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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错觉 蓝淋 5925 2024-09-07 12:09:21

早上分明还是不错的天气,过了午间便突然下起雨来,下得天都阴了。乔四坐在房里,也不开灯,大概是这天气的缘故,令他心情阴郁,连享乐的心情也没有。

这个时间,段衡应该已经到了乔澈那里,该交代的也摊开来说清楚了。再接下去的事情,乔四就不愿意想象了。

像段衡这样的孩子,送出去了自然会舍不得,但身边的孩子们来来去去,早已是平常的事了。而他从未觉得如此孤独。

青年的笑容,手臂和胸膛的触感,都是他所迷恋的。他已经开始想念段衡那种恋爱般的温顺表情,以至于他都忍不住要问自己究竟值不值得。

也不知道段衡现在怎么样了。乔四看着窗外在想,不管怎么说,突然得知自己被送人了,多少是会有些冲击的。

也许应该跟他说清楚,而不是这样一声不响地就替他做了主张。再怎么听话和识时务,段衡毕竟不是一条狗,都是有自尊心的。

被当成物品一样转手,那孩子说不定会觉得受侮辱了。

乔四也不知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起,会以看宠物之外的眼光来看段衡了。想着想着,隐隐的都有些担心起来,站起身,盘算着是否要亲自去乔澈那里看望一趟。

窗外雨还是下得大,乔四换了衣服,正要叫人去备车,阖上的房门却“碰”地被人用力从外面撞开了。

这一下对乔四来说实在鲁莽得匪夷所思,从来没有谁敢这么胆大妄为,嫌命太长。

站在门口的人全身湿透,淋得很狼狈,湿漉漉的头发底下是双也带了雨气的黑眼睛,看起来像只又湿又冷的大型犬。

乔四吃惊里又带了些别的感觉:“你回来了?”也没有顾得上计较他的失礼,只说:“怎么弄成这样,先去擦一擦吧。”

青年朝他走了几步,用有些犹豫的、摇晃的步子,但又还是执着地。

乔四一时没说话,青年那口气里接近绝望的难以置信,让他突然觉得不忍心了。

青年在他的默认里,声音也变得低哑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乔四定一定神,才放软口气说:“你也知道,五爷喜欢你……”

青年和他对视了一会儿,乔四觉得那双一贯温柔和温顺的眼睛好像湿了。

“你把我当什么?”

“段衡……”

乔四突然有了种想把他搂在怀里的情愫,于是朝他伸出手。

然后手上传来的却全然是另外一种力道,觉察到不对,他立刻本能地迅速加以拆解,短短几秒里过了两、三招,双臂最终还是被制住了。

乔四有些吃惊,他习惯了段衡的俯首听命,更没料到段衡会有快过他的身手。

“你做什么?”

段衡一言不发,一把就将他扔在床上。

乔四一时有些被惹恼了,刚要坐起身,就又被按下去。如此反复几次,居然没有挣脱的余地。

他原本就不是力量型的,体力不如年轻人是不稀奇,而格斗技巧对段衡竞起不了作用,这让他相当吃惊。

而后就看着青年扯开领扣,将衬衫拉开,再动手解自己的皮带。

从没见过这样的段衡,乔四都惊愕了:“你好大胆子!”

段衡不等他有动作,就用膝盖牢牢顶住他两条腿,一把将他的裤子撕开了。青年的真实力量也令他大为意外,再也不敢怠慢,抓住一个空挡,抽出手掌,重重给了那胆大妄为的家伙一记耳光。

这一巴掌打得既准且毒,清脆响亮,青年脸上登时就肿起五条指印。

乔四在他楞神的那瞬间,手指捏住他肩膀,用了狠劲。轻微的一声脆响,原本还绷着的胳膊软软垂了下来。

段衡没出声,还是维持着压住他的姿势,只有眼圈微微发红。

乔四知道脱臼的痛楚难忍,看青年还是撑着一声也不吭,额上却已经出了汗,不由说:“别闹了,自己去把胳膊接上。”

段衡还是看着他,一动不动的,那双黑眼睛里都有了类似泪意的东西。

乔四在那样的眼神里莫名觉得心口有些疼了,想到他是那样对自己,自己又是那样对他,也真是伤人了,忍不住就把手放在他头上,给他擦了汗:“接上吧,别这么强。”

青年只固执地红着眼睛忍耐着。终于还是乔四抓住他的胳膊和肩,“喀嚓”一声帮他接了回去。

段衡依旧垂着头,乔四手指放到他脸颊上,指尖感觉到些湿意。

“你啊。”

这已经是第二次把段衡给弄得落泪了,软弱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但乔四不知为什么,竞觉得这样的青年在可怜之余,又更可爱。

“先去换身干净衣服,弄暖和点。”

青年抓着他的手,一手摸索着什么,乔四还在看他垂着的睫毛,冷不防肩上一痛,来不及反应,手已经被反拧到背后。

“你!”

在发出声音的短暂时间里,段衡已经将他双手在背后绑在一起,将他面朝下压在床“你造反了你?!”

被这样绑住并不痛,但段衡的胆量真是超出他想象。这下他有再大的本事也是动弹下得,只能说:“段衡,你不要太放肆!”

别仗着他会宠他,就无法无天了。即使给他占了这一次的上风,成功报复了,也根本没有用,明天他就会让他后悔做过这种蠢事,那可就远远不是一条胳膊脱臼这么简单。

然而青年豁出去一般地置若罔闻,只从背后搂紧他,把嘴唇贴在他脖颈上,而后将他的内裤剥了下来。

被青年高大的身体覆盖着,感觉得到那炽热硬挺的东西抵着自己,乔四不由得背上发麻,怒斥道:“你放肆……”

开口声旨都变了调,因为段衡在摸着他,和以往不同的,略带粗鲁的手势。大手将他的性器覆盖住,玩弄一般揉搓着,纤长的手指几乎把他弄痛了,却让他战栗不已,小腹像着了火。

被迫张开了腿跪趴着,腿弯被青年的膝盖压住,动弹不得,而后臀间有了湿润的凉意,滑腻的液体之后到来的会是什么东西,这认知让乔四起了鸡皮疙瘩。

“你敢!”

段衡二画不发,只用动作告诉他究竟自己的胆量有多大。乔四看不见青年的脸,被制着不能动,在火热的令人焦躁的爱抚里,感觉得到臀都被抬高,而后隐秘的入口被硬物挤压着。

乔四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啊……”

一句话未能说全,就从背后被湿润而有力地进入了。

以这种姿势被入侵入的感觉让他一时说不出话来,而没等他缓过气,青年已经开始汕送了。

深处的律动让他肚子一阵阵发热,涌在喉咙口的都是呻吟。

段衡在他的惊喘里把他压在身下,前后插入了.阵,而后直起卜身跪坐着,抓住他的腿,抬起来分得更开,逼他跪趴在他大腿上,让他以更无力的姿态被进入。

乔四呻吟不止,失控道:“不,不要碰那里……”

他还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段衡抓着他的腰,在格外用力地抽插,弄得他喘息不止,残存下来的神智几乎要被深入的狂热撞击冲散了。

这称得上野蛮,但不是暴力,居然没有令他痛苦,或者说那点被强迫接受的挣扎摩擦也变成了快戚。

青年好像没了顾忌,不用像往常那样考虑他的“舒服”而选用让他轻松的姿势,做什么都需要得到他的许可,只肆意地侵入他。

于是就变得花样百出,自然而然地生出许多姿势,乔四只觉得自己像他手里的一团泥,被任意地揉捏和扭曲,尽情变着方式进入。

终于背靠在段衡身上,被体内接近极限的抽送弄得快要受不了,乔四只能抛弃尊严,断断绩续地呻吟求饶:“不行……不行……啊……”

而挣扎只换来一波更炽热的律动,段衡从后面吸血一般咬住他的脖颈。

“啊……不行……啊……”

高潮的时候,简直觉得像是连他的魂也被抽走了。

意识略微清醒的时候,只知道自己是侧躺着的,腿被抬到青年肩上,毫无遮掩地被插入了依旧勃发的性器。

所有的反应都赤裸裸地落入青年眼底,身体更是全然在青年操纵之下,任由把玩。这种无法逃避无法拒绝的性爱,令乔四全身都因为羞耻和愤怒而发红。

而后段衡又逼他坐到他腰上,面对面欢爱。手被绑着,乔四无法保持平衡,在激烈的顶送中也根本再无意志力去保持平衡,渐渐只能瘫软在青年胸前,战栗地呻吟着被从下而上插入。

因为狂野性爱而模糊的视野里终于有了青年的脸,那脸上的表情一时还不甚清晰。而后段衡吻住了他,他就再也看不见了。

乔四在满床淫靡和通体酥麻的脱力感里醒来,一时只觉得天旋地转,周身麻痹。

知觉渐渐恢复大半,但仍然回不过神,昨晚的性事像是把他身体里的三魂六魄给抽走了一半。

他没经历过的事情不多。暴力对他来说不陌生,更不新奇,然而这样可以称得上……香艳的强暴,却全然在想象之外。

人不顾后果的肆意妄为都是为了发泄。而段衡发泄出来的情绪令他有些消化不了。

他第一次有些不确定段衡究竟图的是什么。

在床上趴到气力恢复,下半身不再麻痹,乔四才慢慢起身,边皱眉咬牙穿上衣服,还让人去准备沐浴的水。

段衡早就在他昏睡的时候离开了,但他并不心急。

段衡出不了他的手掌心,只要还想在这里混下去,迟早得回来向他磕头谢罪,要死要剐,什么样的惩罚都是他说了算。

在浴池里泡着,乔四全身酸痛地想着要怎样教训段衡。段衡越来越胆大和没规矩,大概这都是让他给惯出来的,他太宠段衡了;但段衡又一直不是那种恃宠而骄、不懂得分寸的孩子,他也说不出来是哪里出了错。

正阴郁地琢磨着,突然感觉到有人进来,知道是乔博,乔四也下睁眼。

“什么事?”

“四爷,段爷他……”

“怎么了?”

“他辞了帮里的职务。”

乔四睁开眼:“嗯?”

“电影公司的合约,他也解除了。所以我来跟四爷禀报一声……”

“等一下,”乔四直起身来,皱眉道,“他的合约还没到期,没钱交违约金他怎么解约?”

乔博犹豫了一下:“已经交了……”

乔四起身从水里出来,一手接过递上来的浴巾,几秒里脑子里已经转了千百转:“他哪来的那么多钱?谁帮他的?”

“下是,都是段爷自己筹的,他一直有做投资……”

乔四略微一楞。他确实是小看了,也不够了解段衡,段衡还真的是有些本事的。但问题在于,这样做的意义在哪里?

“难道是有别的公司敢挖他?”他们的合约是签得相当死,只要段衡还有一天在这个圈子里,就只能替他们做事。吃里扒外会死得很隆。

“也没有。段爷说要退出演艺界了。”

“……”乔四停住,又想了一想,“那他接下去是什么打算?”

“这他就没说了,”乔博顿了顿,“不过我看他连房产也有卖掉的意思,是打算搬疟了吧……”

乔四在惊讶之余,有了许多的想不通,以至于他向来清晰的大脑都有些被搅乱了,不由问:“那段衡现在在哪里?”

乔博答道:“还在公司处理手续。”

殴衡这不是畏罪潜逃,逃跑的人不需要这么正式地请辞,还送上门来付清天价违约金额,没有一种落跑是这么光明正大,循规蹈炬的。

乔四边穿衣服边想,他甚至觉得段衡根本没在怕他,也没在伯他的惩罚。所以这离开,也就是纯粹的为离开而离开。

他突然明白,段衡只是在清楚而坚决地告诉他,他要永远离开他了。

大概是刚从水里出来的缘故,穿了衣服也还是觉得身上发凉,乔四便让乔博又拿来一件大衣裹上,坐在椅子里,只从毛领中倦怠地露出一张脸。

他想不明白,段衡辛辛苦苦爬到这个位置,好不容易抓在手里的这些权势,怎么舍得说放就放了。

要说是赌气而为之,段衡又绝对不是个受不得气的人。那孩子如果吃不了苦,忍不得委屈,也不能有今天的成就。

以前的段衡永远擅长于忍耐,永远进退得当,识人体,知分寸。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渐渐变得不听话,又是为什么敢这么不听话了呢?

一想到段衡之所以有恃无恐,可能是已经找到了更好的去处,早有了退路,乔四就把眉头皱紧了。

“四爷,还有件事……”

“什么?”

“昨晚起,五爷打了许多电话过来,但那个时候您不方便,就……”

乔四没有多少精神,只阴沉地:“知道了。”

他实在被折腾得太累,泡了半天身上还是发虚,又略微心烦,居然没有太多的心思去想乔澈。

而底下那些人的微妙态度差异,也让他有些伤神。

连乔澈打电话来,要不要通报,他们都还有些顾忌;段衡的出入却是通行无阻。段衡居然能令他们如此信任。

可能段衡对他的忠诚真的是毋庸置疑,甚至已经和乔博不相上下。

而比乔博这样多年的心腹,段衡和他又多一层无人能及的亲密。

忠诚迭加亲密,究竟是种什么样的关系呢。他直到上了车还在想,只觉得很费神。

乔四到公司的时候,乔澈也已经在了,不知为了什么事,正和段衡面对面僵持着,脸色难看,一副无处发泄的样子。见他进来,便冷笑道:“你可来了,这就是你敦出来的好人才,是够听话啊。”

乔四抬起眼皮,说:“闭嘴。”

只这么音量并不大的一声,屋内都安静了,没人敢再出声。乔澈脸上青了二日,待要说什么,又不好再说什么,只又冷笑一下。

“你们都出去。”

闲杂人等都纷纷退了出去,乔澈是第一个走的。

乔四知道又伤了他的自尊心,把他惹恼了是件麻烦事,到时又得哄上好一阵子,但眼前有个更大的麻烦。

那个大麻烦已经收拾好了东西,胳膊底下夹了个不入的纸箱子,神色平静地在那站着,甚至连害怕的表情都没有。

乔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说:“你这是在做什么。”

青年垂下睫毛:“我刚和公司解了约。等下要告辞了。”

乔四脸色沉下来:“我准你这么做了吗?”

青年口气里仍有着该有的尊敬,但也只是尊敬而已:“四爷,我已经不是您手下的人,不需要凡事都由您批准了。”

乔四看着眼前的人,段衡曾经是他最好最得意的作品,他对段衡百般放心,寄予厚望,却没想过段衡会是第一个对他说出这种话的人。

乔四点一点头:“你果然是长大了,有本事了,也难怪昨晚能有那种胆子。”顿一顿又抬起眼皮说:“是四爷小看你了。”

段衡被他那样看着,也只默默站着,不顶嘴,也没有害怕,更没有动摇。乔四满意于青年在这种阴森气场之了能有的冷静,他也一直是想把段衡教成这样。

只可惜这样的冷静是对着他的。

“既然你都这么懂事了,那就该知道,在我这里,要想走,不光是得辞职。”

青年答得很平静:“叫爷,我知道这回都是我不对。你把我养这么大,我又做了错事,你怎么对我都是应该的。”

乔四觉得站得累了,便拉了把椅子,坐在他面前:“你跟了我这么一场,我也不是一点都不疼你。真要走,就随便留几个指头吧。”

段衡看了他一眼,真的跪下来。

茶几上的水果刀是现成的。段衡一手平放,一手拿了刀子,停了几秒钟,而后一闭眼,就果断地切了下去。

乔四给了他的手腕一下子,刀子就偏了,几乎是擦着指甲剁在桌子上,在那木头上留了一道痕。

这一刀是认真的。

乔四收了手,重新靠回椅子里,垂了眼皮,困乏似的把脸缩在领子里。

“你去吧。”

青年很是意外,抬眼看着他。

“指头给我也没什么用,你留着吧。”

青年沉默了一下,站起来,但也只说:“谢四爷。”

乔四就跟话家常似的:“以后打算干什么呢?”

“金融方面的投资。”

“那不错。”

然后就再无话可说了,乔四又说:“你去吧。”

段衡真的走了。

乔四也觉得自己这回是太大方了。他有百般手段能让别人哭着跪着听他的话,但要把那些狠手段用在段衡身上,他居然舍不得。

他对段衡已经心软惯了。

不过就像捐钱做做慈善改变不了他是恶人的事实一样;对一、两个人偶尔心软,布也还是乔四。

只是晚上睡在床上,他有时会想起那时候自己问段衡:“你会在我身边待多久?”

段衡回答他:“我不会离开四爷的。”

被亲吻的感觉好像还留在手指尖上。那个人却已经走了。

段衡走了已经有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段衡都没有消息回来。当然这很正常,乔四也知道自己这不是什么令人心存留恋的地方。

虽然很多人依附于他,但只要翅膀硬了能有本事从他手里挣脱出去的,都不会想回头。

晚上城里有场慈善酒会,这种场合乔四二贝不爱赏脸,他直接给钱就好,出席应酬很烦人,他又不想要那个名声。

不过听说段衡也在被邀请之列,乔四想了一想之后,就答应去了。

他觉得这倒不是因为想念的关系,他不过是要看看段衡现在过得怎么样罢了。

段衡按理是不会太好过,和电影公司解约,从而打算退出演艺圈的消息一传开来,舆论哗然。娱乐报纸一连好几期都是这事的头条,大受打击的影迷们成天在公司门口聚众抗议,要求给一个解释。

而面对各种猜测和质问,段衡除了道歉,表示辜负了大家长久以来的支持之外,对弃演的原因则没有任何正面回应。

他越是什么也不说,人们就好奇得越厉害,捕风捉影挖地.三尺去找所谓“内幕”。

这种猜测无一例外地,最后总会朝丑闻的方向发展。

很快就有断定他是心理出现问题,不得不接受治疗的:也有铁板钉钉说见过他毒瘾发作丑态毕露的;还有透露他是为某女星争风吃醋,得罪了圈内大腕,混不卜去才退出的。诸如此类,莫衷一是。

以往他是乔四的人,关于他的负面新闻根本活不到进印刷了。再刁钻毒辣的记者,写到段衡,笔下都要客气三分,调侃也只点到即止。

现在没了乔四这座靠山,那就很不一样了。

丑闻永远是比美谈更能刺激销量的,写得越难听的往往卖得越好,为了卖量,各家报纸都放开来杜撰形形色色的小道消息,怎么写能吸引眼球、大家就怎么写。反正段衡如今再有能耐也不过是个前艺人,又得罪了乔四,谁都用不着那么伯他。

素来积怨的、跟风的,一时把段衡各种半真半假的丑闻炒得沸沸扬扬,加上影迷们的激烈情绪,铺天盖地的媒体报导几乎没有一条不是在骂他和揭他短处的。

乔四不是很关心这些东西,但随便让人拿张娱乐报纸来翻翻,也觉得某些话真是不好听,而且莫名其妙。换成是以前,这些人甲就死得很难看了。

不过段衡已经不再是他手下的什么人,他也不再有为之撑腰出头的必要。

只是他也想过,如果段衡来向他求助,他也不会不愿意帮。

段衡是个天生的好演员,很喜欢拍电影。乔四想,要不是因为他们的规矩,段衡多半不会舍得放弃演戏的。

而其实规矩是人定的,尤其是他定的。如果段衡肯求他,他放他一马也未尝不可。

他乔四从来都不是好说话的人,但对段衡,他会比对其他人要有耐心很多。

毕竟年轻人总是冲动,难免做出一些轻狂的决定。何况到现在段衡也该得到教训,知道离开他日子有多难过,多半已经后悔了。

只要知道回头,小孩子犯的错,他可以不计较。

只不过他每一天都在等着段衡回来寻求他的庇护,也等了一个月,然而并没有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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