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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贪狼 剑林诗侠 3334 2024-12-28 12:17:36

长乾都地广而平阔,道路阡陌,横平竖直,以中段的揽微宫为心,延出八条大道来。都城设“南钟北鼓”两座危楼,北面的鼓楼靠山而更加了两层,是长乾都最高的地方。鼓楼上一面巨大犀皮鼓,每日有人敲击报时。四面的窗子平日里都是关合严密,唯到节庆时才会启开。东楚民风灵巧跳脱,不开窗时总爱在窗纸上涂画些什么。

距禅让典还有一日,鼓楼的窗便被画上黑底红文的腾云纹样,金线描边,还将金银搅碎成粉末掺进去,夕照下仿若笼了层光晕。

容毓逐渐恢复了体力便有些闲不住,攀着竹梯子站到寒天观藏经阁最顶层,眯着眼眺望了好一阵。寒天观虽在城郊却离鼓楼不远,朝着他的这一面窗上纹饰特殊,一水儿向右飘的云纹里夹杂了一丝向左的。九丈高空,秋风飒飒,将他披散的发丝扯得纷乱,纠缠地扬在身后。看了半晌,容毓轻勾了勾唇角。

这是曲万江传递来了讯息,水祭台那边已然就绪。

明日的仪典虽然办得仓促,但安国公浸润朝局这么些年,家底丰实,朝中关系盘根错节,再加上户部染指最深,硬是在几日内将仪典筹备完全,恢弘盛大,颇有普天同庆之意。

御轸湖心岛的水祭台原是容毓督建,供楚王祭祀之用。既是要更替祖制的祭坛,那水祭台的规制排场自然是愈加尊荣华贵令人不敢逼视。

“连叔父都满意的祭台,想必也能入得安国公的眼罢。”他心中默默将已然推演过无数遍的计划又过了一遭,感觉晚风更甚。自从病了之后许久不曾看过这么好的霞光了。容毓心下舒畅,索性将手一松,迎着暖热的风就这么直直朝下面坠下去,临要着地前双足虚踏借力,纸鹞般翻了几个身,翩翩然踩着风落地。

这几下碎星踏月步风流潇洒,容毓颇为自得地轻笑一声,理了理鬓发,一转身差点撞在一个人胸膛上,他“哎呀”一声后退两步,腕子却被抓住了。

姜辞将他攥得紧紧的,面色惊恐,又带了些薄怒,掌心微微出汗。容毓显然也有些诧异,两人对视着愣神了半晌,姜辞忽大声道:“你怎么搞的,爬那么高干什么?”

容毓被呛了一下,失笑:“……不高啊。”他往上看了眼,见危楼百尺,自己方才看着远方落霞入海一时忘了情,从上面一跃而下,这么看来确有些惊险。姜辞那紧张的模样看着叫人心里软软的,容毓放柔了语调:“你别担心,我以前经常这样。”

谁知姜辞一点都没消气:“你现在跟以前能一样吗!”

容毓正咂摸着怎么不一样了,忽然身上一轻,姜辞将他整个抱了起来,什么也不说板着脸就往里屋走。容毓惊诧地圈住了他脖子,一头雾水,愣了愣忽然挣扎起来:“哎,你干嘛呀,我还没打算进去呢。”

姜辞一言不发,伸脚蹬开房门进去,又重重一合,关得密不透风。

晚风摇树,叶下疏影,屋外一叶天青色衫子站在四下青碧处,不留意还真看不出来。

玉夭伫立在林间,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怔怔出神。脸上被树影遮挡,看不清神色,若不是发随风动,就如一尊雕像。他修长如玉的指尖执着那支箫,轻轻靠到唇边似想吹奏一曲,忽又犹豫了。片刻,他再往那门扉望一眼,微闭了闭,转身走了。

容毓一进屋就被人塞到床上,他刚要起身又被摁了回去。姜辞扯起被子将他裹得紧紧的,不许他再动。

“姜辞,你怎么回事!”容毓被捂得实在难受,将手臂抽出来,松了松领口。

姜辞不语,盘腿也坐到床上,鼓着腮帮子看着他。

容毓一见他这神情便什么脾气都没了,叹了口气,伤脑筋地揉了揉太阳穴:“你不必这么紧张,我真没事了。”

待要继续说话,忽而一抬头,见姜辞两只小狼似的眼睛里亮晶晶的,连鼻头都红了,见容毓愣住,姜辞轻轻咕哝一声:“容毓……”

容毓嗯了一下,更奇怪了,在他后脑勺上挠挠:“这是怎么了?”

姜辞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口,抽了抽鼻子,眼眶里的水滴就要掉出来。

这下容毓也紧张起来,抚着他的脸颊:“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姜辞抿了下嘴,垂下头,目光一寸寸向下滑去,在他小腹上逗留了片刻,忽然哽咽道:“容毓,我……对不起。”

容毓彻底糊涂了:“这从何说起?”姜辞猛地摇了摇头,脸一霎红得比窗外的霞光更甚,容毓问了几次,他闭紧了双眼把头快埋进被子里去了。容毓将脸一板:“你偷吃我的辣子面了?”

“我没有!”姜辞被他一逗,果然抬起头来。

容毓嗤笑道:“那你在伤心什么?小狼崽子长大了,有心事了?”

“我没有伤心……”姜辞嘀咕,“我也不知道我该不该高兴,可是……可是我真没想过在这种时候!……对不起,容毓我……”

他话没说完,忽然唇上一软,容毓捧着他的脸吻了过来。姜辞抽了口气,心里狠颤了颤,容毓体温似乎比平时高了点,柔软的唇包裹着自己的,又潮又热。

“好啦。”容毓松开他,笑了声:“话也说得不清不楚的。别道歉了,虽然也不知你又作些什么好事,但我终究都会原谅你的,这么久了,我也认了命了。别哭了。”说着又顺手薅了薅他的发顶,顺势便躺了下来。

今日精神头儿好多了,中午便没歇,临到晚间反倒生了困意。容毓不禁打了个呵欠,眯起眼睛。

忽然被子动了动,一丝凉飕飕的风,姜辞掀开他被角也钻了进来。

容毓没睁眼,往旁给他挪了挪位置。姜辞安静地躺着,眼睛乌溜溜地看容毓,半晌,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肚子。

肚皮上被挠得痒痒的,容毓浅笑,舒服地轻叹一声。

姜辞一摸之下再不舍释手,大起胆子,整个手掌在他小腹上游移流连,隔着衣服,却叫容毓呼吸粗重起来。手抚在他臂上,容毓虚搭一指,似有似无地描摹着少年的肌肉,轻轻道:“小狼崽子,果然图谋不轨!”

姜辞忙缩回手:“没有!”

他的手却被容毓握住了,一抬眸便撞入一对透玉般的凤目中,容毓早挨上来,鼻尖蹭着他,说话的热气便翻滚在少年唇上:“撒谎。”

他情欲正浓,眼眸深处燃着一股媚色,直直在姜辞心底里烙了一角。姜辞生生咽了口口水,便感到对方腿勾缠上来,蛇似的将自己往那儿引,与他的身体热热地贴到一起。姜辞忙伸手护在他小腹上:“别,容毓……”

“做什么!”容毓低柔的声音仿佛罂粟,一面轻语,一面抓着他的手让他搂住自己的腰:“你挑起的火,打算放任不理么?”

“你若不理,任这火焚我了身、烧了我肝肠,你便舍得?好狠心的小狼崽子!”说着说着话,姜辞的腰带便被解了下来,软软搭在床边,文弱细瘦的手游进他衣服里,一分一分撩动他皮肉。

姜辞身上肌肉绷得紧紧的,面色潮红,难耐地道:“你别闹。”

容毓却比常时更敏感,仅肉贴着肉便已意乱情迷,双眸失了距,低喘道:“岳疏。”

姜辞胯下早浑硬起个小山包,容毓蹭过来,不小心两人的阳根隔着衣料触到一块,容毓吸了口气,人软得似没了筋骨,往姜辞怀里伏去。姜辞下意识搂住,却把自己的阳物往后缩了缩,生怕碰着他。

容毓往前够了几次,姜辞都躲了开,邪火烧心,他急的捏紧了少年下巴,用力摇了摇:“小混蛋,你故意的吧!”

“不是……”姜辞抱紧了容毓肩膀,一只手往下探去,颤抖地握住了容毓的性器,“容毓,你难受……我帮你弄出来。”

容毓也素了大半个月,那东西被一握兴奋得更直了,顶上挤出几股水,容毓抖着嗓子喘出声。

姜辞咽了咽,轻轻套弄,怀中人战栗得不像话,摸在姜辞身上的手失了轻重,一抖便耐不住挠一记,细白的指头汗津津的。没弄两下,容毓弹动着腰板儿丢得一塌糊涂,瞬间舒爽得连呼吸都忘了,浓精接连两股喷溅,又淋漓地流淌下来,挂在两人耻毛上。

前面泄了身,容毓后庭和雌穴便全然苏醒过来,馋得直冒水,他双腿夹着姜辞的手臂,下面两对软唇委屈地在他胳膊上蹭,淫水不停,流到姜辞手指间,他搓了搓,手中一片滑腻温热。

“容毓……”姜辞脑子里的弦一根一根绷断,他留着最后一丝理智想把手收回来,谁料他一动容毓夹得更紧了。

容毓今日出奇地敏感渴欲,摆动着臀,脸颊连带着眼尾一片飞红,他分明感到少年滚热的硬物就抵在他下体,却不知为何偏偏不愿给他,隔着衣料拱着他阴蒂,拱出淫水霏霏。容毓娇喘如丝:“小祖宗,你这是要我命呢!”

姜辞心脏一瞬间被收紧了,盯着容毓,忽然狠狠地吻上去,搂着人肩膀的手移到后脑勺,将这个吻加深,加重,炽热酣畅。

随手扯开了衣袍,他身上燥热,容毓比他更热,光溜的腿缠在他腰上,迫不及待将自己迎上去。姜辞被吻得头晕脑热,握住他臀瓣重重地揉,面团似的肉挤在指缝里被向旁侧掰开,他闷闷道了句:“容毓,我轻点儿……”

他粗壮虬结的东西就烙在人女穴口。

容毓浑身一抖,却没再抗拒,女穴含着他肉柱头吮了几下,微微放松下来,舒展着任他提枪入腹。姜辞爱极了他这处宝穴,兴许因着有了个小生命孕育在里头,随便弄弄水液就又多又稠。

姜辞恋恋不舍地在阴唇外挨了挨,便滑了出来,往下塞住了后庭口。

容毓一愣,捏着他耳朵笑道:“今天这么乖?”姜辞看了他一眼,上去将他吻倒在榻上。

肉柱巨硕,青筋暴起,好在女穴里泌出不少水液,瀑布似的汪在后庭。姜辞物件大得惊人,小心地堵着往里挤,淫液滑腻,加上容毓爱欲焚身,肉穴稍稍开阖,艰难地挤了进去。

容毓敏感到惊人,姜辞男根刚触到他内腺他便失控地喊了出来,身子不自主地扭动。姜辞握着他的腰,进出得轻柔舒缓,浅动几下才往深里拱一记,后又抽出半截,慢悠悠再进。

饶是这么着容毓便已是落了满颊的泪,他的足勾在人腿上,止不住地用脚背蹭,姜辞深顶一息他就绷紧足尖痉挛战栗。

这种缓慢的攻势对姜辞简直如隔靴搔痒,容毓肠穴紧紧绞着他,温热的肉径被他肏得不住地打抖,他身上薄薄出了层汗,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容毓的小腹。

容毓纤细,肚皮平躺时还凹陷下去,这会子被姜辞的性器硬生生撑平坦了,姜辞摸了几下只能隐约感觉到自己的东西在人里面抽插,容毓咬唇,半睁一双凤眼看他,喘着息落着泪。若说他往日是那开得艳烈满山的罂粟,而此时在姜辞眼中,他却仿若一只熟透了的桃,成熟饱满,美得温柔。

心下一乱,他忽然俯下去将容毓捞进怀里,几乎同时他两人浑身剧颤,几记失声喟叹,将对方紧紧拥住。

“容毓,”姜辞把头埋进人汗涔涔的发丝里,用力吸了几口,“我爱你,容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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