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非不爽利之人,上了曹龙象的车,便去了蔡府。
蔡府可谓一片欢腾,曹龙象以二十五岁之龄位列九卿,以前也曾有过,但是大多都是世家豪门之后。
可别小瞧这些,世家士族可不是随便叫的,首先你得是诗书传家,连续几代都有三公九卿之位的大官,才能叫世家士族。
至于豪门其次,多是将门传承,最少也要几代功勋之家,最起码也要有前后左右将军这种位置干过。
其次就是名士之族,虽然家业不大,名声不显,但是突然出了一个天才,名声就起来了,就像诸葛亮的诸葛家族这种。
最次就是寒门了,要么是世家豪族没落之后的残余,要么是地方上小有资产,但是祖上无官无职,瞅准机会一跃而起这种,譬如徐庶之类的人。
除此之外,皆是庶民。
而曹龙象算是名士之族,因为祖上曹腾是宦官,曹嵩是太尉但是是买的,也有曹褒、曹炽、曹鼎都是两千担大官。
可是底蕴太浅,若非出了名士曹龙象,即便是名士之族也很难评上,也就是个寒门中的佼佼者。
如今曹龙象任了执金吾卫,蔡邕和顾雍几人都特别的开心,晚上又是一场宴席,喝到了后半夜,荀彧是醉了一个通透,住在了蔡府。
或是心中有郁闷,亦或者太高兴了。
翌日,曹龙象先去了大将军府,定了下了宴请的规制,和邀请名单,又是一顿好吃好喝,吃喝之后何进差遣何苗带曹龙象去赴任,戏忠被聘为主簿。
然后又接到袁绍带来的住宅房契,并带着做了交接,二人相谈甚欢,从蔡府调了一部分人充作使唤之人,在洛阳也算是有个家了。
连续几天都很忙碌,去曹操家做客,去袁家回礼,然后紧接着就是何进帮忙搞的庆祝宴会,那天朝中大臣七七八八都来了。
除了袁术,不是他不想来,而是袁逢不允许,既然已经拦不住曹龙象的势头,那就想办法拉拢,要是袁术再搞事,真就要结仇了。
那晚宴如期举行,很是顺利,不过一连几天就是喝酒喝酒,虽然身体还能抗住,但是曹龙象的精神真是有点受不了,处处都是人在恭喜他。
当你好时,身边都是好人,这话一点都不假。
宴会后第二天,曹龙象去给皇甫嵩去送行,怎么说也是曾经的战友,一起上阵杀敌的存在,看他一身戎装。
“皇甫将军,西凉贼势凶猛,千万要注意安全。”
“多谢怀德前来送行,义真感激不尽,你这几日大宴小宴不断,为兄提醒你一句,这都中的水很深,千万保重。”
“多谢义真兄提点,怀德省得,说实话真羡慕义真兄能继续上阵杀敌,为大汉平叛,期待再立新功。”
“借怀德吉言了,时辰不早了,为兄告辞。”
“保重。”
送往皇甫嵩,曹操也要去青州济南国赴任了,曹龙象又去送行,同去的有袁绍、鲍信、袁术等一干人等。
都说了不少送别之语,最后曹操拉着曹龙象的胳膊。
“怀德,如今你已贵为九卿,曹氏一门因你而荣光,朝廷之事千头万绪,万万不可贸然行事,还是为兄那句话,小心无大错。
若是有事可以寻本初帮忙,为兄已经给本初嘱托过了,等为兄归来之时,咱们再好好的喝上几顿。
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卞氏怀有身孕,不便于行,为兄就把她托付与你了,还请怀德看在为兄的面子上照顾一二。”
“怀德一定谨记大兄的提点,请大兄放心嫂嫂教育怀德便是,一定给将嫂嫂看护的好好的,不负大兄信任。
大兄,那济南国怀德去过,那里权贵甚多,知道大兄刚正不阿,眼睛里揉不得沙子,但是孤身在外,一定要多加小心。
不过那里距离介亭不远,如有事,便休书一份与荀公达,他自会帮大兄处理。”
曹操看着曹龙象说的这般轻松,也没有说别的,又将袁绍拉过来说了几句,便同众人告辞,带着夏侯兄弟一路向东而去。
至此,曹龙象所有的琐事都处理完毕,开始正式的去执金吾卫坐班,看着戏志才统计的资料,分外感叹,光是标注出来不能得罪的人,就有七八十人。
还不说与他们相关联的人,要真是堂堂正正的执法,呵呵,估计干不了几天就得被参奏的头昏脑涨,落个罢官去职的下场。
曹龙象随手将资料丢在桌子上,用手揉了揉有点发胀的太阳穴,看来用心工作真的相当的劳神费力。
尼玛,老子堂堂一个穿越者,大汉介亭候、执金吾,需要这样吗?
起身去了校场,执金吾既不领北军,也无三辅兵权,但仍可领兵,手下不但有六校屯卫,有一万二千人。
还有一支由二百名身着缇的骑士,和五百二十名持戟的卫士组成的仪仗队,除了北军十二校,以及守卫宫禁的羽林卫六校,在司隶校尉部就没有比曹龙象带的兵马多的。
但是毕竟目前朝廷实力衰退,各部操练又不勤勉,加上很多校尉都是世家豪族的附庸出身,吃空饷、喝兵血自然是常有的事情。
看着校场之上各支队伍,除了皇帝的仪仗队还算是军容整洁,其余六校屯卫那是站的松松垮垮,一点军人的样子都没有。
曹龙象看了也不生气,甚至有点喜闻乐见,要是中央军都是精锐,那将来也是个麻烦,瞟了一眼边上的执金吾卫司马王章。
“王司马,如今六校屯卫操练如何?”
这王章出身太原王家,平日里呼朋引伴,清楚知道世家对曹龙象的态度,不过你好我好大家好的蜜月期,也不敢怠慢。
“回曹侯,如今六屯卫目前是三日一练,仪仗队是一日一练。”
好家伙!
这能有个毛线的战力,三天练一回,咋就不上天呢?
“为何如此松弛,莫非粮草补给不济?”
王章对着曹龙象行了一礼。
“曹侯,其中缘由你有所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哦,难道其中另有隐情?”
见王章脸上露出难色,曹龙象便知这里面的事情不小,便点点头。
“好,今日散了吧,今日本候初来乍到,也不能没有表示,传我将令,诸军操练辛苦,晌午人赏肉半斤,日后望各卫勤勉操练。”
“属下领命。”
说罢,曹龙象转身离开了夕阳亭校场,回到西城执金吾卫。
坐在值房之内,看着毕恭毕敬的王章。
“王司马,执金吾卫长史一职一直空缺,本候准上表表汝为执金吾卫长史一职,汝可愿往?”
王章一听,顿时心花怒放,长史可是真千担的官职,当即行了大礼。
“属下愿为侯爷效力。”
“很好,汝乃太原王家嫡支,担任执金吾卫司马经年有功,也该有此升迁,本候之来历想必你也是清楚的。
虽说如今执掌执金吾卫,但是本候曾发宏源,愿为大汉一小卒,为大汉靖平边境,早晚有一天本候定会奔赴边疆为大汉开疆拓土。
可是今日看这六屯卫着实有些上不了台面,不知王长史可愿为本候解惑?”
王章见曹龙象把话说的是如此直白,又称自己为长史,便知道今日若是不能全盘托出,别说长史了,就是司马这个职位恐怕也保不住。
想想自己虽说身为王家嫡支,但是毕竟不是嫡子,太原王氏二十房,八嫡十二庶,光嫡支就有王允、王凌等,自己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算了,死道友不死贫道。
他年若遂凌云志,敢笑王章不丈夫!
“禀曹侯,众所周知司隶校尉部辖河南、河内、河东、弘农、三辅(左冯翊、右扶风、京兆尹)七郡。
大汉四百年来皇室宗亲、世家大族多在司隶校尉部生根发芽,门内子弟多如牛毛,一部分读书,一部分从军。
读书之事便不多讲,但要说从军,司隶校尉部有精兵数支,一为北军十二校,其次为羽林卫六校,然后就是执金吾卫六屯卫,还有就是三辅留守六校。
自光武定都洛阳之后,天长日久到如今三幅留守六校已经是如同虚设,而北军十二校近年多有外出征战攻伐,死伤在所难免。
故而宗室、大族子弟若从军谋职务,首选羽林卫,其次便是执金吾卫,如今六屯卫的六大校尉皆是大族,分别为邓、阴、耿、马、张、杨等六家子弟。
本来执金吾卫乃是何斌执掌,据说这何斌乃是大将军亲族,但是其不通军事,不过两三年时间,便是一塌糊涂,军纪松弛至斯。
彼时担任是长史之人乃是出身北海孔家之孔融,见何斌如此行事,便向大将军请托调任大将军府担任府掾。
侯爷履新执金吾卫,属下有一言,还请侯爷斟酌,如今执金吾卫糜烂至此,即便是想重整军纪恐非一朝一夕之事。
若是太过凌厉,恐生事端。”
曹龙象一听就知道了,这邓、阴等家族可不简单,当年都是光武云台后人啊,各个根红苗正,哪家没出过皇后妃子的。
即便不是嫡支,也不好太过苛责,毕竟都是伴随着大汉成长的家族,尽管被历代皇帝严防死守,不时灭上几家,但是留下来的,也不是曹龙象目前能抗衡的。
说白了司隶校尉部的军队,就是这些家族的自留地,说什么何斌管理不好,这么看不过是背锅的而已,连孔融这样的孔家之后都遭不住。
不过满朝文武都在看自己是否能烧起第一把火,自己虽然对这六屯卫战力强不强并不关心,但是样子还是要做的。
“多谢王长史解惑,本候知道了,你且去吧。”
听到曹龙象的称呼,王章知道曹龙象对自己的解答很是满意,这长史之位怕是要稳了,心中不由雀跃。
“属下告退,多谢曹侯简拔之恩。”
王章出了卫所,想了一番,便又回到夕阳亭校场,刚进大营便被请到了一处大帐,抬眼一看六屯卫的几大校尉都在。
“吾等见过王司马,见司马与曹侯同去,不知曹侯对吾等可否满意?”
王章将问话乃是邓家的邓周,看似说话客气,但是表情上极其敷衍,不由得心里生出了几分愤懑,满意不满意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列队都是歪七扭八,跟一群散兵游勇一样,还有脸问这事,也不看看那曹龙象是何人,人家阵斩张梁的存在,看看人家身边的护卫就知道了。
“邓校尉也是豪门出身,自然是见过军阵的,王某虽为司马但是对军阵可是一窍不通,侯爷不是放了赏,想必是满意的吧。”
“王司马甚是不爽利,吾等在这六屯卫对王司马甚是敬重,银钱也不曾少了半分,如今曹侯履新,究竟是何章法,还请司马告知。”
说话的乃是弘农杨家的杨丰,脸上带着不满意的表情。
“杨校尉,杨公讳赐贵为三公,校尉何必沉不住气,吾观曹侯并未有大力整顿之欲望,只是其年少便等此高位,满朝文武皆是旁观其上任有何作为。
若是依旧如今日之状,恐怕其面皮怕是不好看,王某回转大营便是想告知诸位一声,年轻人气盛,若真是折损其颜面,恐怕然后不好相与。
至于如何相处,列位校尉依旧如此,恐怕惹了曹侯雷霆之怒,曹侯如何不好说,恐怕诸位今后定会不如今日轻松。
王某言尽于此,诸位何去何从,自便之。”
说完,便离开了大营,站在门外叹了一口气,虽然心里对自己两头下注有些担心,但是出来当官总不能那么耿直吧。
看看自己的大兄王允,为了出头什么都肯干,不也是在大将军和袁司空等人中间徘徊,他说的对,人都没了还谈什么以后。
而执金吾卫那边,戏忠看着曹龙象。
“如今这六屯卫如此轻慢,不知主公有何打算?”
“这六屯卫是朝廷的脸面,若是任由其自由散漫,恐怕早晚被其所累,但是这些世代簪缨之族,耕耘之深非吾等能及,只能它山之石可以攻玉了。
这事还得是大将军出面才能好办,既然靠了大将军,那就走的再近一点也好,有他出面所有问题定会迎刃而解。”
“主公之计甚妙,有大将军出面自是无虞,但是志才以为这六屯卫,既然是豪门子弟聚集之地,内部定然有怀才不遇之人,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也未尝不可。”
“哈哈,志才之想甚合本候之意,待本候禀明大将军与陛下,这六屯卫进行一次军中大比武,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想必也是都中一件盛事。”
“主公高见,志才望尘莫及。”
正说着,许诸走了进来。
“禀主公,六部尉大都督袁绍求见侯爷。”
曹龙象听完,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几下,突然看着戏忠哈哈大笑,戏忠也是通透之人,自然也想到了什么。
“恭喜主公,这袁绍来的正是时候。”
“哈哈,还是志才知吾心意,快快有请袁大都督。”
不一会袁绍便被请了进来。
“袁绍见过曹侯。”
“本初兄何以如此见外乎,公乃与吾之大兄孟德相交莫逆,称本初为兄亦不为过,尔如此称呼某家,莫非大都督与怀德有怨乎?”
“哈哈,是本初的不是,只是此乃公室之内,怀德莫怪为兄了,今日来此便是特意恭祝怀德履新,岂敢有怨?”
“哈哈哈,怀德戏言尔,本初兄不必介怀,请。”
“请。”
请进屋内,各自落座,待人奉上清茶,曹龙象便屏退左右。
“本初兄与大兄相交莫逆,司徒大人又折节下交与怀德,按说应当怀德上门拜见本初兄才是,竟劳兄奔赴此处,怀德之过也。”
“诶,怀德之言差矣,怀德既称本初为兄,今日又是你履新任职之时,这执金吾卫是何等形势,本初心中尽知,故而前来为怀德壮壮声势。”
“本初兄高义,怀德领之,嗐,一言难尽啊,今日早间会操,怀德校场观之,当真是,唉,笔直黄巾逆贼亦是不如。
同为世家豪门之后,此等与本初兄相比较,简直若萤火之光比于骄阳,真是令人叹为观止,怀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哈哈哈,怀德起于郡县,遨游与军阵之间,自然是见惯了精兵强将,这执金吾卫六屯卫多年不厉战阵,自然是稀松平常,沦为某家某姓之私地也。”
“怀德履新,当为陛下尽忠,为大汉尽力,抑郁症吨六屯卫,请恕怀德冒昧,请本初兄助我一臂之力,如何?”
嘶!
真当不是梦龙不过江啊。
挺听曹龙象要整顿六屯卫,袁绍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自己身为六部尉大都督,管的就是洛阳治安,与执金吾有司职重叠之处。
今个来的主要意思,一个按照袁逢的意思交好曹龙象,另外就是给曹龙象通个气,莫要招惹洛阳的权贵,免得遭了别人算计。
哪能想到碰到这么一个愣头青,竟敢谋划整顿六屯卫,这六屯卫的后面站的可是一家两家的人,根深蒂固势大根深,就是袁家也不敢轻易撄其锋芒。
更何况曹龙象区区一个县候,当即就要拒绝,但是话到嘴边,又给咽了下去,要是直接拒绝,恐怕袁家施恩交好的想法就要破产。
心里思来想去,沉吟一番。
“怀德,这六屯卫非同小可,历来弊病已久,都中知其内幕者多矣,但敢出声捅破者尚无,尔乃孟德之弟,又称本初一声兄,便奉劝你一句,莫要轻举妄动。
此事非难字可以说尽,怀德如此年轻便已身居九卿之位,何必与这些丘八一般见识,只需萧随曹规便是,未来三公之位不是不可得也。”
看着袁绍一脸的为难,曹龙象知道这货本来就是好谋无断之辈,差点喷出一句,尔等食君之禄,不思忠君报国,实乃国贼也。
不过想想也就罢了。
“多谢本初兄提点,不过兄误怀德之意也,本初兄出身四世三公之袁家,更是身居六部尉大都督,执掌都中之刑责权柄。
如今大汉境内的逆贼虽然已被靖平,但是外贼仍有犯边之举,这司隶校尉部乃是两都之所在,大汉龙居之所。
故而怀德欲整军六屯卫,谋划与近日进行一场军中大比,能者上庸者下,不过不涉校尉之职,其下职位皆可按大比成绩在做定夺。”
袁绍听完这个算是出了一口气,不是全部要大换血,还算是有点分寸,校尉不动,余下官职应该问题不大。
不过看着曹龙象殷切的目光,心中对曹龙象的圆滑态度多少有点惋惜,好好的一个少年英雄竟然也要向权贵低头,不由又看低了一分。
“哦,竟然是如此谋划,那不知怀德要本初作甚?”
“怀德欲请本初兄做了本次大比的裁判之位,不论兄之人望,还是身居六部尉大都督之位,当是最佳人选。”
“仅是如此?”
“就是如此。”
“哈哈,怀德履新,兄自当襄助,此事本初领了。”
“多谢本初兄。”
“怀德一句谢怕是不够,怎么也得请某一上等席面,酒足饭饱之后,方能为怀德整军大计谋划啊。”
“哈哈,自当如此,不若本初兄稍候,怀德这就去安排。”
“怀德莫急,公室之内岂能宴饮,不若与西市怡红楼处,据悉此处新来西域妙姬数人,生得是妖颜魅惑,怀德不若同去高乐一番?”
野史记载袁绍和曹操经常在洛阳PC,看这货一脸的喜色,看来这野史也有靠谱的时候,那就一起看看,看看有没有热扎、那吧的姿色。
“哦,竟有此等妙处,怀德新来都中,竟然不知,哈哈,多亏本初兄告知,那便由怀德做东,与君高乐一番。”
对于这种事,男人之间的默契是天生的。
袁绍先是带着曹龙象去了一处别院,换了便装,轻车简驾,一个都中治安老大,一个都中警备老大,竟然伙同一起PC。
到了那怡红楼,要了一个雅间,金饼子一丢,简单一说,老鸨自然是点头不已,只是没想到顾客是这么的急色,都等不到晚上。
不一会便带了十几个打扮清凉的西域歌姬,还别说真有三分相似,轻歌曼舞、肆意张扬,放浪形骸之时,曹龙象想到的玩法,简直叫袁绍掀了天顶盖都想不到。
什么真心话大冒险、什么撕纸、什么消防车、什么高山流水、什么官兵抓贼、什么猛龙过江等等,这么多的玩法,叫袁绍觉得自己才是乡下人。
前三十年简直就是白玩了,而且听着曹龙象抱怨,因为条件不允许还有更好玩的,袁绍眼里的小星星都要冒出来了。
一直玩到天色将黑,改挥洒的青春,自然也是一滴不剩,纵观袁绍一声,简直就是为曹操送福利的存在。
现在有了自己跨越时空而来,送给自己当时正道,今个这一切就当是投资了,毕竟一起P过C,关系更铁不是。
尽兴出门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呵斥。
“给老娘打,叫你接客是为你好,要不然你什么时候能还上钱,这一顿打给你张张记性,以后老老实实的听话。”
“求求妈妈,莫要逼迫女儿了。”
曹龙象笑了一声,居然碰到了逼良为娼的戏码。
得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