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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一室暗灯,明灭烛火。

时书喂他吃饭,组织语言:“那时候,我也没把你当成好人,就有了这个念头,想着先爬床,以后再找机会——”

时书说着时,谢无炽移开视线。

时书看着他,知道他会生气,仍然想说清楚:“对不起。”

寂静。坨了的面条徐徐生烟,谢无炽似静下来了,又像是冰冷之中:“你不跟我道歉,也许,我想几天,还是会原谅你。”

时书抬头看他:“什么?”

谢无炽:“在燕州重逢,你找我时,我猜到你有所求。否则,你和我不是同路之人,你宁愿和他们在战乱中颠沛流离,也不会再和我待在一起。”

时书听他说话,觉得谢无炽的心在碎掉:“但那时候,我还是爱你。”

“哥。”

时书的心也不是铁打的,没有听到过一个人,剖心沥肝。

时书小声:“我知道,我知道……你爱我。”

时书目光汇集这碗长寿面,他们一起颠簸两三年,终于一起吃上了一碗生日的面。时书心里好像变成了沸腾的海。

时书振作起精神,唇角痊愈,笑容明朗:“谢无炽,吃面吧?我之前就问过你生日,想着陪你庆祝,今天终于等到了。以后,我还会陪你过许多生日。”

时书不会说漂亮话,一说就别扭,他也想逗谢无炽开心起来:“吃一口,要是不好吃,我重新给你下一碗。”

时书拿筷子,扒拉,递到他嘴边。

两位穿越者,这个陌生世界的客人,从相南寺一路走到今天,没想到在这荒郊野外的茅草屋,吃上了这口饭。

谢无炽仍是不说话。

时书说:“你吃吧,哥,你就吃一口吧。”

时书哪里会哄人,这辈子就哄过一个女人,是他的妈妈。惹到柏墨女士生气了,生怕挨揍,嬉皮笑脸地哄,端水果盘伺候母亲也是顺手的事。

时书哄着他,只觉得,谢无炽也像家人了。

“吃,吃一口,谢哥哥。”

在他眼前,谢无炽终于垂下眼,将时书凑来的面条吃了一口。和时书目光相对,时书心里那块大石头落地了:“你也太配合了,宝宝,再吃一口。”

谢无炽:“你也吃。”

“行,那我也吃。”时书也吃了一口。这时候,根本顾不上嫌弃。灯光明净,两个人在狭小的暗室内,一人一口将这碗面条吃完。

碗里见了底,干干净净,时书这辈子也没想过,跟男的吃一碗面还津津有味。

时书见饭碗吃光,便放到一旁:“你这几天累不累?”

谢无炽:“不累,可想你的时候,不好受。”

“…………”

时书立刻心软,我去,谢无炽你情圣啊!要不要这么会说话。

时书耳热,真不好意思了,出门:“先洗漱。”

时书走到屋檐低下:“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生日礼物,给你买了几块宝石,今天的饭不好吃,都浪费了,明天重新做。”

被一扇竹扉遮挡在茅屋旁,时书脱了外衣,掬起清水洗澡。他洗澡的时候已在胡思乱想,抬头时,谢无炽进了竹扉:“一起洗。”

时书心里一下明白,往辛滨待的破庙看,头顶树梢纷纷,视野被遮挡,夜里蚊虫多。

谢无炽在旁边燃了一把驱蚊的草药,时书刚脱了衣服,回过头,谢无炽便吻了上来。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心中的涟漪好像比往日还盛大,时书和他吻了片刻,蚊虫多,两人便分开了。夜色昏黑,两个人简单洗漱。时书先回卧室,见屋子里正燃着驱蚊草,烟气一丝一丝地缭绕着。

这院落,很像世外桃源,不过他们呆的时间并不会很长。

门窗也紧闭着,不让蚊子进来。

时书坐在床铺旁,隐约有了预感:今天谢无炽生日,今晚……

时书才洗了个澡小腿就被蚊子咬了,有个红肿的包。

时书刚想把药水放回桌上,没想到“哐当”一声,把蜡烛打翻了。

“哎?灯怎么熄了。”时书起身想点油灯,门口,出现了一道漆黑的影子。

时书知道是谢无炽,静下来,眼皮跳了一下。

后背便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抱住。时书听到窗户外的蝉鸣蛙叫声。隔着纤薄的衣衫,那只手抚摸着他,指尖从下颌到腰腹。

时书心跳一下加快了,因为在黑暗中,羞耻心好受了一些。漆黑一片,所以肆无忌惮。

最后,发烫的手伸到衣衫低下,揉捏着他的乳珠,轻轻拨弄。时书小腿发软,抓住他的手腕,刚脱力地想说话时,整件单薄的小衫都被掀了起来。

谢无炽揉着他的乳头,时书脊背被迫弯起,浑身发着抖:“啊……”

其实不是第一次,被玩过好几次了,轻而易举让他浑身发热。时书指甲抓着他的手背,身体忽然腾空,整个人被抱了起来,转瞬之间,裤子便被脱了个干干净净,一阵清凉。

时书被把尿似的抱着,分开双腿,靠在结实的后背上,顷刻之间坐到了床铺上。

被褥让小腿给踢开,抚摸着他胸口的手往前移,将锁骨摩挲得通红,再把玩他白皙俊秀的下颌。

时书抬头,唇被吻住,窒息般地被谢无炽深吻时,腿间也被他的另一只手揉搓,剧烈的刺激让时书额头冒着热汗,满脸绯红,脚趾绷紧蹬着被角。

“啊……嗯啊……”时书在他怀里挣扎。

谢无炽加深这个吻,固定他的头颅:“你是我的礼物?”

时书喉结被他轻轻抚摸,滚动着:“谢无炽……”

腿间被握住,指腹在顶端轻轻揉搓刺激,上下套弄。时书背弓起,满脸红的不堪,浑身挣扎着:“谢无炽……不要……”

但他坐在谢无炽怀里,双腿被迫分开,也被男人强健的大腿格挡住。时书整个人都被禁锢在他怀里,白皙修长的小腿搭在他的膝盖,将中心暴露得更明显。

时书被迫和他接吻,被舌舔着,口水从唇角滑落,屁股也在被褥中扭动:“不……不要……”

谢无炽控制着帮他自慰的力道,手上套弄,一旦加重力道,时书还会发出喑哑的哭腔,无法承受和应对这种快感。

“时书,享受就好。”

时书在他怀里喘着气,胸口起伏,耳垂被舔弄,轻轻吸了一口,那只手重新揉捏他的皮肤和乳头。

时书艰难地呼吸着:“谢无炽……”

很陌生,很奇怪的感觉,时至今日,也难以熟悉。时书被他揪玩着粉色的乳头,一阵酥麻的刺激,刚轻轻喘了声,下体也被控制着有规律地揉动。

时书屁股乱挤,背后靠着的胯部也越来越硬,乳头被谢无炽玩得火辣时,身后的喘息也在加重。

时书被扣住身躯,那只手在他身上抚摸,片刻,包裹着他的下体往后按,用时书的屁股去蹭那火热的硬物。

“啊……好爽。”谢无炽喘气。

单薄的衣料,臀部的软肉贴合着粗硬的肉棒,谢无炽搂着他的腰,让时书蹭着他的腿根,滚烫的手从腰腹到唇瓣抚摸他,和他接吻,手指揉弄他的乳头。

时书额头上全是汗,被男人蹭着屁股,后背贴着火热滚烫的腹肌,腿间也被他握着套弄:“谢无炽……啊……我不行了……”

时书的腿根被迫打开,被卡着动弹不得,想夹腿而不能,屁股缝湿漉漉的,被粗硬火热的肉棒一下一下蹭。

有意无意,蹭着腿根的小穴。

时书求助地抓着他的手,喘气:“谢无炽……”

刚说话,立刻被吻住,舌肉纠缠,将声音全部嚼碎。时书闭上眼,只会喘气,俊秀的脸上绯红一片。谢无炽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时书腿根发抖得厉害,片刻之后,想转开脸,可下颌也被固定着,只好在黑暗中和谢无炽对视,闷哼着射了出来。

时书嗓音有些低哑,介于少年到青年之间,清澈秀气。他手指死死地抓着被角,被谢无炽撸射了,还坐在他怀里。

很绵长,缱绻的快感,时书白净的眼下滴落着汗水,喉结滑动,下一秒他被抱起身,谢无炽脱掉了那条碍事的薄亵裤。

时书被抱坐在他腿间,仍背对着他,压着粗硬的肉棒,双腿被分开。时书怔了下,下一秒,一根修长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屁股缝中。

“嗯啊……”

时书双腿被分开,黑夜之中,秀色可餐,乳头再被捏弄,时书眼下红晕抓着谢无炽的手,却无法阻挡腿缝的感受。

后穴粉嫩,加了乳液后便插弄起来,响起咕啾咕啾的肉声,时书浑身发软,白皙的手指握紧:“谢无炽……”

“乖。”男人嘶声吻他。

时书被他抽插着穴,似乎按在某处,整个人猛地喘了声,下意识想夹腿,可双腿被分开得十分坦白裸露,且牢牢固定着,无处可逃。

时书眉头拧起:“谢无炽……你混蛋……”

“再扩张一会儿,宝宝的屁股就能吃我的肉棒了。”

时书手攥紧,一个字一个字:“谢、无、炽……”

刚说完,就被手指猛操了下,尾音破碎,再变成了呻吟:“啊……”

汗津津,湿漉漉的夏夜。时书白皙健康的小腿曲起又绷直,在被褥上留下汗水的痕迹,背靠着谢无炽,被男人不断深吻,唇齿辗转,小穴也被毫不留情地抽插。

时书在他怀里扭动:“谢无炽……好奇怪……”

“怎么了?”

时书:“……还要扩张多久?”

“想要了?”

时书咬牙:“……早晚都要被你操,不如赶紧。”

时书屁股里发痒,双手无所适从,不知道怎么放,只觉得屁股里好热,那种奇怪的感觉,死死夹着谢无炽的手指不放。

“被我操,迟早的事?”

时书浑身上下都软了,在谢无炽的怀里扭动,只觉得下半身痒的不行:“进,进来吧。”

时书再被一只手托仅,反复亲吻,濡湿温热,谢无炽的舌头很会吻,几下弄得时书模模糊糊抱住他,喘着气:“啊……嗯啊……”

他喜欢和谢无炽接吻,无比温柔缠绵,就在时书专心深吻时,身下被缓缓挪动着,火热的头部抵在屁股缝中。

时书注意力刚被吸引,舌头被吮吸:“宝宝……”

时书仰头接吻,下一秒,一股巨大的挤压感,腰部猛地收了下,下意识想并拢双腿,但腿被硬生生地格挡开。

时书额头冒出一层冷汗:“谢,谢无炽……”

在黑暗中看不清,时书本来模糊,现在忽然记起了谢无炽的尺寸,刚拧起眉,但腰被固定着,一点一点往下按:“宝宝,不着急,慢慢吃。”

时书感觉到了在顶端之物,怔了一下,被轻轻操着入口花瓣似的软肉,谢无炽做着水磨功夫:“不疼。”

时书眉心蹙起,蜷缩在谢无炽怀里,被他顶着,濡湿的挤压感。穴口附近发痛,大概吃得太粗,还有些不适应。时书在他怀里,整个身体好像撑开,被肉棒捅进穴口,那种尖锐的疼痛还有死死酥麻之感。

时书流着冷汗,后背都僵直了:“谢无炽。”

“马上就好了。”谢无炽身上的气息下来,吻着他,“宝宝,好紧,好热。”

谢无炽难以承受,轻轻顶了一下,将润滑乳液顶到深处。肉壁受到刺激,骤然不可遏制地收缩起来,一下将粗硬的肉棒再吞深了几分。

时书一下被磨蹭到那里,眼下一片迷蒙的水汽,想往前爬:“不要……”

他往前爬,带动得肉棒在肉穴中湿滑地抽了一下,一阵奇异的快感,时书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趴在床上:“嗯啊……”

谢无炽额头冒出汗,听到被吮吸的“啵”的一声,时书退回时,湿热包裹着他再吮吸着,将粗大缠绕着青筋的鸡巴吃进去小半根。

时书弓着腰,另一头,谢无炽随手从桌案拿出灯盏,点亮。

淡泊的光,照亮了床榻上的方寸之地。雪白干净的臀部,中间夹着一根粗硬狰狞之物。时书双腿分开趴在床上,那粉色的肉穴口被撑开,轻轻一抽便轻轻收缩,湿漉漉的,柔肠百结地包裹着他。

肉穴不自觉地收缩,绸缎一般细密湿滑的软肉,吮吸着肉棒,又软又湿又紧,只需要轻轻一抽,穴嫩得要命。

谢无炽搂着时书的腰,把他抱回来,牵连之中再往深处插了些,时书被抱起身时已是满脸通红,腿根发抖,站都站不稳的样子。

时书一只手抓住窗台:“谢无炽……”

时书眼睛迷蒙,谢无炽眼睛一片猩红,眼前的时书后背健康修长美观,手臂也有薄肌,无不漂亮美观的人,身上唯一的穴口正被他的肉棒堵住。

结合……交媾。

将肉棒插到他的屁股里,亲密无间地顶他,干他,操他,这一刻竟然真的来了。

谢无炽轻顶,时书立刻发出声喘息,直到被全部按在墙上。时书双手终于有了支撑之物,握紧,腰被一只手按下来,让他变成了撅着屁股挨操的样子。

时书俊秀的眉头拧起,谢无炽没动,时书却能感受到身体内的粗硬硬物,硌着他,简直难受的程度。细小的汗从鼻梁滑落下来,时书喘着气:“谢无炽……”

“能吃多深?”

时书:“我……”

时书被抱了起身,重新坐回他怀里,一边被谢无炽抱着,另一边,肉棒在他屁股里抽弄,顶着。时书难受得不行,额头上全是汗,再被双手抱进怀里,谢无炽吻着他的耳垂,安抚着他的情绪。

液体在屁股缝里流淌,时书浑身上下都湿热不堪,被轻轻捏着,回过头。

他看到谢无炽漆黑的眼睛,此时此刻,他们终于交融在一起,谢无炽抚摸他的下颌,凑近深吻,“啾”唇舌轻舔,另一边,正挺腰缓缓顶干他的肉穴。

“唔……呜……嗯啊,”时书忍受着粗硬肉棒的磋磨和谢无炽亲吻。换成了骑乘位,他坐在谢无炽的胯部,屁股一上一下被抽干着,被一根肉棒联结,双手抓紧他的肩膀,深吻着。

“时书。”谢无炽抚摸他的下颌,操着的穴里越来越热,越来越软,经过了最初的青涩后,现在也十分湿滑细腻。

时书被顶干,膝盖撑在床褥,热气从唇中溢出,起初还能忍受谢无炽抽插的频率,轻喘着:“啊……嗯啊……啊啊……”

“啊……啊啊……嗯啊……”

肉棒粗硬不堪,每一次送出,都带着乳液的润滑,一派湿亮水意,直到穴口越来越软,亲吻一样吮吸着他。

时书和谢无炽舌舔着,知道被他操了,被男人干着屁股,一瞬间有股强烈的羞耻心,他低下头,恰好看到谢无炽沉浸在欲望中的黑色双眼,正一瞬不转地看着他。

时书哪能回忆起,当年刚进相南寺,再到后来爬床,如今,真和谢无炽走到了这一步。

时书伏趴在他怀里,屁股被他双手托着,从最初的浅顶,慢慢变成了急促的深顶。时书抓着谢无炽的肩膀:“啊……”

肉棒迅速在雪白的臀肉中抽插,每次拔出,穴口便念念不舍地吮吸着他,让他失智般的更深更重地顶进去,摩擦柔软的嫩肉,被抽搐的肠肉反复搅紧,湿热地包裹着舔吮着他的肉棒。

“好舒服。”谢无炽吻着时书,“操宝宝好爽。”

时书眉头正拧着,坐在他的鸡巴上,被操干得正有些不知所措,听到这句话,心里好像又软了,咬着牙趴在他肩膀上。

衣裳被掀开,双手死死揉着紧实白皙的屁股,急促地抽插着,时书的腿根摩擦着他起伏耸动的腹肌,被操得实在受不了,咬他的肩膀:“谢无炽……”

“啊……啊……”

抵着那一点,狠狠研磨抽插。时书的双腿被他手臂托着,大开大合地操弄,想要把腿合拢:“谢无炽……不要了……不要……”

但男人固定着,将狰狞粗长的肉棒抽出湿软的肉穴,再狠狠地插进去。

时书双手挣扎,乱动,被快感折磨得受不了,只好狠狠抱住谢无炽的肩膀,手摸着他耸动起伏的后背:“啊……嗯啊……啊……”

“谢无炽,不行了……我不行了,想尿……”

时书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被磨了出来,他抱着谢无炽,整个人被端了起来,走向一旁的溺盆。

“你先放了我,我不要……”时书拼命挠他,抓他后背都没用,谢无炽沉浸在快感中,到溺盆边坐在凳子上,用把尿的姿势仍然抱着他,从后操着软湿的肉穴。

时书被他狠顶了几下敏感点,喉结滚动,猛地一声冷汗,听到淅淅沥沥尿在盆里的声音。

尿一缕,再被顶两下,时书软得彻底没力气,窝在他怀里,被他边操边尿,哑着声:“谢无炽,你混蛋……王八蛋……”

直到失禁,尿全部流完,重新抱回了床上。

时书趴在床上,累得精疲力尽,再被扛着腿干了好久,最后压在他身上,双腿曲折,面对面地深埋在肉穴里,将操弄的感觉扩大到极致。

时书边流泪边咬人,狠狠咬他的手指,抱住谢无炽的后背。

“谢无炽你真是大疯子,你还要多久才好……”

谢无炽手抓着他的头发,吻他的额头和唇,还有脸上的眼泪,将时书的双腿并拢再狠操了好几十下。额头上青筋浮出着,喉结上下起伏。

时书被他分开双腿顶着腿心,一只手抱在怀里,挤压着双腿猛操穴内。

“啊……”时书白净的脚趾反复绷紧,被顶得声音破碎不堪,眼泪直掉。

“好爽,啊……”谢无炽深吻着时书的唇,折磨似的狂凿着他泥泞不堪的肉穴内,猛地再狠狠抽插,带起“啪啪啪”的声响。

房间内响起淫靡不堪的动静,嘶哑性感的粗喘和忍受快感的青年呻吟交织在一起,声音高高低低,时有起伏,交织成夏季欲望四伏的热浪,时书被他操得无意识哭出了声,哭声立刻被肉穴里的磋磨给顶碎。

烛光摇曳,男人雄悍的身躯抱着白净修长的少年狠操,阴囊拍打发出激烈的动静,穴口翻出白沫,操了很长时间,男人在他屁股上猛地几个挺身,将肉棒插到最深再抽出,再插进去厮磨。

“啊……”谢无炽低哑喘息着开始射精。

操了这么久,谢无炽体力竟然还好,一只修长的手撩起潮湿的头发,露出漆黑俊朗的眉眼来,另一只手握着射精状态中阴茎,放到时书的面前。

“宝宝,我要射了。”

浮着青筋的手套弄着,一缕一缕白浊的液体射出来,射在时书的脸上,弄得浑浊不堪。谢无炽垂下眼,释放欲望后的眉眼愉悦,显然对这次性体验很满意,肩膀和后背的肌肉浮满汗水,沿着腹部的人鱼线落下来。

时书脸上沾满他的精液,穴口完全被操开,红肉收缩着,整个人脱力地蜷缩在被窝里喘着气,谢无炽俯下身抱住他,擦去了污秽,再吻着他红肿的唇。

时书双手攥紧,被他抱进怀里亲吻,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味。他一直是他。

时书心里一顿复杂的涟漪,忍不住将手挠着他的后背,用力,掩盖住了耳背上的绯红。

……

时书被抱了起身,像只小猫一样,眼睛在黑夜中圆溜溜黑漆漆的。

他手脚酸软无力,看到谢无炽用开水壶烧了热水,端到房间里来。

“……”时书眨了下眼,见他背影,总是想起刚来相南寺的夜晚,谢无炽海青僧衣端正,低眉时法相尊严,给他拿馒头时的景象。

不过,和他刚才在床笫上的行为,截然不同。

时书目光跟着他转,一不小心,盯着谢无炽的后背:“谢无炽,你背肌和人鱼线怎么练的?”

谢无炽:“又练上了。”

时书:“我不是想雄竞,我只是在想,你力气也太大了。被你一压着,我就什么都做不了。”

谢无炽:“想练?但是早晨不想起床?”

时书:“……”

“但是现在,我都起不了床了。”

时书实话实说,坐在床沿,谢无炽拧着温热的帕子过来。油灯下,时书这健康修长的身躯上,布满了被他蹂躏过的伤痕。

谢无炽给他擦脸,擦洗肩颈,时书和他一对上目光,立刻点火似的转开。

但下一秒,被扳正下颌:“害羞吗?”

时书和他目光对视,脑海中闪过许多画面。连忙把头低下去。听到谢无炽道:“我们已经彻底拥有了,你拥有我,我拥有你。”

这种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感觉。

时书有点羞耻,但羞了会儿:“……哼。”

系统的事算彻底结局了吗?

从今以后,是不是就安安心心,和谢无炽,子涵、来福,一直住在这里了?

等离开旻区,就能见到他们了。

如果未来的某一天,谢无炽成为了天下共主,又会怎么样呢?

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对这个系统发起挑战了?

从现在开始,就决定不再回家了吗?

时书让谢无炽清洗着手指,总觉得,等到未来某一天,事情也许还有转变。

可是,不论如何,时书到了旻区,要达成敌后分化旻军的目的,实现这个任务。

可以,现在事业爱情双线并进了。谢无炽轻轻擦干他的手:“再等两天,让你和宙池王见面商议,仍然叫我小叔就好。”

时书转头:“你说的没意义了,是气话吗?”

“是。”

时书:“幸好是气话,真让你放弃自己走了这么久的路,也太让人伤心了。”

时书忽然想起一件事:“这个系统,你了解吗?”

谢无炽手停了下来:“了解一部分。”

时书睁大眼:“你了解?”

谢无炽:“这应该是一款游戏变体出的平行世界,因为我刚来到这个世界,就觉得很熟悉。”

时书:“什么?”

“好像是某款找我拉过投资的游戏,当时随便看了一眼,一些地理名称熟悉,这也是我上手快的原因。”谢无炽道,“也许,正好是无意玩过这款游戏的,都被拉进百人争夺赛之中了。”

时书:“找你投资?”

谢无炽:“我有风投公司。”

“……”时书,“为什么我俩没在现代认识?到现代你还能当我男朋友吗?”

回去了还爱我吗还找我谈吗?

时书放弃这个念头,说起正事:“我很少玩游戏,我几乎不玩游戏,我怎么会接触到这个——”

时书忽然顿了一下。

时书有个账号,其实是她妈妈开的,之前高中记录时书跑步,当时就火了,后来时书自己开了一个。

然后,有一次,私信里忽然收到了游戏公司的推广——

“您好,我是《XX》游戏的运营,请问博主接广告吗?”

时书当时下载了那个游戏,看了一眼。

就走了。

因为他对游戏毫无兴趣。

时书安静下来,和谢无炽对上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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