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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乔迁之喜

我夫郎是二嫁[穿书] 端瑜 5483 2024-05-27 12:50:16

明芦一想秦青灼俊美的样子, 再对比李家大郎这样子,他哭得更凶了。明南知现在又是状元夫郎,这生生的把他踩在了脚底下。

“你这又是何故, 村里的人还是羡慕你的, 现下明南知做了官夫郎, 你是弟弟, 也可沾光。你既是嫁人了就好好过日子,谁又不是这样在婆婆手底下熬出来的。”

李金花心里也后悔, 现在多说无益,只能让自家哥儿低着头生活。该她没看出来秦青灼有这般的本事, 她长这么大连平县都没去过,明南知这个贱.蹄子已经到了京城, 还在做人人艳羡的官夫郎。

要是如此,她该把明芦嫁给秦青灼, 免得让明南知一个二嫁的哥儿占了便宜。

“官夫郎……”

明芦喃喃自语一直念叨着,他的双目无神, 眼泪侵透了衣襟。

他神经质的咬着指甲, “为什么我不是他。”

外面传来李家大郎粗犷的声音, 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什么。李家大郎比明芦大了十岁左右,又不爱干净,夏日里身上总有味道,身上长了一身的横肉。

明芦心下恨极了。

“吵嚷什么, 有什么好吵嚷的!”他大声崩溃吼道。

外面的人静了静, 李家大郎嘟囔的骂了一句, “现下我不跟你计较, 等岳母走后有你好受的。”

李金花听不下去,去外面和李家大郎说话。

明芦只顾在屋子里流泪, 他本可以忍受这样的日子,但一听见明南知过得越来越好,他就有些难以忍受这样的生活了。

……

京城

秦青灼在翰林院没有摸多少鱼,他最近在整理档案和国史馆之间来回奔波,只能借着去茅房偷偷小懒。

没有摸鱼的工作是不完美的工作。

到了午膳的时辰,秦青灼吃的很多,争取薅朝廷的羊毛。

翰林们:“……”

大胃王是吧。

“国史馆的活繁琐又细致,什么时候才能做正事。”

王生水天性活泼,做事三分热度。他已考上功名,家里正在给他物色正室,他对这些漠不关心。世家大族长大的孩子,婚姻本就是为了利益联姻,两个人相敬如宾的过着,要是合了性子,先婚后爱也是恩爱万分。

“对了,还未祝你乔迁之喜,什么时候请吃酒?”

秦青灼吃完一块红烧肉才说道:“等休沐后再请你们吃一回好的。”

“那敢情好。”

王生水吃了几块肉,随口问道:“文无尘,你家里在催你成家吗?”

“全由家中长辈做主。”

秦青灼和王生水闻言顿时失望,瞧文无尘冷冷清清的性子,还不知道会和什么人在一起呢。

好歹是没有娶亲又意气风发的官员,王生水和文无尘也算家世显赫,年少有为,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王生水:“我给长辈提要求了,我长得这么好看,当然也要一个长相和身材俱佳的夫郎。”

“脾气?家中长辈会斟酌的。”

只要长得好看,王生水心想脾气应该也能忍受。

“对了,你们还不知道纪凌已经跟宁王府提亲了,就在六月初就成亲。”

秦青灼筷子中的排骨滚在碗里了。

“纪凌?”

王生水挑了挑桃花眼,“你也很惊讶吧。纪凌片叶不沾身,这次竟要收心成家了。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吓了一跳,这不符合纪凌的性格啊。”

原著中傅澜就是恶毒男二,一直致力于破坏纪凌和明南知的婚姻,最后还是如了傅澜的愿,成了纪凌的平夫。

现在纪凌直接就娶傅澜为夫,秦青灼的小心脏怦怦直跳,他还没有遇见纪凌,结果纪凌就自觉醒悟和傅澜在一起了。

蝴蝶煽动翅膀就会带来一系列的变化,纪凌被他蝴蝶掉了。

“那太好了。”秦青灼斟酌字句,隐藏自己的小心思,“纪将军也该成亲了,不然总是不定性,这不好。”

“秦兄说这话倒是颇有我家中长辈的风范,秦兄和纪将军也是同龄人。”

秦青灼心想谁跟他是同龄人了,纪凌明明比他更老。

用完午膳后,秦青灼和同僚们道别,他去国史馆帮忙。

他今日整理的是《礼记》,他先是用宣纸把目录写下来,再做了分类。干活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秦青灼投进了心力,做得渐渐入迷了。

汪大人来国史馆借阅书籍,他是侍读学士主要为太子和皇帝讲经史,备顾问应对。建康帝把国家大事基本甩给了太子,所以汪彦主要是职责就是给太子讲经史。身为侍读学士还涉及到编辑经文。

在国史馆转了一圈,国史馆有一些书籍需要好好修补和撰写,有了三个新来的官员,多数都是使在这里。

近日太子越发的有威严和气魄了,汪彦跟太子接触的时间长,知道这位以文雅也有杀伐果断的一面。

今日还在讲课时,太子问道:“汪大人明日可否讲一讲《礼记》中的君臣之礼?”

汪大人只好应是,今日就在国史馆里查询书籍。太子一定是看过《礼记》的,他身为侍读学士要讲解得更加透彻,要是能有新意那就更好了。

这侍奉储君也不是一个轻松的活。

汪彦到了《礼记》的这处正好看见秦青灼在整理书籍,他的眼睛瞬间亮了。

秦青灼的思想有时候就会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汪彦不慌不忙的走过来站在秦青灼的面前。

秦青灼低着头在看书,余光看见了汪彦在官袍下的大肚子,他立马放下书籍拱手而对:“汪大人好。”

“不用多礼,你这是在整理《礼记》?”

“下官也不算是整理《礼记》,只是把每一个篇目擅自做了一个总结归纳,这样需要找篇目的时候就容易多了。”秦青灼恭敬的回答。

“哦,秦大人说得有些道理。”汪彦赞赏的点点头,不经意问道:“在《礼记》中有许多关于君臣之礼的介绍,你是如何理解的?”

又来考问他了,科举已经考完了,秦青灼仿佛又回到了学堂被夫子提问的时候,这回是上司来考他了。

秦青灼斟酌着句子。

“以礼义为纲纪。君以礼使臣,臣以忠事君。君王以礼待臣子,尊重臣子,臣子就会忠于君王。君臣关系不仅在于臣,也在于君。君王要行正,行君子之风。”

汪彦本来听见前面的时候还没有多大的反应,都是千篇一律的话,结果他听到最后的时候有些兴致了。

“君王的行为是方正的,古有上行下效。君王应该成为臣子的表率。君臣上下,以礼为本。礼是儒家所提倡的,君臣上下遵守礼节和规则才能成为王朝稳定的基石。忠君之时要行正道,立人道,不能因为畏惧而失道。”

汪彦的神色若有所思,秦青灼越说越顺畅。

“事君大言,则望大利。事君小言,则望小利。臣子在侍奉君王时,提出的对王朝好的建议对君王有好处,也可以得到期望的利益。作为臣子应当诚实公正,因为在王朝之下,君王和臣子的利益是一致的。君王是舵手控制方向,那么臣工就是水手。”

秦青灼拱手:“朝廷的稳定有利于稳定王朝的稳定。”

“臣工侍君,该处处小心谨慎,应该处处把事务交给君王处理过目,不应隐瞒君王。”

汪彦听见最后一句已是惊奇不已,他的脑子闪过什么但没有抓住。秦青灼的话已经让他惊讶了,心中对他很欣赏。

“你说得很有道理,你继续整理书籍吧。”

汪彦踱步离开,回到自己的办公地点,汪彦稍稍润色了一些,秦青灼的话语中对臣工太看重了,这要是说出来怕太子不高兴,汪彦把话语的中心更加偏向君王。

他把秦青灼改了一个侧重点,“驭”如何驾驭人臣才是帝王心术。

……

秦青灼下值后并没有立刻归家,他反而顺道去了回春堂。明南知在回春堂给病人看病,回春堂有几个学徒,现在还在学习如何辨别草药,有遇见不会的就会去问明南知。

明南知知道就会讲解给学徒们听,要是他自己也不知道就会虚心请教自己的师兄们。师兄们在讲解时,明南知也在一旁听。

秦青灼走过来时还未换下官袍,他在医馆门口就有不少人在看他,秦青灼的脸皮虽厚,但一涉及在情爱时,他的脸皮森*晚*整*理就会变薄。

他这样太像下值后迫不及待的来看自己的夫郎了。京城的百姓都认识他,骑马游街的状元郎,现下看见他穿着官袍,爽朗清举,高而徐行,实在是一副好颜色的模样。

卫师兄见了他便喊道:“秦大人,你进来吧,小师弟马上就好了。”

“卫师兄,你还是叫我青灼吧,我进来等等南知。”秦青灼走进来寻了一处地坐下。

“好,青灼。还未恭喜你搬进了同嘉街,等改日的乔迁之喜记得喊我们去沾沾喜气。”卫师兄从善如流。

秦青灼应了一声好。医馆里来来往往的人纷纷都要瞅一眼秦青灼,秦青灼有些不自在。

医馆有后院,但那后院就是两位师兄和卫大夫居住的地方了,秦青灼还是不好去那里。

“这是南知大夫的丈夫,秦大人吧,真是年轻有为,这是从六品的官袍颜色。”

“这可是当朝的新科状元,骑马游街的风采你是没有看见,迷倒了多少京城闺中的姑娘和哥儿。”一个嫁人的哥儿眉飞色舞的说道。

“要不是我比状元郎大个二十来岁,我一定要求着父亲和阿爹给我说这门亲事。”

“听说秦大人还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关系,家里只有南知大夫一个人。”

“虽说是寒门子弟,但得陛下看重赐下宅子,又是六元及第,秦大人迟早会位极人臣。”

明南知把病人看完了,病人说道:“南知大夫,我进来的时候看见秦大人在外边等你。”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脚步有些急促的走出去。

果真看见秦青灼坐在一处。秦大人的坐姿很端正,有一种还坐在学堂时的乖巧感,他的双手放在膝盖上,官帽还戴在头上露出光洁的额头。

有一位穿着朴素的妇人在跟他说话。

他的神色认真,身子微微前倾,丝毫没有不耐烦,相反给人被尊重的感觉。他的周围围着一些病人都在一旁,他们的神色露出敬佩和欣然。

显然秦青灼在这里已经获得了一些病人的信任感。

明南知站在门槛处,他看着被人群围住的秦青灼,他的心跳如擂鼓。以前他也有这样的感觉,和秦青灼相处越来越深后,他的心里时常涌现出温馨的滋味。这一次又体会到了心脏怦怦直跳的感觉。

仿佛世间所有的男子都比不上秦青灼。

看见他时,眼中就只有他了。

秦青灼的眼神扫到了明南知,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向妇人说了什么,他就从人群中脱身来到了明南知面前。

“南知,你可以走了?”

明南知点点头,“相公,你等很久了吧?”

“没有,我就是刚到。”

明南知没有戳穿秦青灼的话,如果是刚到的话,不会有这么多人围着他。两个人并肩的走出回春堂。

“真是天生一对。”有人感叹的说。

秦青灼从王生水口中得知纪凌在六月初就成亲了,他的心情更加愉快了。纪凌已经找到了让他自己收心的人,那么他就不会再惦记他的老婆了。

和明南知相处这么久,秦青灼也知道明南知不像是那种会跟着纪凌走,而后在后院里宅斗的哥儿。

在秦青灼的眼里,明南知明明又好看又有实力,又体贴又聪慧,还很上进。上哪去找这么好的人,秦青灼对明南知的滤镜很厚。

家里有了仆从就方便很多了,像是现在回到家里就有一顿热气腾腾的饭菜吃,而不是自己动手去做饭。

夜晚,两个人躺在被褥里,明南知谈到了明日下值后就可以邀请友人来家里来了。

因为明日下值就开始休沐了。

“好,我也要亮一亮我的厨艺。”秦青灼欣然应下来。

“相公,你有什么厨艺?”

“你小瞧我,明日我们煮串串吃,还要来吃烧烤。”

明南知没听说过烧烤,他只是看着秦青灼笑。

“对了,南知,你干嘛一直看着我?”秦青灼笑吟吟的问道。

他们早就吹灭了蜡烛,黑暗中明南知也看不清秦青灼那张俊美的脸,他伸出手摸了摸秦青灼的脸。

“你长得好看。”明南知轻轻的说道。

他说的是实话。

“好啦好啦,你这是在撒娇么。”秦青灼狡猾的说:“我应该礼尚往来。南知,你也是长得极好看的,我从来就没有见过你这么好看的人。”

明南知红着脸,大着胆子捏了捏秦青灼的俊脸。

秦青灼差点大喊big胆。

“为何捏为夫的脸?”秦青灼故意凑近明南知说话,热气吐在他的耳边,痒痒的,十分的亲密。

“想捏就捏。”明南知跟秦青灼说话比之前好多了,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这么说着,明南知还捏了捏秦青灼挺拔的鼻梁。

秦青灼没说话,但从胸膛的起伏可以感受到他在笑。

他怎么这么爱笑。

明南知感受到秦青灼胸腔里的震动,他的头发扫过秦青灼的胸膛。秦青灼的肉.体充满了活力和热气。

明南知悄悄的摸了摸秦青灼的腹肌,脸红心跳。

秦青灼做那事向来很有力度和技巧,他只能溃不成军。

“明早还要上值。”秦青灼哑着嗓子说。

明南知埋在秦青灼的胸膛应了一声,整个人抱住秦青灼,像是缺乏安全感,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依靠便会紧紧的抓住。

……

次日一早,汪彦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他今日有些紧张。皇宫里的宫人们各司其职,没有人在意到汪彦额头上的汗水,他从袖子里拿出自家夫人绣的丝帕,他擦了擦汗水,这才从容的去了东宫。

在东宫太子已经等着听讲经了,在一旁还放了两张小一点的案桌,两个人坐在太子的左右侧。

左右两侧坐着的人就是顾煦和顾英,今日太子兴致起来便让两个儿子过来听一听汪彦讲课。

汪彦这下心里更加紧张了,他冲着皇室父子三个人行礼。

“汪大人,你按照以前一样讲经给孤听就好了,顾英和顾煦就是有些好奇才来旁听,你就当他们两个不存在。”

“是,太子殿下。”汪彦虽说应了一声是,但还是不敢忽略两个皇孙。

汪彦从《礼记》开始讲解,他把秦青灼的话换了一个说法,“君臣之间的关系需要联系,君王要是想驾驭臣子就要需要洞察到臣子想要什么,这样才能把握人心。”

汪彦把秦青灼的话大致改了一下。

“臣工侍君,该处处小心谨慎,应该处处把事务交给君王处理过目,不应隐瞒君王。”

汪彦把最后一句话说完了。

要是说前面的话让太子若有所思,心里有所明悟,那最后一句话就有些发人深省了。

太子和顾煦的眼睛都深沉了一瞬。

太子最擅长的就是联系自身。建康帝沉迷于修道,把国家大事全部交给他处理。但帝王还帝王,太子头上悬着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稍有不察就会惹到建康帝。

他只是太子,还不是陛下,他是储君也是臣子。

每日他都会去中和殿给建康帝请安,这几次他去向建康帝请安,建康帝待他越来越冷淡了,甚至言语之中还在想他远在边疆的兄弟们。

太子的后背瞬间湿透了。

他回到东宫就有些战栗起来,不知道建康帝为什么会这么说。他只是兴起让汪彦讲一讲《礼记》的君臣关系。

这一下就把他点拨了,他是太子也是臣子,他不该僭越皇帝的权力。

建康帝是在警告他。

太子想到近日有内阁大臣来东宫向他汇报政务,他顿时有了思路。只要找到了症状,那么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未知的事物总是可怕的,但要是看清楚了,那就不可怕了。

太子心情愉悦,竟起身握住了汪彦的手,“汪大人大才,这般讲解,孤醍醐灌顶,已经明悟了。”

这是头一次太子待他这么热情,汪彦有些受宠若惊又有些感动。

也难怪历史上某位帝王最喜欢握着臣子的手套近乎,话家常。

汪彦是一个正直的臣子,他说道:“昨日殿下问臣这个问题着实把臣难住了,臣去国史馆去找书遇见秦修撰,便问了他怎么看待《礼记》中的君臣关系。”

“臣惭愧。”

太子闻言眼睛一亮,但他还是没有放开汪彦的手,“秦修撰竟有这般见识,属实不易。但汪大人也是朝廷中的忠臣和直臣。”

“多谢殿下看重。”

顾煦的目光闪了闪。

……

秦青灼今日下值就邀请小伙伴们一起去家里用晚膳,他的耳朵莫名其妙红红的,还有些发烫。

“我耳朵怎么这么红?”秦青灼茫然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秦大人,不会是有人在念叨你吧。”一位相熟的翰林调侃道。

“该是有人想我了。”秦青灼一本正经的说。

在一旁的翰林们哈哈大笑,被秦青灼这话逗得不行。

“诸位捧场可一定要来。”

“一定一定。”

秦青灼还去了庶常馆给许青阳和莫苍说了这事。

莫苍羡慕极了,“当状元就是好,还有陛下赏赐宅子,在同嘉街的官宅我还没有进去过,今日就沾沾秦兄的福气。”

“我先回家一趟,我和兰哥儿一起来。”许青阳想还在家里的兰哥儿,他先回去换了衣袍再和夫郎一起过来。

……

明南知在家里驾着炭火和烧烤架,还有一位木匠送来了代耕架,听木匠说是秦青灼多日前订的。

明南知把木匠客气送走了,就把代耕架留在院子里了。

“主家,大人带着诸位同僚来了。”

翰林们下值后就休息了,他们还未回家就来了,让家中的奴仆去给家里的人通知一声。

“恭喜恭喜。”

“恭喜恭喜乔迁。”翰林们穿着官袍入坐。

翰林们大多很和善,当然也有和秦青灼不和的翰林。

明南知一一回礼,礼数周到。

“秦大人,家里有娇夫,可真有福气。”吕翰林冲着秦青灼挤眉弄眼。

“各位先坐下,我还有几坛子好酒,还请诸位品鉴一二。”秦青灼去拿酒。

“这院子真不错,听说之前是贪污的户部尚书在此间居住,户部尚书为了表示自己的清廉才选择了这间平平无奇的四合院,没想到四合院的地板下全是金子。”

“正是,我也听说过这个骇人听闻的事。”

众人正聊着天,朝中的,朝外的天南地北都拿出来聊一聊。

这时一个人从院子里走进来汪大人踱步进来。

“秦大人乔迁之喜,邀请我便来了。”

翰林们:“……”

救命,谁聚餐还带了个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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