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濮阳的刘岱都不敢出战,一直高挂免战牌,曹龙象召集关羽、张飞、戏忠、郭嘉、田丰等人前来议事。
“诸位,这刘岱一直不敢出城交战,打的就是等待救援的算盘,如今左路军曹仁已经拿下大河以北,如今已经渡河准备攻打东阿。
前军张辽也已经拿下白马、燕县,大军在陈留的封丘、酸枣一线形成防御,与董贼麾下华雄对峙在阴沟一带。
陈留张邈也已经围困济阴郡治所定陶,青州方面的臧洪也已经拿下泰山郡的赢县和牟县,只有我们中路军,渡大河之后未力寸功。
即便是将刘岱围困在这濮阳,其仗着城高池坚据城而守,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恐怕会坏了几路大军拿下兖州的谋划。”
田丰站了出来。
“主公,属下以为,既然刘岱避而不出,濮阳有军民数十万人,军马粮草消耗无算,我中路军有大军十万,不如分兵而行。
挖壕沟引入大河之水,再留下三万兵马防守足矣,其余兵马绕过濮阳,攻打离狐狸、鄄城,与张邈兵合一处迎击袁术兵马。
若是任由袁术攻打兖州,恐怕会寒了张邈的心,也会给董贼可乘之机,另外请左路军曹仁将军尽快南下攻打济北、东平、任城、鲁国几郡。
在济水河和南渠河一线,依河建筑防线,将袁绍和陶谦的兵马拒在山阳郡以南,只要能拖上一月以上,兖州之地尽可被主公掌控。”
“好,元皓说的不错。”
郭嘉听完,站了出来。
“主公,属下以为,我军要的是兖州之地,并非刘岱等从贼之人,如田军师所言挖壕沟引大河水围城。
这濮阳地势略低,属下认为不如引水攻城,这濮阳定会顺势而下,只要歼灭刘岱主力,兖州即便是被二袁、陶谦占据些许城池,也不过是暂时的。
待我军平定兖州,他们怎么吞进去,就会怎么吐出来,到那时主公拥有幽、冀、青、兖四州之地,何人敢捋主公虎须。”
曹龙象沉吟了一下,没有吭声,只是看了一眼戏忠。
“主公,属下以为田军师之计很是稳妥,但是将刘岱留在后方,恐怕会有意外,属下赞同奉孝之计,速战速决,毕竟董贼和并州还在虎视眈眈。
如今保定府和大名府防守韩遂、张燕、张扬等人兵马,着实有点吃力,另外田军师让左路军曹仁将军快速南下,属下以为可行。”
曹龙象听完戏忠之言,手拍了一下桌子。
“好,一将功成万骨枯,为了陛下能早日还都洛阳,那就水攻濮阳,可惜了这数十万军民与那从贼之人陪葬。
等破城之后,本相定会用刘岱头颅祭奠亡魂,诸位听我命令,三万大军守住大营,其余所有人马开始挖掘壕沟,随时准备攻城。”
“遵命。”
随着一声令下,大军先是濮阳东北方向瓠子河铸造拦河坝,又从河坝上游建造水闸蓄水,另外将大军营地向北边高地迁移,随时准备水淹濮阳。
而此时的袁术已经统领大军,以纪灵为大将,俞涉为先锋,杨宏、陈纪为先锋统兵五万,驻扎在陈国的柘城,随时准备进入陈留地界。
袁绍则是与淳于琼为大将,高干、郭援为先锋,吕范为军师,率兵七万,停驻在沛县,兵锋直指山阳郡。
陶谦因为王匡有异动,只能派遣曹豹率领两万大军驻扎在东海郡合香县,作势欲进攻鲁国,但是不敢贸然越界。
这三大诸侯虽然没有通信,但是有个一致的想法,那便是看好自己的地盘,再看董卓这边的反应,若是其攻入冀州,那便一拥而上,从中捞些好处。
若是董卓都不能建功,那便合力将曹龙象拒在兖州,至于刘岱这里是死是活,从来不在他们的考虑之内。
刘岱听着探马汇报,得知曹龙象正在挖壕沟准备水攻濮阳,顿时六神无主,慌忙召集手下商议对策,但是怎么商议、怎么盘算也不是曹龙象的对手。
而这边随着曹龙象一声令下,蓄满水的水坝随着水闸的打开,洪流犹如一条长龙沿着壕沟朝着濮阳的东门而去,水流冲在城墙之上,轰隆隆做响,犹如雷鸣。
城门压根就挡不住水流的冲击,很快就被冲开,大水顺着城门倒灌入城内,不到一个时辰,濮阳内外犹如一片泽国。
就连城墙都被水泡了之后,垮塌了一角,城内房屋被冲毁着不计其数,而且所有的粮草都被大水浸透,被淹死的军民不计其数,伏在被冲成河道两侧。
幸亏此时已经进了十月,若是酷暑时候,一场大疫在所难免,如今城池已破,曹龙象号令全军进宫,刘岱这边根本无力抵抗。
关羽张飞一马当先,连杀十几员刘岱将领,其余人皆是跪地请降,而刘备则是率领残部,一路向东南逃窜。
当曹龙象踩着淤泥进入濮阳,坐在州府大堂的时候,刘岱等人跪在大厅之外,被五花大绑,等待判决。
当得知刘备逃窜的时候,曹龙象有点麻了,真不愧是抛家舍业刘玄德,论逃跑的功力实属当世第一。
曹龙象看着刘岱,问都没问。
“来人呐,将刘岱斩首,诛灭满门祭奠逝去的濮阳百姓。”
刘岱一听这个,卧槽,你这完全不按照剧本进行啊,好歹问几句,让我也有个投降的机会啊,哪有上来直接就杀的。
“丞相息怒,罪臣抵抗天军,实属无奈啊,都是伪帝之命,还请丞相饶恕罪臣的罪过吧,罪臣愿意归属幽州朝廷,为丞相驱使。”
看着大喊的刘岱。
“尔乃大汉宗亲,不思为朝廷尽忠,居然听从伪帝之命抗拒朝廷大军,实乃死有余辜,本相要用你的人头昭告天下,敢抗拒朝廷者,杀无赦。
来人,拖下去斩了。”
任凭他拼命挣扎,最终留下一声惨叫。
杀了刘岱之后,曹龙象看着跪在地上的程昱等人。
“尔等从贼,按说当斩之以儆效尤,然上天有好生之德,本相赦免尔等死罪,但你们要为被尔等裹挟而死去的军民恕罪。
要让本相看到你们恕罪的态度,如若不然,数罪并罚,皆斩。
程昱,本相命你率领濮阳参与军民,收敛被水淹死的军民遗体,恢复瓠子河故道,濮阳世家大族之钱粮土地皆为养民所用,汝可愿意?”
程昱本来不叫程昱,叫程立,其少年时曾做一奇梦,梦见自己登上五岳之首的泰山,并且梦见自己在泰山之顶双手捧日。
心中想着将来效忠的主公,必是名字中带日之人,因此给自己也改了名字叫程昱,现在看着曹龙象有鲸吞天下之势,早就想着投奔与他(演义中是曹操给他改的名字)。
至于效忠刘岱也不过是试试曹龙象的成色,如今刘岱被其一战而下,可见其必定是自己梦境昭示的明主,听到曹龙象的话,当即大喊。
“程昱愿听丞相之命,若有功成之日,还请丞相收纳。”
“好,本相应允了,待你建功之时,便是本相接纳你之日。”
“程昱多谢丞相,定不会辜负丞相之托。”
至于其他人,曹龙象让人甄别了一下,其中王宏、王彧、徐翕战死,毛晖、王楷被判斩首,许汜、万潜则是被任命为程昱副手,辅佐于他。
看着濮阳一片狼藉,曹龙象让戏忠调拨了一部分军粮以安民心,便宣布散了军议,用后世领导的经验,带领着典韦和一些麒麟卫慰问一些受灾的军民。
百姓之求,不过是一日三餐、衣能蔽体罢了,随着曹龙象巡视一圈下来,又是让军队帮忙清理淤泥、恢复生产,又是送吃的喝的。
城里的百姓大部分都认为,若不是刘岱对抗朝廷大军,濮阳绝对不会遭遇这样的劫难,纷纷对刘岱进行口诛笔伐。
刚回到州府坐下,这时典韦走了进来,一脸的嘚瑟。
“属下有一事禀报主公,还请主公示下如何处置,主公恩典命军士帮助城内百姓修房建屋,结果从刘备府上找到了其丢下的家眷,属下已经让人送进府里来了。”
“哦,竟有此事,这刘玄德口称自己乃是汉室宗亲,如今看来不过是无情无义之辈,竟然连家眷都丢下不管。
本相真是为其感到丢脸,妥善安置便好,何需禀报与本相。
哦,对了。
家眷何姓?”
“回主公,姓甘,乃是豫州沛县之人。”
甘夫人?
白玉美人乎。
这才明白典韦为什么一脸嘚瑟,肯定是看见这甘氏姿色过人,才专门弄进府里,靠,自己难道在他心里是这个形象。
不由的黑了脸,嘴角抽了抽。
“好你个恶来,你这斯若是…
算了。
将那甘氏请过来吧,本相定要好好开导一番,竟然被刘玄德蛊惑。
下不为例啊。”
“属下知罪,定会痛改前非的。”
至于曹龙象的话,他是一标点符号都不信,自己亲眼见到甄家的张氏,还有皇太后何氏,好像还和曹操的两个小妾纠缠不清,这回能改了,骗鬼吧。
不一会就将甘氏带了进来,自己亲自守在门外,还贴心的关上门,要说丞相近臣,有谁能有自己更近。
且说这甘氏一被领进来,什么还没有说,就被那贱兮兮的黑厮关进屋里,心中颇为紧张,再看书案之后坐着一个英俊不凡的男人,便知是攻破了濮阳的曹龙象。
“贱妾甘氏,见过曹丞相。”
曹龙象这才抬头看了一眼甘氏,果然很白,比起那个李大冉还白(此处应有图),跟了刘备真是糟践了。
“哦,汝便是那东郡太守刘玄德的夫人甘氏,果然是姿色过人,这刘玄德竟然把你丢下,真是罪莫大焉。
唉,本相见汝被遗弃甚是可怜,便不计较汝之罪过,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本相在濮阳期间饮食起居,便由汝伺候吧。”
听了前半段,这甘氏还觉得曹龙象是个君子,听完后半段的时候,心中顿觉羞臊之意,照顾饮食起居,岂不是清白不保。
再看他,哪还是什么君子,分明是无浪贼子。
“曹丞相,贱妾虽为女流之辈,但也知淫人妻女者,必遭报应,愚夫固然有罪,贱妾愿意以身替死,若丞相强逼与贱妾,岂不叫天下人耻笑。”
“哈哈哈哈,好一个刚烈节妇,那刘玄德先奉公孙瓒,见其事败又投刘岱,如今又是逃之夭夭,如此无德无信之人,竟然有你这样的夫人,真乃憾事一桩。
汝岂不闻,越是得不到的,越是令人难忘,汝区区一个罪妇,竟敢拒绝本相,反倒是让本相另眼相看。
不过,汝之阖府上下性命,皆在汝一念之间,何去何从,自判之?”
还没有遇见能拒绝自己的女人,加上数月未曾食肉味,这甘氏今天还就吃定了,一个志在天下的男人,连女人都搞不定,要这天下何用?
这话一出,甘氏脸上青红变化,羞臊加上恐惧,再有就是愤恨,心中不由想到一死了之,但是自己府上的几十条人命可就危在旦夕了。
鼓了鼓勇气。
“曹丞相,贱妾答应服侍左右,还请丞相先放了府内众人。”
“本相从来接受任何条件,汝也不例外。”
甘氏闻此,不由被从中来,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而下,便施施然朝着曹龙象走了过来,离近两三步的时候,开始拆掉自己的装备。
不消片刻,在灯光的照耀之下,泛着白色荧光,真如白玉一般无暇,山高水深、芳草萋萋鹦鹉洲尽在眼前。
能有此异象者,曹龙象也是第一次看到,不愧是限量版豪车。
不由的走上前来,扶住方向盘,施展妙手一键点火,只听见这豪车传出轰鸣之声,曹龙象轻轻的踩了几下油门,宛如炸街一般。
即便是守在外面的典韦,闻此主动的走到院子中央,不敢听了。
曹龙象的车技,那可是久经磨练,技能是宗师中的宗师级别,什么车到他手里都能发挥出最佳性能。
什么头文字D的发夹弯,便是身怀鳖形名器,其道路狭窄幽长,也难挡曹龙象技能通天,直通心灵,对其形成心灵风暴。
男人开车之时,自然是越快越刺激,沿着跑道开了数百圈,人没事,车子倒是没油趴窝了,看着发动机水箱冒着白烟。
曹龙象很是无奈,只能狠狠的踩了几下油门,车身都被踩的晃动了好几下,真是不中用啊,别人的车就是开着舒服。
加加油再说吧。
看着甘氏那小表情,不由满足感爆棚。
略微收拾了一番,便昂首出门,招呼了典韦。
“恶来,叫人送了饮食进来。
嗯,本相记你一功,再有战阵,许汝先锋一次。”
一听下次打仗能当先锋,想想许诸那货现在还在守卫北平,连打仗的机会都没有,跟自己比可是差远了,不由的心中感谢刘备。
真是娶了一个好夫人啊。
“多谢主公,只要主公让属下上阵,一定为主公奋勇杀敌,要是碰到谁家夫人,也会为主公留意的。”
“呸,你个黑厮。”
“多谢主公,属下去也。”
又在濮阳修整了几天,大水之后的惨状已经不是处处可见了,虽然赶不上之前的情况但是已经大有变化,看着带着黑眼圈的程昱。
曹龙象不禁感叹,不愧是能干出用人肉干当军粮的狠角色,这几天为了征缴粮食安抚百姓,这货是大开杀戒,可谓是六亲不认。
对世家豪强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给粮食,要么先给人头,再抄出粮食,在他强硬的态度下,不少世家纷纷找曹龙象告状。
但是曹龙象忙着开车,大部分不予理会,但是贤者的时候,也会对个别世家进行安抚,这些人对程昱的愤恨都快达到极致了。
“辛苦了,汝之作为本相看在眼里,以后跟随本相好好干。”
程昱闻言大为开心,所求不就是如此吗?
“程昱拜见主公,属下愿为主公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好,待平定兖州之后,汝便为兖州牧,当为本相看好兖州,为陛下看好兖州,汝可愿意?”
“主公恩遇之隆,属下铭感五内,只要程昱在一日,兖州必定固若金汤,便是身死也会化作厉鬼为主公镇守兖州。”
“死就不必了,好好活着,活着程昱比死的程昱更有用。”
“属下遵命。”
曹龙象攻克濮阳,斩杀刘岱的消息传开了,这是第一个被曹龙象斩杀的诸侯,而且他为了攻破濮阳,竟然让用水攻,淹死十数万人,真是太狠了。
陶谦看着坐在大营里的刘备,心里犹豫着要不要把他抓起来送给曹龙象,刘备见他不怀好意的眼神在身上扫射,第一反应就是跑吧,此地不宜久留。
这陶谦老迈,绝非可以依仗之人,想到隔壁袁绍,此人四世三公之后,要是去他那里,应该能被其庇佑一番。
心下定计之后,便站起身,朝着陶谦行礼。
“使君,备如今狼狈不堪,若是滞留徐州恐怕会为使君带来灾祸,还请使君给予些许粮草,备准备去投效荆州而去。”
陶谦闻此言,便知自己心中所想被其猜到,毕竟是个仁人君子,多少感到面子上有点过不去。
再加上刘备虽然兵马困顿,但是其三位结义兄弟一看,便不是好相与之辈,如今又这般通情理,愿意主动离开徐州。
“哈哈,玄德公何出此言,久闻玄德公乃是,汉室宗亲之后,谦厚君子一般的人物,陶某扫榻相待忧有不及,何故出言弃陶某而去?”
“使君在徐州爱民如子,百姓安居乐业,备在徐州定会连累徐州军民不得安生,故而请辞,还请使君成全。”
“唉,玄德公,如此也好,来人为玄德公备足粮草,恭送出城去吧。”
二人言语之间,根本就没有谈论什么洛阳、幽州的朝廷如何,就是曹龙象好坏都没有说上一句,毕竟都是惹不起的存在。
等刘备走后,陈登站了出来。
“主公为何放这刘备离去,若是曹丞相问罪,该当如何啊?”
“元龙,这刘备为汉室宗亲,若是亡与我手,心中不忍呐,另外,本州打算向幽州朝廷上表归顺,请去州牧之职,以免徐州遭了战火,那就是本州之罪了。”
“主公,虽说幽州势大,但是有豫州二袁我等三方兵马,胜负犹未可知,为何如此轻言放弃,主公。”
“元龙,本州年事已高,那曹丞相不到而立之年,不得不想想后事了,本州心意已决,元龙莫要再劝。
有一事还要请元龙出马,便是由你代替本州前去拜见曹丞相,表明本州的心意,至于将来何去何从,均由曹丞相做主。
丞相乃是爱才之人,想必以元龙之才,丞相定会重用,如此便是本州能为元龙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陈登见陶谦如此说话,也知道他说的是实情,徐州虽说富庶,但是若与幽州朝廷相抗衡,恐怕只有败亡一途。
“主公,属下领命。”
此时身在沛县的袁绍知道刘岱被杀之后,赶紧召集手下议事,最终得到的结论就是赶紧上表归顺幽州朝廷,以阻曹龙象的兵力。
至于袁术虽然叫嚣着想攻打陈留,但是在杨宏和陈纪的劝说下,只能偃旗息鼓,赶紧给曹龙象写信,表示对幽州朝廷忠心如何云云。
如今屯兵陈国不过是为了攻打兖州从贼之贼,如今丞相已尽全功,自己当调转枪口攻打袁绍被伪帝任命的州牧。
随着兖州被破,剩下的几路大军进展都很顺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兖州境内尽数被清扫了一遍,盘踞在泰山郡的臧霸很是识时务,交手几场之后,立刻就聚兵投降。
曹龙象看着手上的袁术等人的书信,给戏忠等人传阅一遍之后。
“诸公,如此这般,该当如何?”
程昱为了表现积极,先站了出来。
“诸公,属下以为,应该一鼓作气,拿下豫州、徐州,占据中原之地,霸业可成。”
郭嘉站了出来。
“诸公,属下以为此时应该接受二袁和陶谦诚意,如今我军已经拥有幽、冀、兖、青四州之地,现如今他们选择归顺朝廷,已经不可在发兵攻打。
不过如此轻松放过,那也太便宜他们了,故而属下建议,既然袁术愿意攻打袁绍,主公应当勉励一番。
而袁绍此番归顺不过是迫于形势,不如命其自去豫州牧,改封其为汝南郡太守之职位,至于如何,想必都是袁家内部的事情了。
另外徐州之地,可依旧交予陶谦执掌,将王匡调任回北平任职,如此以来有心者定会攻打徐州,倒是主公再派遣兵马南下,徐州唾手可得。”
戏忠也站了出来。
“主公,奉孝所言极是,如今我军连下二州,已有兵疲马困之势,暂时修兵止戈修养生息,正好将兖州、青州梳理一番。
另外并州之地,如鲠在喉,其余幽州本部相距太近,卧榻之侧岂能容他人酣睡,如今已经到了清扫并州之时了。”
“好,如此便依了诸位所言,暂时修兵止戈,青、兖二州之事,等臧洪到来之后,再做定夺。
不过二袁之事,不能这么处理,书信一封,让其兵合一处,攻打洛阳伪帝,以示其效忠之心。”
“主公英明。”
而在洛阳的董卓,听说曹龙象这么迅速的拿下兖州,不由得想起了李儒献计西迁长安之事,决定听他之计,西迁长安。
只是不能这么走,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当即招了手下部将,一一吩咐了许多事情,当李儒知道的时候,各部兵马已经开始肆虐洛阳以及附近郡县,也只能叹气不语。
其他各路诸侯听说曹龙象又得了一州之地,纷纷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先把自己地盘的上其他势力摆平,才能在将来有一战之力,免得落了刘岱的下场。
南方诸州本身因扬州之战乱成一锅粥,如今就更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