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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 36 章

和前任哥哥从结婚开始恋爱 解冻湖水 3379 2024-07-05 09:56:13

孟煦洲出差回来后余藻工作就忙了起来, 办婚礼的事孟煦洲花心思,场地还没选好,余藻又被公司外派去其他城市的展会。

大概是他和孟煦洲工作连番错开, 孟荳失望极了。

这天余藻清晨的航班, 明明孟煦洲也有自己的司机, 还坚持在天蒙蒙亮的时候送余藻去机场。

孟荳天亮起来上厕所看见两个人要走,也要跟着, 坐在后座困得宛如小鸡啄米, 声音也含含糊糊:“你们怎么轮流出差, 我下次也要出差。”

如果不是上学, 孟荳恨不得去哪里都带上小鹅,这会后座一人一鹅,鹅也困得要死, 时不时叫两声。

车上放着舒缓的音乐, 余藻说:“等我回来,我们就去宠物咖啡店,里面有你想看的狐獴。”

孟荳:“也不知道和严叔叔养的小驴比怎么样。”

他抱着小鹅, 声音含糊,余藻以为自己听错了,“小什么?”

开车的男人出门随便套了件外套,拉链到头顶,像不伦不类的运动系。

头发也是随便梳的, 在路灯一盏盏过去的灯光下,依然让余藻不想补眠。

还想多看两眼。

孟煦洲爱好不同寻常,朋友也算一路人, 他声音有几分虚,“驴。”

余藻蹙眉, “是我想的……驴吗?”

孟煦洲的不自在太明显了,余藻笑出了声,“你有什么好尴尬的?”

“小叔就是奇奇怪怪的啊。”孟荳人小鬼大,以揭孟煦洲锅为乐,致力于给余藻发掘初恋的新面孔。

他小叔总怕他说多错多,合法老婆可能因为买家秀和卖家秀不符把他给退货了。

“不养小狗,就喜欢非常规动物。”

孟荳又说,“小藻,我的枕头就是小鹅的鹅毛做的,以后让小叔给你做一个,你可以挑喜欢的图案。”

余藻惊讶地看向孟煦洲。

开车的人似乎努力想展现出几分符合余藻记忆的高冷初恋,可惜嘴角上扬难以遮掩,“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做给你。”

孟煦洲工作忙,回来一周余藻又要走。

成年后大家的一天都被工作占据,能不加班回家后吃顿饭消消食聊聊天都算完美的一天,余藻也没见孟煦洲打开过缝纫室。

他想了想,“什么都可以吗?”

孟煦洲的技术也没有好到家,据说家里缝纫技术最好的是明面上搞学术的孟家外公。

“尽量做到,”孟煦洲问,“不是什么变形金刚这种就好。”

余藻看了眼后视镜,孟荳打了个哈欠,“我是随口一说,小叔做屁兜很厉害,这些真的不行,小藻你不要抱太大期望哦。”

余藻点头,“那我这几天想想。”

这次和余藻同行的是今年入职的同事,早早就到了等他。

车停在停车场开了宠物模式,有丰富跟车经验的小鹅在车里等主人,孟煦洲背着余藻的背包,执意要送他。

新机场这个时间人不多,男人送机就要送到余藻登机。

原本打算和余藻聊几句的同事都不敢说话,还是余藻好说歹说才把孟煦洲劝走。孟荳跟着小叔身边,两个人乍看像父子,同事对网上的传闻一知半解,只知道余藻闪婚豪门,看孟煦洲走了,问:“小余哥,你们一起过来的时候好像一家三口啊。”

余藻心情很好,嗯了一声:“我们就是一家人。”

早班飞机能容光焕发的没几个,同事也灰头土脸。

孟煦洲送人过来,如果不是余藻说机票是报销的,孟煦洲早就给他升舱去贵宾候机室了,走的时候还因为只能送老婆一杯咖啡闷闷不乐。

同事也知道余藻在网上的账号,问:“哥那你之后还干这行吗?我要是有你粉丝这么多,早就不干了。”

余藻还在考虑孟漫野的提议,回答得模棱两可。

他上班依然这样,没什么深入的交流,知道公司让他这次带新人似乎也在考虑他的存续问题。

或许是最近心情太好,余藻在展会工作都不像从前那样例行公事,笑容真诚了许多。

还遇到了认出他的账号粉丝,对方正好是代理商,聊了几句后和余藻合了张照片。

展会忙到下午七点多,同事在当地有朋友,余藻也没有和他一起行动,孟煦洲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余藻正在街上闲逛。

孟煦洲今晚以原始股东的身份去严柘合伙的互联网公司团建,背景吵闹,余藻问:“你在哪里玩?”

他想起孟煦洲的怪毛病,以为是难以推辞的商业活动,“是能和我打电话的场合吗?”

余藻和贺饮现在常用的互联网直播软件就是严柘最早的团队开发的,他现在又捣鼓别的去了,和团队的关系还不错。

孟煦洲说:“和严柘一起。”

他想起早晨孟荳的爆料,多加了一句:“喜欢养驴的那位。”

严柘就坐在一边。

一群人都知道孟煦洲这脱轨的闪婚,得知孟煦洲是代替严柘去相亲的更是惊叹连连,说下次相亲能不能换我去,他们也想相亲之类的。

余藻在烘焙店逛着,孟煦洲切换语音变成视频,看见了余藻凑近的面孔,喊了一声小藻。

坐在孟煦洲边上的严柘嘶了一声,就差惊恐地倒退两步。

他现在不怎么关注软件直播,反而是其他几个合伙人还吃到了孟煦洲的瓜,看严柘吓成这样,说:“你不知道煦洲在他老婆直播间是什么样的。”

“他这个毛病能有老婆吗?”

“能有就说明没毛病了吧。”

“严柘你不是说那是煦洲暗恋很多年的……”

“提到孟潮东我就火气大,这小子还抢走了我看上的店铺,最近疯狂买地,好多人问他是不是收到了什么风声……”

坐在沙发角落的男人心无外物,戴着耳机的余都听到孟煦洲那边的声音了,“回酒店我再和你聊,你先玩吧。”

他背景是一家烘焙店,这个城市比A市冷许多,余藻穿得比之前多一些,又让孟煦洲想到他们相亲那天他的白毛领子。

余藻:“和你说话呢。”

孟煦洲嗯了一声,“你晚上没有吃饭吗?”

中午余藻给孟煦洲发过盒饭,看上去不是很好吃,如果不是明天上午还有事,孟煦洲恨不得晚上就飞过去。

余藻:“吃了一点,现在想吃甜的。”

他捧着手机,像是看出了孟煦洲的拖拉,“我挂了。”

严柘一直在偷看孟煦洲打视频,看他被无情挂断,忍笑半天,孟煦洲说:“还有事吗?没事我先走了。”

严柘:“余先生不在家,你这么早回去做什么?”

还有人问:“你什么时候给我们发请柬?”

“婚礼选好了?”

“闪婚除了领证也应该有婚礼吧?”

“我们平台能独家直播吗?孟总给个授权吧。”

孟煦洲又被拖住了,出差的余藻不忘买了礼物给家人,正在给舅舅选礼物的时候,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

之前余藻合租,快递偶尔有电话打过来,和孟煦洲住在一起后,独栋别墅的快递有专门的管家送来,也不存在快递电话。

工作方面他也用软件交流比较多,就算有客户要求通话,也会提前征求意见。

剩下的就是一些打错的号码,余藻不怎么接。

他继续做副业调研,不知道自己和经销商粉丝的合照上传,穿着正装的青年在展会匆匆的人群里笑得温和,总令人不自禁地虚化他人。

这年头高颜值的明星都难找,余藻干净的气质就很值得人刷到停留了,再和当初轰动的豪门婚闹结合,得到了更多关注。

「终于看到这个博主的近况照片了!这是婚后吗?」

「他的同事嘴好严啊,完全没照片的。」

「发出来岂不是都知道谁拍了,同事不会干这种事,只会匿名,比如我就在公司八卦黑老大老板的婚后……」

「看上去和那天婚闹完全不一样了。」

「所以这才是真爱?沐浴爱河真的会闪闪发光?太好看了真的,年轻十岁出道我肯定会粉他。」

被父亲遣送山庄还有保镖看着的孟潮东也就剩下上网自由了,母亲唐玲这段时间都和他住在这栋别院,怕孟潮东又惹孟袆生气,还和公公婆婆打了招呼,等着之后孟潮东能在公司正式挂职上班。

孟潮东一边看平板软件上余藻和粉丝的合照,手机扩音的忙音和无人接听像是宣告余藻的彻底了断。

这对孟潮东来说不算打击,之前余藻也是这样,不会第一时间接他电话,问起来总说很忙。

他的确很忙,忙着赚钱,上班第一年经常加班加到凌晨,接电话都带着困音。

孟潮东问过很多次你缺钱可以问我要,余藻都说还好。

孟潮东的朋友也有喜欢余藻这种类型的,还提过要求。孟潮东一边觉得有面子,一边又不允许,还要当着余藻的面提起,问你也可以陪陪我朋友。

余藻没有搭理他,难得的见面冷淡至极,这一句令他生气,瞥来的一眼却令孟潮东兴奋。

他太清楚余藻的不可得,也清楚余藻的来之不易。

他费尽心思追求,所有人都说余藻看你的眼神深情款款,只是欲擒故纵,拿下是时间问题,却也拖了好长时间。

为什么贺饮都觉得爱我的余藻会爱孟煦洲?

孟潮东依然无法接受,其他什么都可以是孟煦洲的,但余藻不可以。

他又重复给余藻的号码打电话,电话不通,短信一条条。

余藻回到酒店和表弟通过电话说寄了糕点礼物,再接起孟煦洲的电话又很晚了,男人似乎到家很久了,一接通就问余藻:“你想好办什么样的婚礼了吗?”

余藻头发洗完后吹得蓬乱,雪白的床单似乎衬得他被热气蒸过的皮肤更诱人,孟煦洲又移开眼。

孟煦洲靠在床头,也侧躺着,手机放在固定角度,收音也收进了孟煦洲的呼吸,余藻又想起上周他们没能成功的试试。

两情相悦的人谁在的试试总是不尽兴。

别人是擦枪走火,他俩却总是差了点意思。

孟煦洲忍耐力超强,太体贴余藻的感觉,最后不了了之,相拥到第二天,似乎又这么过去了。

余藻:“你决定就好。”

孟煦洲:“我也选不出来。”

“我最想做的事情已经做了,”男人还是很满意此情此景,哪怕余藻不在身边,他们已经亲密太多了,“有了和小藻的名分,我很高兴。”

余藻:“这就是你最想做的事吗?”

孟煦洲一开始没有多想,只是点头。

似乎发微信无法分享他晚上和朋友聚会的信息,又和余藻聊到当年为什么要入股严柘的项目,还提到直播APP。

男人声音低沉,和余藻说话还不一样一些,过了一会发现余藻的脸越来越红,似乎又卷了卷被子,才意识到什么。

孟煦洲愣了,余藻也很羞耻,他咬着唇说对不起。

前些天和孟煦洲每天的蹭边行为彻底打开了余藻的缺口,他都不知道之前被孟潮东骂是死鱼的自己怎么想要那么多。

他眼尾泛红,还在说对不起,没发现孟煦洲其实和他一样难耐。

孟煦洲:“小藻。”

余藻顾不上回应,他卷起被子,手机翻在一边,孟煦洲都看不到他了,画面黑黢黢一片,声音断断续续,这对孟煦洲也是折磨。

等余藻回神匆忙去拿手机,羞愧道歉的时候,没挂断视频那边传来水声,孟煦洲说:“后天我来接你。”

余藻嗯了一声。

孟煦洲看他没有挂断的意思,问:“可以喊我一声吗?”

那边的人心领神会,却不太笃定,像是调戏——

“哥哥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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