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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两张就够了

重生,但是被撤回 冬啼鸟 2625 2024-08-19 08:23:38

说出这话的人是祝云宵。

毕竟能坐在一张桌子上的大家水平相近,你能看出来的我自然也能看出来。

作为这一轮最后出牌的人,他已经将自己计划出的牌拿了出来单扣在了桌面上。

“你可以换,我出什么已经决定好了,毕竟我决定出什么已经不那么重要了。”祝云宵干脆把自己手下的那张牌推到了中间,但是没翻开,“因为按照规则,我只需要抓出你怎么换牌的,你和你的队友就都得出局。”

“好好好。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要是不换岂不是辜负了你送分的好意?”

烟疤男人早就将祝云宵手里的两张牌的数值和花色猜了个大概,无论他是换还是不换,祝云宵手中的牌都是送分的货色。

“看仔细了,好好学,学不会你磕一个我出去也可以教你。”烟疤男人单手在台面上一搓,再拿起来就已经是另一张牌了。

提前向烟疤男人递了牌的中年男人心想,这人之所以敢这么说话看起来还是有两下子的。

若不是自己对各种路数都有那么一些了解,怕是自己也看不出来这男人的手段。

“请问您要举报这位宾客作弊吗?”荷官也不是聋的,更何况这牌还是他亲手发的,这些人有没有出千在他心中自然如同照镜子一样。

可令人没想到的是祝云宵说的却是:“没学会,不举报。”

这路数就算教给你,不日夜不停练个半载你也用不好,烟疤男人冷哼一声。

荷官又看向另一边的女人,“另一位呢?”

“我也没学会。”女人摇摇头。

听到这话,不论之前是什么态度,烟疤男人和中年男人都在心中感叹了一句,当年那个十指灵动将扑克麻将和牌九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少女终究是老了。

“当然。还有就是,用不着。”

女人笑着落下一张牌,刚好接住了烟疤男人特意换过来的牌的牌色,还压了一点。

而这张牌,理论上应该在祝云宵的手里!

“不可能!”烟疤男人难以置信。

除非这两个人早早换了牌,不然他们根本连半点接触都没有怎么做得到在自己眼皮子地下操作?

可要是他们很早之前就换了牌,他们的出牌方式就违背了规则。

“荷官,他们之前出牌是否违规?”

然而荷官的回答让他的心都凉了半截。

“不知道。”

这里的荷官不负责抓千,这里的荷官在默许作弊,这里的荷官在放任出千!

他们两个什么时候约好的?

不对。

“三影手,名不虚传,今天真的是长见识了啊。”中年男人抛下手中的两张牌,因为现在无论他出什么都失去意义了。

“你看见他们搞的动作了?”烟疤男人似乎抓住了最后的希望。

他的记忆力很好,而且知道目前还活在牌桌上的大多数出千技巧,只要自己能把换牌的时间抓住,自己就很有可能抓到这两人的把柄,进而反败为胜。

“你告诉我他们什么时候换的牌?”

“我也不知道,但我猜是在第六轮的时候,因为换做是我,我也会在那个时候换牌。”中年男人径直起身,“只可惜我换不得。”

“我打牌一向是靠脑子,还很会观察别人配合别人,一来二去别人就传成了我千术很好,真是惭愧。”

“我等了你很久很久,只不过,罢了,不提了。计算有余胆略不足,还有得学呢。”

“祝各位牌运长隆,生活安康。”说完,中年男人就离场了,留下烟疤男人几乎要将手中的纸牌攥到变形。

听到中年人离场前的问候,祝云宵瞬间意识到了对方也是无名一派来的人。

如果不是被自己对面的女人抢了先,恐怕对方便会和自己组队,然后配合自己,最后在最后一轮中“不小心”输给自己。

或许这就是他们原本计划中的方案。

不过牌局这种事情,不打到最后一轮谁又说得准胜负呢?也有可能自己在跟中年男人组队后,被这女人和烟疤男人联手击败,双双退出。

但现在木已成舟,自己在对方没有放水的情况下也顺利进入了最后的一轮。

荷官再次将使用过的牌放到了碎纸机中销毁。

伴随着碎纸机裁切植物纤维的响动,荷官问道:“二位,是先休息一下,还是直接开始?”

女人轻笑了一声说:“刚刚多谢了。”

让女人感谢的自然不是在牌局中的配合,那是一个合格的牌手应该做的,祝云宵思索了一下,觉得她大概是在感谢自己牌局开始之的那句不想听。

他不太喜欢这种歪打正着的感谢。

“我只是真的不想听。而且我也很讨厌那个人。”

“那你会讨厌我吗?毕竟我们马上就是对手了哦。”女人这话莫名带了一点俏皮的味道。

“不讨厌。”祝云宵向后倾斜了少许。

“因为无论规则是什么,赢的人会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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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三轮的规则中,祝云宵和女人会轮流从自己的牌堆中抽取一张牌,然后宣布这张牌的点数,但可以选择说谎。

对手可以选择挑战或接受这个点数。如果对手接受,则出牌玩家将该牌重新放置在桌面上,牌面朝下,这张牌归自己。如果对手选择挑战,则出牌人需要揭示牌面。如果出牌玩家说谎,则对手得到该牌;如果说了实话,则出牌玩家得到该牌。

如果连续三次挑战成功,挑战者可以从对方的卡牌中随机抽取一张牌。

每当玩家赢得一张牌时,根据牌的点数记录分数。花牌(J、Q、K)为10分,A为15分,其余按照牌面点数计分。当一方累积到一定分数后,游戏结束。

这次的规则甚至可以说是上一轮的简化版。之前或许还有一些计谋在,然而在这次的规则下,起码在前期的牌局中,基本只能靠猜。

祝云宵和女人每人各得了二十六张牌,发牌时牌面朝下,没有任何人知道这张牌是什么。

甚至包括荷官本人。

因为这次的牌是由祝云宵和这个女人轮流洗的,荷官只负责了最后的出牌。

祝云宵运气一向不太好,而对面的女人很明显非常擅长伪装。

不过好在这里也不是比运气的地方。

女人拿起一张新牌,用牌的角落点了点两人之间的桌面,“还要比吗?要是输惨了,你这么年轻,不会哭吧?”

“你离胜利还有段距离。”祝云宵也不急,“而且我说了,我会赢。”

“你现在打算拿什么赢?”

祝云宵淡然地说:“两张就够了。”

女人眉头一皱,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你手里的那张是黑桃二,接下来的一张是方片十。”祝云宵把自己手上的牌推成一个扇形摊开在两人之间,“而你会说我手上的这张是草花J,我的下一张是红桃八。”

可祝云宵手中的接下来的两张分明是草花A和红桃三。

荷官刚要制止祝云宵这种打乱牌局规则的行为,可下一秒,祝云宵径直说:“荷官,我举报,她出千。”

“如果要举报,请您展示一下对方出千的手法。”荷官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

祝云宵把手中的牌收到一边,“可以给我一副新牌吗?”

这个要求是合理的,荷官也从桌下拿出了一副全新的扑克。

祝云宵将大小王取出,然后学着那个女人使用过的手法进行了洗牌。

不同于两边交叠的传统鸽尾洗法,那个女人当时是用一只手握着全部卡牌,另一只手则随机从其中抽取一部分叠放到最上方。

“第一批次,她分四次用指甲在边缘标记了花色。第二批次,她又用同样的方法在不同的点位标记了数值。”

“而我之所以现在才提出来,是因为被我用于参考修改的两张牌终于在刚刚被她抽走了。剩在我手上的这两张,就是证据。”

祝云宵单独拎出了自己手上的草花A和红桃三,又伸手把之前女人放在牌堆里的草花六合红桃Q拿了出来。

将这四张牌摆放在了一个能让荷官清晰看到头顶灯光的反射的角度。

八道划痕清晰可见。

见手法被拆穿,女人也把手里的牌放了下去,“所以刚刚我们两个都在对着明牌演是吧?”

“算是。”祝云宵点头。

“谁说女人是天生的演员,我看你们这些男人演起来才是真的入木三分。”女人叹了一口气,“认输认输。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临走前,女人回过头问:“请问你师承三影手哪个分家?”

见祝云宵不语,女人也没有追问,“不愿说也没关系,你记得给你师父带句话,说他很厉害,已经比本家强了。”

等房间里只剩两个人后,荷官拿了一份土黄色的厚厚的文件夹上来交到了祝云宵手上。

荷官汤彦看着祝云宵离去的背影,用几乎只有自己可以听见的声音说:“祝家小子,我们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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