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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和隐形豪门继承人恋爱翻车后 鲸汣 5432 2024-09-01 08:45:15

当初打算装修这套房子时, 虞卿辞确实是打折扣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想法。温砚笙就住在隔壁,平时出门都能来个偶遇,要是运气好还能蹭个上下班的车。

装修团队的进度很快, 把房屋的每个角落都装点成虞卿辞想要的风格, 就连客厅里那片巨大的落地窗, 都特意用了不防窥的玻璃, 好让虞卿辞不经意的出现在温砚笙的面前。

然而虞卿辞千算万算,没算到通了一个月的风后, 屋内的甲醛味还是能将她熏死。

她站在门口,有些迈不进脚。

温砚笙已经将两人的行李箱分开,见她傻站在那儿,走上前, 视线淡淡的落向屋内。虞卿辞来不及阻拦, 眼睁睁看着温砚笙的眉心微折起来。

空气一时有些安静。

虞卿辞试图说点什么来缓解:“味道稍微有点大, 改天我找人来办个派对,大家一起吸一吸就好了。”

“吸一吸就好了?”温砚笙似乎第一回听到这么荒谬的言论,“到时候我是不是还得给你们叫辆救护车?”

虞卿辞的声音透着一股心虚劲儿:“那就更好了。”

温砚笙直接越过虞卿辞拉向门把手,往外一拉关了门。

然后替她做了决定:“先去我那, 等雪小些了你再回虞家。”

虞卿辞的嘴角控制不住咧高,路过那一堆行李箱时,特别矜持的瞥了一眼温砚笙:“这可是你让我去的啊,还有我不过夜的。”

相当于在提醒温砚笙:她回云城后信守诺言, 说要等到过年后,就得等过年后。

但温砚笙盛情相邀,她耐不住热情, 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一下。

温砚笙说的视线落在虞卿辞佯装勉强的漂亮脸蛋上,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嗯, 虞小姐信守承诺,我自然是很放心的。”

显然,虞卿辞在这方面的信用不太好。

虞卿辞没好气的去推温砚笙:“赶紧开门吧温砚笙,雪小了我就离开,绝不会在您面前多碍您一分眼。”

两人一起把几个行李箱搬进屋,屋内的地暖和空调同时被开启,温度升得很快,刚刚还冻得发抖的人,已经穿不住外套,打开其中一个行李箱,取出那台黑胶唱机,在沙发边寻了个位置放下。

“我第一回来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位置少点什么,当时那瓶月季确实太艳丽了,跟你客厅的风格不太搭,这台唱机倒是挺合适,改天我去拍卖会看到更合适的,再拍下来替换。”虞卿辞挑了张唱片放上,悠扬的音乐声在屋内荡开。

温砚笙回头看一眼虞卿辞,笑了笑,把一条新浴巾扔抛过去,正好罩了虞卿辞满脸:“去洗个热水澡。”

虞卿辞也有这个打算,随手拆了浴巾上面的标签,走进卫生间。

洗完澡出来已是半小时后,从厨房的方向传来些许动静。

“嗯?”虞卿辞走过去,看到黑色的岩岛台旁,温砚笙正低着头淘米,袖子被往上折了一折,露出纤细的手腕,带碎钻的表盘折射出暖色灯火,比窗外的星空还要耀眼。

“……你要自己做饭?”虞卿辞跟温砚笙待在一块时,几乎都是叫的餐,偶尔温砚笙下一回厨,还是因为她搅黄永擎的谈判,向温砚笙讨要来的好处。

她拿出日历翻了翻,正好是小年夜,但之前几年都没有什么特殊的讲究,难不成温砚笙有?

虞卿辞好奇:“小年夜也要准备什么特殊菜式?”

“没什么特殊的。”温砚笙将米罐放入电饭煲,插上电源线,“外面下了大雪,餐送到也已经凉了,不如自己做。”

一旁的食材都是新鲜的,温砚笙看出虞卿辞的好奇,多解释了一句:“程歆来接机前,顺手采买过。”

虞卿辞在国外那些年,也学着自己做过饭,后来发现自己做的比外面那些更糟糕后,她就果断放弃了这个念头。

此刻她看着温砚笙在那忙摘菜,自己也不好意思空站着,去扒拉旁边的食材,戳戳那盒生排骨,滑软的触感让她避之不及,却还要装模作样的问一句:“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温砚笙切着蘑菇,没指望虞卿辞会处理生肉,在蔬菜里挑了个相对简单的,说:“剥一下笋。”

甚至还贴心的注意了虞卿辞的手,最近修剪得比较干净,不会伤到指甲。

“行。”虞卿辞翻找出四根笋,底部已经被菜场的老板清洗干净,她随意冲了冲水,然后问温砚笙,“这笋是用来炒吗?还是用来炖汤?你家里有没有火腿—— ”

那个‘片’字还没出口,只听‘啪’一声,小半截笋随着笋衣一起被虞卿辞扔进垃圾桶垃圾桶。

然后虞卿辞又剥了两层,又一截笋肉被一齐带下来。温砚笙看她的目光当即就不一样了,露出就算面对难搞的甲方客户时,都未有过的疑惑。

“炖汤应该用不了太多笋,我们只取嫩尖比较合适吧。”虞卿辞的声音越来越低,之前怎么就没发现笋那么难剥。

“……嗯。”温砚笙重新洗了手,接过被残害到只剩半截的笋肉,提议说,“你去外面等吧。”

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三两下剥出一颗精致漂亮的笋肉,又拿起新的一根,在笋结底部拨开时压了点力,不至于像虞卿辞那样带出笋肉。

虞卿辞突然就理解了温砚笙眼中的那丝疑惑,好吧,她在这方面可能是得进修一下。

在两人吃饭的时候,外面的雪就停了。往楼下一望,花园的树干都披上了银装,有几只宠物犬被主人带着在一旁撒欢。

转头发现温砚笙正在看自己,虞卿辞笑道:“给我拿件你的厚外套吧,你的车也借我一辆,我不想去商业街找我那辆车了,好冷。”

温砚笙应了声,虞卿辞平静的看着温砚笙消失在转角。

其实虞卿辞不是没想过住在温砚笙家里,这种设想在某种意义上跟温砚笙本人没有什么关系,只是虞卿辞在权衡自己现下的生活。

跟温砚笙在一块时,除了亲密的事情偶有分歧,温砚笙从不拒绝她的要求,甚至算得上是贴心。

所以客观的审视一番,虞卿辞发现自己还挺喜欢跟温砚笙待在一块的。

但是以后呢?

她从那晚苏柠玥的电话后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尤其是回到云城以后,除夕的到来免不得就会遇上一些平时没见过的亲戚,免不得又要提起哪家优秀的适龄青年。

虽然现在这个年纪不至于结婚,但也是早晚的事。

虞卿辞自从明确自己性取向以后,就对男人起不了什么兴趣,最多的也只能是欣赏性的评鉴几句。

还没回家,虞卿辞就有些烦躁了,甚至开始羡慕起温砚笙。

上回去温家时,可没人敢对温砚笙的婚事指手画脚,上到亲爷爷,下到表得不能再表的堂叔,全被温砚笙当成了空气。

温砚笙不受制于亲情,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己打拼来的。虞卿辞扪心自问,她并没有温砚笙的那份底气。

“发什么愣?”温砚笙重回客厅时,自己也换了件冬装外套。

虞卿辞接过衣服穿上,催着她:“没什么,在想我今晚要不要编个理由留下来。你要是再不送我走,我可就真睡这儿了。”

到停车场后,见温砚笙并没有没有要把车钥匙给自己,虞卿辞敏锐的问:“你要送我过去?”

“嗯。”温砚笙没有多解释,拉开驾驶室的车门,“上车。”

从星水湾到虞家将近四十分钟的车程,雪天路滑,温砚笙特意挑了辆地盘更稳的迈巴赫。道路上已经有几辆运气不好抛锚的,温砚笙在这时给了解释:“两个人安全一些,出点事也好照应。”

外头的光线被雪地重重反光后,清清冽冽洒在温砚笙的脸颊,落下一道极为浅淡的颜色。

虞卿辞摇头晃脑:“等会儿你一个人回来,岂不是也很危险?”

温砚笙指了下旁边的铲雪车:“等会儿雪就被清扫干净了。”

路上的车开得都慢,半小时后还没开到一半的路程。昨晚闹得晚,今天又坐了三小时的飞机,体力有些消耗过度,饶是虞卿辞想强撑着,也有点蔫了。

虞卿辞庆幸不是自己一个人开车回来的,车内的空调吹得人昏昏欲睡,她索性关了空调,侧头看了眼安安静静开车的温砚笙,问:“需要我陪你聊天吗?”

温砚笙听出她语气中的懒倦,趁着红绿灯停车的间隙,问:“困了?”

虞卿辞并不承认:“就是觉得空调有些闷。”

温砚笙若有所思,却也没说什么。虞卿辞打定主意就绝不会睡过去,索性打开手机刷她之前看中的那辆车。

刚好她有加那个品牌销售高管的微信,进去那人朋友圈翻了翻,却见到高管在两天前发了条这辆车已经被拍出去的动态。

虞卿辞不信邪,私聊了那个高管,高管表示不方便透露购车人的姓名,若是有缘分,虞卿辞到时候就能在路上看到。

虞卿辞意兴阑珊的回了个【哦】,又问:【所以买车的是华国人?是不是五十左右,姓虞?】

高管:【不是。】

虞卿辞:【那是不是姓卿的一位女士?】

高管:【也不是。】

虞卿辞不死心:【限定版的应该不止这么一辆吧?再不济,把公售版的改装成限定配件行吗?】

高管:【外型可以改变,可是内里发动机都是独一份设计打造的。】

虞卿辞释然了,她还不至于去买个空壳子装原版。

她之前给美国那边投资的游戏已经进入公测,再过一个月,资金就能回笼不少,算上她手里的现金,也勉强能买下那台车。

可惜有人捷足先登。

想想真是气人,之前几回出限定款,购车车主巴不得被公开自己的身份,营销似的让全世界知道就他有钱。这回倒好,来了个这么低调的。

心中烦闷,虞卿辞就来回切换车内的歌单,好好的音乐愣是被她放出噪音感。

在虞卿辞又一次按动‘下一首’时,温砚笙的手覆上来,按住了作乱的指尖:“行行好吧虞小姐,都快被你按出火星子了。”

虞卿辞讪讪收手,打开手机找补:“那我连个蓝牙选。”

将近两个小时后,车终于开到了虞家别墅,即使位于市中心,这片别墅区也很安静,几乎听不到什么声音,除了路灯,其他灯火寥寥。

但温教授在某些时候也有预判失败的时候。这场雪并没有她们出门时几近停下的趋势,反而在这两个小时里越下越大,恍若漫天鹅毛飘散。

虞卿辞按了第一道大门锁的遥控,提议道:“再开进去一段,带着行李不好走路。”

温砚笙不疑有他,又往前开了段距离,直接停在别墅门口。

虞卿辞这才满意,等温砚笙帮她一起把行李搬下来后,邀请道:“我爸不在家,雪那么大,今晚留在这儿吧。”

这路况开车确实有些麻烦,温砚笙问:“有客房吗?”

“阿姨们都睡了。”虞卿辞也想给温砚笙找个客房,但没打扫过的房间,就算看着没什么灰尘,她也不想将就温砚笙。

见温砚笙还要犹豫,虞卿辞直接把人推进了卫生间,几分钟后,她翻了套睡衣出来,去敲卫生间的门。

浴室即使做了干湿分离,还是能感受到一阵扑面而来的水汽。透过模糊的玻璃面,看到温砚笙低头抹沐浴液的动作。

柔韧的腰身下折,长发散落下去,背脊的线条起伏明显,在氤氲的水汽中显得格外勾人。

虞卿辞握着门把手的手一紧,就要退出去。这时温砚笙似有所感,直起身望过来,隔着模糊不清的玻璃面,虞卿辞像是被那道目光钉在了原地,再也迈不动脚了。

“虞卿辞?”声音从水汽的那端传来。

“……嗯。”尽管看过更为直接的,虞卿辞还是觉得眼前的一幕过于刺激感官。她侧了半个身子,转过去说,“我来给你送睡衣,就放在这儿。”

“过来。”玻璃的另一面,温砚笙用毛巾擦着脸,映出模糊的轮廓。

虞卿辞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直接背过身往外走。

身后又传来温砚笙的声音:“我肩上的伤口好像有点发炎,我看不到后面,你过来帮我看看。”

这一回,温砚笙关了花洒,声音清晰可辩。

虞卿辞走上前,进了淋浴间。

热气瞬间袭了她全身,还带着她惯常使用的沐浴液的香味。

温砚笙半靠着墙没动,拨开长发指了指那块皮肤。冲过澡的身上已经染上了薄红,肩膀那块的伤口颜色尤为深,仔细看还能发现渗出的血丝。

虞卿辞昨晚才检查过,明明那时候没那么严重。

“可能是高空反应,又淋了雪,导致有点发炎。”温砚笙的全身完全是放松下的状态,平静的叙述着原因,“头发上还有些没冲开的泡沫,你帮我处理一下吧。”

虞卿辞换了小花洒,仔细地帮她把头发冲洗干净,然后是肩膀,再到腰、腿,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但她的动作又十分克制,似乎真的只是要帮温砚笙的忙。

只是指腹摩擦过的地方,即使隔着一层厚厚的毛巾,也仿佛是在点火,无论是她还是温砚笙,都难以避免。

温砚笙垂眸看着虞卿辞的动作,伸手捏了捏虞卿辞泛红的耳,说:“麻烦你了。”

如果忽略她浑身上下对虞卿辞的坦诚相待的话,这话听起来会极为诚恳。

“没事。”虞卿辞狠狠闭了下眼,嗓子眼十分干,像是说不出话。

那些已经漫上来的反应,总归只要洗一洗就能压下去了。

温砚笙并没有勉强,在虞卿辞继续冲洗了将近三分钟后,主动说:“可以了。”

虞卿辞也确实快到极限了。她关了花洒,替温砚笙擦干头发,尽量不让水溅到温砚笙的肩膀,也尽量控制自己的眼睛不往下瞟。

温砚笙走出卫生间的那一刻,虞卿辞脸上的镇定从容瞬间破裂,她重新站到花洒下,用着同一款的沐浴液,脑中刚刚那些摄入眼中的片段回映。

淋浴间里的温度持续攀升,她咬着唇闭上眼,探下了手。

画面一帧帧闪现而过,直到浮现出温砚笙垂眸打量她时的神色,像是被当场捉住一般。

竟然直接就到了。

这是虞卿辞第一回这么快能攀顶,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她望着自己黏腻的掌心愣了愣,想起刚刚的不同,沉默的将手放到花洒下方冲洗干净。

同样的水流落地声保持了好几分钟,虞卿辞突然脱力似的靠到了玻璃面上,抬手掩住了自己的眼。

若只是一场游戏就好了……

这时,敲门声突兀的响了起来,虞卿辞的神志骤然被拉回。

“你洗很久了,没事吧?”温砚笙的声音从外传来。

虞卿辞勉力平复着心跳,随意擦了擦身体,推开玻璃门,走了出去。

温砚笙正站在床边,手里刚拿起一本书,封面是一本励志版的财经人物小传。温砚笙扬了扬手里的书,说:“不介意吧?”

“嗯,你随便看。”屋内的温度打得很高,虞卿辞懒得吹头发,就拿了几块干发毛巾,打算擦到半干就敷衍了事。

她下意识的站得离温砚笙远了一点,犹豫着要不要带温砚笙去客房睡。

虞卿辞觉得今晚自己可能不太适合跟温砚笙睡在同一张床上,有些事情她得好好想想。

但刚刚是她把人接近门的,现在要赶人,又有些不礼貌。

犹豫不决时,温砚笙突然朝她的方向看了过来,虞卿辞下意识往后退半步,像是个心虚的负心汉。

脚勾到床尾的沙发,膝盖处撞到了床脚,迅速泛起一片淤青。

温砚笙快步靠近,蹲下身卷起虞卿辞的裤腿,果不其然红了一块,等到明天应该会淤青。

“这么急急忙忙的做什么?”温砚笙不认同的看了眼虞卿辞,问,“家里有冰块吗?”

“楼下阿姨都睡了,拿个淋过冷水的毛巾就行。”

温砚笙起身去了趟卫生间,书还被倒扣在床上,虞卿辞随手拿起,想看看里面到底写了什么成功人物,竟然能吸引温砚笙的注意力。

目录写了一些金融圈的名人,虞卿辞能认大半,甚至能脱口而出他们经手过的一些经典案例,没什么特别稀奇的地方。

直到她翻阅到正文内容……

扑面而来的色.欲描写让虞卿辞脸色一僵。

她记起来了。这本书是上回苏柠玥送她的新年礼物,里面的主角皆是女性,以单元剧的形式,几乎全篇都是十八.禁。外面的封装看着十分严谨,内里却一片污秽。

温砚笙已经拿了毛巾出来,靠在门框,慢条斯理的动作,目光落在她手中的书上,挑了下眉。

虞卿辞:……

她竟然让这种东西污了温大教授的眼。

“我困了,先睡了,你自便吧。”虞卿辞逃似的爬上床,平时一个人独占中央的大床,这回只占去四分之一的角落。

她背对着温砚笙,双目紧闭着,努力让自己的呼吸更为平顺。

控制灯光的开关处传来几声不熟练的‘咔哒’声,直到只剩下床头的两盏夜灯。被子的一角被掀开,偏凉的毛巾印到撞伤处,虞卿辞终于装不下去,喉咙里艰难滚出声音:“你……”

温砚笙看着她,手轻柔的在她膝盖处揉按着:“躲什么?”

虞卿辞说不出来。

说自己是在躲那本书,还是在躲温砚笙?

温砚笙看着虞卿辞这副样子,只以为虞卿辞是因为那本书,想起书中的内容,温砚笙勾起半边唇角,伸手将虞卿辞的脑袋从被子里挖出来,用低缓的嗓音说:“书是你自己买的,现在倒是不好意思了?”

每个字都仿佛在耳畔擦起了火,虞卿辞心里一慌,倔强的想要转身,又因为被按住腿而失败。她的声音冷漠,可若是仔细听,仍泄漏了一丝委屈:“那种书怎么了?你还不是看了那么久?”

温砚笙失笑,怕惹急了人,继续专注的揉着虞卿辞的膝盖。

虞卿辞下意识松了口气。几分钟后,毛巾变热,温砚笙停下动作起了身。

虞卿辞往里挪了挪,腿还没完全缩进被子里,就听温砚笙又问:“喜欢看那种书?”

虞卿辞看温砚笙又拿起那本书,摸不准温砚笙的态度,慢吞吞的答:“啊,还行吧。”

“偶尔消遣可以。”温砚笙看名著似的认真浏览完一整页,周身那份迫人的气势散去,像是教育青春期小朋友的口吻那般说,“但不要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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