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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和隐形豪门继承人恋爱翻车后 鲸汣 5395 2024-09-01 08:45:15

接下来几天, 温砚笙发现虞卿辞有些不太对劲。具体表现为虞卿辞微信里的消息少了,饭点也不找她约饭了。

当然温砚笙也能理解,最近她们两人都很忙, 总不至于像早恋的学生那样要腻歪在一起。

然而, 直到周末, 温砚笙特意空出一个上午的时间打算陪虞卿辞去选购床品, 虞卿辞依旧拒绝了她的邀约。

用的理由是要去星辰娱乐当练习生海选的评委。

有些恃宠行凶,嚣张得过分。

温砚笙到星辰娱乐时, 虞卿辞那辆新受宠的拉法张扬的停在公司正门口,人从车上下来,还被其他人拉着一块合照。

眼神往她的方向瞥了眼,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

温砚笙停好车时, 虞卿辞已经被公司的人簇拥着往里走, 温砚笙跟在他们后面, 直到进入演播厅才寻到机会:“不是说好今天要去家居城吗?”

“他们负责人相信我的审美,盛情相邀,我总得给个面子吧。”虞卿辞坐到评委席正中央,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公事公办,“你要一起吗?”

温砚笙眯了下眼,目光透过镜片落在虞卿辞的脸上,带着几分探究。

虞卿辞任由她打量, 招来负责人让换了桌上的名片牌。

“不用换了,我只是过来看看。”温砚笙拒绝了艺人总监,“你们这里几点结束?”

艺人总监:“一天时间可能不太够……”

温砚笙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艺人总监立刻转了话术:“但是质量好的一个早上就能表演完, 我们提前筛选过。”

虞卿辞望过来, 疑惑道:“不是说海选吗?你们早就筛过一轮了?”

艺人总监哪里敢说自己没筛选过?本就是公司每年必经的招新流程,谁能想到突然空降了虞卿辞要来旁观?偏偏他还摸不清虞卿辞来的目的,好不容易心惊胆战的把虞卿辞请到评委席,以为万事大吉,这下好了,又来了个温砚笙。

一个是总公司既定继承人,另一个掌握着他们公司命脉,一个不高兴就能削减他们经费关门大吉。

“总要先提前准备嘛,不然坐在这里看上一天,审美也会疲劳。”艺人总监这样解释。

虞卿辞没再多问,心不在焉的看着其他员工布置现场,看看灯,看看地,看看人,就是没分给温砚笙半个眼神。

艺人总监走后,温砚笙弯下腰问虞卿辞:“等会表演结束,一起吃个午饭,嗯?”

虞卿辞的耳朵动了动,嘴却还是很硬:“我中午已经约好人了。”

“那多带我一个不介意吧。”温砚笙语气淡淡,却带着平时跟员工说话时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虞卿辞心下一紧,转开脑袋,输了气势,“介意。”

“好吧。”温砚笙绕到了桌子的另一边,有点无奈,“但你得告诉我,确实是因为你最近比较忙,而不是故意在跟我闹吧?”

是不是故意在闹,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

卿意在昨天回了欧洲,去机场时,虞柏洲都难得一块去送了行。路上卿意提起虞卿辞要出去住的事情,虞柏洲还以为她新交了什么男朋友,多问了好几句。

结果被卿意一句‘她要去温砚笙那住’止住了话题。

虞卿辞当时心虚得紧,倒不是因为跟温砚笙的奸情,而是因为她不能让她爸妈知道她倒贴人同居都没成功这件事。

“你要去温砚笙那儿?”许是上回温砚笙借宿虞家还同住一屋的事给虞柏洲留了点印象,让虞柏洲看向虞卿辞的眼神里不自觉带上审视。

“不去。”虞卿辞目光躲闪,“我去云威……我跟那的经理都打好招呼了。”

“我说什么来着,她肯定交新朋友了。”虞柏洲指着虞卿辞,对卿意说,“也就你相信她是为了公司的事情才去外面住。”

虞卿辞简直冤死了。

如今看着温砚笙就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不就是住酒店吗,一晚上上万的套房也不算委屈自己。

当时她跟温砚笙说起要去外面住时就没明着说,这事其实也怪不了温砚笙。但知道是一回事,实施起来又是另一回事。

“我跟你闹什么,温砚笙,你还让我少看些没营养的小说,我看你才是看多了在瞎猜吧。”虞卿辞面无表情地给温砚笙解答。

温砚笙又看了她片刻,在台上选秀的新人即位时,低声说:“那你吃完饭给我发个消息,我去接你。”

虞卿辞本想说她自己有车,可是一想到她今天开的车是温砚笙送的,突然有点点动摇,嘴也没那么硬了:“不用你来接,你下午在哪,我过去找你。”

“我在博鑫。”

“好,那到时候见。”

中午时,虞卿辞随意从通讯录了翻了个住在这附近的朋友吃了个饭,然后拖到温砚笙打来电话催,才慢吞吞的去了博鑫。

“我这儿给你筛选了几个永擎上市合适的承销商,听虞总的意思永擎是打算去美国那边上市,你可以做个参考。”

虞卿辞正坐到沙发上酝酿着等会儿应对温砚笙的说辞,听到这句险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猛地抬头。

却见温砚笙仍端端正正的坐在办公桌后处理文件,身上浅金色的衬衫没有一丝褶皱,精致的黄宝石扣系到最上端,金丝眼镜链垂曳在领口上,一副严谨的精英派头。

有现成的人选,虞卿辞自然懒得自己去交接,把手机揣进口袋里起身走过去:“哪几家啊,我看看。”

温砚笙闻声,搁下笔,拿过旁边那份文件。

虞卿辞习惯性的绕到办公桌里侧去接,手刚握上文件,温砚笙握着文件的手一往回收,虞卿辞顺着惯性往前倾,被温砚笙抱住腰按在了办公桌上。

桌上的文件发出纸张被挤压的沙沙声,虞卿辞惊慌失措,温砚笙先按住了她的肩膀,拦住去路:“承销商不急,先来谈谈另一件事。”

这周末有不少部门要加班,虞卿辞紧张的撑着桌面:“这是办公室……”

“不会有人冒然进来。”温砚笙端详着她,目光渐渐沉下,“所以,这几天为什么要躲我?”

“我都说了我没有。”虞卿辞不自觉的偏开脑袋,语气很淡的轻声说,“我很忙我有其他工作,你要是想要个二十四小时能粘着你的女朋友,我劝你还是尽早换一个。”

温砚笙的拇指指腹毫不留情的碾上虞卿辞的下唇,堵上了她的声音:“撒谎。”

她抬眼跟虞卿辞对视:“你都不敢看着我的眼睛说。”

虞卿辞坐在办公桌上,明明比站着的温砚笙高上一个头,此刻却没半点气势:“……我就是忙不可以嘛。”

温砚笙的手放开,沉沉的盯着她看了眼,解开两粒领口的扣子,在办公椅边上转了两圈,似乎才平复下心情:“好,你忙。”

忙着去看年轻的帅哥美女,忙着陪朋友吃饭,就是没空搭理她这个恋人。温砚笙又气又无奈:“看来是我最近失了宠,让小虞总不愿意再分时间给我了。”

虞卿辞慌忙垂下眼,原来温砚笙已经看出来。这几天她找温砚笙的频率一再减少,温砚笙的邀约也是能推则推,两人的微信比她们刚认识时还要冷清。

毕竟那时候虞卿辞有事没事就喜欢‘骚扰’一下温砚笙,一天下来也能刷个屏。

虞卿辞受不了温砚笙的视线,支支吾吾,却还是不想说那个真正的原因。

“所以,你能放开我了吗?”

“我要是说不行呢?”

虞卿辞偷偷瞄了眼,小声说:“你要是强迫我,我就真生气了。”

温砚笙及时抓住了她的言语漏洞:“所以你现在是在假装生气?”

虞卿辞睁大眼睛,不甘心的瞪她一眼:“我没有!”

“阿辞,我要是有哪里让你觉得不舒服了,你得告诉我,我才能改正。”温砚笙放低了声音。“如果你现在还不想说,我可以换个时间来问你。”

温砚笙的语气十分沉定,她非常有耐心的想要跟虞卿辞沟通,来避免问题继续被激化。

可温砚笙不知道的是,这种在商业谈判中无往不利的冷静克制,在谈恋爱时并不能算良策。比如现在,虞卿辞就有种被孤立的感觉。

对,就是孤立。

明明是两个人在谈恋爱,她闹了那么久,温砚笙还能一如既往的情绪稳定,这让小虞总十分的不满。

她的不满直接体现在了肢体行为上。

虞卿辞咬上了温砚笙的脖颈,虎牙贴进皮肉间。

温砚笙深吸了口气,发出一声闷哼。

虞卿辞的力道放轻,却还是不轻不重的研磨着,然后缓缓拢上嘴,贴着唇瓣在上面吮吸。

办公室里透进来的阳光亮得刺眼,虞卿辞一遍又一遍的吸着温砚笙的颈侧,一分钟,两分钟,又或许更久。搭在肩膀的手几乎要失去力气了,只能倚仗温砚笙的怀抱才能勉强坐稳。

虞卿辞的情绪终于渐渐稳定下来,气喘吁吁的分开,眼中原本装出来的冷漠都变得迷离。

温砚笙怜惜的在她眼睫上亲了亲,无奈的将人抱进怀里:“消气了没?现在可以谈谈了吗?”

被虞卿辞咬出来的鲜红吻痕耀武扬威的点缀在温砚笙的脖子上,虞卿辞这才后知后觉的生出些羞赧与后悔:“疼吗?”

“是有点疼,但好像没其他办法了。”温砚笙垂眼摸了下那个印记,就在领口旁边,就算系上纽扣,也只能遮挡住一半,她索性先放任了。

“咬呢,当然不是白咬的。”温砚笙放开她,帮她整理了一下头发,“虞卿辞小姐,你说对吗?”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虞卿辞避开视线。

温砚笙凑近她耳边:“别跟我闹了好不好?”

虞卿辞手一紧,身体跟着也有些僵硬。温砚笙见她没有要再闹的意思,才说:“现在我们可以谈谈具体原因了吗?”

虞卿辞看着那枚几乎要渗血的吻痕,心头涌上那么一点点点的负罪感,突然觉得说这件事也不是那么丢人了。

毕竟,温砚笙接下来几天要顶着这枚吻痕上班更丢人……

“我觉得这件事情有点难表达。”虞卿辞缓缓抬头,生怕在温砚笙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不耐,“你能让我想想该怎么说吗?”

“原来还真有这么一件事。”温砚笙往后退开一步,打算给足虞卿辞酝酿的空间。

但她刚退后没几秒,虞卿辞就伸手捏上她的衬衫,把她拉了回去:“你别离我那么远,就跟老师审问犯错的学生似的。”

温教授又气又笑:“你要是我的研究生,就准备延毕吧。”

“延毕就延毕。”虞卿辞随手拿起桌上一份文件抱在怀里,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摆烂感。

然后就又不说话了。

温砚笙与人交往向来都是利来利往,向来不需要牵扯太多的个人感情。相处得来就相处,相处不来就从其他地方讨回来,唯独在虞卿辞面前,这些行事准则都发挥不了作用。

好好沟通吧,似乎行不通。哄也哄了,咬也咬了,看着发泄情绪了,结果说了一半又停了,连她站得远一点也不行,温砚笙不禁荒诞的想,她是不是应该把人抱在怀里才是正确的沟通方式。

若是不沟通……今天能当着她的面往娱乐公司跑,明天没准就能在夜场里醉生梦死,到时候她都不知道该找谁赔个女朋友。

同时,虞卿辞也观察着温砚笙的脸色。以前没在一起时她每个月都要往温砚笙家跑几趟,跑得没心没肺,想赖就赖想走就走。可如今吧,总觉得有点不一样了。

虞卿辞牵住了温砚笙的手,勾着她的掌心轻轻挠了两下:“你没生我的气吧?”

温砚笙抬眼:“你想听我说生气吗?”

虞卿辞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你要是生气了的话,我就勉强哄一哄你。”

温砚笙就要被这祖宗给气笑,她伸手揉了下虞卿辞的脑袋,总结了一下现在的情况:“所以我不能生气,也不能知道你不开心的原因?”

虞卿辞不说话了。

温砚笙一直耐心的等着。

大概过了有六七分钟,虞卿辞终于打算开口说原因:“先说好,你要是听完后嘲笑我,我们就再也别见面了。”

温砚笙一听她这颓丧的语气,心里反倒是松了口气,看来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她轻轻挑了下眉,说:“可以。”

“那天我跟你说公司离家太远了,我想搬出去住。”虞卿辞的话说得语无伦次,“在跟你说之前,我还跟我妈妈提了一次,当时她还夸你了。”

饶是温教授平日里面对再深奥的学术问题、迎上再难搞的合作方都能面不改色。此刻脸上罕见的呈现出几分困惑。

偏偏虞卿辞觉得自己表达得已经够清楚,眨巴着眼就这么望着她。

温砚笙仔仔细细将虞卿辞的话在脑中再复盘了一遍:“你要搬出去住,跟你妈妈夸我这两件事之间,有联系吗?”

虞卿辞木着一张脸:“嗯先要嗯出去……你嗯……然后她夸嗯……”

“想要出去住而提到了我,所以,你想去我那里住?”温砚笙顺着虞卿辞的话,将话中的要点串联在一起后终于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连温砚笙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偏偏虞卿辞微不可查的应了一声,砸在心上,温砚笙的一颗心就要被烫化了。

温砚笙看着她不动,虞卿辞垂下眼,手指尖还抵在温砚笙的掌心轻轻刮着,时间好似停滞住。

也许停了十几秒,也许又是几分钟,温砚笙笑了,嘴角扬起的弧度连带着眼底也有了笑意,看得虞卿辞有些心痒,嘴上却故意跟温砚笙对着干:“都说了不准笑我,你现在就给我消失。”

温砚笙的手重新揽上虞卿辞的后背,将人按进怀里:“没有嘲笑你,是因为高兴。”

虞卿辞哼哼:“你当然高兴了,反正被曲解意思的不是你,但我先说好啊,我也就是当时想了一下,这两天又不想了,你就算邀请我我也不去住。”

“嗯,我知道,是我诚意不够。”温砚笙说完,觉得自己这反应不太够,“如果我主动邀请你,还能有机会吗?”

“我得考虑考虑。”虞卿辞被她摸得有些痒,往旁边挪了挪,“你先别摸了,再摸受不了了。”

温砚笙停在她腰间的手一顿,将虞卿辞缓缓松开,迎着她的脸亲了上去。

“哎——”

虞卿辞的手撑在堆满文件的办公桌上,稍一抓就不知道抓到哪份重要的文件,她不敢多动,又被温砚笙禁锢住身体控制不住的往后倒,腰部渐渐折成一个弧度,终于抵抗不住,颤巍巍的躺倒在办公桌上。

她有些难受,用脚勾了一下温砚笙。

温砚笙动作稍停,隔着镜片的瞳孔很深,里面全是她。虞卿辞嘟嘟囔囔的抱怨:“你什么毛病啊……”

更多的话化作了一声急喘,温砚笙停了片刻,居高临下的望着虞卿辞,呼吸有些急。

虞卿辞见温砚笙这副反应,一直计较的那点羞赧反而也散了。她抬起手,勾住了温砚笙的肩膀,凑近她耳边,发出一声黏糊的笑:“温砚笙,你这么想跟我一块住啊?”

“想。”温砚笙搭在她腰间的手收紧,克制的没有再做什么,只是这么安静的抱着人,“很想。”

虞卿辞贴得更近:“真的啊?”

温砚笙没有再说,轻轻的在她额间落下一个吻。

心尖随之一颤,虞卿辞忽然就好像得到答案了。

温砚笙又开口问了一次:“今晚跟我回去?”

她说着就从虞卿辞身上下来,低头整理着虞卿辞被弄乱的衣服。被垫在下面价值上亿的文件乱得不成样子,却没有得到一丝眼神。

虞卿辞懒懒的掀着眼皮,抬手揉上温砚笙脖颈处的那枚吻痕:“看你表现。”

刚系好的扣子又被解开,温砚笙的唇压下去,虞卿辞仰起脖子长喘了一声,在空气中弯出一道漂亮的颈线。

虞卿辞几次想要去摸那枚吻痕,手伸到一半就失了力的垂下去,又被温砚笙从桌上抱起,跟着她的节奏沉沦,没几下,就被生生逼上极致。

强制被逼出来的结果就是虞卿辞眼睛失神的大睁着,一双明媚的狐眼失了焦,手臂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浮萍般紧紧攥着温砚笙,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

“今晚跟我回去?”温砚笙隔着衣服抚弄着虞卿辞的背。

虞卿辞跪坐在温砚笙腿上,连眼皮都懒得抬,从鼻腔里哼出一个音节,听不出是要去还是不去。

温砚笙抽了纸巾替虞卿辞擦拭,贴上来时擦得虞卿辞直打颤。她费力的睁开双眼,刚刚就被遥控关上窗帘的办公室光线很暗,却能清楚的看到温砚笙目不转睛盯着她的眸光。

虞卿辞笑了下,懒懒散散的松了口:“今晚可以,以后要看你表现。”

温砚笙将纸巾扔进垃圾桶,替她拢好衣服,以免着凉:“你这是折腾我呢。”

“谁让你前几天听不懂话。”即使没有温砚笙扶着,虞卿辞连坐都坐不稳,她也没有丝毫受人挟制的狭促。眉眼间的神色又媚又傲,她一次次的试探着温砚笙的耐心和底线,恰到好处的利用着温砚笙的纵容,“谁让你总是这么游刃有余。”

明明一开始说喜欢的人是温砚笙,这些天辗转反侧的人却是她,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温砚笙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轻笑:“好吧,听你的。”

虞卿辞觉得自己的耳根都要发烫了,慢吞吞从温砚笙身上爬下来,目光不经意扫过她的脖子,犹犹豫豫的问:“你脖子怎么办?”

这可比温砚笙之前给她种的颜色要更深,也许到了晚上还会继续加深颜色,明天就是周一,遮瑕恐怕都不太行。

温砚笙拿过手机照了一下,十分淡定的说:“拿围巾遮一下就行。”

“在办公室里戴围巾也太奇怪了吧。”最近回温快,几乎看不到厚实的冬装,虞卿辞说到这儿声音哽住,有点后悔。

“咬都咬了,不用在意。”温砚笙将衬衫系到最上面那颗,拢过一缕长发挡在前面,也能遮个七七八八。

虞卿辞站在一旁看着她整理,渐渐又变回那副一丝不苟的精英模样:“那要是有人问呢?”

温砚笙瞥了她一眼,目光深长。

虞卿辞:“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温砚笙慢条斯理的戴回眼镜,低声笑了一下:“我都二十九了,家里养个热情的小朋友,大家也能理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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