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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匕首从保护套中脱出

遗憾桥段 边棠 2764 2024-05-26 14:34:05

林殊止两眼一抹黑地倒下,意识完全消失前似乎感觉到被什么人拖着走。他用尽全力反抗却也没什么用,浑身软绵绵的轻易就被人压制住。

耳膜里是无尽的金属撞击声和尖叫声,他被迫承受,头痛欲裂。

再次浑浑噩噩醒来时是在个完全黑暗的空间里。

或许他所处的环境并不黑暗,而是因为他被人强行套上了眼罩才造成这种错觉。

林殊止稍微挪动了一下,后颈处还是一片闷痛,但恶意绑架他的人已经不见踪影。

他被放倒在一张床上,身上还是使不上什么力气,被子与床罩用香薰细细熏过至少两轮,已经闻不到什么消毒水的气味。

空气里并不算干净,掺了点无法言说的味道。

很快林殊止就知道那是什么了。是一种可挥发于空气中、极易吸入人体且容易被误判为熏香的chun.药。

体内那阵没有因为被击晕就灭下去的yu.望再次被挑起,他抬手要扯下眼罩,身体却像鬼压床一般诡异地不听使唤。

用力过猛,手没抬起来,嘴边却泄出一声呜.ye。

听起来有些难.耐。

林殊止愣住了,空气也仿佛停止流动,四周静谧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药效下有些偏快。

突然房间里某个不知名的地方传来一阵异响。

林殊止悚然一惊,强行将那变了调的shen.吟压了回去。

他被夺去视野太久,已经有些失去辨认方位的能力。

那异响还在继续,并且愈演愈剧烈。

林殊止连呼吸声都竭力抑制着,这并不好受,身上已经是滚烫一片,再努力憋气就是彻底没了发泄的地方。

就在此时床尾传来一阵钝物撞击的声音——

床下有人!

林殊止差点惊叫出声,靠着最后一点理智死死咬着下唇,并不让自己乱动。

他想起当年偷跑出去看夏兰琴时,被林正安关在地下室的那一次。

那次他不知怎么地,可能是长久地待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有些无聊,他给自己臆想了一个怪物。怪物不伤人,只会让他感到害怕。

此刻童年的“怪物”长大了,再次从岁月中爬出来,要袭击长大的他。

林殊止自嘲地朝着漆黑的虚空笑了笑,林正安真是越来越会将他利益最大化了。

所谓的惩罚,不是打他两顿,也不是将他扔到充满霉臭味的地下室里关起来。

而所谓的赔礼道歉,也不止是敬两杯酒这么简单,真刀实枪地和王总过一晚上才作数。

可能一次不够,要二次三次四次,直到他变成一个被玩.lan的。

“怪物”,哦不,“王总”的手抓住了他的小腿,并试图借力从底下爬出来。

林殊止再也装不下去,强烈挣着要远离,他要自救。

却无法自救。

他恨透自己这副对药不耐受的身体。这副身体的大腿在下一秒就轻易地被一只宽厚的大手攀住。

掌心的温度与他身体内部的温度相当。

林殊止失了先机更逃不开,“王总”成功地将他困囿在身下。他动弹不得,强.迫自己紧闭的牙关已经不自知地打开,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

但好奇怪,“王总”身上带了股独特的沉木香气。

林正安真是懂他的喜好,还特地哄了王总喷上陈穆身上独有的沉香。

也不知道王总怎么应下这种无理请求的,林正安又是怎么跟他说的。

哦,林殊止猜到个原因。大概因为王总是喜欢他这副身体,又不是喜欢他的人,当然不在意那么多。

林殊止迷迷糊糊,并不能意识到这条异常顺畅的思路有哪里不对。

意识随着药物起效变得越来越模糊,眼前开始出现密密麻麻的光点,而听觉不愧是人死后最后消失的感觉,哪怕到了这种时候还是一样灵敏。

pi.带上的金属扣擦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林殊止迟钝地记起今晚光下的王总大腹便便,皮带只是一件摆设。

但这一点点异样似乎在此刻无关紧要。

一块温凉的物体质地不容忽视,在他的动作的催化下存在感变得愈发清晰。

林殊止屈膝而上,想给他一记重击,却不知身处上位的男人怎么反应过来,轻松地擒住他刚有起势的腿。

黑暗中林殊止感觉衬衫上的扣子被一阵拉力绷住。

动作凌乱没有条理,扣子不堪重负,绷掉的一颗落到木质地面上,啪嗒滚了好几圈。

上衣。

裤子。

好歹…戴个婴儿嗝屁神器吧。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混乱中林殊止伸手去探旁边的抽屉,指尖刚碰到抽屉边缘就被迅猛地抓回来,那只手死死地缠住他的手背,一片温热的事物轻轻碰触到食指上。

温柔只在接触的一瞬。下一秒“怪物”就张开血盆大口,目标是他食指的第二指节。

比食指更痛的是另一种感觉。

男人的动作毫无预兆。

怪兽在轻松攻略每座城池。感觉异常难挨。

身体似乎碎成了两半。事件的元凶也并不打算将他重新拼好,而是满心欢喜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林殊止吃痛朝着门的方向行去,还没走出几步又被抓着踝部拖回来,重新落回男人的怀抱中被动承受新一轮进攻。

男人自始至终都没有替他解开眼罩束缚的意思。他手被攥得紧,稍微有一点不对劲的动作都能被轻易发现,根本没办法自己将眼罩拉下。

林殊止头晕眼花,意识已经不能够用模糊来形容,而是更类似于沉溺的状态。

前头颤巍.巍地抬起。

舒适远远多于痛苦。

而他又清楚地知道不该这样。

其实林殊止已经有些反应过来,身上压着的大概率不是王总。

这人要比王总高上至少一个头,身上还带着沉木香味。

他还是不敢大胆地往陈穆身上联想。

陈穆才不会蠢到被人摆了一道而不自知。

意识要抽离身体了,眼前是电光火石,他被顶到一处特别的地方,腰部下意识向上抬,整个人像飘到了云端上。

动作幅度过大,匕首从严丝合缝的保护套中脱出一截。

彻底昏过去前,林殊止听到有个沙哑中淬满不可描述的感情的声音开口。

“别动。”

好吧好吧,是谁都可以。

总归是林正安安排的。

后半夜林殊止又迷迷糊糊地醒了好几次,每一次醒的时间不算很长,大多数时候都是撑不住再次断了线。

晕过去之前眼前无一不是上下da.桩似的身影。身影的背后还有个不断移动的背景。

酣战几轮过后,在空气中长久放置会液化的半液态物体浇得哪里都是,他脐眼浅,仅仅有个凹陷不明显的小窝,一呼一吸间,那东西就这么盛在里面,晃晃荡荡的,晃不下去,掉不出来。

……

“王总”其貌不扬,但活却是出奇的好。

也可能不是他好,而是在外因效果好。一晚上林殊止被翻来覆去,重新认识了自己身体的柔韧度,此时人醒了身体也被唤醒——

浑身酸软疼痛。

头和后颈也很痛,像在昨晚被足足八斤的沙包锤过一样。

林殊止药效已经基本过去,此刻缓慢地掀起有些水肿的眼皮,一动脸上就又干又痒,摸上去发现是昨晚残存的半干泪痕。

眼罩不知什么时候掉了,或许是被什么人取掉的,林殊止幅度很小地转动眼球观察周围,发现还是什么都看不见,顶多只有一点模糊的光影。

林殊止又尝试翻身下床,头一转动就更加晕涨,他强忍着不舒服开始挪下半部分。

那是更要命的存在。

那种一种撕.裂中混着割裂,割裂中又掺着刺痒的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很难让人描述出来。

林殊止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剧烈运动后的产物,他已经尽力去忘记昨晚的一切,但身上持续传来的黏腻甘还是不断提醒他——全是真的。

林正安就是把他mai了,不知卖了多少价钱,不知这份合作后续会给林家带去多少收益。

极度安静的环境里背后传来规律的呼吸声,不算很大,但刺得耳膜都生疼。

那男人还在。他们睡了一晚上。

林殊止又想,也不知道他昨晚服务的男人是否满意,会不会想要他签订长久的协议服务第二次,第三次还有以后的很多次。

他用尽所有难听的话刺伤自己,似乎这样才能稍稍忽略昨晚所有的屈辱与不忿。

男人对他越拉越开的距离感到不满,将他连人带着被子裹在一起往回拉了拉——

林殊止被这动静吓一跳,匆忙中找到了床头的手机,手电筒的亮光下一秒发散到大半个房间。

借着米色的墙面,林殊止很清楚地看到墙面的影子,相对应的,自己被男人抱在怀里,以一种禁.锢和占有的姿势。

方才所有的努力白费。

他动静也有些大,男人那截浅麦色且肌肉线条明显的小臂倏地收得更紧,将他彻底搂了回去——

手机凌空转了好几圈,最后鬼使神差地又落回他手上。

电筒的光射向后方。

林殊止脑中倏然闪过一个念头。

跟人睡了一觉已是定局。

但起码得知道昨晚跟他shui的人是谁吧。

于是他手腕一抬,将灯光对准了那张正窝在他肩窝里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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