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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狗狗撒娇

明天一定 叨叨捞 2654 2024-08-29 09:15:27

晚饭时间,阿瑟在餐桌底下钻来钻去,咬着蓝溱的拖鞋表达诉求。显然它知道跟哪个饲主乞食比较有效。

蓝溱低头看了一眼,烦不胜烦道:“好啦,等我吃饱了,你可以吃了我。”

狗跑开了,又从远处发力跑回来,一口叼住蓝溱的拖鞋,哧溜一下扭头跑了。然后挑了个空旷的地方,对拖鞋又啃又摔,当成某个假想敌上演角斗士。

蓝溱:“我们去的那家宠物医院真的没问题吗?这狗真的没有狂犬病吗?”

任启东:“那家不是你妈推荐的吗,Angela一直都是在那儿体检的,没出过问题。”

蓝溱晃了晃光着的那只脚,碰了任启东腿一下:“你说,我们能不能偷偷地用阿瑟把Angela换过来?”

任启东挑高了一边眉毛,满脸写着“你认真的?”。

“都是白的,都是狗。长的是有一点差距,但也不是全无可能。”蓝溱贼心不死,“我妈那么忙,我妹又去高中寄宿了,只有阿姨在管它。”

任启东不得不打断:“……蓝溱,你是还醉着吗?”

一提到醉,不堪回首的往事又浮上心头。蓝溱想起那瓶来历不明的酒,撂下筷子,去冰箱拿出酒来,使劲摇晃后斟满一整杯,放到任启东手边。

“干吗?”任启东问。

“不是你买的吗?”蓝溱反问。

“不是啊,我没买。”

蓝溱把快递面单翻了出来,人证物证俱全:“你的名字,你的电话,你的住址。”

“可是我真的没买啊,”任启东道,“不信你翻我淘宝记录。”

“那难道……是谁送你的?”蓝溱托腮沉思。事态一下变得严重了。

“为什么要送我……”任启东说着说着想起来了,“哦,我生日好像是快到了。”

“……”蓝溱纯属没事给自己找事。这下他不送个什么,也说不过去了。

“反正你先喝喝看,挺好喝的。”蓝溱催促道。

任启东毫无戒备,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皱眉看了蓝溱一眼,又一整杯一饮而尽,“这哪里好喝?这是果汁吧?”

平时,两人酒量不相上下,蓝溱却诡异的一杯就倒。他不信邪:“你仔细品品。”

任启东愣愣地看着蓝溱站在旁边给自己倒酒,这待遇还是头一回,咕咚咕咚品了半瓶,昧着良心道:“是蛮好喝的。”否则不知道要被灌到什么时候。

看着任启东神志清醒、怡然自得的模样,蓝溱心里泛起了嘀咕,怎么不醉呢?

他有那么一丢丢好奇任启东“内心深处的渴望”是什么。

饭后,蓝溱去书房处理一些工作事宜。半小时后,任启东没敲门就进来了。蓝溱转过头,只见任启东脸上红扑扑的,眯着眼睛憨憨地笑。

蓝溱惊喜地道:“你醉了?”

任启东一言不发,径直拖着蓝溱的椅子后退,然后岔开腿,面对面地坐到了他腿上。庞大的身躯挡住了蓝溱的电脑屏幕,以及生存之路。

“喂喂喂!”蓝溱慌忙往外推了推,“重死了啦。”

任启东抬手圈住蓝溱的脖子,将头靠到他肩上。比起拥抱更像是枷锁,钳制着蓝溱的一举一动。

蓝溱艰难地将用屁股顶着椅子,一点一点挪回电脑前,从任启东胳肢窝底下伸出胳膊,移动鼠标。他有要紧的事要处理,毕竟任启东不肯养他,他还要自己赚口粮。

幸好任启东也没更进一步的举动,只是安安静静地趴在他肩上。

幸好个屁啦。

怎么什么反应都没有。

两人的姿势不仅仅是面对面,更是哪哪都贴着。

说起来,还从来没有用这个姿势抱过呢。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蓝溱两条大腿都被压麻了。是不是所有的大型犬都意识不到自己究竟有多大啊,沉死个人了。

蓝溱必须为自己谋个出路:“你先起来啦,起来。我要上厕所。”

任启东似乎听懂了,顺着蓝溱的动作起身,站到一旁。

蓝溱顺畅地呼了口气,没一秒,腰间又被缠住了。任启东从身后抱着他,前胸贴后背,不留一丝缝隙。

“……我要去厕所。”蓝溱步履维艰地迈了两步,像在负重登山。

任启东紧跟着他的步子,蓝溱迈左腿他也迈左腿,蓝溱踏右步他也踏右步,膝盖顶着前一个人的膝弯,如胶似漆。

这是蓝溱二十八年人生中,走过最漫长的十米。终于到了卫生间门口,蓝溱啪的一下开灯,回过头恶狠狠地强调:“我要上!厕!所!”

背后的人一动不动,没有撒手的意思。

蓝溱深深地叹了一口恶气,敞开门往里走:“行行行,反正你又不是没看过。”

蓝溱对着镜子洗手,任启东痴痴地贴在他肩上,一脸满足溢于言表。蓝溱不禁失笑,抓着任启东的手也放到水龙头底下冲,同时道:“你也要洗手。”

=屁鼗=

出来后,蓝溱不敢再回书房坐着了,那个坐法,他怕截肢。于是他拿上平板,到沙发上坐下。任启东自然是寸步不离,只是从背后抱改为了侧面抱。

“我给客户打个电话。”蓝溱叮嘱了两句,“你别突然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啊。”

任启东与之前的蓝溱一样,也丧失了语言组织能力,只会嗯嗯啊啊的嘤咛。

公事商谈完毕,蓝溱与客户闲聊两句,维护关系。任启东突然箍紧了他的腰,把脑袋蹭到他下巴上,哼了一声。

蓝溱赶紧对着手机道:“那就先不打扰了,我这边突然有点事要处理。”

客户热心地问:“是什么麻烦事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蓝溱道:“没事没事,就是家里的狗叫了,我得先去喂一下。”

“哦,你朋友圈发的那条小白狗吗?”客户问,“是什么品种的?”

“不是,是另外一只。”蓝溱捋着任启东的头毛道,“嗯……看长相的话,应该是德牧吧。但是没那么聪明,果然还是条土狗吧。”

月明星稀,蓝溱走到玄关前,拿起狗绳道:“该带阿瑟下去晚间散步了,你先撒开。”

任启东并不理会,贴贴。

“你连狗也不遛了是吧?”蓝溱又重复了一次。

阿瑟围在门边,不住抬起脑袋盯梢,汪汪汪,迫不及待地催促着。

任启东没有反应。

“好好好,那就这样去。”蓝溱极其困难地弯下腰,呈现出过肩摔的预备姿势。他把狗绳套到阿瑟身上,打开了一点门。

蓝溱深深呼吸,刚往外迈了一步,对门邻居恰好从屋里出来。蓝溱立刻缩回了脚,在阿瑟失望至极的目光中,把门紧紧闭上了。

“我怎么就还要脸呢。”蓝溱自言自语。

夜深了,蓝溱艰难地把背部挂件拆卸下来,放到床上,他只得几秒的自由时间,又立刻被熊抱住了。

这算什么藏在内心深处的渴望啊,不是每天都在实现吗?

翌日,破天荒头一次,任启东醒得比蓝溱还晚。他揉着晕乎乎的脑壳,一睁开眼,就见蓝溱直勾勾地瞪着他,疑惑出声:“我这是还没睡醒吗?”

“你都睡了14个小时了!!”无法脱困,尿都憋回去了三次的蓝溱咆哮。

任启东愣愣地收回手臂,找手机看时间,蓝溱一个鲤鱼打挺,一溜烟跑去了厕所。

放完水,他感觉神清气爽。任启东跟在他后头进来,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拿起漱口杯接水。

正在塞裤子的蓝溱窘迫道:“喂喂喂,看不见里面有人啊。”

“反正又不是没看过。”任启东挤着牙膏,无所谓道。

“你果然是有意识的吧,故意的吧,装的吧!”蓝溱三连指控。

“没洗手,别指着我。”任启东启动电动牙刷,蓝溱的控诉隐没于嗞嗞的震动声中。

“您的快递,请签收一下。”

“噢,谢谢。”任启东潦草地签下名字。蓝溱不放心地张望:“什么?什么?”

那瓶酒的来源,经过一番激烈的侦查,至今未明。现下,蓝溱对家里的一草一木都很紧张,尤其在意,任启东到底在哪儿交的狐朋狗友,送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就说是阿瑟的东西嘛。”任启东拆开快递,展示着一个皮质项圈,粉色的,搭白色的狗。同时,一条长长的细铁链垂了下来,丁零当啷。

蓝溱瞠目结舌,顿步失语,看着任启东兴致勃勃地去抓阿瑟试戴,拐弯抹角地问:“呃……你确定这是给狗戴的吗?”

“那当然啊,不然给什么戴?”任启东一只手托着小狗,往它脖子上套,“怎么有点大。”

岂止是有点,都能绕狗脖子两圈了。

“奇怪。”任启东嘟囔着。

蓝溱从任启东手中拿过项圈,任启东举起狗,等着他帮忙。蓝溱并起两指,从头扽到尾,捋平直,然后摸上任启东的脖子,绕了一圈,正好啪嗒扣上。他伸出食指,穿过项圈底下的挂环,挑逗着挠了挠任启东的喉结。

任启东的脸一下黑得恐怖:“蓝溱,你平时开开玩笑也就算了,不带这么侮辱人的。”

无奈的白眼附和着深沉的叹气,蓝溱解开项圈,往沙发上随手一丢:“算了,算了。”

任启东板着一张脸,正色道:“你还没有跟我道歉。”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榆木脑袋怎么会开花呢。”蓝溱摇着头转身。

“你在说什么,哎,你给我说清楚……”

任启东拾起沙发上的项圈,追上去要理论个明白。

作者有话说:

锵锵锵!完结啦!

感谢大家一路以来的陪伴,挨个亲亲,啵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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