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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老婆,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三口今 5374 2024-08-16 20:23:16

黎晏一时动不了,无奈地脸朝地趴在瑜伽垫上。

“是左边吗?还是右边?”江裴洲看黎晏痛苦万分的模样,根本不敢碰他。

“右边。”黎晏动了动腰,疼得抽了一口凉气,“看来我真的不适合运动,可能是八字不合吧。”

“你还信这个。”江裴洲冷静地分析最可能的原因,“我觉得十有八九是你热身做得不到位,还有可能是做得时候太着急了,一时没有注意。”

确实挺急的。

黎晏觉得这件事还是先不要和云也说了,简直太毁形象。

等最初的疼痛过劲儿,黎晏用手臂撑着勉强坐起来,“你扶我一把,我先站起来。”

江裴洲看黎晏没什么大碍,直接用公主抱轻松地把人抱在怀里,“等你一步一步挪上去天都亮了,还是我抱你上去吧。”

“你确定不用去医院?”

“没事,真的不用。”

由于黎晏执意不肯去医院,江裴洲也不再坚持。

“我先去楼下拿点冰块上来。”江裴洲用保鲜袋把冰块装好,再用毛巾将袋子包起来,最后才贴在黎晏腰上。

江裴洲也没了运动的心思,顺势趴在黎晏身边问他:“你今天怎么这么勤快,嗯?”

“可能是脑袋进水了吧。”黎晏现在也就手臂能活动自如,他抓了一只枕头抱住,推了推江裴洲,接着指向远处的手机。

江裴洲起身去桌子上把黎晏的手机递他,手指勾着黎晏散落在侧脸的头发,细心地别到耳后。

“耳洞是什么时候打的?我看你只带了一只耳钉,是只打了一边吗?”

“高中毕业去打的,想当叛逆少年来着,结果只打了一只耳朵就疼得受不了。”

“这种程度的疼痛都受不住吗?”江裴洲眼神黯淡,夹杂了别样的情愫。

他抬手触碰黎晏那只低调的黑色钻石耳钉,若有所思地用指腹按揉微凉的耳垂。

“痒。”黎晏歪着头抬起肩膀,想把江裴洲的手蹭开。

“这么怕痒?”说着,江裴洲把手挪开,偏头在黎晏侧脸亲了一下。

“great!”

游戏的步数所剩无几,黎晏正琢磨下一步该点哪里,根本没在意江裴洲的动作,这给了江裴洲得寸进尺的机会。

“你!”黎晏感觉到耳垂被含住,浑身一颤,说话的声音也变得酥酥软软,“那里很脏,你竟然也能下的去嘴。”

黎晏偏头蹭江裴洲,结果动作太大牵扯到伤处,一阵疼痛酸麻的感觉让黎晏老实下来,彻底安静不动了。

一心二用的江裴洲担心冰块长时间贴着黎晏的后腰不好,特意把冰块移开,把自己火热的掌心贴到伤处,让黎晏感觉更舒服一些。

游戏失败,黎晏放下手机,把脸埋在柔软的枕头中央,从江裴洲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不断颤动的睫毛和透着红的鼻尖。

小小的一块软肉变得滚烫起来,江裴洲亮出牙齿,用尖牙咬着肉慢慢磨,好像想要咬穿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黎晏眼泪团在眼尾,随着眨眼的动作,浸湿了一片眼周的皮肤。

好痒。

江裴洲呼出的热气毫无保留地喷洒到黎晏的耳朵上,勾得他本就敏感的部位更加不堪一击。黎晏紧咬的牙关终于失守,溢出几声细碎的轻吟。

太羞耻了,黎晏根本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能发出的声音。

“真好听。”江裴洲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黎晏的耳朵,贴心地用湿巾和纸巾把湿濡的皮肤擦干净。

“太过分了,你简直太过分了。”黎晏激动地谴责江裴洲。

“别激动,小心你的腰。”江裴洲又把冰块放了回去,还非常大方地说,“我就在这儿,你大可以亲回来,我绝不反抗。”

没过多久,江裴洲就为自己的大言不惭付出了代价。

黎晏毫不客气地拽过江裴洲的手指又亲又咬,泄愤似的毫不留情。

“使劲儿,一点儿也不疼。”江裴洲用闲着的那条手臂撑着脑袋,看宝贝一般盯着黎晏眉眼之间的变化。

忽的,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被黎晏按下了加速键,以平时几倍的速度流动着。一种隐秘的快感快速从头部经过胸腔转移到不可言说的部位。

“你竟然伸舌头。”江裴洲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与平时一样。

黎晏眼神之间满是无辜,含着江裴洲的指尖说:“你刚刚不是也用舌尖顶我的耳垂了吗?”说完黎晏重新玩起了方才闯关失败的游戏。

当然了,嘴里还无意识地咬着江裴洲的手指。

随着黎晏口腔中猝不及防地一阵深吸,江裴洲突然收回了自己的手指,尽量保持严肃说:“吃饭的时候汤喝多了,我去趟厕所。”

黎晏注意力全在游戏上,要是他能回头看一下,一眼就能看到异常。

在家里休息了两天,黎晏的扭伤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再次上班那天,黎晏穿了一身休闲西装,搭配戴了一副金丝眼镜,用发胶固定好过长的头发。

这让第一次看到黎晏高冷禁欲打扮的江裴洲都不敢和他说话了,和平日温温柔柔易接近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别说亲近,江裴洲连和黎晏说话都要犹豫再三。

黎晏郁闷地一整天都心不在焉,下午回家时更是心神不宁起来,很快就接到了江裴洲的电话。

“你还在店里吗?我去接你。”

江裴洲的语气非常急,把黎晏的情绪也带动起来,紧张地问:“出什么事了吗?我马上就要到家了。”

“你回去之后先别上楼,我也快到家了,一会儿接上你咱们直接回我爸妈那儿。”

黎晏眉尾一跳心道不好,瞧这架势,八成是江裴洲已经知道了江父的情况。

果真不出所料,下一秒江裴洲就急躁地说:“一把年纪了,还玩什么计中计,竟然瞒着自己儿子去做开颅手术。”

言语间黎晏驶入地库,将车停在车位,问道:“你是从哪儿知道的这事?”

“纪田田刚告诉我的,他也是在家听到他爸和我爸打电话聊天才知道的。”

几分钟后,黎晏见到了乌云盖顶的江裴洲,估计是气得不轻,下车之后焦躁地在车前走来走去。

“别着急。”黎晏过去拍江裴洲的背,一下一下地帮他顺气,安慰道,“江叔叔现在身体恢复得不错,他不想让你知道也是怕你着急。”

江裴洲眼神凌厉地看向黎晏,用黎晏从没有听过的冷漠语气问:“你早就知道了?和他们一起瞒着我?”

“是我爸妈回国之后我察觉到不对劲,我爸才告诉我的。”黎晏被江裴洲的模样吓到了,一步步朝后挪动,直到无路可退,一屁股坐到了引擎盖上。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我和你妈妈有联系,她说、说等下周就叫我们回去。”黎晏手掌按在车盖上,再无后退的空间,眼眶中蓄满泪水,说话时也带了颤音。

江裴洲看到黎晏的反应,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把他吓到了,忙把人揽在怀里软声哄道:“别怕,我没有责怪你。”

察觉到熟悉的江裴洲回来,黎晏的眼泪再也留不住了,冲过睫毛滑落。

江裴洲看到后心脏瞬间揪成一团,他抱着黎晏的腿,让人在车上坐稳,然后摘掉碍事眼镜,一点点吻掉黎晏脸上的眼泪。

不亲还好,江裴洲越亲,黎晏眼泪就越多。

“再哭就要水淹车库了。”江裴洲改用手指帮黎晏把脸颊擦干,开玩笑说,“抓紧我,老公带你游出去。”

“哪有那么多的水。”黎晏哭笑不得地捶着江裴洲的胸口,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主动走到车门边,“走吧,先去你爸妈那里。”

江裴洲没告诉父母,也不让黎晏通风报信,把车停到家门外,做贼似的悄无声息穿过花园,拉着黎晏从庭院的小门进入房子。

接着便神兵天降一般站到江兆元和沈岚背后,冷冷地说:“爸、妈,我们回来了。”

江兆元的茶杯和沈岚手上的水果叉齐齐落地,不敢置信地回头。

这下是想躲也来不及了。

“爸,夏天都要过去了,你怎么剃了个板寸啊?”江裴洲走到江兆元身边,就算再生气,在看到自己爸爸头上那条长长的疤痕后也气不起来了。

“叔叔阿姨好。”黎晏开口说。

沈岚招呼黎晏坐下,“小晏,来坐我旁边,你们回来得正好,我现在让张姨多做几道菜啊。”

“对啊,对啊,小晏喜欢吃什么?”江兆元乐呵呵地问。

不过黎晏还没来得及开口,江裴洲就凶巴巴地说:“别扯开话题。”

黎晏用眼神示意江裴洲态度温和一些,江裴洲皱着眉,虽然不愿意,但也照做了。

“我年轻的时候这里受过伤,我跟你说过。”江兆元指了指自己的头,“不过我只说了一半,外面的伤口是好了,但是里面还有一块金属碎片。那时候的医疗技术水平不高,再加上不影响日常生活,就一直没有管。”

“直到今年年初,我总觉得头晕,到后来走路也开始不利索,去医院一检查才发现那块金属碎片已经移位了,而且位置相当危险。”

沈岚端了两杯水递给黎晏和江裴洲,继续说:“我们看了几位医生,因为风险太大,他们都不敢做手术,最后你陆叔联系了在国外的朋友,介绍我们去A国做手术。”

“就算是这样,你们也不能瞒我啊。”江裴洲还是不理解父母的处理方式。

黎晏握住江裴洲放在膝盖上的手,默默地安慰他。

“手术风险太大了,即使是国外顶尖的医生,也只有三成把握,如果不做手术,你爸爸不知道哪天就突然晕倒了,那样情况更糟糕。”

江兆元抽了一张纸巾给妻子擦眼泪,接着说:“出国前,我们联系了律师,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虽然江兆元没有说万全的准备是什么,但江裴洲多少也能猜到。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江兆元感激地看了一眼黎晏,对江裴洲说:“你就当是我存了私心,其实我也没想过你真的会去相亲。”

“如果当时我告诉你真实的情况,你跟着我们一起出国,公司要怎么办?还有你外公外婆年纪也大了,经受不住打击。”

江兆元探身拍了拍比还要高大的江裴洲的肩膀,很是欣慰地说:“爸爸妈妈相信你。”

江裴洲沉默,众人都没有说话,等待他慢慢消化。

过了好一会儿江裴洲问江兆元:“您现在身体怎么样?”

“现在就是有点儿耳鸣,用眼时间也不能太长,不过这些都能慢慢恢复。”

“行了,不聊这个了。”沈岚站起身说,“晚饭做好了,先吃饭吧。”

江裴洲的情绪不高,不过也没再追问,牵着黎晏的手去饭厅。

“你手心温度好高,是热了吗?”江裴洲顺手把黎晏的外套脱掉挂到衣架上。

黎晏喜欢吃水产,不过懒得剥,有时候不想动手,宁愿不吃。

这是江裴洲自己偷偷观察得到的结论,渐渐地自己也有了新的习惯。

江裴洲看到桌上的油焖大虾,自己戴了手套闷头剥了小半碗的虾肉,还特别周到地用勺子淋了汤汁。

黎晏看江裴洲戴手套就猜到他要干什么,可饭桌就那么大,他也不好意思说你别给我剥虾了。

最后在江兆元和沈岚的注视下,江裴洲坦然地将碗推到黎晏面前,一套动作别提有多熟练了。

吃过晚饭,江裴洲带黎晏回自己房间找到了那枚刻着平安字样的玉锁。

“帮我戴上呗。”江裴洲一手托着盒子,另一只手伸出一根食指,轻戳黎晏的肩膀,“好不好?”

“你太高了。”黎晏拿起玉锁小声抱怨。

江裴洲听了立刻双腿分开,弯起一双大长腿,但后背还是挺直的,动作带着侠士般的利落。

迎着江裴洲期待的目光,黎晏被吸引了,情不自禁地在他鼻尖落下一吻。

江裴洲立刻抬着下巴,去追逐近在咫尺的红润唇瓣。当冰凉的金丝眼镜贴在自己脸上,江裴洲恢复了理智,说:“还是先戴玉锁吧,咱们要是在房间里待太久了不好。”

就算待一晚上也是盖着棉被纯睡觉,再也找不到比我们更纯洁的已婚夫夫了。不过这句话黎晏只敢在心里说。

对此一无所知的江裴洲傻呵呵地摸着胸前的玉锁说:“咱俩是一对儿。”

与此同时,坐在客厅的江兆元颇为担心地对妻子说:“是不是三弟妹的情报有误啊?我怎么觉得咱们不是娶媳妇,反倒成了嫁女儿了。”

“管他是什么,两个孩子过得好就行。”听见楼梯传来脚步声的沈岚快速警告说,“你老实待着,别添乱。”

江兆元小声解释:“我哪里敢。”

也就上楼十几分钟,再回到客厅,黎晏就看到茶几上还有沙发上都摆满了东西,还有好几箱东西放不下,整齐地堆在了地上。

“诶呀你们终于下来了。”沈岚笑容满面地起身,把江裴洲挤走后自己站到黎晏身边,“我和你叔叔准备了一点儿小礼物,你来看看喜不喜欢。”

都快没地方下脚了,还说是一点儿小礼物,黎晏踌躇地跟着沈岚走。

“这些是我们出国带回来的几样小玩意,你们回去自己拆。”沈岚直接略过茶几上的东西,指着地上其中一个箱子说,“这里面的是小洲从小到大的照片和视频,还有一些别的东西,原件给你,我们这里只留备份就行。”

“其他的箱子都是给你们家里添置的几样装饰品,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还有这些。”沈岚让黎晏坐下才继续说,“给未来儿媳准备的礼物,有的从他十几岁就开始添置了。”

黎晏感叹道:“那么早。”

“是呀,我和他爸想着国外那么开放,万一他高中毕业就带着人回家,我们也不至于措手不及。谁知道这个臭小子十八岁的时候跟我说喜欢男生,害得我之前那些首饰都白准备了。”

“不过这件首饰你得收下。”沈岚话锋一转,拿出一个成色漂亮的玉手镯,“当年我和小洲他爸结婚,和他家里闹得很僵,婚礼那天只有小洲奶奶一人来了,这是她给儿媳的见面礼。”

“今天,我把这礼物正式给你。”

玉手镯不知道已经传了多少代,沈岚试着给黎晏戴上,没想到刚好合适。

“谢谢妈。”黎晏扭头看向江兆元,叫了一声爸。

“诶,好孩子。”

沈岚和江兆元准备的东西太多,江裴洲开来的车根本装不下,最后大部分都是司机开了一辆商务大车帮忙运回去的。

“我还是先把镯子收起来吧。”黎晏戴着镯子,根本不敢搬箱子收拾东西了,“看来收到太贵重的礼物也是一种负担。”

江裴洲搬着箱子路过,听见后用头蹭了蹭黎晏,补充道:“甜蜜的负担。”

碍于黎晏脆弱的腰,即使把手镯摘掉,江裴洲也不放心让黎晏动手。自己的老婆,只管缩在沙发上吃水果就好。

“可算收拾完了。”江裴洲靠在黎晏身上,有气无力地说,“那两箱草莓和樱桃存不住,你可要快点吃。”

“你吃东西定时定量,我又没有那么大的胃口。”黎晏用纸巾擦掉嘴角的西瓜汁,想了想说,“我明天带到店里一部分吧,品质那么好的水果,放坏多可惜。”

“都听你的。”

闲着也是闲着,黎晏突然说:“我给你修眉吧。”

江裴洲的眉毛又浓又黑,眉形也不错,说是修眉,也只是去掉几根杂毛而已。

见江裴洲没有反对,黎晏兴冲冲地跑去拿工具。

“你慢点跑。”江裴洲实在是不放心,跟着黎晏上楼,在起居室的沙发上坐下了。

黎晏害怕江裴洲受伤,除了工具,他特意拿了一罐面霜。

“我先给你在眉毛周围涂一圈面霜。”黎晏把修眉刀和修眉的小剪刀塞到江裴洲手里让他拿着,不知怎么,修着修着就坐到了江裴洲的大腿上。

黎晏跪在江裴洲的大腿两侧,两人身体贴在一起。可江裴洲总是有意无意地从往后仰,像是在躲着黎晏似的。

“别动。”黎晏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扶着江裴洲的头。

修完一边,黎晏拉着江裴洲手臂,扭着腰回身去够手机,打开相机让江裴洲看效果。黎晏看江裴洲神色不对劲,还以为他不喜欢自己修完的眉毛,忐忑地问:“怎么样?”

江裴洲的嗓子发紧,说话的声音都是哑的,“挺好的。”

“你嗓子怎么这么干?我去给你倒杯水。”

江裴洲把黎晏拉住,示意他继续修眉,努力隐忍着分散注意力,不去想身下的事。

“好了。”黎晏把江裴洲脸上细碎的毛发擦干净,让江裴洲看效果。

江裴洲点点头,把手上的工具放到沙发扶手旁的边几上,犹豫过后说:“宝宝先下去好吗?我想去一下卫生间。”

黎晏终于发现了江裴洲神色异常的原因,他按着江裴洲的肩膀,把人压在沙发上,严肃认真地问:“你真的想去卫生间?”

江裴洲不想说谎,摇摇头没说话。

“那你为什么要离开?”黎晏死死盯着江裴洲的眼睛,试图从中查探到缘由。

沉默无言。

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是温柔的黎晏也不想草草带过。

他赌气般抚摸江裴洲手臂上的青筋,指腹缓缓下滑直至握住手腕,让江裴洲的手掌贴到自己的裤子中间。

“感觉到了吗?”黎晏额头抵住江裴洲的额头,用微不可查的声音说,“这里的反应和你一样,不要躲开好不好?”

江裴洲还是没有回答。

黎晏换了一个问题:“你不讨厌我,对不对?”

“不讨厌。”江裴洲终于开口了,“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

黎晏闻言增添了信心,他蜻蜓点水般在江裴洲抿着的唇上亲了一下,“我也喜欢你,在酒吧见到你的第一面就喜欢了。”

“帮我揉揉腰,好吗?”黎晏一点点诱哄着江裴洲。

江裴洲紧张地问:“是腰还疼吗?”

“不疼,就是想让你揉一揉。”

见江裴洲老实照做,黎晏向前一扑,贴到眼前人的怀里,自己后腰上的手掌顺势下滑,落到圆润的部位。

黎晏晃了一下腰,软声说:“这里也揉一揉。”

“等一下。”江裴洲面无表情地把黎晏推到一旁,磕磕巴巴地说,“今天不可以,太快了,我还没有准备好。”说完他就急急忙忙地逃走了。

几秒后,随着卧室门砰的一声关上,黎晏的眼泪也落了下来,很快便浸湿了一小块米白色的沙发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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