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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孩

我夫郎是二嫁[穿书] 端瑜 5685 2024-05-27 12:50:16

两个人用了晚膳就一起出去走一走, 逛一逛。

他们出了门,京城还是繁华,秦青灼瞅见有人在卖糖人, 他便上前去。

“店家, 买两个糖人, 一个像我夫郎, 一个像我。”

“好嘞!”

手艺人的手巧,很快就把两个糖人做好了。秦青灼拿了做成明南知的那个糖人, 把自己的那个糖人递给了明南知。

两个人拿着糖人走远了,秦青灼这才小声的说:“这糖人做的不如你真人好看。”

明南知双颊染上红霞:“相公, 你惯会夸我。”

他拿着糖人咬下了糖人的头,他认真的说:“我在你面前从不说假话。”

明南知的指尖动了动, 他的唇角漾开了笑意,融融软软的。

说是两个人一同来街上逛, 多半是秦青灼在买吃的,他遇见一点新鲜的事物便停住脚步走不动了。

在街上往往是女子和哥儿喜欢这些新鲜的小玩意和吃食, 秦青灼就挤进去了, 他看见明南知还在一旁就拉着他挤进去看杂耍。

瞧见好吃的也会把第一口给明南知吃。

京城来往的人很多, 大多是一家人出行,要么就是少男少女同游。

“据说在千年前有一只狐妖成精了,他苦苦修炼千年在关键时刻被一个和尚打伤了,狐妖重伤逃窜, 被一个农夫救了……”茶馆里说书人拿着扇子摇着说书, 说的正是农夫与狐的故事。

这农夫与狐的故事, 秦青灼也听过。狐妖被农夫救走了就以身相许, 农夫和狐妖结为夫夫,结果农夫当上将军后就娶了公主, 把狐妖抛弃了。

最后狐妖被抓妖师抓走,含恨而死,农夫和公主幸福的在一起了。

这故事非常的反套路,狐妖死了,坏人得到了幸福的结局,一时之间这位笔名叫春生的著作人声名大噪,骂声不断。

明南知爱听戏和听书,他跟秦青灼走在街上,偶尔听见说书人的话,眉心也染上了一层忧愁。

“狐妖太可怜了。”

秦青灼安抚明南知;“没事,没准儿这农夫是狐妖的情劫,狐妖死了,实则看破红尘,飞升成仙了。”

明南知听见这话心里好受许多。京城中的店铺很多,秦青灼开的酒楼在京城站稳了脚跟,晚上也是人声鼎沸,座座满席。

京城中的金玉阁是卖金银首饰的,秦青灼手里宽松不少,心里就有些意动了。

他喜欢攒钱,酒楼里的账是他在看,银子是明南知在管,秦青灼也会偶尔管一管,他把自己的当官的月俸都放在荷包里。

“南知,买一件首饰吧,买一件吧。”秦青灼拉着明南知走进金玉阁眼巴巴的说。

明南知不在乎自己戴的什么金银首饰,有了钱也没花在这上面。听见秦青灼这般说点点头。

秦青灼立马去给明南知挑选首饰:“南知,你看看你喜欢什么样的?”

明南知挑选了一个玉镯子。

“夫郎挑选的这个玉镯子好,正衬了夫郎的气色。”

秦青灼付钱了。

那伙计更是带着笑热情的把玉镯子包起来。

在夜色中,玉镯子散发出莹莹的光泽,明南知低头看自己的手腕,温凉的触感在手腕处,他一时之间有些恍神。

“太好了,南知。”

……

秦青灼在户部把徐州的税收核算出来了,他想了想还是把数字的方法教给了自己的下属,不然用这古法计算有些慢了。

“秦大人,这计算之法您如何得来的?”

“在一本杂书上看见的,现在杂书不知去哪儿了。”秦青灼胡诌。

那人露出一脸遗憾之色。

他们是把税收算的最快的人,但也瞧出了一些不正常的眉头。

户部的人朝秦青灼打听计算的方法,秦青灼也不吝啬的说给他们听,他向来不太在意这些,能和大家一起分享挺好的。

顾侍郎见状还颇为感叹:“秦大人心胸开阔,非常人所能及。”

秦青灼推辞一番,把徐州的税收拿给顾侍郎看。

“顾大人,徐州的田税上和在册的田亩有所出入,这田税少了三分之一,还有徐州的商税也少了几笔。”

顾侍郎接过秦青灼手中的纸,仔细对了对,发现正有出入,他手指顿了顿,眯着眼笑道:“该是下面的人犯了糊涂,把这账本写错了。”

“一个州的税收怎么会写错,这也太粗心大意了。”秦青灼半真半假的抱怨道:“万一这不是粗心大意写出的,这不就是贪墨了朝廷的税收,我瞧了许多的徐州的税收,我知道有商税、田税、盐铁税这是三个税收中的大头,盐铁税没有问题,田税和商税都有问题,这事要给薛大人过目。”

“这事是个大问题,我拿着去给薛大人说一说。”顾侍郎拿着这几张纸打算上薛尚书那去,他说:“秦大人你先回去,等有了消息我派人通知你。”

“是。”

顾侍郎走到薛游的屋子里,薛游还在看大楚关于税收的律法。他以前在偏远之地,对这些不了解,现在做了户部尚书了也还是要看书的。

“薛大人,秦青灼已经把徐州的税收算出来了,这是他发现的问题,我觉得有值得商榷的地方就拿给薛大人看看。”

薛游从顾侍郎手里接过来,皱着眉头。

“这事要好好的查一查,陛下现在看重户部,我们万不能给陛下拖了后腿。”

过了些日子,顾煦从征宁郡回来,他押送了几个官员,把郡守都押回来了。

他回来时还是夜里,城门紧紧的关着,顾煦遣人去叫门。

“顾煦殿下回来,瞧瞧这是殿下的玉佩,快把城门开了。”

守门的将领认得顾煦,在月光下瞧见顾煦的半张脸就让人开了城门,生怕怠慢了他。

“殿下……”守门的将领点头哈腰正待说话。

顾煦已经骑马率先进了城门。

“把钦犯抓到刑部去,本殿回东宫了!”

“是,殿下。”

顾煦殿下回宫这时,第二天秦青灼上朝打着哈欠就听见官员们议论纷纷,他偷偷的挥着袖子,偷吃了一口老婆做的紫薯包。

用袖子遮住脸。

大楚的官袍袖子太宽大了,完全能遮住秦青灼的脸。

他一边吃一边束着耳朵偷听。

“顾煦殿下昨晚回宫的架势,我瞅见了就心里胆战,听说把征宁郡的郡守都抓过来了,在征宁郡的官员被抓了一个七七.八八,基本上抓空了。”一位穿着绯色官袍的官员说到此处,打了一个寒颤。

秦青灼闻言也是目瞪狗呆。

“对了,我听说还抓了几个征宁郡的大商人,直接把商人的家给抄了。”

“昨晚动静大,在囚车里的人还在喊冤枉,我家的仆人听见就跟我说了,一长串囚车,还有人抬着几车的箱子,里面怕是金银珠宝。”

秦青灼瞠目结舌,想到自己进午门时看见一车一车入皇城的原来是运钞车啊。

厉害了,我的殿下。

“殿下有几分太祖的风度,这般狠戾的手段恐怕不是仁君之相。”

“对啊,这样把征宁郡的百姓搞得人心惶惶的,在征宁郡抓了这么多的官员,征宁郡还不乱套了。”

“殿下手段过于激进。”

几个官员抨击道,摇着头皆是一副失望的表情。

“殿下这也是迫不得已才如此行事的,不然首辅派了那么多得力干将去,还是没有把征宁群撬动,这恐怕是从上至下都是一群害虫了。”

薛游冷笑:“互相通风报信,官官相护,欺君罔上,残害百姓,任谁都不能抓住他们的小辫子,这样的人死一万次不足为惜。”

此言一出,薛游一森*晚*整*理看就是站着顾煦这边的。他的性子激进,连皇帝都敢喷,对待这些官员照样喷。

“你们莫不是心虚了,怕殿下查到你们的头上,头上的乌纱帽不保,这才说出这么大一句话来。要是征宁郡真乱起来了,百姓早就闹到京城来了。”

被说的官员脸色难看也不敢反驳,薛游的嘴皮子厉害,你要是回了一句,他有十句等着你,每句话都会朝你的胸口捅刀。

太子带着顾煦和顾英来了。

官员就闭上嘴巴不敢再说了。

“陛下驾到!”

建康帝今日容光焕发,看着底下的顾煦眼中就带着笑。

等行礼完毕之后,顾煦就出列了。

“回禀陛下,征宁郡郡守涉及隐匿人口和田地,贪墨赈灾银子,还纵容底下的人吞并百姓的田地,逼得百姓卖田做了佃户,逼十万人饿死。”

朝中只有顾煦一个人的声音,他想到去征宁郡的那条路上,在路边的白骨,甚至还有人易子而食,这还是在大楚发生的事?!他真是不敢相信?!

底下的百姓已经苦成这样了,他去郡守府上,接待他的还是大鱼大肉,喝的酒杯是玉器做的。

顾煦心里的怒气瞬间就爆发了。

在征宁郡查到的事触目惊心,还有太子的一份罪证。顾煦忍着把罪证交给了建康帝,建康帝压下来了。

“孙儿抓了征宁郡贪墨的人,抓了征宁郡三分之二的官员,官员留下来的空缺,孙儿让各地郡学、社学、书院的书生们先顶上,再点了征宁郡的几个举人到县衙、郡衙帮衬。”

这安排堪称精彩。你以为找不到人来顶替做官,大楚书生多的是,先顶替一阵还是可以的,回到京城后吏部就派新的官员去,不是翰林院还有一些人还在庶常馆吗?新鲜稚嫩,充满干劲的官员大楚有的是。

建康帝满意的点点头:“吏部尽快选一些能干的人才到征宁郡赴任。”

“是,陛下。”

“这些贪墨之人通通砍头,朕也难得理会听他们说一些不明不白的话,刑部即刻去办,贪墨多的譬如郡守这类的,九族流放西北之地。”

“是,陛下。”

征宁郡的事爷孙早就有了商量,征宁郡有些事要私下解决,还好顾煦去了大半年把税收改制也推行下去了。

秦青灼做了一回吃瓜群众,他正要离开金銮殿,他走到官道上一个小太监拦住他轻轻的说道:“秦大人,殿下在前方的亭子等你。”

他闻言点点头走到前方果然是顾煦在等他。

顾煦面容冷肃。

“秦大人,听说你已经是户部主事,本殿还未向你贺喜。”

“殿下客气了。”秦青灼客气的拱手。

顾煦揉了揉眉心:“征宁郡税收改制已经推行下去了,本殿有些担心吏部派下去的人能不能坚持住。”

秦青灼想了想:“殿下提拔了一些读书人和举人做事,您可以向陛下请求让在这次表现优异者仍然做官,或者是做征宁郡的小官。”

聪明人点到为止,这些人都会成为顾煦的忠实支持者。

“秦大人这办法好。”

……

又是一年初冬,徐州的事呈上去周首辅递给了建康帝,派遣了人去调查,估计又要掉一串的脑袋。不知怎么回事,建康帝似乎被激起了血气,以前他待在宫殿里修道,讲究清静无为,现在频频杀人,跟他的道法冲突了。

一片雪花落在了秦青灼的眼睛里,快速的融化了。许青阳没在庶常馆学习了,吏部的人点了他的名让他去征宁郡做知府,等有了政绩就升官。

赶巧了孙越做了三年的政绩,已经升了官,秦青灼琢磨着孙越要是再加把劲,应当能做封疆大吏。

许青阳对留在京城没有执念,就是对兰哥儿和儿子有些不舍,儿子还小,征宁郡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他打算自己先行去征宁郡安置好了,再把兰哥儿和儿子接过来。

“秦兄,我去征宁郡后,兰哥儿和年年还要你多劳心。”

秦青灼:“你放心的去吧,我会好好的照顾他们的,再说还有南知在,他最是细心不过了,难道你还不放心。”

他有些惆怅,本以为能和许青阳在京城做官,没想到许青阳去了地方做官。

“许兄,征宁郡现在是百废俱兴,大有可为,你要是想再进一步,这就是一个最好的机会。”秦青灼叮嘱道。

这是税改的第一个试点,皇帝一定是关注的,要是在这里做出政绩了,在皇帝眼里会很显眼。

“秦兄说的有道理。”

许青阳带上自己的包袱,便和兰哥儿说话去了。

兰哥儿没抱年年,免得孩子见风难受。他的眼眶红红的,伸出手锤许青阳。

“要死啊,说了让叔父去说一说,你就留在朝中做官,你偏偏要去地方去,气死我了。”

许青阳是有背景的,去征宁郡再怎么也轮不到他去。

“哎,我总要去历练历练的。再说了,看见逃到京城里的难民们,我心里也想尽一份力。你瞧,我爹变成知府了,我现在也变成知府了,我和我爹的官职一模一样了。”

许县令因为政绩斐然已经调成了知府,兰哥儿听见许青阳这么说话,展颜一笑。

“表哥你没大没小的,被爹知道了,非要好好教训你。”兰哥儿被这么一打岔,气又散了,两个人打打闹闹的,有了孩子也跟刚成亲一样甜蜜。

他们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两个人的性子好,日子磕磕绊绊的也过了小半了。

“秦兄就拜托你了,我走了。”许青阳郑重说道。

“你放心去吧。”

兰哥儿眼泪汪汪的看着许青阳的马车走远,明南知带着他去酒楼里吃饭,秦青灼见他们两个人像是有私房话要说,十分有眼力劲儿的告辞了,说是还有公务要回家处理。

走出酒楼后,秦青灼觉得自己的情商太高了。

当然他打包了酒楼的饭菜提着回去,自家酒楼随便吃喝。

明南知点了几个家常菜。

兰哥儿失落的说:“我和表哥成亲后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他去考试也带着我去,现在他去征宁郡,我留在这里不知道有多煎熬。”

“还有年年在,等许大人安置好了就来接你回去。”明南知安慰他。

夏掌柜亲自来找明南知,殷切的问道:“夫郎,你看还需要点什么?”

明南知:“上三道点心就好了,你自己去忙吧。”

夏掌柜哎了一声又说了一些话才退下了。

点心也上完了,堂倌也退出了包厢,明南知给兰哥儿盛饭,他细数这些菜色:“你多尝尝,这里的菜还不错,都是昨日从地里头新鲜摘下来的,嫩的很。”

兰哥儿吃了一口叫花鸡,他的眼眸亮了起来。他和许青阳也来酒楼里吃过饭,但他们一般都吃火锅。

“明哥哥,刚才你和这掌柜说话,我快要不认识你了,你现在这样真好。”

明南知笑起来:“都是唬人的架势。”

明南知点的是冬瓜排骨汤,以前明南知最喜欢吃排骨,现在他犹豫了一下避开了排骨夹了冬瓜片。

他最近食欲不振,不喜沾荤腥。

他吃了几片冬瓜片,他喜欢吃饭时并着一碗汤喝。

喝了几口汤就有些干呕。

兰哥儿拍了拍明南知的后背,明南知没有吐出来,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最近食欲不振,估计是气候的缘故。”

兰哥儿若有所思的看向明南知,他说道:“明哥哥,你怎么不给自己把把脉,我瞧你的样子是怀了身子。”

明南知心头震动,前些日子还不明显,这段时日确实有些频繁了。他只觉得是天气的缘故,他和相公这么多年都没有孩子,难道真的有了?

明南知自己就是大夫,他在干呕时想过这个猜测但又马上否认了,潜意识里是害怕自己失望。

现在听见兰哥儿这么说了,他的唇色恢复了一点红,露出手腕给自己把脉。

包厢里安静下来,明南知把了一次脉,又把了第二次脉。

他的眉眼松了松,眉梢间染上了喜意。

“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了。”

兰哥儿脸上也带了笑意:“明哥哥,恭喜你了,太好了!”

明南知脸上也带着笑意,摸着自己的肚子有些小心翼翼的。

……

秦青灼在户部做了主事,底下管着人,有人帮他干活他轻松了许多。老婆陪兰哥儿去了,秦青灼只好练练字。

写了一张大字就开始给爹娘写信。

清泉村的人应当不敢欺负他的爹娘,在那就是离他们离得远了,照顾不到,心里总是惦记着。

京城中有镖局,秦青灼想捎点东西到清泉村去,这事还要和南知商量商量,他对这些俗事不太懂,有南知在一旁提建议,他放心多了。

“夫郎,你回来了。”

秦青灼在书房听见段言的声音,束着耳朵模模糊糊的听见了明南知在问他的去处。

看嘛,老婆就是粘他。

多爱他。

秦青灼边想着唇角翘得老高。

明南知走过来,秦青灼还一本正经的拿着一本书在看。

他凑过来瞧见秦青灼的书都是拿反的,明南知不说话。

“相公。”

“南知啊,我一时看书看入迷了。”秦青灼笑了笑正打算放下书。

“我怀孕了。”明南知语不惊人死不休。

秦青灼:“!!!”

秦青灼手上的书从他的手里滑落下去,他整个人傻了,看向明南知的肚子,手足无措起来。

“什、什、什么怀、怀孕了?!”秦青灼磕磕巴巴的说,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明南知。

“对,我自己诊脉了,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子了。”

小秦彻底呆住了。

他要喜当爹了!

呸呸呸,这个词可不能这么用。

秦青灼看着明南知的肚子,他实在没想到南知已经怀上了,他要当爹了。

“南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秦青灼把自己书房的椅子搬过来让他坐下。

“我没什么事,相公你太紧张了。”明南知看见秦青灼手忙脚乱的样子,觉得相公很可爱。

秦青灼深呼吸,然后再吐出一口气。

他搁在现代还是一个大学生,现在就当爹了。好吧,秦青灼心里还是有些受到了惊吓。

但只要是南知生的孩子,他都喜欢。

段言正在厨房里做饭,秦青灼溜达过来吩咐道:“最近的膳食要清淡一些,夫郎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夫郎如今有身孕了,你们都要仔细一些。”

段言本来心里还在嘀咕,家里难道不是夫郎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吗,大人怎么非要来厨房说一遭这样的话,听到后面他脸上也露出一丝惊喜。

“夫郎有了,恭喜大人,贺喜夫郎。”

秦青灼挑了挑眉:“总之你们要仔细伺候着。”

“是,大人,我们一定小心伺候夫郎。”

郑哥儿是一个心细的人,被明南知带到秦府后,和段言在一起性子开朗许多了。

“夫郎是一个好人,大人也是好人,这孩子也是有福气的。”郑哥儿真心为明南知和秦青灼高兴。

秦青灼怕自己不够稳重,不像是一个丈夫或者一个当父亲的样子,他在屋子里面壁思过,等自己不再歪嘴后,才从容的走出屋子。

然后他看见明南知,又要下意识歪嘴了。

秦青灼:“……”

“秦大人!秦大人!你在笑什么?”户部的同僚第三次看见秦青灼在角落里嘿嘿的笑了。

太渗人了。

虽然秦大人年轻貌美,笑起来也是意气风发,但总是处理了一会儿公务就躲在角落里嘿嘿笑,还是很吓人的。

“咳咳,我没事。你有什么事?”

“想请秦大人下值后去吃饭。”

秦青灼想了想时辰:“好的。”

顾侍郎也要去,由顾侍郎牵头,他们去了一处酒楼,瞧见顾侍郎定的不是他们家的酒楼,秦青灼叹口气。

顾侍郎定在他家的酒楼,还可以赚上司的钱。至于为什么不免了这次的饭钱,秦青灼又不傻,上司请你吃饭,你反过来把钱给上司付了。

你请上司吃饭,上司赏你一双小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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