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阳城南门外,烈风伴着风雪,吹在人的脸上生疼,但是城外三里之处十数辆马车,站在官道之旁,马车外侧三千麒麟卫团团守护。
最大的马车中,坐着曹龙象、荀攸、荀彧、戏忠四人,一张小小的案几之上放着小火炉,正在烧着开水,已经沸腾。
曹龙象慢斯条理拿起开水壶,开始冲泡清茶,茶叶在茶壶中随着水花翻腾,一股清香扑面而来,稍微捂了一下,便分别倒在每个人的茶杯里。
“尝尝,这茶是本候为数不多的存货了。”
“多谢主公。”
几人也不多说话,端着茶杯,开始啜饮。
正在这时,听见一骑驰来,稳稳停在车外,典韦的声音随之响起。
“禀告主公,皇帝车驾在五里之外了。”
听完这话,车内荀攸、荀彧、戏忠连忙放下茶杯,看着依旧在慢慢喝茶的曹龙象,只见其轻轻的吹了一下茶水,‘滋溜’喝上一口,端着茶杯看着众人。
“这么好的茶,凉了就不好喝了,先喝茶。
恶来,传令下去,所有人准备迎接大礼。”
“遵令。”
得令之后,立刻开始去传令。
荀彧拱手。
“主公,皇帝御驾至此,当如何安排?”
“唉,皇帝年幼受董卓欺压,满朝文武皆是叛逆,居然让那陈留王谋朝篡位,如今圣驾北狩,吾等自是要安排妥当。
公达,陛下驻跸之所可有安排妥当?”
“主公,已经安排妥当,只是幽州初平,又是天寒地冻,故而只能先安置于原幽州牧刘虞府邸之内,待来年重建宫殿御所,以供陛下居住。”
“只能如此了,幽州条件艰苦,只能委屈陛下暂时先忍一忍了,不过如今伪帝窃据正统,陛下可以忍,大汉的黎民百姓不能忍,本候不能忍。
陛下早日临朝,方能安天下百姓之心,志才,如今朝廷大臣多在洛阳,朝廷各司空虚,如今陛下北狩,还是要早点调选人手以充朝堂。
尽快传书各州郡,前来幽州朝见陛下,泱泱大汉,朝政可不能耽误,另外要求各州郡起兵勤王,攻伐洛阳伪帝。”
“属下遵命。”
茶喝了三泡之后,味道依旧浓厚,曹龙象挑开马车的门帘,朝外看了一眼,张辽的人马已经可以影影绰绰的看见,已经不足一里之地。
“走吧,咱们迎一迎陛下,可不能失了礼数。”
说着,准备起身,几人依次从马车上下来,左右上前为他们披上大氅,几顶大伞之下已经铺好了猩红地毯。
曹龙象眯着眼,立在路边,一言不发,看着张辽兵马慢慢靠近,快要到跟前的时候,他翻身下马,快步走到曹龙象面前,单膝跪下。
“属下参见主公,张辽不辱使命,护送圣驾至此,特向侯爷交令。”
看着张辽风尘仆仆,曹龙象一把将其拉了起来。
“文远一路千里北行,处处劫难,辛苦了,本候记下了。”
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张辽见曹龙象这般亲切,感动不已。
“多谢主公,属下铭感五内。”
“好了,圣驾何在?”
“回主公,陛下在洛阳保受董贼折磨,又因一路辛劳,如今感染风寒,如今正在车中休憩,太后、皇后皆在身侧照应。”
曹龙象朝着洛阳车驾一拱手。
“臣介亭候、征东将军曹信携幽州将官,恭迎圣驾北狩,吾皇万安。”
此时皇帝车驾内,刘辨躺在被褥之中,头上放着一条毛巾,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身边的何太后和皇后唐婉。
“母后,咱们到广阳了?”
“皇帝勿忧,介亭候已经前来迎驾,咱们的好日子来了,介亭候忠君为国,有他的护卫,皇帝还朝之日不远矣。
如今皇帝身染沉冗,便不必起来了,由哀家前去应对吧。”
说完又看了唐婉一眼。
“皇后好好照料皇帝,哀家去也。”
然后起身,挑开门帘下车,刘辨从门帘的缝隙之中,看见车驾周围的将士如青松般挺拔,顶着寒风大雪,一定不动,感叹了一声。
“大汉之雄伟,皆在此处了,咳咳咳。”
唐婉赶紧为他抚着胸口,帮他平复情绪。
“有此精兵强将,介亭候一定会为陛下报仇雪恨的。”
刘辨的脸色变了变,闪过一丝害怕。
“董卓老贼死不足惜,只是协弟。
唉…”
何太后下了车驾,左右上前撑伞,送上大氅,沿着红毯朝前走了几步,看着曹龙象带领的一大群人。
“臣,参见太后娘娘,娘娘金安。”
“曹侯不必多礼,皇帝偶感风寒,不便在此久留,还是早些进城去吧。”
“臣等遵命,传令下去,护送圣驾回城。”
数十辆马车被数千人簇拥着,朝着广阳城而去,将何太后等人安置好了之后,又找了医者为刘辨治病。
皇后在内间看守,而曹龙象则是和何太后坐在外间。
“此番陛下北狩全赖曹侯之功,待陛下身体康复临朝之时,自有封赏,还请曹侯念在先帝恩德,和哀家大哥何进鼎力襄助的份上,全力辅佐陛下。”
“太后请放心,臣乃汉臣,先帝待臣亲厚,大将军待臣如手足,臣离开洛阳之时,曾与大将军言说,莫要逞一时之勇。
宦官之流不过是疥癣之疾,待陛下成年之后,自然是挥手可灭之,唉,奈何大将军太过执拗,怕十常侍欺瞒太后与陛下,这才酿成大祸,真是世事难料。
先帝在时,曾诏臣进宫,至今先帝音容笑貌皆在臣的眼前,诸般场景历历在目,不敢忘也,如今陛下蒙此大难。
臣当仁不让,定会穷幽州之力,辅佐陛下临朝听政,若是即刻起兵的话,伪帝与董贼如今势大,幽州地少民希,兵少将寡,恐难是其敌手啊。
前州牧刘虞与讨虏将军公孙瓒相互攻伐,幽州因战乱民不聊生,张纯、张举虽被诛杀,但乌桓、鲜卑依旧虎视眈眈。
而伪帝与董贼肯定不会放过天后与陛下,只是如今天寒地冻,等来年开春恐怕就要挥兵北上了。
不过只要太后与陛下一纸令下,便是刀山火海,臣也定是在所不辞,而且臣已经书信联络大汉各州郡,历数伪帝、董贼罪状,想必也有忠义之士相应。
前去讨伐洛阳之窃国之贼,到那时天下群雄并起,共讨不臣,正朔朝纲之日自然是指日可待,陛下重登大宝,也是在眼前。”
何太后听完曹龙象画的大饼,心中自然是激情澎湃,想着之前在宫中相见之时,自己还蔑视与他,不由心中生出几分愧疚。
正要说话的时候,医者从里面出来了。
“拜见太后,曹侯,如今陛下的病情已经诊断完毕。”
“快说,皇帝的病什么时候能好。”
那医者看了看何太后,又看看曹龙象,‘噗通’跪了下来。
“你不必害怕,如实说便是,天后与陛下不会怪罪你的。”
“禀告太后、曹侯,陛下身体本就虚弱,又历经风雪千里跋涉,如今身体已经亏空严重,又遭遇风寒,伤了肺经。
本次能保住陛下性命,已经是洪福齐天,从今往后恐怕见不得风雨,经不得日晒,若是平心静气修养上三五年,或有康复的希望。”
何太后一听,如晴天霹雳,从今往后出不了门,还要静养三五年,这该如何是好啊,现如今身在幽州,若是皇帝不能露面,恐怕朝政都要交付到曹龙象手中了。
天长日久之后,恐怕非皇帝之福啊。
越想越急,越急越惊,本身长途跋涉之后,身体也是勉力支撑,听到这个消息,瞬间气急攻心,昏倒了过去。
厅中人翻马扬,忙成一团,医者赶紧扎了几针,这才悠悠醒来。
“哀家问你,陛下之疾,可否能有子嗣?”
“禀告太后,陛下体弱至斯,好生将养几年之后,再添子嗣方为上策,若是身体未康复之前,恐怕有性命之忧。”
曹龙象见何太后面露悲切,挥了挥手。
“好了,你下去吧,好生为陛下看病,本候不会忘记你的功劳的。”
“卑职遵命。”
等医者出去之后,曹龙象拱手行礼。
“太后,医者所言极是,陛下如今年方十六,便是养上几年再谋子嗣也是来的及的,如今最重要的是陛下的身体能完全康复啊。
只是国不可一日无君,臣恳请太后娘娘念在天下苍生社稷安危,临朝听政,否则幽州之地名不正言不顺,何以号令诸州郡发动勤王之师,还陛下正朔。”
何太后身在皇室,对太后临朝的戏码自然是清楚的,但是此地乃是幽州,身边连个听话的人都没有,只能看着曹龙象。
“曹侯所言极是,但是哀家一介妇孺,从未理会过朝政,这该如何是好啊?”
曹龙象走上前一步,抓住何太后的手。
“太后无需担心,不还有臣的吗?”
何太后见自己的手被曹龙象抓在手里,随意摩挲,眼睛瞪的老大,一脸不可置信,便是董卓进了宫内也不敢对自己这般无礼。
“曹侯,你,你,你竟敢如此?”
“太后何出此言,本候一片忠心,为陛下还位正朔披肝沥胆,麾下将士更是顶着刀光剑影,抛头颅洒热血,如此有何不可?”
何太后向后看了一眼,便不敢再说话,只是心里凉的透透的,真是才出狼窝,又进虎穴,那董卓尚且遮掩一二,而这曹龙象竟然如此肆无忌惮。
“哀家有些累了,不若曹侯先回去,关于临朝之事哀家与陛下商议一番可好?”
“请太后恕臣无状,本候也是为了陛下,而心急啊,太后舟车劳顿,自当好好休息,臣这就送太后去休息。”
说罢,不等何太后说话,扶起她便朝外走去。
何太后挣扎了几下,纹丝不动,门口守卫的典韦和许诸像是什么都看不见一样,目光看向一旁。
到了别院,屏退左右。
“臣有一妙法,可与太后共享,必能使太后龙马精神。”
“曹…呜…候…”
屋外的风更加的大了,卷积着大雪在空中盘旋,划过屋檐的时候,还带起阵阵嘶吼,好像要将这六瓣的雪花磨碎了一般。
一番操作,三千字没有了。
一个时辰之后,何太后伏在床上,眼角挂着泪花,愤怒、悲伤、惊恐等情绪在心头萦绕,瞧着曹龙象精壮的胸膛。
竟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如今只是鱼肉一般,任期宰割。
“太后当日在宫中,可有想过今日之事?”
室内如空气一般寂静,她没有说话。
“臣数次见太后,都觉得先帝抱潜天物,如此国色天香之人竟然遭其冷遇,恐怕是怨恨太后毒杀王美人之过吧。
当下太后与陛下驾临幽州,本候决定在下月初八,请太后临朝听政,诸般政事由臣操弄便可,太后可以好生修养,同皇后好好照料陛下,早日康复才是要务啊。”
听到这话,何太后知道终究还是成了傀儡一般的人物,只是比在洛阳好一点,至少有命在,才能来日方长,才能有机会逃脱魔掌。
才能为自己的儿子,寻得一线生机。
“多谢曹侯,哀家不懂朝政,一切单凭曹侯独断便是。”
“臣领旨,谢恩。”
说着,手又动了起来。
这可把何太后吓坏了,这是禽兽吗?
“你,你,别,呀,哦,曹,候,哀,哀,哀家不,行了,这,般,谢,恩,哀家,不,不甚,受,受用…”
后面是什么也喊不出来了。
最终昏沉沉睡死过去,曹龙象见其这番模样,只能草草了事,招呼人好生伺候后,便回府去了。
只见蔡昭姬带着曹平,正在跟蔡邕说话,赶紧上前行礼。
“怀德拜见老师,老师安康。”
蔡邕站起身,扶起曹龙象,看他半天。
“怀德,陛下身体如何?”
“老师请坐,请容怀德慢慢说来,陛下如今身体亏空,又感染风寒,恐怕一时半会难以痊愈,据医者说若无三五年将养,恐怕随时都有性命危险。”
“啊,竟然如此,这该如何是好,如今董贼裹挟陈留王窃据正统,若是陛下不能康复,若何号令天下讨伐不臣啊。”
“老师勿忧,怀德刚才就是在全力规劝太后,先由太后临朝听政,号召大汉有志之士兴起王者之师,讨伐洛阳逆贼,若是耽误了时日,恐怕就不好了。”
“太后临朝,怀德不怕那吕后窦氏之祸?”
“老师,太后临朝乃是无奈之选,且其不通政务,如今决定将政务托付与怀德,只等陛下康复怀德便会还政与陛下,从此逍遥江湖。”
蔡邕一听这个,长叹了一声,直直的盯着曹龙象。
“怀德也是饱读史书之人,自可知独揽朝政之臣子者,何有全身而退乎?
你若有事,昭姬、平儿该如何是好?”
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指着曹龙象有点不敢相信。
“昭姬,你带平儿出去。”
“是,父亲。”
说完就带着曹平往外走,不忘记看了曹龙象一眼。
“不知老师有何训示?”
“怀德,老师问你,张辽将军为何如此之巧的在洛阳将我等救助,莫非怀德早知道洛阳会有那事发生不成?
还有,陛下与太后如今都在幽州,怀德是不是生了什么心思?”
看着自己老岳父的一脸肃穆,言语上似乎在质问,曹龙象也不惊慌,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承认肯定是不能承认的。
“老师何出此言,怀德又不会能掐会算,只是当时感觉都中斗争愈发激烈,恐怕老师遭人谋害,便留了文远在洛阳以备万全之策。
没想到啊,大将军如此鲁莽,好好的一手牌被打的稀烂,落个身首异处的下场,董卓进京祸乱纲常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恐怕董卓自己也难以预料吧。
至于太后与陛下在幽州,怀德定会全力辅佐,但如今陛下卧病在床,太后又不熟悉朝政,朝中大臣尽数都在洛阳,无人可用。
怀德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勉为其难的暂时担起大任,中不能向伪帝俯首称臣,将太后与陛下送回洛阳吧,如此之事怀德做不出来。
老师若是不信,怀德准备在幽州组建朝廷,老师可以参与进来,倒是昭告天下,定有有志之士前来扶龙廷,倒是怀德功成身退即可。”
蔡邕听完,摆了摆手。
“怀德,为师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样的事非臣子所为,如今陛下落难,怀德自然无恙,若是将来重登大宝君临天下之时,难免清算。
倒是怕是要殃及家人,故而老师以为,怀德若是不想做什么,那便不做便是,要是想做什么,那就放开手脚去做。”
真是要对老岳父刮目相看了。
“多谢老师教诲,学生明白了。”
话说吕布在没有追到张辽,韩馥也并未阻拦皇帝车驾,董卓知道之后,大发雷霆之怒,但是已经于事无补,便又找到了李儒问策。
“文优,如今弘农王和太后逃走,该如何是好?”
“主公,何必晃张,如今之势在我,大汉一十三州之地,幽州不过一州,而且陈留王登位之时,满朝文武皆俯首朝拜。
若弘农王复辟仪仗曹信复辟成功,满朝皆是罪人,恐怕朝堂衮衮诸公恨曹龙象甚于主公吧,此乃一也。
其二,虽说先帝赦免曹鼎,彻底废除党锢,但是在党锢中死去很多人并未被赦免,譬如陈蕃、窦武之流,主公可上奏陛下,为他们沉冤昭雪,以示当今之魄力。
其三,请主公趁弘农王立足未稳之时,征辟天下名士,为朝廷所用,此乃此消彼长之计,拉拢士人为我所用。
其四,请主公奏请陛下,册封宗室忠臣为州牧,以乱朝野朝野之中野心之辈,若是都纷纷自立,分而花之,主公自然无忧矣。
其五,主公要尽快安排人手守住并州、冀州,将弘农王围困在幽州,如此这般即便是那介亭候有天大的本事,也难成事。
主公只需坐镇中央,稳坐钓鱼台,看他们争来斗去便是。”
“哈哈哈哈,本相有文优相助,有何惧也?
只是这曹信不是抬举,不若派兵攻之?”
“主公,文优以为不可,不但不能去攻,还要大肆封赏,到那时说不定弘农王与其之间便产生了龌龊,变不攻自破了。”
“好,就依文优之言,不知这各州州牧谁来担当?”
“主公,文优以为派遣刘表担任荆州牧,刘繇为扬州牧,刘岱为兖州牧,袁绍为豫州牧,陶谦为徐州牧,韩遂为并州牧,皇甫嵩为司隶校尉。
臧洪为青州牧,韩馥为冀州牧,刘焉依旧担任益州牧,马腾为凉州牧,荀彧为幽州牧,曹操为交州牧,不过如此还不够,封张扬为西河郡太守。
封孙坚为豫章郡太守,袁术为南阳郡太守,招安黑山黄巾张燕,封其为黑山中郎将,封董越为渤海郡太守,封段煨为陇西郡太守。
这样一来让所有人不能一心,若尊主公之令,自然是不能再听从弘农王之命,而且他们相互之间也会起了龌龊,彼此之间相互征伐也是常有之事。
至于曹信他不是愿意为大汉戍边嘛,就封其为车骑将军,让其去征讨鲜卑、扶余、高句丽,以壮我大汉军威。
还有弘农王和太后,改封弘农王为燕王,封地便是广阳郡,太后可宣称其随燕王就藩,此事天下人便是知道,也不会再说什么。”
“好,便依你之计行事。”
而此时的曹龙象则是忙着重组朝廷,改广阳城为北平,刘辨再次登位称帝,年号建安,190年为建安元年。
改封曹龙象为乾候,封地在东莱郡的基础上,加了北海郡为其封地,任命其为丞相统领全国军政。
董卓这边也是说干就干,诏书迅速的发往大汉各地,而此时曹龙象的发出的讨贼书信,也抵达了各个州郡,一时之间天下纷纷嚷嚷。
但是大部人的人都选择了听从洛阳的诏书,毕竟有这个皇帝是大臣们都认证过的,彼此之间也开始相互的算计。
譬如袁术就很不忿袁绍做了豫州牧,而自己身为嫡子只是南阳太守,而孙坚就是吴郡大户,对刘繇作为扬州牧也很不认同。
总之李儒这种掺沙子的行为,天下各州都开始了一定的摩擦,而曹操考虑再三,也接受了董卓的任命,带着夏侯兄弟等人去交州上任。
曹龙象一看这般庆幸,也开始大肆册封各州州牧、太守,如此便出现了一个州两个州牧,一个郡两个太守,于是便各自招兵买马,大汉开始动荡不安。
建安元年六月,曹龙象与北平郊外祭天誓师,准备讨伐刘协和董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