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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本性难移 似融 1808 2024-12-29 10:41:21

郁容从公寓大堂孤身出来,果不其然在马路牙子上看到了一辆挂着黑牌的明黄色慕尚。

郁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江姜问:“你和他分手了?”

开车的是个面目普通的中年男子,郁容没见过,想来是江家或者江姜那边的人,郁容睨了江姜一眼,伸手扯松了一点领带,“想得美。把我身上东西拆了,上哪儿学的到处放定位。”

江姜看着郁容白皙修长的手指插入深色领带间扣住,而后往下扯动的动作,觉得自己他妈要硬了。

但要是这会儿就开口实在太没面子,江姜轻咳一声,伸手翻起郁容的衬衫领子,抽出了里面的插片,推卸责任道:“我就是放着玩儿的,你平时出门阿辉不都会检查吗,谁知道你今天没叫他,我收到移动提醒就想来看看嘛。”

他说完又故意酸里酸气地怒怒嘴,“我在你身上都花了多少钱了,你怎么也不记得送我点儿东西。”

郁容看他这副模样觉得好笑,“你又不缺,再说了也没过户呢。”

江姜一次不成就又开始做文章,“那怎么你连套房都舍不得送人家。对了,我跟我父亲说了,我不回去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哦?”郁容明知故问,“怎么改主意了?”

江姜一边往他腿上躺,一边把玩着取出来的定位,“为了追老婆呀。”

然后意料之中地就挨了郁容不轻不重的一巴掌,不疼,纯粹为了调情。

江姜也浑不在意地挪了挪姿势,“你们说什么了呀。”

郁容靠在椅背上,戳戳捏捏江姜的脸,答得轻佻,“离婚冷静期啊,听说过没有。考察考察我的表现,然后过几个月再确定要不要彻底把我踢出家门,一方不同意就继续回去冷静。”

江姜有些懊恼,他啪一声掰断了定位随手一丢,“怎么你都这样了他还要啊?我以为就我一个喜欢捡垃圾呢。”

郁容一手用力捂住了江姜的嘴,瞪着他愤愤道:“你他妈可别给老子说话了,吐得出点儿象牙吗?”

江姜抓着郁容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扒开,神经兮兮地问:“那我现在算什么,实习考察期吗?那我转正机会大不大?”

郁容突然看着他哼笑一声,半真半假道:“你要是能让你爷爷给我做荐,别说转正了,我跟你结婚都可以啊。”

江姜翻了个白眼,“做什么春秋大梦的,你这叫出来混是要还的。”

“当年自己作死,现在我能给你递条立功的梯子,就已经是本人恋爱脑导致的傻缺操作了。”

“还想一步登天?劝你穿回十三年前掐死自己比较可行。”

话是这么个道理,事情也是这么一回事情。可是被人这样毫不留情地一把掀了老底,郁容的脸色也很难好看起来。

也亏得是江姜了,要是别人,怕不是郁大少爷就要恼羞成怒把人舌头给拔了。

在江姜这儿他也就只能掐着人下巴尖半是玩笑地威胁了一句:“气性这么大呢?皮痒了是吧?”

江家坐起身,他有点儿委屈,抬手拍掉郁容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认真道:“我要和你结婚干嘛?”

郁容被他那对儿透亮的,毫不掩饰地泛着委屈的眼睛瞧得愣了一下,然后没由来地就有些心虚。

他总是让江姜委屈,叫他难过。

可郁容又清清楚楚地知道,往后他还要叫他受一场天大的委屈。

郁容不太喜欢这种感觉,便转移话题道:“下周一有事吗?跟我出去见见人。”

“郁文玉说有个聚会叫我去,那我回了他?”

郁容晃了一下手指,“不用,是一件事,你跟我走。”

刚说完就接到了陆舟的电话,也是为了下周一的事儿,陆舟毕竟在保密任务关了三年,攒这个局就是为了松松筋骨。

“别的也没什么,把傅琛叫上。”

陆舟说了声OK,又半是试探的感慨了一句话,“你最近很抬举他们家啊。”

郁容没有想正面答的意思,陆舟也就不问了,他们俩这么多年了,一贯默契,只说:“你给回头戚戚打个电话问问她想不想来。”陆舟的言语暧昧,“到时候……”

谁料郁容说:“我带伴儿。”

因郁容只说伴儿没说老婆,陆舟便当作是那种人物,哈哈一笑,随口调笑,“你终于破戒了啊,男的女的,女的就一块儿呗。”

谁想郁容半冷不热地笑了一声,直接开了免提问江姜,“江姜,陆舟问你倒时候要不要一块儿玩儿4p。”

江姜噌一下坐起来,问:“哪个陆舟,陆家那个刚放出来的?”

陆舟也在问:“江姜?”

郁容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慢悠悠给两个人解释道:“对陆家的那根独苗苗,是,我妈家里那个那个养在外头的大宝贝。”

空气沉默了一秒,两人又同时出声。

江姜:“你好精彩啊,改天我去和你爸聊聊。”

陆舟:“嫑了把,我开玩笑的,哪儿能啊。”

但这头挂了电话,江姜的心思又活络了,他爱玩,又玩儿得开。他扒在郁容身上,拐弯抹角的表示我也不是不可以。

郁容眯了眯眼,不冷不热地瞟他一眼,“比如什么样的呢?”

“女的我可以啊!我晕几把。”江姜说得一脸认真。

郁容:“嗯??”

“说了男的我只对你行啊!”江姜见他一脸不信。

郁容本就斜斜地睨着他,这会儿眉尾一挑,眉眼蓦地带出了点儿浪荡的邪性,他那两根刚才被江姜觊觎了许久的修长手指轻轻点在江姜柔软的唇瓣上,碾开唇肉探了进去,敷衍地逗弄了一下软滑的舌尖,就粗暴地往敏感脆弱的喉口挤去。

江姜被两根手指如同深喉一般捅开了柔软的喉咙,喉管下意识地就挤压恶心了起来,津液不断地从唇边溢出,生理性地泪水也控制不住地落了下来。

江姜下意识地就想往后面躲,但他对下颌骨被郁容空闲的三指死死扣着,他无处可躲。

郁容终于在他快要撑不住呜咽出声的时候抽出了自己作恶的手指,修长的手指上沾满了粘湿的津液,郁容随意地在江姜脸上抹了一下,才另一手去抽湿纸巾。

“你对我不止是行吧?”郁容拿腔拿调地慢声调笑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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