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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笼中娇鸟28

渣攻痛哭流涕求我原谅[快穿] 蓝灵仙 3211 2024-07-07 14:34:25

许京墨站在窗外,南星院里的下人都被他打发了,每每小王爷来他都知道,也派人暗中观察。

小王爷一连几日都在南星这里遇冷,如今他的官途得靠小王爷,南星必须讨好小王爷才行。

于是做了个配香的香囊给小王爷。

南星身上有慕情,闻见这配香就会很乖。

他不放心,便在南星屋外盯着。

果然,这一次南星乖多了。

见到小王爷不再赶他走,而是忍不住靠近他。

从他院里搬回来以后,便没沾过配香,如今突然闻到了,南星身上的慕情几乎要发狂,必然是驱使他去靠近有配香的地方。

他从窗门缝隙里看着,南星就好像那天抱着他一般,十分依恋的贴着小王爷。

小王爷是欣喜若狂,欢喜的把南星抱在怀里,他想,小王爷一定是以为南星又愿意了吧?

但他知道,南星一点也不愿意,他开始反抗、叛逆,也不情愿和权贵扯上关系,如果不是慕情,小王爷的下场是和昨晚一样的。

他突然觉得,小王爷和他曾经在春华宴上看到的仙人一般的贵公子大相庭径,甚至有点蠢。

其实小王爷喜欢的蛋黄酥也不好吃。

小王爷作的那些诗词,念久了也腻味。

小王爷喜欢的骑马也是十分粗鲁。

和一般的权贵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在南星身边时,像只上蹿下跳的小狗。

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凡人,被色相迷得神魂颠倒,和浑浑噩噩的众生别无二致。

甚至被他的慕情操控。

他能用慕情操控南星,而南星是小王爷不可割舍的玩物,如此也能操控小王爷。

小王爷陷得越深,他越能操控。

他自小行商,会极了捧着客人赚取钱财的本事,官场上也没什么不同,该做小伏低时便做,该卑微低头时便低,这些在他眼里甚至算不得屈辱。

小王爷是帮他通了官职,但是他做官也是做得极好的。

读书和做官是两回事,做官甚至更像行商,他甚至摸得越来越透了。

他冷漠地看着。

看着小王爷抱着南星亲吻起来,看模样已是无数次这样亲吻了,南星很快顺从,配香又是那么近,南星几乎是不能反抗的,甚至是主动和小王爷贴得更近。

他想,这到底有什么可痴迷的,不过是一件漂亮的商品玩物,的确也令人爱不释手,但也只是令人玩物丧志的“物”。那日南星也是粘着他贴着他,但他才不是这样失去理智。

可见小王爷不过是个连他也不如的凡人。

南星又哭了起来。

被弄哭了。

若是这时候,该是哄人的时候了,要么是让嬷嬷哄,要么是顺着他轻言细语的哄骗。

可是南星哭得那么厉害,小王爷嘴上是温柔的哄,却把南星弄得更狠了。

每次都是这样吗?

南星这么爱哭,小王爷嘴上说着喜欢,却让南星哭得更狠了,南星说不要他也不听,只顾着自己欢愉,后来南星好像是被弄坏了似的,也仿佛是跟随着小王爷的动作一边哭一边动情又欢愉。

许家曾做过租用买卖,租用房子、租用船只,也租用戏服,但是有些不好的客人总是把东西弄坏,那时他父母去世不久,他独自接手整个许家,客人毁了东西时常耍赖,趁着他年纪小欺负他们许家,也不赔银子。租东西的成本太高了,后来也不做这项买卖。

现在小王爷就像那些恶劣的客人,他精心养育的美丽商品,快要被弄坏了。

南星那么怕疼,每次和小王爷做,是不是像在受一场酷刑?

整夜的,不间断的酷刑,哭也没用,恶劣的客人嘴上是好好说着,可是做起来一点也不心疼,反正不是自己的东西,弄坏了也没关系。

他以为只是陪着权贵,很容易的,以为轻轻松松就能帮他拿到想要的东西。

扬州那些富商养的娇奴,自小养着以色侍人,从小就受惯了,待娇奴长大了,有的主人会亲自享用娇奴的第一次。

因为他忙着经商,也对情.色之事十分冷淡,便不照见其他人的做法,如果南星说话讨喜,技艺了得把别人哄开心了最好,这样的娇奴干干净净天真无邪,很得权贵喜欢。

比那些以色侍人的娇奴要稍微高贵那么一点点。

只有万不得已,才是用那个法子。

算起来,南星如果是从他从牢里出来时便和小王爷好上了。

已经好几个月如此了。

难怪南星总是身体不好,听下人说南星是越来越爱赖床。而按照南星院里的下人说的蛛丝马迹,小王爷在旁边买了宅子,隔三差五过来,甚至有时天天腻在这里。

如果南星都是受着这些折磨,好像太亏了。

那日也是,小王爷当着他的面出言威胁南星,是一点也看不上他、一点也不把他当回事啊。

在他的府里,在许府、当着他的面,扬言要弄坏、弄哭他的商品。

这些长安的权贵、和世上的许多人,都犯着这种错误。

他们小看商人。

把商人排在了最末等。

……

许京墨以为小王爷那晚是许久不和南星亲近,稍微冲动了些,但没想到他而后时常过来,甚至有时候比那晚更甚。

他就像那些坏透了的恶劣客人,这样下去迟早要把他的东西弄坏。

他给南星喊了大夫,但是南星发了脾气把大夫赶出去。

他想进去管教一下这件美丽又不乖的玩物,但是南星瞧见他来了,便强撑着身子不适,也要爬起来赶他,把枕头被子灯盏一股脑的都砸了。

许京墨怒道:“愣着干什么,把拦着小少爷,别让他发疯!”

粗鲁的侍卫夹着南星,一下子把南星弄疼了。

许京墨破口大骂:“粗手粗脚的!把表少爷弄疼了!”

下人战战兢兢,也不敢去碰南星,许京墨深吸一口气,忍了忍,终于说:“下去吧,我亲自来。”

本来是想让大夫帮南星看看伤痛的,若是又把南星弄伤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他花了那么多银子悉心养的珍宝,不是给那些粗人碰的。

他想去哄哄南星,但是他一过去,南星竟是反抗他,把他的脸也抓伤了。

许京墨斥道:“有你这么对哥哥的吗?”

南星哈哈大笑:“还当什么兄长,你去勾栏院当老鸨得了,拿着慕情控制我,让我给权贵上!”南星冷盯着他,“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人。”

不过是件贵重的商品。

但是没有商品会说出这种话,好像是在他心里生了一根刺般的隐隐作痛,即使世人都说商人最次,但他大把的钱财驱使世人,在扬州也是要什么有什么,没人敢把他比作勾栏院下贱的东西,也没人说他恶心。

他几乎是气得发抖:“好、好!你这样不识好歹,不要怪我!来人——”

下人把配香的香囊拿了过来,他一靠近,南星什么力气都没了,他搂着南星戴着去自己院里。

方才那么叛逆的、口出狂言,如今一碰配香,又是乖乖的在他怀里。

许京墨勾唇轻笑:“你瞧,还不是要顺从我?”

南星搂着他肩头,喃喃的说:“我恨死你了……”

南星的声音那么轻,但是许京墨绝对他的心好像被重重的捏紧,他如此悉心养育的人,花了他多少心血和钱财,竟然恨他。

当初那样乖巧叫他哥哥的、那么讨着要他的宠爱、想要和他亲近的人,到底又是谁?

当初可是为了他能付出一切的,可现在竟然恨他。

不过是个下贱的娇奴,有什么资格恨他!仰仗他的钱财、仰仗他的配香才能存活,怎么可以恨他?

南星讽笑:“你和小王爷串通好了,你们是一样的坏人,拿着这个香,对我为所欲为啊……”南星揪着他的头发,用仅剩的力气想要弄疼他,“你这样想要讨好权贵,你喜欢小王爷……怎么不自己上?何必绕这么大弯子多此一举?反正……你也有张好皮相,说不定小王爷会看上你……”

许京墨皱眉。

他也曾是仰慕小王爷,把小王爷当仙人般景仰,可是南星说出这番话,竟是让他膈应至极。

一想到那样的场景,鸡皮疙瘩都起了,竟是无比的恶心。

小王爷不过是凡夫俗子,早就失去了被他仰望的资格。

他带着南星来到自己的房间里,立刻就点了香。

配香燃起,南星只能软软地醉在那里。

其实配香不宜多闻,闻多了慕情的胃口大了,往后一月两次可能不能满足南星。

但是南星这么不乖,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如今也不把他当做哥哥,只要在配香面前才是乖乖的。

南星躺在床上,一双眼睛水润微红,他的眼里应该有恨意、有怨恨,但是现在是一点也瞧不出,只觉得他又漂亮又可怜,让人忍不住疼爱宠爱。

许京墨微微掀开他的衣服,见他满身斑驳的痕迹,他指节微紧,对江云华又不满了些。

怎么能把南星弄成这个样子?

他把南星的衣服脱了,帮南星悉心的上药,有些温和的和南星说话:“让大夫来是帮你治伤,你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南星心里想,到底是谁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如今又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了,假好心是做给谁看?

而且他早就习惯了和小王爷的情.事,现在你这样,好像要当个关心弟弟的好哥哥般的模样,真是虚伪又恶心。

但是他已经没什么力气,也无法做出任何反抗,幸好许京墨动作很轻,上药也是不疼。

许京墨说:“我看看后面怎么样了?”他有些不满的冷着脸,“小王爷也真是没轻没重。”

他说着便想给南星翻个面。

南星一双眼睛盯着他,试图在他脸上看出什么,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确定,给自己一个准确的定位——他在许京墨眼里是件贵重的商品,需要好好呵护的商品。

南星冷笑:“您还是别操心了,那不是你该碰的。”

许京墨被他这个眼神、这个态度刺得有些怒了,“你说什么?你什么态度?我即便不是你哥哥也是你主子!你是我的奴隶,我便是打死你官府也没法抓我!有什么是我不能碰的,你忘记你小时候是怎么求着我粘着我的吗?”

南星轻轻笑了起来:“那可是从前,我从前喜欢你把你当哥哥可以为你做一切,可是我现在恨你厌你,你碰了可太脏了,我只给权贵、只给小王爷,你?一个身份低微万般愚昧的下贱商人,没有半点资格。”

作者有话要说: 姐妹们早上好!

星星不是说商人下贱,是说许下贱。

我已经给商人道歉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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