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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无色之王,恃靓行凶 青木南屿 3221 2024-09-14 11:48:28

“所以白泽君,你的选择是——?”

悠真手背搁在额上,颓废地躺倒在床上,烦恼地听着费奥多尔那满是调笑意味的话。

“不要再打趣我了。”悠真捂着眼睛低低地呻.吟,“我一个都不想选。”

他大概是历任以来,所有的参战者中,唯一一个在圣杯战争的第一天,就慌乱地利用宝具逃离现场的英灵了吧。

仅仅是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就够他不知所措的了,现在又多出来他始料未及的鬼舞辻无惨和梅路艾姆。

被那几人如锁定般地追逐注视着,还有全程旁观的隐藏在暗处的御主与他们不知几人的协助者们,悠真觉得自己实在是不能再承受更多。

“不、我没有在开玩笑。”费奥多尔走到悠真的身边,俯下身不假辞色地说道,“仔细判断一下吧,白泽君。”

“你可是被一帮人包围着,他们有些已经找好了各自的盟友。Avenger是在Berserker受到攻击快要战败时出来救场的。有极大的可能性,他们的御主已联合起来。”

“Assassin以及他的御主出场的时机很微妙,芥川君和Archer的御主应该也是达成了某种交易,更糟糕的可能,或许是以Archer的御主为主导。”

“而Saber、Lancer和Rider中,Lancer和Rider的御主矛盾不可调解,彼此很难对付,”费奥多尔支着下巴说道,“同时,Saber的手被Lancer的宝具所伤,无法自行治愈。”

“目前看来最清晰的一点便是,Saber御主的下一个目标,大概率是Lancer的御主。”

“Saber的御主看上去不像是这样的人。”悠真想起了站在骑士王身边的白发红眸的女人,对她第一观感不错的悠真放下手坐起了身,对上费奥多尔的视线反驳道。

“身为Caster的你还没有发现吗?”费奥多尔饶有兴趣地看着悠真,“所以有时候,科技的力量反而比魔法或者异能更值得人去使用呢。”

清楚对方对这类超能力的看法,悠真也不觉得通过几句话就扭转他的想法,也没有兴致与他多争辩,只是说道:“你发现了什么?”

费奥多尔笑得神秘,手竖起放在唇间:“白泽君,你只需静静地看下去就好。”

见费奥多尔不愿多说,悠真觉得无趣地躺了回去。

“你如果有看中结盟的人选就去吧。”悠真眨了眨眼睛,偏头看向费奥多尔,“只希望你到时候遵守约定,不要许下什么恐怖的愿望。”

费奥多尔手挑起悠真的下巴:“白泽君对我很警惕?这是件好事。”

见悠真没有太大的反应,他缓缓地贴近了悠真,眼中溢出了笑意:“你的确需要对我保持戒备才对。”

已经习惯了费奥多尔时不时的神经质,悠真耸了耸肩,妥协般地说道:“好的,好的。”

次日酒吧内。

悠真猛地给自己灌了一口酒。

“喝这么多?看来悠真对昨晚还念念不忘呢。”太宰治揶揄地说道。

或许是酒意上来,悠真没有太多被太宰治调侃的窘迫。

“啊,实在是没想过会遇到这种事,如果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回应圣杯了。”

悠真的话令太宰治不快地凑过去,故作满脸委屈地说道:“悠真?”

听到太宰治那颤抖的声线,虽然表现得略为浮夸,但悠真还是察觉到了太宰治隐藏得不是很好的真实情绪。

暗叹口气,转过头去,悠真一手揽着太宰治的脖颈施力让他靠向自己:“太宰,你既然看了全部的过程,那也应该知道我的本性。”

悠真不清楚这个世界的太宰治是怎么知道他的,也无意去探究更多。

毕竟知道得越多,就越容易纠缠得更深。

可在这场圣杯战争结束后,无论结局如何,悠真都会离开。

他甚至都不敢想,原世界的太宰治和中原中也他们在发现自己不在后,会是怎样的反应。

所以这个世界悠真就更不愿多深入。

和太宰治发生关系已是越界,不过对方正好目睹了他那糟糕的情.史,悠真觉得现在是再好不过的坦诚时间。

“你看到的还只是我众多情.人中的一小部分而已,”放下酒杯,悠真直视太宰治那黑暗到深不见底的瞳孔,“太宰,即便如此,你也要跟着我走完这个圣杯战争吗?”

长睫微微颤动,太宰治没有言语,而是直接用行动回答了他的意愿。

“呜啊!”

一道惊慌失措的声音打扰到了两人的接吻。

松开搂着太宰治的手,悠真朝那个方向看去,是Rider和他的御主。

Rider穿着与他巨大的身躯有些格格不入的白色T恤衫,上面甚至印着夸张又醒目的LOGO“大战略”。

而半躲在他身后的,就是名为韦伯·维尔维特的妹妹头少年,也是Rider的御主。

一位来自时钟塔的年轻魔术师。

他似是才反应过来,黑色的眼眸中满是对刚才自己出声惊扰而产生的不安。

冰球在玻璃杯里打了个转,太宰治仿佛不受干扰般,空闲的另一只手仍然亲密地搂着悠真。

相较于自己的御主,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对这种级别的场景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反而颇感兴趣地说道:“Caster哟,这便是你的Master吗?”

韦伯跟着伊斯坎达尔的话,视线落向了太宰治被绷带包裹的手背,虽然对方没有魔力波动。

但也有魔术师拥有着其它手段来隐藏自己,所以韦伯十分合理地与自己的从者持着同样的怀疑。

而面对征服王的疑问,分明一点魔术都不会,体内或许连魔术回路都没有,但太宰治却一副被看破般,装作无奈的样子承认道:“是啊,我是Caster的Master。”

悠真瞥了太宰治一眼,不知对方处于何种缘故说出这样的话,但自然也不会在此时戳破,只是不置可否地倚向了太宰治。

不想将话题停留在这上面,悠真对这对主从打了声招呼,顺便问道:“你们来这里是?”

“为了来找酒喝。”伊斯坎达尔哈哈大笑了声,他看了眼悠真手边的酒杯,豪迈地问道,“Caster哟,你是否已经先我一步,品尝过这个世界的美酒了?”

看样子是想要他的推荐。

考虑到伊斯坎达尔的相关历史,悠真觉得这个酒吧可能并没有他习惯喝的酒,但想了想,还是推荐了几款。

然而让悠真没想到的是,伊斯坎达尔并不是买一杯或是一瓶,而是整整一桶。

在服务员诧异的目光中,伊斯坎达尔将酒樽夹在腋下。

他旁边是被伊斯坎达尔顺手拿过钱包后,心疼又欲哭无泪的韦伯。

“征服王,”悠真好奇地问道,“你买这么多酒是为了什么?”

“显而易见,为了举办宴会。” 伊斯坎达尔举起粗壮的手臂,激动地说道,“Caster,同为王,可否赏脸一聚?”

“征服王先生,”在悠真还未回答前,太宰治望着他的酒樽,出声提议道,“宴会的事不妨往后推迟几日,我可以为你准备更好的红酒。”

伊斯坎达尔看了一眼在他面前,毫不畏惧相反十分坦然自若的太宰治。

尽管他还没有来得及涉足这个世界太多,但他也曾是享尽奢华的征服王。

以他的眼力,轻易地便看出太宰治这一身的奢华高级与常年身居高位的气场。

伊斯坎达尔挠了挠下巴:“既然如此,那就拜托Caster的Master了。”

从伊斯坎达尔开始邀请时,韦伯就震惊于这个根本没和他提前商量的计划,现在又见他轻易地答应了别人的御主的话,忍不住握拳,崩溃地锤这个肌肉大汉。

“真的没问题吗?!!!”韦伯无力地说道。

“没问题的,”悠真对这个咋咋呼呼的少年还挺有好感的,笑着说道,“只不过是酒而已,太、我的Master还是有能力做到的。”

一旁的太宰治在被悠真称呼为Master时,愉快地眯起了双眼。

韦伯觉得Caster的重点完全错误,难道说只有他一个人觉得很不对劲吗?!

不过,韦伯突然想到先前撞见的一幕,Caster岂不是连自己的御主也——?

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般,韦伯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嘴。

可是,相比较英灵,人类实在不占优势啊。

韦伯有点怜悯地偷偷瞟了眼太宰治。

不过最厉害的果然还是Caster。

韦伯的目光又忍不住地投向悠真。

但……Caster确实长得很好看。

对他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敌意,所以性格好像也很不错。

这样一想,似乎也不奇怪,为什么Caster可以在招惹了那么多人后,还全身而退了。

韦伯脸莫名地一红。

感到强烈的视线,悠真循着望去,得来了韦伯紧张的一笑。

总觉得,这个小少年好像在想些什么不该想的事。

等韦伯他们走后,悠真喝完了这杯酒,拒绝了太宰治听上去就很危险的Master与Servant游戏,醉醺醺地回到了他和费奥多尔的临时基地。

一推开门,悠真就看到了自称有事会晚点回来的费奥多尔。

他伫立在桌边,借着月光翻阅文件。

他的神情专注,又带着一丝不明显的沉思。

“费奥多尔?”悠真打开了灯,无奈地说道,“怎么连灯都不开,虽然宝石的消耗量很大,我们还没有穷到这种程度吧。”

费奥多尔身形一顿,他转过身来,似是打量般地望着悠真。

觉得今天的费奥多尔有些奇怪,但悠真转念一想。

或许费奥多尔猜出了他和太宰治见面,所以才故意表现出这样的姿态。

悠真不太在意地上前,勾住了费奥多尔的脖颈,笑着对他说道:“怎么这么冷淡,你又不是第一次发现我和太宰的事。”

紫红色的眼眸微不可见地一缩,费奥多尔的手抚上了悠真的头发,表情如常地静静地等着悠真叙说。

“不过,那也更方便你隐匿在后面不是吗?”悠真的身体靠向了费奥多尔,抬眸继续说道,“今天他被Rider那一组误认是我的Master了。”

费奥多尔的脸上挂起无端的笑意,漫不经心地说道:“哦,是吗?”

“嗯。”悠真仰头望着费奥多尔,舔了舔对方的唇,却发现对方搭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

悠真不解地说道:“想要更多吗?”

费奥多尔十分短暂地愣了一下,突然嘴角的弧度逐渐扩大,瞳孔因兴奋而骤缩,他低哑地说道:“啊,当然。”

“……好吧。”

就知道今天不是一个吻就能安抚住的。

悠真将费奥多尔推倒在身后的床上,跨坐在他的身上。

可没多久,悠真发现了几分异常。

为什么费奥多尔的动作这么生涩……感觉回到了他第一次和费奥多尔补.魔的那回。

“白泽君?”也就是在这时,与身下之人别无二致的嗓音自悠真的背后响起。

悠真的身体停滞住了。

他猛地想起来,这个世界——是有两个费奥多尔存在的!

“原来你的名字是白泽啊,很好听。”【费奥多尔】轻笑了声,不为所动地掐住悠真细窄的腰,不让他脱离自己的掌控。

“你!”悠真不稳地扶住男人的肩膀。

背后的视线越发灼热,费奥多尔却并未出言阻止。

联想到之前的经验,悠真震惊之余又不免害怕起来。

——不会吧?

悠真心底徒然生起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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