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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葬礼

加点修行:从清明梦开始 可爱的白鸽 1774 2024-04-17 09:25:31

接下来又是风平浪静的一个星期,练己、双修、撸狐、刷经验几手都要抓,几手都要硬。

他的作息很规律,甚至还感染到了长期宅家的小白狐跟着饭后出去遛弯。

而陆翎的丹修进度也在稳定向前推进,只不过尚停留在准备阶段。

毕竟男女有别,男丹的入门核心在于外阳,而女丹之道陈泽并不太清楚。

虽然都说斩赤龙断白虎,但那是表象,而不是功法。

再说了,丹道博大精深,经过这么多年发展,无数先贤后辈的演化和完善,根本就不是一句话可以总结出来的。

更别提在练陈氏内丹术的陈泽,其中许多方法和理念其实已经和传统论点大相庭径。

至少有陈泽这条大粗……咳咳,大粗腿抱着,对陆翎而言,双修的效果已经不可忽视。

可毕竟双修不能替代一切,练己才是根基,所以他也在有意让陆翎多打打基础,以后的路才能走得更远更坦荡。

不过平静的日子也会有些许波澜。

这天是个大周末,多云,气温凉爽,适合外出。

被当作衣帽间的次卧内。

“那个形状不太搭,换一条。”

“这个怎么样?要不再换个小点的……”

“算了吧。”陈泽索性把胸前的领带解了下来,“干脆不带了,怪严肃的。”

闻言陆翎接过领带放到一旁去,然后继续埋头在陈泽胸前帮着整理衣襟。

她似乎很享受这个打扮心上人的过程。

而旁边的落地镜里正映着一身黑的陈泽,西装笔挺,气质不凡。

西装谁都能穿,但身材不好就叫作修饰,身材好才叫相得益彰。

像陈泽这么一撑起来就有西装暴徒那味了。

“像不像卖保险的。”陈泽侧过身打量着镜中的自己。

“哪能。”陆翎笑得很甜,“这不挺帅一小伙。”

“嘤!”突然有小白狐号地对空导弹发起突袭。

“不许瞎闹。”陆翎伸出手把小白狐揪进怀里一顿揉搓,同时离陈泽远了些。

好几根白毛随之飘了下来,摇摇晃晃落向地板。

还好有扫地机器人在,感谢现代科技。

“随便吧。”陈泽也不是很在意着装,拿起手机就往外走去。

房门处。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陆翎怀抱小白狐柔声问道。

“不用。”陈泽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你也不认识人家。”

“在家好好练啊,回来我抽查你。”

“嗯……”

“走了。”

出了门以后陈泽直奔楼下,开车上路。

两个小时后,蓝天白云下。

一处临时搭建起来的露天礼堂内。

“各位长辈,各位亲朋,各位好友。”

“今天,我们在此举行集会,沉痛悼念梁懿先生。”

“首先我要向前来参加追悼会的各位表示诚挚的谢意,感谢你们百忙中前来做最后的告别。同时,也无比地感谢各位平日里对……”

这是梁懿的葬礼。

台上的欧阳绍绪在致辞途中几度哽咽,每每讲至动情处都不禁潸然泪下。

情真意切,甚至感染了台下坐着的众人,却不包括陈泽。

他正站在临时礼堂的边上,双手抱胸,两眼鹰隼似的在所有人之间来回扫视。

不仅是在研讨会内部,梁懿在其他圈子里也算得上是德高望重。

来的人不多,却涉及了方方面面。

最主要的自然是修真研讨会的所有成员了,此刻他们大都面容悲戚,神情恍惚。

其次便是医学界人士。

陈泽也是前阵子才知道梁懿居然是仙岳医院的创办者之一,虽然后来医院被纳入体制,但他的地位还是摆在那里。

难怪梁懿天天这么闲,似乎都在“不务正业”。

再有便是些各行各业的人士,大都上了年纪。

建造业、服装业、体育用品……

他甚至看到了盘古生物的人,只不过级别不高,想必只是来走个过场的小人物,所以陈泽并没有多说什么。

看来梁懿确实在深市经营多年,就是不知道他是如何掩盖年龄的。

不过陈泽也不在意,他现在更关注这些人的表现。

除开修真研讨会的成员,其他人表情各异,神态不一。

有的同样满脸悲容,有的则不甚在意,甚至满眼的懒散,悄摸着在按手机。

亲疏有别,陈泽可以理解。

这时啪啪的鼓掌声响起,原来是欧阳绍绪致完辞走下了台。

接下来又轮到其他人有序上台讲话悼念,陈泽看了一会儿便移开视线,转向远处。

这是片不大的广场,旁边就是位于城郊的墓园。

路旁人烟稀少,树木青葱,时不时掠过类似飞鸟的影子。

春天到了。

没有过多扫视陈泽就重新低下了头。

在他手上是一份在本市发行量极大的报纸,上面正刊登着梁懿的讣告。

讣告里有葬礼的时间地点。

今天过后,梁懿,这个身份便彻底在社会上宣告消亡。

忽然,通信耳塞里传来说话声,陈泽仔细倾听,眼神一凝。

不久之后,无人上台,葬礼进入了下一个流程。

乐器奏响。

唢呐声高亢嘹亮,铿锵有力,只不过似乎和现场西式风格的布置有些不搭。

一如整场葬礼,颇有点大杂烩的感觉。

这都是欧阳绍绪按梁懿平时爱好一手操办的。

厚实的棺材里静静躺着一方骨灰盒,陈泽亲手把一套名贵的西装放了进去。

那是梁懿最喜欢穿的牌子,由意大利的某座小作坊手工缝制,价值不菲。

棺盖合上,抬入坑中,填土下葬。

该走的流程都已走完,随着葬礼结束,头顶的天色似乎也黯淡了不少。

人群渐渐散去,只余少数人还在临时礼堂内逗留。

旁边的扫地阿姨已经手脚麻利地开始收拾起来,不过她们很有经验,特地避开了有人停留的地方。

“欧阳。”陈泽来到坐在靠背椅上低头不语的欧阳绍绪面前开口道,

“我先走了。”

欧阳绍绪抬头对视,点了点头。

少顷,陈泽回到车里,摇上了贴有遮光膜的车窗。

“有几个。”他似乎在自言自语。

而后耳塞里便传来了人声,

“三个,刚刚都走掉了,方向不一样。”

是汪振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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