜以为自己和江澜关系够铁,只要江澜谈了恋爱,就不可能瞒着他。

于是在宁潇的多番打探和请求下,郎煜答应了帮宁潇跟江澜牵个线。

毕竟宁潇家境一直不错,跟如今飞黄腾达的江澜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了。

可他万万没想到,他居然高估了自己的地位和跟江澜之间的感情。

想到这儿,郎煜不禁有几分不服气,抬手怼了江澜一下子:

“亏我当年不管是当舔狗还是被omega骗钱骗感情,多丢人的事儿都跟你说。”

“同性恋又不犯法,你瞒着别人无可厚非,怎么连我都瞒?信不过我?”

江澜自知理亏,白挨了一下也没还手,只笑着道:

“我不是信不过你,只是毕竟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

这边,江澜和郎煜说着兄弟间的小秘密,另一边包厢里,江澜一走,其他人便停下了手里的游戏,纷纷将注意力放在了温执言的身上。

宁潇一直对温执言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当年江澜就好像格外的害怕在意温执言,如今再见面,这种感觉似乎更胜了。

宁潇看着温执言:

“学弟,好巧啊,又见面了,听说你和江澜闹掰过,怎么又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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