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细瘦伶仃的手虚虚撑在姜辞胸膛上,汗津津的,指尖一点薄红越发鲜艳。容毓低喘着双瞳失了神,胯下湿透一片,挂的全是白腻腻的精水。
他已经去了一次,姜辞滚热的物件还衔在他雌穴口,才刚刚进了寸许容毓便已被磨得受不了,叫声都哑了下来,软腰止不住地战栗,不多时便射了。姜辞耳根红透了,看着他双眸被情欲染得又痴又软,没忍住,又往里挺了几分,激出容毓抖着嗓子喟叹。
他咽了咽,轻轻推了姜辞一下:“岳疏,小心……”
姜辞低下头去吻他眉眼,将洇出的泪水舔到口中,热的,带有一丝丝咸苦,心里几分情动,忍不住搂住了他,底下抽送得重了起来。容毓的喘息都被撞碎了,狼崽子那根粗壮的家伙没轻没重地往穴儿里招呼,将他闭久了的女穴硬生生挤开,顶蹭到内里他最怕的几处,爽得他腿根都颤抖。
姜辞的男根霸道凶狠,只觉得好像堪堪便要捅到最深去,容毓心里悬了起来,又被那滔天的性欲拖拽着要落回最原始的那片海中,心里突突跳了几记,慌得捂住肚子道:“岳疏,你轻些!”猛地腹里那物什换了个方向,朝着天上顶冲,那处有片软肉正离穴口不过寸余,不堪磋磨,刺激几下容毓哭腔都尖了,猛地一股淫液从穴口里喷涌出来。
小小的阴蒂兴奋得鼓胀,红艳艳的像是嵌了颗红宝珠,白皙的腿根里春水和精液混得一塌糊涂,容毓整个屁股湿答答的。他又爽又怕,不禁夹紧了腿,用膝盖顶着姜辞,颤声道:“别弄这儿,当心伤着孩子……”
他胸口衣裳被揉搡开,松松垮垮的领子挂了一只肩膀,发髻歪了,半边身子露着,晚风一拂弄,胸前的乳珠硬立起来,身子微微发抖。像是被风吹得乱了枝叶的牡丹,残破脆弱,又教人止不住想去摧残揉弄。姜辞看着这副被肏得熟嫩的身子,嘟囔:“碰不着,都才进去不到一半……”
容毓摸着他的脸,温柔缱绻地吻了一遭,道:“那也不成。”
还是这般过河拆桥!分明方才碰他这儿的时候欲拒还迎的,眼下舒服完了,便将人往外撵!姜辞赌气地不轻不重顶了他一记,弄他又嘤咛一声,才依依不舍从人女穴里退了出来,单手搂着腰,将人整个翻了过来,顺手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
容毓知道委屈他了,偷笑了声,自己伸着手从女穴口沾了些淫水,便往后庭里插了两根指头进去。
他手细白文弱,指节又小,犹若无骨,两只葱根似的插进后庭将穴口掰开,露出里面嫣红熟粉的媚肉,若隐若现,招呼着想叫人进去好生宠爱他。姜辞看得浑身燥了起来,胯下物什涨硬得他发疼,不等他慢悠悠再送进第三个指头,提起巨物就往那穴口蹭。
容毓底下的男根硬着,被人从后面一点一点肏进来,整条腰都软了,拖着哭腔轻喘呻吟,一截窄韧的小腰一抖一抖的,好似须臾间便要飞到云里去。姜辞这会再没顾虑,越进越快,送得也更深,最后搂着他腹底一个重重的深顶捅得内腺激颤起来,身下的人儿受不住,下面抽了两下缓缓出了一股精。
许是今儿弄得久了,液体稀薄,高潮后反而越发将他夹得紧紧的。
姜辞喘了两声,终究忍到了极限,抓着他的侧腰,另一手把他腕子死死摁在床榻上,发了狠地在他后穴里冲撞。
待得姜辞在他穴里酣畅淋漓泄出一股浓精,容毓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小狼崽子从后面拥着,将脸埋在他肩窝里贪婪地吮吸,容毓弱弱地动了下身子,将他环在自己胸前的手搂紧了。
片刻,姜辞摸他身上全是汗,都被风吹凉了,忙想叫他起来擦身沐浴。容毓眯着眼从鼻子里呜哝几声不肯醒,再多叫几次他索性将容毓直接抱了起来,到汤房去,拿早便烧好的药浴给他泡着。
小丫头们识趣,将帘子放下便远远退了开去。
姜辞赤身裸体从后面拥着容毓,热气蒸腾,他轻轻搂着人肩膀,另一手捞水起来帮他清洗。
容毓肌肤莹白滑腻,药浴水浇上去便滑了下来,浸泡在暗褐色汤药中就像是凝脂雪玉一样。汤房热,不多时将他皮肤蒸得微微泛粉,姜辞看得耳根子发红,蓦地手被人握住。一抬头,容毓不知何时已经醒了,咫尺之间,温润如透玉一样的凤目里笑盈盈的,直叫姜辞心跳漏了一下。
对看了片时,也不知怎么的两人又吻到一起,容毓方才稍眯了下眼,这会儿精神好了许多。吻得深且浓,缠绵悱恻。唇齿间,两人鼻息热热地交融到一起,容毓伸着舌头在他齿关勾了勾,“小狼崽子。尽不干好事。”
姜辞被吻得头晕脑热,闷闷道:“我哪儿有!”
容毓笑道:“还犟嘴。”牵着他的手,往水下探进去,描摹着自己的阴穴。
姜辞只觉得指尖触到对方下面柔嫩软滑的唇肉,娇得花儿似的,一碰便瑟缩了一下,随后痴痴憨憨地迎上来,两瓣儿软唇包裹着他的手指,便想往小嘴里吞。
容毓不着痕迹地轻喘了一声,妩媚如水,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爱怜地抚摸:“自己摸摸,你在这里面做了的好事,嗯?”
姜辞舔了下唇,手中雌穴的触感分外明晰。这张小口娇得不堪触碰,那天晚上被他灌了一肚子的精,满满的要溢出来,姜辞不乐意,还拿自己的家伙去堵着。
现在变成孩子,是他们的孩子。他和容毓的孩子,孕育在容毓的肚子里。
姜辞心口滚热,忍不住将手指拨开肉唇,沿着柔软的穴肉滑进去,他指尖带着茧,蹭到容毓穴里的极乐点,容毓呼吸窒了窒,身子伏下来,软在他胸口。
“容毓……”姜辞手探着人的雌穴儿,后面又温柔地慢慢进入了他,将他填满,汤泉水随着他动作也被带进去些许,又有的被顶了出来,将容毓喂得下腹微微鼓胀。
他一边轻缓地颠着,一边手在女穴里搅弄,容毓魂儿都被爽出半身,姜辞炽热地吻他肩膀:“容毓,……谢谢你。”
选王府重新修缮好已经是五个月之后了。
很快又到了正月里,慕容狄原本想留着容毓在宫里一同过年守岁的,可容毓想着开年总是客居宫里也不大好,二来选王府修好了,总得从正月里便住进去才显得方正齐全,便赶在年前住了进去。
选王府规格与昭王府不同,更偏重庭院的布局和园林美感设计。姜辞觉得,以往住在昭王府是总觉着不像是大户人家的府邸,反倒更像是一片装潢华贵的机巧迷阵。
他打心底里更喜欢选王府。不光是因着此处地形规整简单,更重要的是此处山水别致,一步一景,花鸟虫鱼其乐陶陶,山光潭影温悦人心,没有哪里比此处更适宜容毓安胎的。
容毓也爱这里。他原本便是个喜好闲散的风流妙人,往日里迫不得已才让自己与机关冷械同住。如今担子算是卸下了,成日里无事便斜倚凭栏,走马折花,过得比谁都逍遥自在。
转眼便又到正月十五,依制又是一年的开朝大典。虽一早便有内官来传旨,说陛下体谅昭王身体不便,准了在府里安养不必列席,但这毕竟是慕容狄登基以来的第一个盛典,容毓说什么也要去为他露个脸。
如今容毓腰围见长,好些从前的衣裳已经穿不下了。
换了好几套喜欢的衣服都不成,容毓没来由地生起气来,将衣裳乱哄哄往地上一甩,一屁股坐在榻上生闷气。
从未见他如此使过性子,璃儿一时间也没了主意,慌里慌张将乱衣服收拾起来,便拘着手侍立在旁边,连句话都不敢说。
容毓分明感受到自己随着月份大了,情绪越发难以抑制,看着昔日里珍爱的裳子,竟越想越觉得不忿,眼眶一热,愣生生给气哭出来。
他有身孕不便入宫问安,年节里便姜辞替他去,这会儿他刚替容毓向蓁淑妃磕了头回来,还带着大包小包淑妃娘娘叫给容毓备的年礼,一进门便见着人坐那里抱着肚子落泪,委屈得和什么似的。
姜辞给惊得后退了一步,忙道:“怎么了?”
璃儿如见了救星一般,道:“世子可回来了!殿下寻不着入宫朝觐的衣服,正犯愁呢。”
姜辞松了口气,看了他半晌,忽然有点想笑:“就为着这个啊,我还想是什么大事儿呢……”
容毓眼里含着泪,被他瞧去了,自己也知道臊,却还在嘴硬,嗔怪地瞪他一眼道:“这如何不是大事!”
姜辞忙举着手道:“是大事,是大事……我是说,淑妃娘娘也觉着你没衣服穿是天底下了不得的大事,因此赶巧着让我带回来了几套她新制的。”说着晃了晃手里的礼盒。
容毓愣了愣,不禁走了过来,道:“母妃亲手做的?”他挑了一件细细看了半晌,心绪又稳了回来,叹道:“母妃眼睛不好,到了冬日里还有干涩的毛病,何必辛苦做这些针线。”
姜辞看了他一眼,心想得亏她做了……
容毓新衣上身,心情便好了许多,围着镜子转了几转,笑问姜辞道:“好不好看?”
姜辞还没答,容毓又道:“想想去年的今日,我也是穿着这样一身烈焰赤红的衣裳,只不过那时候是因着要迫使慕容漓下旨推翻玉带诏,而如今的红衣,却特为庆贺狄儿登基。一年之差,真恍如隔世。”
想了一想,去年那会儿,两人还分属不同的阵营,见面便互相厮打,剑拔弩张的,可如今……姜辞看着他,背影依旧如从前那般细挑,身前的肚子却隆起了一个温润可爱的弧度,不禁轻轻笑了一下,神色间尽是温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