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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和隐形豪门继承人恋爱翻车后 鲸汣 6072 2024-09-01 08:45:15

“他们在云威。”温煜风刚说出酒店名, 虞卿辞便往外走。

温煜风追上去拉住她:“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找人帮你打听,今晚喝了酒,还是先送你回去吧。”

虞卿辞被迫停下, 浑身都散发着不悦, 挑起的嘴角含着讥讽的看着温煜风:“你该不会心疼你姐姐了吧?怕我闹事影响她名声?”

“我怎么可能在乎她名声?况且知道她是我姐姐的人并不多, 就算她传出什么丑闻也跟明嘉无关。我是担心你闯进去闹大了, 到时候虞总问起来,你也不好交代。”

温煜风看起来满心满意为虞卿辞着想, 苦心劝着,虞卿辞却丝毫不买账:“这有什么关系,正好让我爸爸看清温砚笙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他也会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能为了一个小明星闹出这种丑闻, 你觉得他会不会再找另一个温砚笙?”

虞卿辞蓦地安静下来, 似乎将话听进去了, 脸上有些颓丧:“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温煜风观察着她的脸色变化,心想还是年纪太小。一个事事依靠家里的二世祖,倒也让他省了不少心。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后咱们联手合作了, 还怕不能让温砚笙吃亏吗?她现在应该不对你设防,要是你今晚真去了,她就会提防着你了。”温煜风继续循循善诱。

“你说的对,我要沉住气。”虞卿辞冷静下来, 脸上的冷意却还是表露着她心中的怒气,“但我还是想亲眼确认一下,我不去闹, 我去查走廊监控, 确定他们进了同一个房间, 这总可以吧?”

温煜风有些犹豫:“真的只是看看?”

虞卿辞:“只是看看。”

温煜风:“行吧,那我送你过去。”

虞卿辞在云威有固定的套房,这里地处市中心,不想回家时就住在这儿。经理得了消息已经等在大堂,带着他们一路去了监控室。

监控画面很快被调出来,温砚笙和钟鸣在半小时前,一前一后走进顶楼的一间套房,证据确凿。

虞卿辞站在监控画面最前面,温煜风站在她侧后方,看不清她的表情,却能感受到她周身陡然沉下去的气压。

可不就得生气吗?

跟自己抢家产的人还抢上了刚得到的情人,这事换谁都受不了。

荣暨这人看着没什么头脑,这事倒是办的不错,这下也不用他提什么好处,虞卿辞和温砚笙定会反目成仇。

温煜风掩去唇角笑意,对着监控画面大骂:“太过分了,我以为温砚笙只是对家里人冷漠,没想到对你也这样,博鑫给了她那么多好处,她非但不感恩还抢你的人,真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别说了!”虞卿辞厉喝一声,声音里似淬着冷气,“今天这里看到的事情谁都不许说出去。”

旁边翻监控的经理忙点了头,温煜风却有些不甘心:“其实也不一定要牵扯上你,只需要这个视频,就能让八卦记者写点桃色报道,曝光温砚笙潜规则公司艺人。”

“我自己会解决。”虞卿辞压着火气,快要演不下去,“你先走吧。”

“真不用我帮你?”温煜风没动,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你不会是心疼那个小明星吧?”

虞卿辞面无表情:“我说,你可以走了。”

温煜风的目光落在虞卿辞攥紧的拳上,恍然大悟,也不耽搁虞卿辞捉奸了。

脚步声即刻消失在监控室。

虞卿辞眼中的冰冷和戾气如冰雪般迅速消融。

经理见了鬼似的看着她的变脸,好在这一行干久了,也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对这种事已经能处变不惊。她立刻将早就带在身上的卡放到虞卿辞手里:“他们在三十七楼,整层楼今日都标了满房,不会有其他客人入住。”

“做得不错。”虞卿辞接过房卡在手里转了一圈,提点道,“今天的事不准说出去,我爸那儿也不能知道。”

“哎,小虞总放心。”云威的财报如今都是汇交给眼前这位,经理自然不会多事。

虞卿辞满意了,往门口的方向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盯着屏幕,神情古怪的问了一句:“你刚刚说‘他们’在三十七楼,那个男的,还没从房间里出来吗?”

经理:“不……不知道?需要我调取监控吗?”

“不用,这不重要。”

虞卿辞面上一派从容镇定,经理看了她两眼,欲言又止。

电梯的楼层号在一层一层的上升,虞卿辞看着半个多小时前温砚笙发来的定位消息,想着要不要折返回去查一查监控再上楼,免得一会儿真误了人的好事。

不过算了,她真的不想再面对经理探究的目光,像是真来捉奸似的。

钟鸣之前就联系过她,说是公司里根本没什么重要的合作项目,是经纪人点名要他去赴个宴。

她那天当着会所这么多人的面把钟鸣带走,大家自然都默认了他们的关系。偏偏那个经纪人还敢让钟鸣去陪酒,背后的人要么就是真的看上钟鸣了,要么是针对她来的。

她让钟鸣应了下来,并托人给钟鸣安排了几个保镖,就想看看那经纪人到底想干什么。

没想到出差刚回云城,钟鸣就被安排上来挑拨她跟温砚笙的关系。

电梯门开启,这一层都是套房,走廊里十分安静。虞卿辞找到3702房间,在门口停了几秒,看着手里的房卡犹豫不决。

其实她至今都不了解温砚笙的喜好,她们这个圈子不介意性别的很多,况且钟鸣身上天生就带有一种属于学生的干净气质,是学生时代最受欢迎的那种类型。

万一,万一温砚笙还真看上钟鸣了呢?

别人不知道她跟钟鸣的关系,温砚笙可一清二楚,就算把人要走,也算不上得罪她。

虞卿辞捏着房卡的手一紧。

就在这时,“咔嚓——”一声,房门开了。

虞卿辞抬眼,对上温砚笙潮湿的脸。水蒸气扑面而来,水珠顺着深邃的眉眼蜿蜒而下,划过浅淡的唇,滴落入浴袍中,勾勒出一幅浓淡相宜的水墨画。

虞卿辞张了张嘴:“你——”

温砚笙往后退了两步,让出道:“先进来吧。”

什么钟鸣,什么威胁,心头所有的戾气在这一刻仿佛都消失了。

虞卿辞看惯了温砚笙西装革履的精英模样,也见识过温砚笙温柔居家的闲淡,却惟独没有见过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

真的没有见过吗?

虞卿辞反问自己,其实是见过的。

就在她们相识的第一夜。

那一晚酒店的灯光太暗,喝了酒的视野也变得模糊,远没有如今在聚光灯下所见的这一幕更具冲击性。

她机械的跟上温砚笙的脚步,目光灼灼的落在温砚笙披散在后背、那仍在淌水的长发上。温砚笙似有所感,忽然转过了头。

目光相接,彼此眼底的神色难辨。

无声的暧昧随着屋内蒸腾的水汽而起,藏于无言间。

片刻,温砚笙似乎笑了一下,指了指沙发:“先坐会儿,我去拿毛巾。”

“我帮你。”虞卿辞上前一步,稳了稳声音,“我帮你吧。”

温砚笙看了她一眼,没有拒绝,算是默许了。蓬松的毛巾被交到虞卿辞的手里,虞卿辞将其展开,安静的坐在温砚笙的背后,轻柔撩起她的长发,就连耳下淌过的水珠也一并拭去了。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快要入冬了,最来的雨格外频繁。雨水不断冲刷着落地玻璃,只能依稀看到城市的点点星火。

虞卿辞看了眼手表,已经十点了。

空气中弥漫着套房特供的熏香,淡雅的木质香中又夹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甜腻,情绪不自觉的就会被调动。

温砚笙打开前方的电视,随意切了个新闻频道,没有要自己擦头发的意思。

“你怎么知道我在门口?”虞卿辞揉着发尾,终于忍不住问。

“我以为你会先问我,钟鸣在哪。”温砚笙薄唇轻启,声音比平日里低哑。

虞卿辞的注意力完全被她的这句话吸引,并没有注意到这份异常:“他走了?”

“在隔壁。”温砚笙指了个方向。

套房内有多个卧室,虞卿辞下意识以为钟鸣还在房间里,连毛巾都没放下就要起身。

“隔壁套房。”温砚笙抓住了她的手,将人拉了回去,解释说:“我跟荣建有过合作,不知道你调查时有没有留意过。荣建集团内斗严重,几个继承人手里又都不干净,谁也看不惯谁,其中一个两年前被我送进了监狱,如今出狱了,想要抓我把柄,好让我配合他做事。”

“所以你今晚是跟荣建的人吃的饭?”虞卿辞问。

“嗯。我刚跟虞总合作,他摸不准虞总对我的态度,不能轻举妄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我留下把柄。”温砚笙顿了顿,皱起眉,“能利用钟鸣,看来他还是费了一番功夫。”

荣暨比温砚笙还要大上十来岁,就算去会所也不是跟虞卿辞同个圈子的,有些事情按理说不会传到他耳朵里。

虞卿辞听懂了温砚笙的疑惑,擦头发的动作慢了片刻,还是决定如实告知:“是温煜风告诉他的。”

温砚笙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微微侧头:“温煜风?”

虞卿辞知道温砚笙不想让她掺合温家有关的事情,低头继续擦拭发尾,不吭声。

温砚笙转了半个身子,眯着眼睛审视了一会儿虞卿辞,突然笑了笑:“不能告诉我吗?”

“是不能告诉我,还是你今晚见的人就是他?”温砚笙何其聪明,慢慢的也琢磨过来了。荣暨既然要挑拨她跟虞卿辞的关系,自然是越快越好。捉奸这种事情等到第二天风险过高,只要其中一人提前走了,好戏就唱不下去,自然得要当晚就来。

虞卿辞又提到了温煜风,那就只有一个答案:虞卿辞今晚赴的是温煜风的约。

这就涉及到了她们之前的那个约定,该是虞卿辞给她交付答卷的时候了。

虞卿辞的沉默也确实因为这个。

“我确实去见温煜风了,他约了我好几次,说要详谈联手对付你的事情。”虞卿辞深吸了口气,缓缓道出。

“吃饭时他跟我打了很久的太极,还提了你们温家的一点事情,说当年家里一出事你就出了国,半点亲情都不留。”

虞卿辞说完后,又看了温砚笙一眼,这一回刚好撞上温砚笙看过来的视线。温砚笙点了点头,没有为自己辩解,依旧温声说:“确实如此。”

虞卿辞不喜欢她的语气,将手里的毛巾一甩,不满道:“你爸妈刚出事,他妈妈就抢占了公司,你要是继续留在国内能讨到什么好?”

其实当年温砚笙妈妈本就替她联系好了国外的学校,连推荐信都准备好了,她才能在家里出事时这么快就离开云城。当年那些亲戚都骂她白眼狼,刚出事就想着离开,如今过去十几年,几乎已经没人提起往事。

没想到再被提起时,是从虞卿辞的口中。是另一个,和曾经截然不同的答案。回答的话到了嘴边转了转,开口时变成了一句:“心疼我?”

“嗯。”虞卿辞坐正身体,乖巧的伪装没能持续太久,就暴露出本性,“所以我觉得我应该抱一抱你,安慰一下。”

温砚笙已经对她的主动习以为常,不接受也不拒绝,依旧隔着触手可及的距离,平静的跟虞卿辞对视。

电视里传来的新闻播报声热闹,窗外雨势倾盆,唯有二人之间格外安静,仿佛连发丝上的水珠也停止了滴落,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慢动作。

被蛊惑的感觉再一次袭来,虞卿辞的眉毛一跳,逼着自己撕开了目光,泄气道:“你就知道欺负我。”

虞卿辞站起身,往落地窗的方向走,语气也变得认真起来:“温煜风确实想要跟我联手,他想要你手里明嘉的股份。”

温砚笙神色冷淡,不置可否:“嗯,我知道。”

“他为了拉拢我,提到了城南那块待开发的地。”

城市夜景俯瞰而下,温砚笙安静看了片刻,问:“你怎么答的?”

“那块地裙带关系弯弯绕绕的,我可不想给自己请回来一堆祖宗供着。”虞卿辞声音里的笑意明显,转了个身懒洋洋的靠在落地窗上,“我一个连亲爸都放弃了的纨绔子弟,还能怎么回答,自然是满脑子吃喝玩乐。”

温砚笙低声笑了:“详细说说?”

窗外的雨滴铺天盖地,虞卿辞轻触着玻璃面,和外界隔绝,好似和温砚笙一起,被这个世界遗忘了。

她的唇角止不住的上扬,开始绘声绘色地给温砚笙讲她是如何忽悠温煜风,又是如何取得温煜风的信任,最后还有如何跟着温煜风去监控室调监控捉奸的。

明明几句话就能说完的事情,虞卿辞越说越久,目光在温砚笙脸上露骨的描摹。

“……你肯定想不到,温煜风刚刚还劝我不要直接上门来捉奸,既想要假意维持你的脸面,又怕我真的不来捉奸。”

虞卿辞本就长了一张令人心神摇曳的脸,在雨夜的暖光灯下更添几分朦胧。伴随着这一声声鲜活的描述,笑意愈显活色生香。

“他这人向来做事都会有双份准备,应该不止是城南的地吧?”温砚笙凭借对温煜风的了解,指出其中的异状。

“对,他还提了另一件事。”虞卿辞原本想要自己查清楚了再告诉温砚笙,但温砚笙这么问了,她也没有隐瞒的道理,“温煜风说他跟永擎的大股东交情不错,可以直接说服那边给我降低收购价格。”

降价是其次的,主要是温煜风跟永擎大股东的交情。

看似只是随口卖个好意,里面也许大有文章。

“但我还没查清楚,本想确定了再告诉你。”

显然温砚笙跟虞卿辞想到了一块,脸色蓦地一沉:“这件事,我来查就行。”

“我也只是有所猜疑,但永擎至今也只是想守住他们的利益,没做其他什么——”虞卿辞的话一停,正好撞上温砚笙看过来的视线,“你今晚本来是去见永擎的人,却见到了荣暨?”

温砚笙:“是。”

“难不成他们三个联手了?”若说刚刚只是有所猜疑,现在这份猜测就已经让虞卿辞确信了大半。

但还有一个疑点:“你当初帮了荣建这么大一个忙,如今荣建主事的也不是荣暨,温煜风就不怕荣暨受他家里人掣肘、从而耽误了他们的计划?”

“不会。”温砚笙斩钉截铁的回答,“你可能有所听闻,当初荣建的那件事情,我从荣家分走了五个亿。”

“那不就是外面的风言风语吗?”虞卿辞笑笑,并不把这么离谱的事情当真。

可温砚笙下一句却明确的告诉她:“那是真的。”

虞卿辞笑意僵住:“真的?”

“嗯,真的。”温砚笙重复。

虞卿辞在周围踱步一圈,对温砚笙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些钱跟破产比起来算不得什么,但也算是在趁火打劫了。

温砚笙拿了这五个亿,相当于一次性买断了跟荣建的所有关系。

温砚笙:“你肯定觉得我应该按市场价少拿一些,让荣建记我一个人情,以后我有需要时,也能让他们施以援手。”

虞卿辞下意识问:“难道不应该吗?”

“荣家三个儿子争权夺利,各个手段偏激,荣建的困境不会只有那么一回。”温砚笙的语气很淡,像是早就看破了局势,“况且荣家和现在的温家,私交一直不差,远在点头之交之上。”

虞卿辞哑然。

“所以永擎的项目也许真有我们没发现的问题。”虞卿辞没想到一个收购案会牵扯出这么多方,也没继续留在这里的心思了,“我这就回去严查。”

只是她的脚步才刚迈出一步,就被温砚笙拉了回去。

“没那么急。”温砚笙说,“永擎的项目每一步我都盯着,暂时并没有什么问题。”

虞卿辞:“那我也得去看看有没有他们能钻的空子,也好踏实一点。”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温砚笙望向外面的雨幕。

虞卿辞的视线也跟着转了过去,玻璃窗上映着她和温砚笙模糊交叠的身影,好似彼此依偎,显得亲密无间。

“温砚笙。”虞卿辞像是受到了暗示,一件被她忽略的事情涌上心头,她问,“我今晚去见温煜风的表现,你还满意吗?”

如玉般清丽的脸庞凝思片刻,那双桃花眼渐渐褪去往日的疏冷,评价说:“还不错。”

“所以……”虞卿辞舔了舔唇,“你的答案呢?”

温砚笙并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平静的做分析:“你为了博鑫、我为了明嘉,只是建立在公事上,我们的合作关系便能很稳固,并不需要牵扯私人感情。你说的留下把柄也并不成立,把柄于我是,于你更是。”

“那我换个说辞,能为我带来巨大利益的只有你一个,我舍不得错过。”虞卿辞并不吝啬表达自己对温砚笙的占有欲。她的视线从模糊的玻璃面上,一寸一寸描摹过温砚笙的脸,然后转过了头,直白的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温砚笙,我通过试用期了吗?”

温砚笙的视线也转过来,她像个面无表情的资本家,没有情绪的审视评判着虞卿辞对她的价值。

每一秒都仿佛成了煎熬,虞卿辞气息不稳,就想离开。温砚笙先拉住了她,指尖拨弄过虞卿辞颊边散落的发,揉上虞卿辞的右耳:“急什么。”

她的声音低下去,仿若喟叹一般:“这确实很让人心动。”

四目相对。

虞卿辞的心脏剧烈的跳动了一下,浑身的血液快速的流动,迎着落地窗外瓢泼的雨幕,虞卿辞伸出手,勾着温砚笙的脖子吻了上去。

唇上猝不及防的温热和柔软令温砚笙愣怔了一瞬,但也仅仅是一秒,她立刻勾过虞卿辞的腰转身,反将人压回了落地窗面上。

说实话,这个吻的感觉并不是很好。后背乍然接触的玻璃面冰凉透骨,嘈杂的雨声砸落在耳边,好似风雨仆尘里相互取暖的依偎。

偏偏两个人的动作都很急,吻愈发不加克制,像是在较劲,又像是在掠夺,温热的鼻息交织缠绵在一起,在心理上得到了极其愉悦的满足。

虞卿辞的手穿插进温砚笙半湿的长发中,隔着发丝一寸一寸的描摹过后颈,觉得它有些碍事,正欲将其拨弄到一边,腰间被极为巧妙的一掐,顿时软下身,徒劳靠在玻璃面上。

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又被吻住了。摇摇欲坠的汗珠滚过眼尾时,虞卿辞下意识睁开双眼,正对上温砚笙眼中更为灼亮的光。

虞卿辞不顾温砚笙在腰间的警告,强势地撩开了她的发。却未料到,冰凉沾湿的长发下,是一片滚烫的肌肤,不正常的体温很快令她察觉到了异常。

这一回温砚笙没有再拦,向来清明的桃花眼中勾出几分懒倦。

虞卿辞还没从刚刚的吻中完全回过神,声音里带了轻喘:“你这是……发烧了?”

“温暨不用点手段,怎么把我跟钟鸣牵线在一起?”

难怪温砚笙给她开门前刚洗完澡,想必是刚压下药性,跟她聊了这么会儿,药性又上来了。

“所以,你刚刚就是这样跟我聊事情的?”虞卿辞又好气又好笑,气温砚笙不顾自己的身体,笑自己主动上了钩。

“是。”温砚笙直白的承认,“我入口的东西温暨也都用了,他不至于害他自己,只是简单的助兴。”

“若是我的答复没能让你满意呢?”

“那就再冲几个冷水澡。”

“哈……”虞卿辞摇了摇头,她自认感情经历不少,还是第一回遇到这样的对手,温砚笙对她狠心,对自己更狠心。

可潘多拉的魔盒在她们第一次相遇在酒吧时,就已经无法被打开,无法再合上了。

虞卿辞气不过,重新扯住温砚笙的领口,用力将人拉向自己,再度吻到了一处。突然的动作令她有些踉跄,身体跟着惯性有向后倾倒的趋势,温砚笙适时揽住她的后背。

虞卿辞不甘示弱的勾着温砚笙的肩转了半圈,将人压回落地玻璃前,指尖寸寸抚过细长脖颈上的经络。

她轻轻吻着温砚笙,像是品尝一盘垂涎已久的珍馐,却迟迟不入正题。

“温砚笙,你的药性又上来了吧?”

虞卿辞吻上温砚笙的耳朵,试图勾起她更汹涌的情.欲:“我真想看你为我发疯。”

“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脆弱的脖颈被人握在手中,温砚笙下意识往后仰了头。眼底依旧带着游刃有余的笑,好像一点也不怕。

虞卿辞再次拢住了温砚笙的脖子,从喉咙里带出些许喘:“那就来试试。”

“是吗?”温砚笙低下头,吻落在虞卿辞的耳垂上,轻轻一咬。

方才还十分笃定的声音,顿时变得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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