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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年代文里的娇气反派 27

上了飞机,舒荷昏昏欲睡地闭着眼睛,很困了,却不知道为什么睡不着。

好像遗忘了什么……

舒荷迷迷糊糊想着,过了一会儿,脑袋突然灵光一闪,他霎时睁开水润杏眼,发出一点小小的啊声。

他的小福忘记带走了!

此时,飞机已经起飞有一会儿。

要赶回去并不现实。

舒荷坐立难安,难过得攥紧手指,小嘴微鼓。

昨晚他还在小福耳边念叨说要带它去过好日子,要顿顿给它吃大棒骨,小福期待得尾巴都要甩天上去了,可是现在……

“怎么了?”耳边忽然多出一道声音。

舒荷眼睛水润润地看去,乔泽兰本身就一直关注着他,想和他聊聊怎么和徐弄清结梁子的事情,苦于找不到机会。

现在,机会被他抓住了,乔泽兰凝神看着舒荷的双眼,“想到什么了?”

舒荷沮丧道:“我的狗忘记带走了。”

闻言,乔泽兰顿了顿。

他还以为和徐弄清相关,没想到是那条小土狗,现在也不知是该喜该忧。

乔泽兰拧着眉,又缓缓松开道:“你喜欢狗的话,我到时候送你一条更好看的。”

舒荷摇头。

他撇了下小嘴,微微低下脸翕声说:“不要别的狗,我就想要小福。”

乔泽兰:“我送你的狗会比小福聪明,好看,实在不行我去市场给你买只一模一样的小土狗送你,这样行吗?”

舒荷也倔,别开头道:“我就要小福。”

“那到时候回去接它。”乔泽兰也很快改口,没有和舒荷对着干。

见舒荷点头,乔泽兰的视线这才聚焦在他隐隐有些嫩红的唇瓣上,唇角痕迹鲜明。

他扯了下唇,不愿多想,“今早你和徐弄清吵架了么?”

舒荷声音轻轻地应了声。

“吵得很厉害么?”乔泽兰语气淡然道,“小福放在他那,你说他会不会恨屋及乌,伤害小福?”

舒荷有点疑惑地看他一眼,“怎么会。”

虽然吵架了,还吵得厉害。

但是舒荷觉得徐弄清不会是那种和动物作对的人,况且,小福是他们一起养的呀,又不是他一个人的狗。

乔泽兰深切明白,以后徐弄清多半没机会再接近舒荷,他根本无需将这么一个人放在眼里。

可或许是因为舒荷此刻对其的态度太过信任,他偏克制不住诋毁的心,刻意道:“你别太相信徐弄清,有的人就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否则你们今天怎么会吵架?”

乔泽兰并不知道两人这一遭是分手。

还以为舒荷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所以这话也是有点利用人需要认同感的心理,来令舒荷能对他敞开心扉,好好聊聊。

毕竟,一起吐槽一个人是最容易增进关系的方式。

舒荷却没有顺着乔泽兰的话讲,不仅如此,他还蹙起了漂亮的眉,瞟着乔泽兰,鼓起腮颊指控道:“哦,那你也是吗?”

乔泽兰:“……”

乔泽兰沉默几秒,“乔老师是怎样的人,你不知道么?”

舒荷仰起下巴,还泛着点红的眼尾在头顶灯光的照耀下,莹润得惹眼,他咕哝着说:“我不知道,不知道乔老师为什么要跟徐弄清讲我有个未婚妻。”

闻言,乔泽兰心脏突的一下狠跳。

他瞬间盯紧舒荷,在紧张的情绪蔓延之前,嘴比大脑更快反应过来,“我没有。”

舒荷许是没有料到他会不承认,闻言愣了一下才说:“徐弄清跟我讲的呀。”

竟然还告状!

乔泽兰皱眉,笃定道:“他骗你的。”

是吗?

舒荷犹豫着,有点摇摆不定了。

他想不到徐弄清这么骗自己的理由,况且,当时徐弄清这么问的时候,表情郑重其事,显然这个问题在他那盘旋了很久才敢问出来的。

舒荷忽然抿住唇。

他想到了,乔老师说有的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其实说的就是他自己吧。

明明就讲了,还不承认。

哼。

舒荷不理乔泽兰了,乔泽兰几分钟后才意识到,他发出去的回旋镖打到了自己身上。

“小荷。”

乔泽兰禁不住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看他好像对你抱着不干净的心思。”

舒荷捂住耳朵,不听不听。

什么不干净的心思呀!

他那时候还在和徐弄清谈恋爱,徐弄清喜欢他多正常呀,怎么就是不干净了。

乔泽兰哪知道自己无意中又踩雷了,他絮絮叨叨和舒荷说了很多,舒荷偶尔忍不住才回那么一句。

闹着闹着,到家了。

京市一片晴空,温度适宜。

家中舒适的环境令人感到陌生又熟悉,有时候舒荷想到以后不用回王家村了,还有点不太习惯。

这种症状三四天才好。

舒荷提出找小福的事,舒母立刻安排派人过去,又是一天,被派去接狗的人才回来说那家人已经不在了,狗也被带走了。

闻言,舒母看了舒荷一眼。

她琢磨道:“小宝,妈妈给你再买一条吧?”

舒荷一听就蔫儿了,明白徐弄清这是带着小福打拼去了。

他蔫头耷脑摇头,舒母有点担忧,虽然被拒绝了,但她思虑几天,还是走进了宠物店,给舒荷挑了只德牧。

小狗崽被带回家的时候,舒荷还在琴房练琴,舒母悄悄打开门将狗崽放到地上,小狗崽声音奶叽叽的,迈着小短腿往舒荷脚边走,第一眼就格外亲近。

听到声音,舒荷愣了一下。

毛茸茸的触感蹭在他的脚踝处,有些痒,他下意识低头,对上小德牧的星星眼。

“呜。”小德牧狂甩尾巴,有几分小福幼年的影子。

舒荷低头看了好一会儿,才犹豫地放下琴。

他心头还念着小福,不大愿意养第二条狗崽,但小德牧实在太热情,短短的前爪抬起抱着他的小腿,吐着舌头舔他,和小福一模一样。

“小荷。”舒母站在门口看这幕,劝道,“养吧。”

舒荷这才抱起小德牧,他鼓着脸颊,低头抓着狗狗的脸为它想名字。

“开心。”

幸福和开心。

德牧狂甩尾巴。

舒母欣慰地离开了琴房,徒留系统冰冷地审视这条狗,不太满意,来来去去怎么那么多狗?

【你想要龙吗?】

舒荷搂着德牧,雪白的脸蹭在它脑袋上,咕哝问:“上哪里找龙呀?”

【我就是。】

话音刚落,一条和小德牧差不多大的西方龙就出现在舒荷眼前,它挤走了德牧的容身之所,不容置喙地将自己挤进了舒荷手中。

舒荷懵然和它对视。

【怎么。】系统冷酷地抬起爪子,拍在舒荷手腕上,程序传递而来的触感无限溜进它的中枢传感器中,它又道,【狗可以送走了,有我就行。】

舒荷在短暂的愣神后,杏眼倏尔晶亮。

他将系统搂进自己怀中,惊喜道:“我可以两个都要呀!”

系统被按在他雪白干净的颈窝里:【……】

香香的。

-

与此同时。

徐母被一个问题困扰许久。

她始终想不明白,徐弄清到底和舒荷结了什么梁子。

明明两人关系尚可,她可以借着舒家的势开拓市场,可如今一切都没了,平步青云的机会轰然倒塌。

她问徐弄清事情经过,徐弄清眼神漠然,缄口不言。

徐母气得很。

所有糟糕的情绪中,大概也就只有那么一件值得令人欣慰的事了。

那就是徐弄清已经彻底扎根在城市中,不再来回辗转,甚至是日夜将时间投入了工作,汲取生意经验,进步速度惊人。

徐母感到不可思议。

她从不知道徐弄清在经商方面竟然有着超乎常人的直觉和天赋,令她足以放心地将一些重要工作转接到他手中。

也就一年时间,她所经营的茶叶加工产业成功打开了邻省市场,建立了多条合作链,甚至隐隐还有继续扩大的架势,吸引了不少眼光独到的投资人的注意。

徐母向来是保守派,这时候才有些担心起来,这样会不会太高调了。

隔壁市本身就有个茶叶加工大厂,在当地很有名气,他们这样抢夺市场容易成为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徐母琢磨着挑个时间和徐弄清好好聊聊,有锋芒有进取心是好事,可不能一口吞下大象,太急了会绊跟头。

人还是得慢慢来,一步一个脚印,稳扎稳打为上。

然而,还不等徐母把这些话告诉徐弄清,徐弄清就“如她所愿”停下了前进的脚步,转而告诉她他要去念书了。

徐母:“?”癫了。

25 岁了,还想重返校园?

你听听这合理吗!

一年里,徐弄清攒下了一些钱,任徐母如何骂,他始终面无表情,情绪一点起伏都没有,漠然至极。

他潜心按照自己所规划的路线走,不受外界干扰,冷得像个机器人。

而与此同时,舒荷也参加了大大小小的小提琴比赛。闲暇之余也不忘关注主角的动向,确定主角有在上进。

任务进展得很顺利。

舒荷二十岁生日到了,家里人预备给他大办,还得连带着十九岁的一块办了。

毕竟那时候他在王家村,家里没法给他办,舒母舒父一直念叨着,仪式感不能少。

挑了个合适的时间,请柬都发出去了,来的宾客全是各行各业的翘楚,舒荷以前是不太习惯这种人多的场景的,但自从表演比赛多了,人再多他都能把他们看成小狗狗。

和德牧一样。

小德牧已经长大了,吃的是专人调配的食物,每天都会被人牵出去锻炼,一跑就是三四个小时,肌肉块头藏在毛发下硬邦邦的,实心的。

长大后的它看起来比舒荷都要大,跟在他身边巡视,一双眼睛威风凛凛。

舒荷牵着狗绳,很努力拽才将它拽到脚边,德牧蹲坐着仰起头吐舌头哈气,满心眼里都是面前的小人类。

舒荷摸摸他的脑袋,小小声学它叫,“嗷呜呜,开心,你不要去啃草,要么啃了草就不要舔我。”

德牧用力甩甩尾巴,遗憾地跺脚踩草,它转身去看舒荷,狗眼眨动两下,忽然偏头去看他身后。

“少爷。”

舒荷回头。

出现在面前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穿着舒家工作服,他讨着笑将手中的东西递给舒荷,“这是一位先生要我转交给你的,生日礼物。”

舒荷有点疑惑。

他低头接过正方形纸盒,上面绑着彩绳,蛋糕打扮,但是抱起来却很轻。

按理来说,送来的生日礼物有方叔统一收着,留给他拆,是谁特意让人带过来的?

舒荷犹豫地抱着盒子回房间了,他关上门,转身走到电脑桌边,将纸盒放在上面。

彩绳一拔就松。

舒荷打开纸盒盖子,探头看去,最先看到的却是一张看起来孤零零的单薄信纸,他下意识拿出来,折开一看,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六个字。

【生日快乐,舒荷。】

舒荷迟疑地后退两步,拿着纸去开抽屉,从里面翻出自己以前暑假和徐弄清寄信时留下的信纸。

都还没扔。

他从这一堆信纸当中,打开徐弄清寄来的其中一封信,和这张纸的字迹做对比。

完全不一样。

徐弄清的字迹很锋利,和为人内敛的性格不像。

这张纸的字迹却很工整,像是一笔一划慢慢写出来的。

舒荷渐渐疑惑,想不明白是谁送的,他看了眼纸的背面,空白一片,不得不重新走到礼物面前,拿出里面的东西。

手感柔软的薄膜包裹着里面的雪白的布料,链条一开,一件顺滑的毛绒绒衣服就从里面溜了出来,布料摸起来上乘,针织缝线一丝不苟,尤为精细。

然而,这些都是次要。

最重要的是,这件衣服有条长长的毛绒尾巴,舒荷将尾巴缠在自己的手腕上,看着这些,低头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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