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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一个盒子

重生,但是被撤回 冬啼鸟 2065 2024-08-19 08:23:38

秘书把盒子端正地放在祝云宵面前后就安静地离开了,正如她安静地来。

像一个真正的工具人一般,执行着别人的命令,自己则闭塞五官,不看不听不说。

盒子的款式明显看着有些老旧,上边甚至还有着经典的港式手拿水烟斗的女人插画,看着就像把外祖母的针线盒拿过来了一样。

可旧归旧,盒子却被打理得很是整洁,连最容易积灰的转轴处都擦得一干二净。

关老板微笑着说:“我觉得由你来打开它再合适不过了。”

虽然话说得动听又感人,可蒲千阳绝不相信关老板没有亲自查看过盒子里的东西。

若不是因为什么缘由里边的东西他打不开或者拿不走,他是绝无可能需要别人来帮忙的。

尤其是这个人还是“对厉麟有目的”的祝云宵。

可祝云宵一动不动,连蒲千阳之前递过来的绿豆糕也没吃,更不用说上手去打开面前的盒子了。

场面似乎就这么僵持住了。

祝云宵似乎不想和这里的一切扯上任何关系。

或许如果不是自己也被“邀请”了过来,他可能会直接从通风管里逃走吧。

但没有办法,自己现在确实坐在这里,而这个房间也没有连通管道的换气口。

这么搞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于是蒲千阳抬手示意,“关老板,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您是否可以给解答一下。”

关老板对于这个自己欣赏的年轻人很有耐心,把目光转移过来之后微微点头,“请讲。”

“在中国,如果有正当的理由,想要查询到一个人的下落应该不是难事。那为什么您今天才,因为一些意外,找到的祝云宵呢?”

说意外都是好听的,如果不是昨天的一系列事情,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把leo捡回家,更不用提后来导致的祝云宵被季岚发现手臂纹身的事情了。

对于这个问题蒲千阳是真的很好奇。

如果没有发生这一切,自己和祝云宵只不过是读书一时同过窗,说不定以后连翻同学录都得回忆一下的关系。

可自己偏偏就突发了心脏疾病,而在医院实习的祝云宵是唯一一个能够救自己的人。

那么自己只要让他能顺利进入医学院并在自己发病的那天在二院就行了。

但随着两人经历的事情逐渐变多,祝云宵的身份就变得扑朔迷离了起来。

□□少爷,这时一开始他对于祝云宵身份的猜测。因为在之前的循环中,他确实通过一些非常的手段救了齐伟承。

可后边自己又推翻了这个猜测,哪有□□少爷过得这么苦哈哈的,不应该是在学校受了气第二天教导主任就换人吗?

再加上他那一手精湛的千术……连麻将桌都现代化了居然还有人练这个。

许多的线索在蒲千阳的脑海里聚了又散,始终得不到一个自洽的解答。

“你作为他的朋友,有这样的问题也是情理之中。”关老板叹了口气,“主要是有人不愿意让我们找到他,所以在当初登记云宵身份的时候用了点手段,导致我们其实没有办法通过正规的渠道去找到他的下落。”

十多年前,婴儿出生登记和户口登记确实隶属于两个不同的部门。而在那个计算机还未普及的年代,不少环节还是人工操作,确实有很大的操作空间。

关老板没有说谎,但很明显,真话也没全说。

“这样啊,那我还有一个问题,季岚先生为什么觉得祝云宵接近厉麟是有目的的呢?他们两人之前甚至都没有见过。”

蒲千阳紧逼一步,直接提到了这两个人的名字。

祝云宵的消息无疑一定是从季岚那边走漏的,甚至算算自称物业的那两人到达的时间,大概是刚被leo推出门就已经联系了关老板这边抓人。

“那或许是一些误会吧,小孩子偷听了一些大人的陈年旧事的碎片,然后有了些自己的理解。”关老板柔和地笑了笑,“季岚跟了我蛮长时间了,做事又靠谱,所以我才派他去帮扶一下我那不成器的大外甥来着。”

“原来如此。”蒲千阳点点头,仿佛认同了这样的解释。

可祝云宵不这么认为,便说了他在来到元一技术之后的第一句话:“祝潇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死了,无论他给我留了什么现在都失去了意义。”

他将手放在了盒子顶部,因为过于用力,压在盒子上的五指的指甲都泛起了浅淡的白。

“我不打算继承他的任何东西,他留给我的一切只有痛苦和折磨。”

“不管这里边是什么,都归你了。”

把盒子向关老板方向推了一段距离,祝云宵缩回了手,恢复了原来的充满防备的姿态。

眼见关老板的神色变得阴沉了下来,蒲千阳突然问了个跟面前的场面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那云宵,你觉得我怎么样?”

这句话一出,祝云宵的情绪有了变化,他疑惑地看了过来,同样疑惑地也有对面的关老板。

这种类似于只有相亲场合才会说出口的话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是说,你觉得我作为朋友,你认为我的判断力怎么样?”蒲千阳意识到自己的措辞可能有一些不当,便又解释了一番,“我自认为我的判断力还可以,最不济我的意见也可以作为参考。”

话说到这里,在座的其余两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等祝云宵阻拦,关老板抢先一步答应道:“这位小友倒是有意思极了。对于我来说,今天这东西我算是交出去了,至于是谁来打开我倒是不介意。”

“可以吗?”关老板那边肯定不会有反对意见,关键是祝云宵的想法。

祝云宵有些慌乱地盯着蒲千阳,无论这里边是什么,于情于理他都不希望自己当前唯一的朋友牵扯其中。

然而,蒲千阳坐在这里就证明了,从一开始,他就什么都没保护得了。

但他内心深处还有一个不一样的声音,用微弱的声量呐喊:让他开!他是愿意的!他自找的!从此之后他都不能摆脱你了!你们永远是朋友了!

蓦然被这样的想法扯动了思维,祝云宵一时之间没有出言反对。

而这种沉默,被蒲千阳视为默许。

于是他起身把那个盒子拿到了自己身前,“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个盒子比他想象中要沉许多。不知道里边装了什么,搬动时也没有东西在内部滚动或者滑动产生的撞击金属的声音。

这所谓的祝云宵的父亲到底留了些什么,能让人这么大动干戈?

盒子本身没有锁,只在两边预制了非常简陋的卡扣。蒲千阳轻轻掰动两侧的盒身就把它的上盖掀了起来。

在打开盒子的期间,他几乎把与盒子大小类似的东西都猜了个遍,可这里边的东西依然让他很是意外。

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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