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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和隐形豪门继承人恋爱翻车后 鲸汣 5494 2024-09-01 08:45:15

挂了电话后, 温砚笙把烟花仓库的地址发给了虞卿辞,温老爷子已经吃下药,拍着胸口顺气。

“等等。”温老爷子叫住了温砚笙, 神情复杂的看着这个早已成长到令他不可控的孙女, “刚刚电话里的人, 是你对象吗?”

温砚笙侧了下头, 只问:“股份我自己会想办法,您还有什么事吗?”

温老爷子摘下了鼻梁上的老花镜, 用那双浑浊的双目看了温砚笙的背影良久。若是他青壮年时期,根本无法容忍有人用后背对着他,就算这是他的至亲,他也不会因此放宽要求。

但此时此刻, 温老爷子像是终于妥协了一般, 他看着孙女瘦削却不失挺拔的脊背, 问出了那句很多年前就该问的话:“砚笙,你怪我吗?”

温砚笙轻声说:“您觉得我爸妈怪您吗?他们是什么态度,我便是什么态度。”

她侧了下头,跟老爷子告别:“很晚了, 您早点歇着吧。”

推开书房门时,温砚笙碰到了站在外面的温煜风,不知道他等在这里已经多久,见了她后神色紧张的向着她手的方向看了眼, 在没有发现合同后,紧绷的神情稍松。

他拦住了温砚笙,问:“爷爷给你的——”

“没签。”温砚笙此刻没有跟温煜风周旋的兴致, 直言道, “你可以去向于女士去交差了。”

温煜风还是伸手挡了一下温砚笙, 温砚笙偏了偏头,目光从他的手扫到他的眼,明明是很淡的神情,却无端让他想起上一回被模型枪恐吓时的惊惧。

或者又远远不止,这几个月以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像是暴露在温砚笙的眼底,明嘉的项目状况百出,而他妈妈的一些老友也相继出事,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控这一切。

温煜风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温砚笙跟这一切都脱不了干系。

“爷爷真的愿意把股份给你?”相比较这个,让温煜风更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你竟然拒绝了?你做这一切不就是为了明嘉吗?”

温砚笙:“你说完了?”

温煜风:“还是说你真的跟我妈妈说的一样,你就是个没有感情的疯子,你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东西,你想要毁了整个温家,是不是?”

他的这位姐姐,连唾手可得的股份都可以不要,温煜风实在想不出温砚笙到底想要什么。他妈妈和爷爷或许知道温砚笙的目的,但谁也没告诉他。

温煜风隐约能猜到他们在避讳什么,不想让他知道。

“你明知道永擎跟明嘉关系密切,被博鑫收购明明能让明嘉得笔不薄的利益,你却从中阻拦,不仅仅是永擎,还有好几个项目你都借着博鑫的手明抢,你就是想看明嘉破产,是不是?”

温砚笙冷冷看着面前的温煜风,脑中浮现的却是另一个人的影子。若是虞卿辞,此刻应该会分析自己技不如人,而不是一味的指责别人,差不多的年纪,差得远了。

她无意多言,沉默片刻后,轻晒一声:“是啊,所以你好好珍惜现在的一切吧。”

温煜风听到这话,更为愤怒:“你真以为自己能置身事外?连自己家人都会下手,谁还敢跟你合作?”

温砚笙漫不在乎:“那不是你该考虑的事情。”

说完这句,温砚笙推开温煜风的手,径直下楼。

温砚笙晚饭时喝了度数较高的白酒,虽不至于上头,但也无法开车,她叫个代驾废了不少时间。

虞卿辞到烟花仓库时,卖烟花的老板带着几个员工早就等在那里。他雇的人原本得上整个春节的班,温砚笙大手笔的包下来,让他们也难得清闲了几天,刚刚一接到温砚笙的电话,就积极的带人在这儿等她们过来。

虞卿辞跟着老板逛了一圈仓库,烟花的种类比温砚笙那时发她的图片更繁多,她还穿着带跟的靴子,逛久了也不太好受,干脆出了仓库,又坐回车子里。

天上已下起零星小雨,打在挡风玻璃上,绘制出道道水痕。大概二十分钟后,车辆的远光灯自远方晃来。虞卿辞懒洋洋的抬起头,看到了熟悉的车型。

卖烟花的老板迎了上去,跟车里的人不知在说些什么,虞卿辞打量起四周,烟花储存仓库远离市区,构造简洁,由三个水泥砌出的房屋组成,墙体已经有些斑驳,平日里估计是个废弃的仓库。

温砚笙大概很快就会从老板口中得知她已经到了,然后会过来寻她。

许是被今晚苏柠玥脱单的事情刺激得不轻,虞卿辞突然觉得这样没什么意思,恶劣的心思从心底升起,虞卿辞下了车,为了不发出声音,只将车门虚掩着,然后借着夜色没入仓库群中。

积了灰的地面逐渐被雨滴打湿,积攒起坑坑洼洼的小水池。虞卿辞站在两个仓库之间的暗巷里,暗箱的尽头处堆积了一些木头集装箱,看起来不算旧,应该是装过烟花的。

她挑了面相对干净的箱面,侧头时,能从前方集装箱的缝隙中看到巷子口的情形。

温砚笙似乎已经发现她的失踪,陆陆续续传来些说话声和脚步声,夜色给了虞卿辞很好的保护色,她看着巷子外攒动的人头,从他们的走路姿势中辨别温砚笙的身影。

夜雨蒙蒙点缀在眼睫上,压得视野很快模糊不清。被调成静音的手机亮起,虞卿辞低下头,是来自温砚笙的电话。

她没有接,继续去看刚刚那个她认为是温砚笙的人,直到铃声停止,那人又重新打了一遍电话,手机屏幕发出亮光。

那就是温砚笙,虞卿辞的直觉并没有错。

就在这时,温砚笙也似有所感的往她的方向看了过来,隔着重重集装箱,隔着深沉的夜色。

虞卿辞的唇角不自觉浮起笑意,在这方面,她似乎也没必要羡慕苏柠玥。她转过身,脚步往里避了避,也不再着急了。

手机屏幕很快第二次亮起,虞卿辞的中指搭在手机侧边,根据温砚笙的脚步频率,轻轻打着节奏。

暗巷不算深,温砚笙离她却又好似很远。

长长的一条路,夹杂着朦胧的雨幕,把时间拉得格外漫长。

脑子里不自觉的浮现很多跟温砚笙相识以来的片段,陌生的,亲昵的,沉默的,欢笑的,点点滴滴渗透进她归国后的生活。虞卿辞甚至不需要刻意去回忆,记忆里的每一件事,都好像能跟温砚笙牵扯上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种感觉十分奇妙,就连她爸妈都没有在她的生活中占据过如此密集的存在。若是回国前有人这么告诉她,她一定会觉得自己被绑架囚禁了。

偏偏这些纠葛,还是虞卿辞自己主动促成的,从她跟温砚笙最初的那场交易开始,以游戏的名义让她们密不可分。

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虞卿辞其实不太能判断得明白,那本身就是很多种复杂的感情相加的结果。就像温砚笙吸引她的地方,是初见时出色的外貌,与酒吧格格不入的清冷气质,亦是谈判桌前从容有度的自信,讲台上侃侃而谈的专业风度,以及让很多人忌惮万分的狠戾手段,那并不能用纯粹的某一项来定义。

平心而论,温砚笙是虞卿辞这么多年以来遇到的,第一个让她如此有危机感的对手。若她们没有相识于酒吧、相见于晚宴,也许她们会是惺惺相惜的宿敌。

可命运总是出其不意,虞卿辞愿意将其归结为——幸运。

温砚笙没在车里找到虞卿辞时,确实有过惊慌,港城时被雇凶的经历让她比以前更为警惕,但烟花仓库为了安全,在外围封上了铁丝网,她就是从唯一的出口进来的,很显然,是虞卿辞在躲她。

直到她捕捉到暗巷中升起的一点光亮,温砚笙的脚步终于缓和下来,她穿过集装箱构成的阻碍,看到了靠在里面的虞卿辞。

四目相对,两人的发丝皆被水淋湿,贴合在外衣上,显得有些狼狈。

“怎么待在这儿?”温砚笙压着声音,目光沉沉的盯着虞卿辞。

“苏柠玥赌气离家出走时,我陪着她,我看着她拉黑了三遍找她的号码,但最后柠商姐还是找来了。”虞卿辞的声音很轻,飘散在雨幕里,“你知道吗?我那时候很羡慕苏柠玥。”

温砚笙眸光微闪,想要说点什么,虞卿辞抬了手,向她招了一下,示意她过去。

乌黑的长发黏在虞卿辞的脸颊两侧,其中一缕从眼侧落下,勾在扬起的嘴角,漂亮的狐眸微眯,被雨珠带出晶润的水泽,脆弱而靡艳,像是堕入人间的魅魔,轻而易举的打破人类的心防。

“为什么羡慕?”温砚笙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攥起,有对虞卿辞躲起来的不满,有被虞卿辞这副模样吸引的压抑,还有一丝微不可查的,心疼。

“说来你可能不太相信,从小到大,我都没有被人很坚定的选择过。”

虞卿辞曾跟温砚笙提过小时候曾被人绑架的事情,当时提起时就像是说笑一般。她第二天就被家人找到了,可事实却是,她家里人,也是在第二天才知晓她失踪的事情。

生她的父母有比她更为重要的事业,而她为了陪伴找寻的那些前任,也有更适合他们的新欢。

“我就是想知道,你会找我多久。”

温砚笙抬手,抚上虞卿辞的脸,轻轻撩开她散落的碎发:“那你现在知道了吗?”

虞卿辞侧了下头,却被温砚笙捧得更紧,她索性放弃了,雨还在继续下着,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她没有要进屋避雨的打算,温砚笙也没有提。

她似乎还不能做出判断,目光从夜空中收回,重新落向温砚笙,像个求知欲旺盛的学生,问:“如果你没有发现我在这里呢?”

“那就继续找,烟花仓库不大,总能找到。”温砚笙答。

“如果我想在这儿站上一晚,你会陪我吗?”

“可以。”

“即使等会儿雨下得更大,大到我们得半夜叫救护车?”

“嗯。”

温砚笙垂眸,仔细的为虞卿辞抹去脸颊沾染的水珠,即使那并不能奏效,很快就会被新的雨水所覆盖。

虞卿辞就靠在集装箱侧笑,温砚笙的话像是点燃了体内的热血,在她被雨水淋透的苍白脸颊上,映出几分血色。

“温砚笙,我最近发现我还挺依赖你的,像是种难以戒断的行为障碍。”

雨水反射出的亮光映照在虞卿辞的眼中,染上诡谲的迷恋和兴奋:“但我现在发现,你病得也不轻。”

温砚笙笑了声,鼻梁上的镜片已经被雨水打湿得模糊,她抬手将眼镜取下,折叠放入大衣口袋里,深邃的眉眼没了遮挡,显得更为凌厉。

任虞卿辞如何说,或猜疑或诽谤,她的眸光皆如冰雪般沉稳内敛。

虞卿辞扬起的唇角渐渐落下去。

温砚笙本能的抬起手,像是要安抚她,可虞卿辞的动作更快。

在一片更沉的雨幕中,虞卿辞伸出手,掐住温砚笙的肩膀吻了上去。

猝不及防的柔软令温砚笙愣怔了一瞬,但也仅仅是一瞬,抬起在半空的手像是终于寻到了归处,紧紧的揽在虞卿辞的后背,将人压向自己。

像是两个久经沙漠的旅人终于寻到了绿洲,不断的攫取、掠夺彼此间的气息。偏偏这时天幕中划过一道闪电,酝酿了一整晚的大雨终于倾盆而下,落雨声彻底将她们这一角隐藏。

冰凉刺骨的雨水钻入口中,又被滚烫的气息所熔化。虞卿辞皱着眉,心头因为雨下大而涌上的燥意还未消散,就被又重又热的吮吸所安抚。

灼热的气息透过唇缝直达心底,纤细的腰肢渐渐绷紧到极致,模糊的视野让虞卿辞难以看清温砚笙脸上的表情,她大口喘息着,唇色如血一般红,即使气息都不稳了,还不忘跟温砚笙挑衅:“怎么,是真被我说中了?”

“……”温砚笙沉默片刻,笑了一声。她用手上下抚弄过虞卿辞的背脊,清冽的嗓音带着起伏,“所以这就是你躲起来的目的?”

“也许是吧。”虞卿辞的嗓音很淡,并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问题。

说罢,虞卿辞的下唇上传来一阵刺痛,淡淡的血腥味从唇上弥漫而开,虞卿辞发出呜呜的不满声,有些茫然。

微卷的长发披散开来,锁骨上溅落的不知是雨水还是汗珠,没入层层衣领,染出微薄的透色。

虞卿辞也跟着笑起来,在亲吻的间隙中,她像是终于寻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勾着温砚笙的脖颈再度压了回去,温砚笙的后背触碰到另一边的集装箱。

湿热的吐息纠缠在一起,重新靠近的体温驱散了雨水带来的凉意,生出难耐的灼热。虞卿辞的后颈被温砚笙按住,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再度充盈口舌之间,甚至比刚刚更为凶狠,像是带了一丝惩罚的意味。

虞卿辞脸上的神情闲适懒散,主动张开的唇显露出她十分享受,并非真正得到了教训。

直到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虞卿辞终于松开了人,目光向下移,示意温砚笙接电话。

温砚笙想将虞卿辞往屋檐的方向推,虞卿辞却不肯,执意要挂在她身上。她抓着温砚笙披散在后背的头发,脸上泛着薄红,眼底的兴奋灼灼。

电话那端是帮忙寻人的烟花老板,刚刚那一切也仅仅只过去了十分钟。老板去查了监控,并未发现虞卿辞从仓库大门出去,但仓库的监控不全,他们目前还没找到人。

温砚笙告诉他们已经找到人,不用再找,今晚天气不佳,也放不了烟花。

虞卿辞在他说‘查监控’的那一刻,缠在温砚笙脖颈上的手倏地一紧,温砚笙抬手揉了下她的脑袋,直到老板说还没找到人,她才又放松下来。

分明刚刚不管不顾的胆子大得很,如今落在她颈间的指尖都变得冰凉,温砚笙对虞卿辞的转变很是无奈,便将虞卿辞的手拿过来放在脸颊暖热。

“怕还这么胡闹?”

“嗯……”虞卿辞长长的拖着调子,舔了舔唇,看着温砚笙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回味着刚刚的吻,带着不可一世的放肆:“挺值的。”

一个人的上瘾是求而不得,两个人一起疯便是心照不宣。

虞卿辞的眼眸里存有一丝疯狂过后的懒散,温砚笙的眸色暗了暗,拉着虞卿辞从集装箱的包围圈中走出,径直往虞卿辞车的方向而去。

虞卿辞不太愿意,拽了下温砚笙的袖子:“不是说今晚来放烟花的吗?”

温砚笙侧头的目光警告了她一眼:“今晚不放烟花。”

放烟花本就是见温砚笙的一个借口,如今人见到了,烟花并不重要,虞卿辞自认没有在雨中湿身看烟花的浪漫细胞。

“有点冷。”她往温砚笙的方向靠了靠,半个人挂在温砚笙的胳膊上。

“找个酒店,先洗澡换身衣服。”温砚笙没有将人推开,只是加快了脚步,然后把虞卿辞塞进了车里。

虞卿辞的后背撞到车座椅时,才发现自己被塞的是驾驶位,颇为荒唐又觉好笑。她的目光跟随着车窗外的温砚笙,看着她从容的坐进副驾驶,吩咐道:“开车,找酒店。”

虞卿辞突然又不着急了。她慢条斯理的点开中控屏幕,将空调调整到适宜的温度和风速,然后不紧不慢的问温砚笙:“你就没其他想同我说的吗?”

“你想听什么?”温砚笙将问题反抛回给她。

虞卿辞低头笑了笑,温砚笙总是很谨慎,她会纵容虞卿辞的胡闹,纵容她的脾气,却又会在这种时候,狠心得让人窥看不到一点答案。

但今晚有所不同了。

刚刚在亲吻时,她从温砚笙口中尝出一丝微不可查的酒气,很淡,却实实在在的存在着。直到此刻温砚笙主动坐在副驾驶,才让虞卿辞更加确定了这一件事。

温砚笙现在没法开车。

温砚笙必须听她的。

得到这个推论后,虞卿辞连安全带都没有系,目光执拗的盯着温砚笙。

眼神对上的瞬间,虞卿辞的眼睫颤了颤。她在温砚笙的眼底看到了许许多多的东西,像是给了她想要的答案。

她对这种眼神并不陌生,在很多人的眼里都出现过类似的情绪,并不完全相同,但一样让她觉得陌生和困惑。她很难去解读那种情绪,又或者说,她其实知道却不敢确认。

虞卿辞仍盯着温砚笙的眼,她突然很想再问一遍之前的那个问题。

若是找不到她,温砚笙会一直找下去。

那温砚笙如今对她展现出来的这些纵容与耐心,是不是也会一直持续下去?

易位而思,虞卿辞自认并不能做到温砚笙这份上。所以温砚笙为什么又要这样对她?

虞卿辞忽然忘了自己该如何说话,好半天才叫了一下温砚笙的名字:“温砚笙。”

她往副驾驶的方向靠近一些,空调风已经将外套吹得半干,她索性把外套脱下来扔到车后座,解开衣领的纽扣,放松了些说:“我这辈子受到的家庭教育就是礼尚往来,所以一开始找你做交易,虽然有威胁的成分,但我并不觉得亏心。”

“后来我们又一起去了港城,是我提出让你陪我度假的提议,我们彼此消遣,也皆是互利互惠。”

话都到了这份上,虞卿辞更坦诚,“你明明是个比我更看重利益的人,你对待温家人和其他合作方都足够果决与狠心。但——”

温砚笙脸上出现一闪即逝的细微表情。

虞卿辞捕捉到了,却依旧不能理解。她停了停,接上话:“但你让我觉得,你现在就像是在做赔本买卖,你会让我很不解,就像工作上突然被合作方让了利,会让我觉得我最开始的预算是不是出了问题,或是我在实际运作中出了纰漏,让对方觉得有机可乘。”

“我刚刚甚至觉得,你会是第一个,能够坚定的选择我的人。”

虞卿辞莫名感到词穷。想要得到温砚笙的关注与帮助,本就是她在酒宴上接近温砚笙的目的。当这些都按照她的预期达成、甚至超额完成后,那些本该在占据上风后涌现的快意却并不让她觉得开心。

她越来越清晰的意识到,用‘有利可图’四个字来形容温砚笙对她的态度,似乎已经不准确了。

虞卿辞绷着一口气,渐渐排除其他答案后,她的目光落回到温砚笙脸上,问出了最后一种可能:“温砚笙,你是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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