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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坏omega。

败将 月昼 2460 2024-08-18 10:52:20

两个人躺在床上,傅时昱从身后抱着姜缈,埋头在姜缈的肩窝。

把腺体暴露给alpha是很不理智的行为,姜缈也不知道两个人为什么会睡成这种姿势。傅时昱的鼻尖和嘴唇偶尔碰到他的皮肤,好像会随时咬进他的腺体。

姜缈有些紧张,紧张过后破罐破摔地想,咬就咬吧,omega早晚要被alpha咬的。

但傅时昱没有咬他。

后来姜缈渐渐进入梦乡,半睡半醒中听到傅时昱的低喃。

傅时昱叫他“缈缈”。

好像还叫了别的,姜缈没有听清。

第二天早上,姜缈睁开眼睛,傅时昱终于不再是从背后抱他的姿势,两个人面对着面,傅时昱拥着他,比以往任何一次早上醒来都要亲密。

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姜缈的脸又有点烫。

两个人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抱了一会儿,像平时那样躺在一起睡了觉,姜缈却没来由的臊得慌,就好像他现在躺在傅时昱身旁没穿衣服一样。

可他穿了衣服,他不应该害臊。

姜缈的眼珠骨碌碌转,目光越过傅时昱,观察自己的房间。

他不在的一天,房间里没什么变化,除了……

等等,那是他的衣服么?

昨晚关着灯没看见,现在姜缈才发现,自己的许多衣服从衣帽间跑到床和墙壁之间之间的地毯,杂乱无章地堆在一起。

房间里没有别人,只能是傅时昱干的。

可是为什么?

傅时昱折腾他的衣帽间做什么?

是易感期alpha的特殊癖好么,还是傅时昱躁动不安时拿他的衣服撒气,像哈士奇拆家那样?

姜缈盯着自己的衣服看了一会儿,然后左右看看,房间里其他东西都好好的,只有他的衣服遭殃。

可恶的臭alpha!

姜缈收回目光,气哼哼地盯着傅时昱。

他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仔细看过傅时昱的脸,近到每个毛孔都清晰可见。傅时昱的眉毛干净凌厉,睫毛很长,双眼皮窄窄的,脸颊上肉不多,显得下颌线条格外清晰。

姜缈盯着看了一会儿,神奇地气消了。

“哼,臭alpha。还挺帅的。”姜缈小声嘟囔,“看在你易感期的份上,原谅你一次。”

观察完房间,姜缈又想起自己的兔子和小狗。

傅时昱答应过会照顾好它们,可他好像没有看到它们在哪,上下左右看看,最有可能的地方是那堆衣服里面。

傅时昱应该不会那么残忍,把呆呆和小白活埋了吧……?

姜缈头皮一炸,忽然又想到什么,撑着身子爬起来,掀开自己和傅时昱的被子。

果然,一只毛绒兔子和一只毛绒小狗藏在被子下面,如果姜缈昨晚没来,现在就是它们在陪傅时昱睡觉了。

姜缈松了口气,正要躺回去,一只手伸上来,按住他的后背,一用力,把他按回床上。

“啊!”

“你要去哪?”

姜缈一声惊叫,与此同时,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傅时昱幽幽地盯着他,哑声问。

姜缈大声:“你干嘛,吓死我了!”

傅时昱眯着眼睛,目光不大清明。听到姜缈的声音,他好像终于醒了一样,神情微微一滞,说:“我以为你要走。”

姜缈没好气,问:“我走去哪?”

“不知道。”

姜缈小声嘟囔了句“莫名其妙”,想起傅时昱易感期,闷闷地说:“算了,不跟你计较。”

傅时昱垂下眼帘,说:“抱歉。”

姜缈问:“你要起床了吗?”

“不要。”傅时昱答得干脆,把姜缈按在自己怀里,问:“今天有课么?”

“上午有一节。”

“不可以请假吗?”

“为什么要请假?”

傅时昱不说话了。

姜缈想了想,问:“你想我留在家里陪你?”

傅时昱还是没有说话,像是默认。

姜缈心里忽然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自从他和傅时昱在一起,傅时昱总是表现得对任何事情都没有明显的情绪,仿佛一台平稳运转的机器,不需要任何人介入他的生活。而现在,他看起来需要姜缈。

被需要的感觉总归是不坏。姜缈故作高冷地嘟着嘴巴,说:“嗯……可是我的课也很重要呢……”

沉默了一会儿,傅时昱说:“你去上课吧。我没事。”

“……啊?”

傅时昱说的“我没事”,不是那种欲拒还迎、口是心非的“我没事”,而是真的深思熟虑后认为姜缈上课比陪自己重要的“我没事”。姜缈愣住。他以为傅时昱要再挽留他一下,没想到答应得这么爽快。

“不、不是,你怎么,你……”

傅时昱面露不解:“怎么了?”

“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什么套路?”

姜缈恨铁不成钢,说:“你现在应该问我,‘难道我就不重要吗’,我如果还犹豫,你就难过地说,‘在你心里,我连一节课都比不上’。懂了吗?”

傅时昱微微蹙起眉头,看起来不是很懂。

姜缈说:“重来!”

虽然不是很懂,但傅时昱想了想,还是按照姜缈说的说了:“难道,我就不重要吗?”

姜缈满意地点点头,故作沉思:“嗯……”

傅时昱说:“在你心里,我连一节课都比不上。”

语气差了点,不过傅时昱这种低低的声音说起来,别有一番含蓄隐忍。姜缈很满意,继续说:“你是你,课是课,不一样。你不要无理取闹。”

接下来的话没有教给傅时昱,傅时昱无师自通,说:“可是,我希望在你心里,我比任何事都重要。”

明明是陪姜缈演戏,姜缈却在傅时昱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认真,不像演的。

傅时昱看着姜缈的眼睛,问:“可以么?”

姜缈的心砰砰砰地跳起来,说:“哪、哪有你这么追问的……”

“不可以追问么?”傅时昱垂下睫毛,想了想,说,“这个不可以问,那请假的事可以问么?只请一天,耽误的课程,我会想办法补给你。”

姜缈脱口而出:“作业你也帮我做吗?”

傅时昱思考了一下,回答:“可以。”

姜缈举起小拇指:“拉钩。”

傅时昱低头,目光落在姜缈的指尖,动作生疏地伸出自己的手指,勾住姜缈的指头。

两个人拉了钩,姜缈说:“其实我有件事没有告诉你。”

傅时昱问:“什么?”

“今天上午的课老师请假,所以这周不上,嘿嘿。”

“?”

“不过你答应要帮我做作业,不可以反悔哦。”

“我……”

“拉过钩了!反悔是小狗!”

傅时昱噎了一下,大约没见过这种招数,直愣愣地看着姜缈。

姜缈计谋得逞,扑上去抱住傅时昱的脖子,笑得愈发开心:“嘿嘿嘿,这周不用做作业咯!”

傅时昱身子一僵,有些羞恼地皱起眉头,低声说:“坏omega。”

“才不是,好omega!”

……

何叔来敲门时,姜缈还像一只树袋熊一样趴在傅时昱身上,抱着傅时昱的脖子晃来晃去。

傅时昱随口说了声“进”,何叔推门进来,说:“先生,您的枕头……”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姜缈抬起头,和站在门口的何叔四目相对。

“……”

“……掉外面了。”

只有傅时昱一派淡然,说:“没事。放回去吧。”

“……好的。您今天,好些了么?”

“嗯。”

趁两个人说话,姜缈悄悄从傅时昱身上下来,躲进旁边的被子里。却听傅时昱忽然提他的名字,说:“缈缈今天不去学校了,不用帮他备车。”

何叔沉默了一下:“……好的。”

“还有事么?”

“没事了。早餐还是帮您送到房间么?”

“嗯。”

“好。”

何叔看起来很平静,保持着一个职业管家基本的素养,但离开时略显急促的关门声还是泄漏了他的尴尬。

姜缈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确认何叔离开,小心翼翼地问:“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傅时昱问:“什么?”

姜缈张了张口,哑然失声。

——他和傅时昱是领了证的合法伴侣,正常情况下早就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了,就算何叔以为他们做了什么,那也是人之常情。

“……算了,没什么。”

过了一会儿,何叔推着一辆小餐车去而复返,除了早餐,还帮傅时昱带了药。

见傅时昱吃药,姜缈才想起易感期的事,算算时间今天才第三天,傅时昱应该正是症状严重的时候。

姜缈在傅时昱身上感知不到任何危险的气息,他凑过去,小心翼翼地问:“你还好吗,一定要吃药吗?”

傅时昱“嗯”了声,回答:“我没事。”

姜缈不相信,绕到傅时昱身后,嗅嗅他的腺体。

是熟悉的苦艾味,信息素平稳安宁,和每天晚上睡前用来安抚姜缈的信息素一样。

姜缈又嗅了嗅,傅时昱忽然回头,鼻尖差点碰到他的鼻尖。

“你是小狗么?”

姜缈下意识一躲,摇摇头说:“我不是小狗。”

“那你嗅什么?”

“我闻闻你的信息素不行嘛,小气。”

傅时昱说:“易感期alpha的腺体很敏感,最好不要靠他们太近。”

“喔……”姜缈小声,“可是除了你,我也不会靠近别的alpha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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