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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戒断 我吃不饱 1846 2024-11-17 11:03:24

他、顾重还有薛言生霸占了前十的热搜榜,热搜第一是“沈望 袖扣”。

一切一切的起因是他送给顾重的那个袖口。他和顾重交往过的事情几乎是人尽皆知,顾重的微博第一关联词至今都是沈望,第二才是皇图,那时的沈望口碑好,热度高,却几乎默认了和顾重的绯闻。很多人说他自毁前途,闹得满城风雨,但他们的分手却是静悄悄的。

而现在爆料称顾重前段时间参加商业活动佩戴的袖扣是他送的,无异于引爆了个炸弹。因为袖口是定制版,只有零星几家门店能买到,而那天的他又被偶遇的路人抓拍了一张模糊的背影照,成了板上钉钉的事。

若是只是他和顾重的事,倒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他和顾重的事情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被拿出来复习,但这件事情还牵扯出了薛言生,发了不少顾重和薛言生的同框照,又传闻他和薛言生关系恶劣,吃瓜群众很容易地联想到了三角恋,省却了其中的弯弯绕绕。甚至有人拓展到当年沈望说薛言生唱歌不好,就是因为这个。

热搜第二赫然是“到底谁是小三”。微博的评论破了十万,点赞破了五十万,薛言生和他的粉丝根本控不住评。

沈望越看越气:“爆料的人没有提前联系公司吗?”

“说明意不在钱。”美和皱起眉:“皇图那边怎么做事情的?老板的热搜都压不下去。”

“他、他不会有事吧?”

“顾重能有什么事?这件事影响大的是薛言生,本来就有不少传言说他被包养,现在又闹了这么一出。”

沈望摸出手机,想给顾重打个电话。

虽然他说不要再联系了,但,但这是特殊情况,他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然而美和阻止他道:“你先别轻举妄动,你好好想想,你们那个节目组到现在出了多少事?杨茜现在已经快被骂到退圈了,蓝鹤的口碑半死不活,而你和薛言生又传出这样的绯闻,你不觉得太过巧合了吗?你们节目组里,撇开没有公司的闫怀,不理事的穆芸,剩下的人里面谁受到的影响最小,背后资本最大?”

沈望愣愣地看着美和。

答案呼之欲出。

背靠顶尖公司乘天,本身路人缘差,娱乐圈默认出柜,这些绯闻对他而言是没有震动的。所以对他来说根本没有影响。

沈望几乎说不出话:“他,他会这么想吗?”

美和盯着他,道:“是你做的吗?”

沈望一愣:“你怀疑我?”

“你先告诉我是不是,我才好想对策,我们俩是一体的……”

“你觉得我会无聊到去做这样的事吗?我的确和薛言生不和,但是我不会去做这么没品的事,就算做,我也不会扯到顾重。你太不可理喻了。”

“我……”

沈望打断他:“我先回去了。”

娱乐圈是个糜烂至极的圈子,普通人尚且明白脸蛋是加分项,身处娱乐圈里的人怎么可能不明白?由于外貌出众,性资源变得唾手可得。顾重刚用二十分钟解决完底下小偶像的约炮事件,公关组还没来得及拟好回应,就见小张匆匆忙忙地进了他的办公室,他还没斥责一句,就见到顾健那张冰封的脸。

他示意小张出去,结果小张还没出去,顾健就不留任何颜面地把文件扔到他的脸上,尖锐的棱角在他的脸上划了个不大不小的口。

顾重随手翻了几页,便知道是刚登上热搜的事。他抹了把伤口,手指上站着薄薄的血:“有事吗?”

“你还问我有没有事?”顾健用手指头指着他:“你看看新闻是怎么写你,怎么写小薛的,薛爷爷刚被气进医院,我让你多照顾他,不是让你跟他搞这种不干不净的事,你自己脏,还要带坏别人,还有,你跟乘天那小子到底有完没完?你还没被他玩儿够呢?”

“我和薛言生只是朋友,跟沈望也是,比起我的私生活,你更应该去关注关注我们的公关部,半小时了,新闻还没撤下来,我前段时间刚听到小道消息,二叔和公关部的人吃了顿饭。”

提到二叔,顾健的脸顿时阴晴不定了起来。

顾重嗤笑了声,说:“那些散股我已经回收得差不多了,他再怎么跳,也就是闹闹这种风波,想要夺权是不可能的。”

“那你怎么不处理公关部?等着我给你收拾?”

“领头的是顾槐堂一手提拔的。”

顾健不说话了。

顾重就像是看戏似的盯着眼前的男人,比起家庭、亲情,对他最重要的永远都是公司,或者说他根本不是他心目中的家庭一份子。顾健最听不得的就是“顾槐堂”三个字,他平时都总是用“你哥”来代替,然而现在真的听到这个名字,就像是顿时老了十岁,整个人都变得干瘪了起来,他甚至没有再骂骂咧咧,安静地离开了公司。

而顾重却也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是躺在办公椅里,叫小张给他拿一张创口贴。酒精沾上伤口的那一刻有些刺痛。他休息了五分钟,又开始处理文件,但他总会想起闹得沸沸腾腾的事。

他和薛言生信誓旦旦地保证至少不是沈望做的,还把薛言生气得够呛,追问那他的无名火应该找谁发泄,但顾重知道,的确不可能是他。他从来没有怀疑过沈望的人品,他不是会背后捅刀的人,不管是四年前,还是现在。过了两小时,薛言生又给他发了条短信。

【你确定不是他?】

【嗯】

薛言生回:我知道了。希望他对你还有点良知。

他把手机反扣在桌上,偶尔会想起沈望。沈望占据了他整个青春,但也是沈望教会他如何和纯真告别的。

按理说,他应该对他恨之入骨,但他的恨却慢慢地消散了,他处在一个神奇的界限,无法重新爱他,又做不到完全的释然,所以他远远地离开沈望,但他的名字总是出现在他的面前。每个人都要提起他。

就连他自己也是,偶尔会在梦中想起他。想起他颧骨上的痣、手腕上的雏菊。背后夕阳西沉,暮色如薄薄的蝉翼,温柔地盖在他的背上,他就像少年时那样,把脸贴着书桌,听他藏在记忆里的浓烈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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