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凯言礼貌地帮女士拉开了凳子,他脸上还有些难以言说的奇怪神色。
他和陶佳戚的关系认真来说有点尴尬,因为他曾经把这个姑娘当作郁容的女朋友而闹过一场大乌龙。
陶佳戚抚了一下裙摆坐下,有些惊讶:“你和以前不一样了,变了好多。”
齐凯言的坐下之后把饮料单递给了她,“是么,陆舟也这么说。”
陶佳戚眼色一扫自己的身侧,“就比如这种事,你以前才不会注意到呢。跟郁容在一起久了也学会他那套做派啦。”
齐凯言张了张口,眉眼蒙上一层轻薄的惆怅,他反问,“这么多年了,你怎么知道我和他还在一起呢。”
陶佳戚转了转眼珠,喝了一口自己的抹茶拿铁,“断了联系又不是从地球上消失,郁容是谁呀,他的一举一动不是成千上万双眼睛盯着。”
齐凯言失笑,“也是……”他郁容太近了,时常会看不到他脚下踩的是怎样的高度。
陶佳戚却突然咯咯一笑,“我骗你的,大家都知道郁容身边常年有一个人,好像是当年闹得很难看的那个。
但是具体是谁,不是他身边的上哪儿知道去,他把你藏得太好啦。”
陶佳戚精致的裸色指甲指了指齐凯言的手腕,“百达翡丽6104r,看上去很新,你又不是会花钱买这种东西的人。”
齐凯言低头看了一眼,是在冰岛的时候郁容随手放在他床头的,他向来不去了解这些,都是家里准备好了他就拿起来穿用,“很贵吗?我以为就是普通的时装表。”
陶佳戚咬着吸管,“不贵啊,我给你八十万你卖我吧?”
“你喜欢?”齐凯言很感激她在这个时候愿意做坐下来好好和自己讲话,他有太久没有过这样平等又轻松地和旧人说话的时候了,他浑不在意地抬手就去解。
“诶!”陶佳戚抬手赶紧按住他,“别别别,我还想活着,以后你就算要卖,千万记得谁给你只开价八十万就让他滚好吧。”
陶佳戚想了想齐凯言利落地动作,眯了眯眼,状似满不在意随意一猜,“你和他有事情吧。”
然后果不其然看见了齐凯言陡然僵住的脸色,又判断道:“还是刚出的事情。”
齐凯言没想到时隔那么多年,她还是这样的生猛,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想了想说,“算是吧。”
陶佳戚搅了搅杯子,狡黠地眨眨眼:“怎么样?我配听吗?”
陶佳戚真的是个生得很好看的姑娘。
也难怪在那么多人往身上贴的高中时代,郁容和陆舟这两位眼睛长在天灵盖上的太子爷独独和她保持了那么久的关系。
她今年也三十了,按道理来说是一个不再年轻的年纪。
可是做起这种常见于少女的小动作,丝毫不显得做作,反倒给人鲜活之感。
齐凯言没有别的人可以说,但他太想说了,他也太需要说了。
他不能再把所有的事情都压在心里了,太重了,他快要扛不住了。
齐凯言思考了一下措辞,他轻轻吸了口气。他太久没有与别人这样完整而又深入地讲述自己的私事了,他的言语一开始还很生涩,然后就逐渐顺畅起来,直到后来便是倾倒而出了。
陶佳戚听得很认真,她一直没说话,直到齐凯言吐完最后一个单字。
她才笑了笑,突然道:“你知道吗?郁容其实一直和我有联系。”
齐凯言愣了一下,表情无法自控地难看起来。
陶佳戚看他快要哭出来了,赶紧补充道:“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就是普通联系,也不太经常。郁容帮了我很多,我家里面的情况,你也是有所耳闻的。”
她端详着齐凯言的表情,又问:“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吗?”
陶佳戚看着齐凯言有些茫然的脸,叹了口气,“我只是想和你说,其实你不用担心你说的那个小孩。郁容其实是个很念旧情的人,我的父亲妈妈之所以现在还在局子里蹲着,不能出来烦我,都全靠他帮我了我一把。”
她又晃了晃自己挂着爱马仕小马的车钥匙,“这些也得谢谢我们郁大少爷。”
陶佳戚叹了口气,“可是我和他能有什么旧情可言呢,连半点情分都算不上吧,最多也就睡过很多觉。”
“可是那会儿和我睡过觉的人怎么也有一只手,可他们每一个人,都想再踩上我一脚,叫我在泥里趴得更深一些。
就只有他和陆舟愿意拉我一把。所以你没必要担心别人,你和他十几年的情分在呢。”
陶佳戚话锋一转,她隔空点了点齐凯言,“你要担心的是你自己。”
齐凯言愣住了,“我自己?”他说得声音很轻,说不上是在问陶佳戚还是在问自己。
“你当年可是个眼睛里揉不下沙子的,现在呢?你学会忍了吗?或者说,你愿意忍了吗?”陶佳戚朱唇轻启,吐气如兰。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先想想别的事情?”陶佳戚瞟了眼齐凯言脚边的公文包,“你离职了是吗,那要不要来我公司上班?你以前不是对这块儿很感兴趣吗?”
齐凯言虽然对陶佳戚的工作现状不甚了解,但也能大概感觉到她给的位置不低,“我没有相关经验,我……”
陶佳戚摆了摆手,“你就当我在押宝了呗,你也不用不好意思,说不定我一墙的喜马拉雅就有着落了。
况且你的脑子我还不信呀,没做过就慢慢开始学呗,反正你也不缺钱,大不了一开始给我打打白工。”
“阿容,你做事我一向是很放心的,但是这一次……”
郁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郁容打断了,“不是您想得这样的。”
“你说……”
郁容轻轻吸了一口气,是他亲手做出来的事情,布下的局,但要从头从尾地再说一遍,却没那么容易开口。
“宝贝,头发那么长了呀,宝贝真好看。”平板里的女人妆容精致容颜美丽,仔细看和郁夫人眉眼间生得很像,只是比起郁夫人的雍容艳丽,她生得更显俏丽一些。
“妈妈你也漂亮,妈妈,你能不能帮帮我和父亲说我不回去了,可以吗?”
江姜两只胳膊垫在胸下,撅着嘴冲视频里的女人撒娇。
那女人带着满钻戒指的食指绕了一圈头发丝,“以前我就不想让你搅这浑水,你却那么坚持,怎么现在临到头了改主意了?”
“我本来就对那些都没兴趣呀,我插一脚是因为我喜欢的人需要,这次回来就是追男朋友啊。
但是现在我好像不用绕那么大圈子了,而且父亲那边不是说差不多了吗,也不缺我一个。”江姜掰着手指,生怕他妈不答应。
江款款一向宠儿子,既然江姜都这么说了,她自然也无所谓,“那好吧,妈妈去和他说。”她挤了挤眼睛,“帅不帅啊宝贝的男朋友?”
江姜有些泄气,“现在还不是呢!”
江款款刚要说话,她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就震动了一下。
她原本要挂断,但看到了来电显示,皱了一下眉,对江姜抱歉道:“妈妈这边有事情,下次再和宝贝说话哦。”
江姜点了点头,听话地挂断了。
江款款接起来电,电话那头的男声低沉悦耳,“江阿姨,这么晚打扰您了……”
江款款听他说完,浓密如蝶翼的睫毛颤了一下,“多谢你。”
电话那头的男人顿了一下,又含笑道:“不过是互利互惠,江阿姨太客气了。”
江款款轻笑了一声,“怪不得我儿子那么喜欢你,他的性格很棘手吧。”
郁容思索了一下措辞,认真道:“能被他喜欢是我的荣幸。”
女人开了免提,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不过也就麻烦你到一月份了,之后我会带他走的,也不会再让他出现在你的面前……”
“江阿姨。”郁容打断了江款款的话,“我没有这个意思。”
江款款舌尖抵在了齿间,轻轻咬了一下,她声音轻柔地宣布,“但我是这个意思。”
“至于你那位小齐先生……”
“如果他因为我儿子的任性受到了什么伤害的话,也请允许我届时对他做一些补偿。”
卑微希望指导写作爱好者可以放过我,本来就是写文消遣的,找找kink和我一样的姐妹聊聊天。
且已经写了八个巨大的汉字「没有三观只有我爽」在文案上了。
ntr的爽是本文的开文目的。
本文从开始到现在的设定就是出轨文学,虽然买股正牌受没定,但是出轨文学就注定了出轨对象和出轨者是绝对主角,会有大段出轨ntr的描写,且注定主角们道德水准低下,他要是讲道德他也不会这么干了是吧。
以上这些和要求原配不受委屈,出轨者原地滑跪,有三可以但三不能碧池,出轨可以但出轨者不能虐原配是无法共存的,望周知。
预警也写了攻永远被爱,就是字面意义上的永远被爱。
文明表达纸片人哪里不讨喜完全OK,但是激情辱骂纸片人还是不要了吧,纸片人又看不到,只能伤害到喜欢纸片人的自然人。
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虐渣攻文,那么多白莲小三遭报应文,那么多的白开水受逆袭虐渣换攻文,总有一款适合你,干什么非要找不痛快呢。
莫骂我的崽,预警看一看,点叉不留痕,文明你我他。
放过自己放过我,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