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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是不是打他?

这替身老子不当了 林间煮酒 5707 2024-12-29 10:36:40

张呈山家里虽然赶不上傅家那样家大业大, 但在祈江市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这种家庭一般过生日总会有不少人上赶着参加。

沈辞和赵阳到时包间里已经站了不少人了,各种昂贵的礼物堆满了茶几, 其中一人正谄媚的往墙角搬。

所有人脸上都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每个人亲切的就好像真的和张呈山有多亲近的关系一样。

沈辞甚至还在包间里看到了曾经的大学同学, 这些人他曾在荧幕上看到过,只不过混的并不景气,演的都是些小配角。

赵阳偷偷撞了下沈辞胳膊, 道:“山子说让咱先在旁边坐坐,等他处理完这些人晚上带咱俩出去嗨。”

沈辞同样压低了声音道:“你们这种有钱人过生日都不能消停会吗?这帮人眼里的算计都快蹦出来了。”

“嗐,都是打着老同学的名义,非得挤进来,说是参加朋友生日会, 可其实谁不是想得到点什么。”赵阳凑近沈辞,道, “就靠近门的那个,大学时候跟咱一个宿舍的,后来不是签了纵城传媒, 现在好像被公司雪藏了, 没有经纪人,也没有人管他,一直在自己各地方跑。”

沈辞顺着赵阳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曾经的大学室友,林慕。那人穿着不太合身的小众品牌的衣服,手里端着酒杯,脸上始终挂着笑。

和大学时倒是有几分出入。

林慕在大学时一门心思放在学习上,算是老师喜欢的三好学生, 长相不算是太惊艳,但也说的过去。

毕业后就顺利的进了娱乐圈,开始出演一些小角色,只不过可能是运气不好,一直到现在也都是配角,最近更是直接在荧幕上消失了。

不知是不是沈辞的目光太明显,林慕也看了过来,见到沈辞时,对方明显愣了一下,随后笑了下。

但沈辞敏锐的察觉到那笑里似乎带着些其它东西。

“他刚才看到咱们了,要去打个招呼吗?”

赵阳兴致缺缺:“算了吧,之前一个宿舍住着都没玩儿到一起去,之后也不太想联系,咱去那边坐吧,山子准备了不少吃的。”

沈辞点点头,他对林慕也没什么印象,确实是不太熟悉,想了想他们之间可能也没什么交集,便跟着赵阳去了偏僻一点的位置。

赵阳对林慕没兴趣,但不代表他看不出来,“这个林慕现在也算是走投无路了,现在想和山子拉进关系,如果不成,估计之后可能就要走歪路了。”

这个歪路是什么沈辞也大致猜出来一些,但各人有各人的选择,他也没什么精力去干涉。

这时的沈辞还没太放在心上,谁曾想就是这林慕差点让他后院起火。

张呈山那边始终在应酬,期间也有不少人来找沈辞和赵阳叙旧,而成年人的叙旧往往都会喝两杯。

这一圈圈下来,沈辞也喝了不少。

他轻轻碰了下赵阳,道:“你先坐,我去下洗手间。”

沈辞酒量不算特别差,但晚间没怎么吃饭,导致这会儿也有些上头,脸颊热难受。

他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走到洗手间连着用冷水洗了脸才算是好些。

手机一下午了也没半条消息,喝的有些懵的人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最后头疼的按灭。

什么时候傅砚观可以不这么忙啊。

从洗手间出去,沈辞看着人来人往的大厅有些发晕,他好像忘记包间在哪了。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往回走,结果迎面撞上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

沈辞拧眉,刚想说对不起,就看见张显成那张肥肉堆成而显得猥琐的脸。

沈辞:“……”

怎么越不想看见谁越能看见谁呢。

张显成在看见沈辞后立刻招手,身后立刻跟上了几个保镖。

因为前些日子的事,他对沈辞早就没了兴趣,现在他只想划花这张脸,把沈辞狠狠踩进泥里。

“我还当是谁呢,这不是傅砚观包养的那个小情人吗,怎么?今天自己出来偷腥,想换金主了?”

沈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你说话一直都这么令人作呕吗?我一直以为向你这种有点钱的人都应该刷刷牙,没想到……”

“大叔,你是没钱买牙刷吗?”

张显成脸上的横肉抽了抽,对于沈辞的挑衅气的牙痒痒,他冷哼一声,不屑的道:“你以为仗着傅砚观的势,就能在祈江市为所欲为吗?他能在乎你多久?一个没钱没家世的人还想攀上傅家的线。”

“今天我就替他们教教你,怎么学乖。”张显成抬起手,身后的保镖立刻会意,同时逼近沈辞,“往死里打,留口气就行。”

五六个保镖全部都是跟在张显成身边很久的人,这种事显然做了不止一次,他们朝着沈辞走时,丝毫没意识到这样不对。

好像人命在他们眼里都不算什么。也许还没有一瓶香槟值钱。

酒吧里的人显然对于这种事也都习惯了,保安听到声音,想上前阻止,但在看见张显成后又默默的退了回去。

谁会去得罪一年几百万几千万花的大客户呢。

保镖各个一身腱子肉,一个沈辞都不一定能打过,更何况是五个人。但别人打你,也没有不还手的道理,沈辞抄起一旁的凳子往几人身上抡。

有两三个保镖倒是也挂了彩,可总体来说还是沈辞占了下风,尤其是当其中一人直接将他手里的凳子抢下来后。

力气大到差点把他胳膊也拽下来。

保镖一脚将凳子踩坏,随后捡起棍子用力的抡到沈辞身上。

一瞬间,沈辞只觉得眼前都跟着黑了一下。

后背更是火辣辣的疼,他往后退了几步,不停的喘着粗气,但保镖可不会给沈辞喘息的机会,眼看着这几人不停的逼近。

沈辞咬牙,正想拼一把,结果下一秒就从人群中飞出来一个人,一脚踢飞了保镖手里的棍子。

沈辞微愣,定睛一看,在看清面前的人后更是好半天都没说出来话。

竟然是贺子渊?

“我就说怎么这么眼熟,竟然是你,你还真是傍上大款了,连这么贵的酒吧都能来。”贺子渊出言讥讽,却默默的朝着沈辞靠近了几分。

沈辞张了张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而他不知道,却有人知道。

张显成盯着贺子渊看了一阵,接话道:“你是沈辞的什么人?说他傍上大款,看来你也知道他被包养了。”

贺子渊对这个一脸横肉的人没什么好感,他本就是那种能动手就不吵吵的人,当即就看向沈辞,问道:“是不是这傻B欺负你?打不打他?”

沈辞略微沉思,随后点了下头,只是他话还没说出来,贺子渊就已经冲了出去,速度快到几个保镖还没反应过来就拎着酒瓶子,给张显成来了一个爆头。

沈辞倒吸一口凉气,这卯住了劲的一下,他doit感觉自己的头也跟着疼了。

自己家的主子被打了,保镖自然将矛头换了方向,原本围攻沈辞的几人直接对上了贺子渊,而贺子渊也丝毫不惧,一个人对五个人却不落下风。

张显成捂着流血的头气的跳脚,连连骂道:“给我弄死他,快点弄死他!”

保镖本就因为看护不利让老板受了伤,现在老板生气到跳脚,他们也难免心虚,下手更加狠厉,是真的在把贺子渊往死里打。

眼看着贺子渊已经挂了彩,沈辞也顾不得了,冲进去想帮帮忙,结果越帮越乱,这几个保镖他一个也打不过,无奈之下就只能把目标转向张显成。

在那人已经血流不止的头上,又抡了一酒瓶子。

最后这场闹剧还是惊动了警察,这事是张总先挑起来的,有大厅里的监控为证,按理说沈辞等人只是被动防卫,结果警察却有意无意的偏向张显成。

“根据监控来看,你是先撞上的张总,现在需要你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

对方说完看向张显成,后者不动声色的点了下头,随后说话的警察便掏出一副手铐,要将沈辞拷走。

这种情况大家都不是傻子,沈辞瞬间明白了,他没有配合,而是往后退了几步,道:“监控很明显是他先挑的事,也是他让保镖动的手,你们就算抓人也应该把所有人都抓走。”

贺子渊道:“就是就是,他们以多欺少,我们还不能还手吗?”

张显成用手捂着头,冷哼道:“像这种不配合办案的就应该关他个十天半个月,好好教训下,不然出来社会岂不是还是要寻衅滋事。”

沈辞脸色有几分难看,他能反抗张显成,可要是反抗警察后果就不一定是什么了。

他缓缓抬起手,想着先走一步缓棋,之后再想办法,结果手铐刚要拷住,就被一把折扇压住了。

沈辞抬眼,原本只是烦躁的心情更加低迷了,竟然是傅颂和……

“就这么点事,还把警察给惊动了。”傅颂和一改上一次见面的装束,不再是那身随和的衣服,而是身着一身中山装,脖子和手腕都戴了串佛珠。脸上明明带着笑,可偏偏却让人心底生寒。

那名想拷沈辞的小警察看向张显成。

而张显成显然也没想到会见到傅颂和,他陪上抹笑,解释道:“是什么风把二爷您给吹来了,让您瞧见这档子事实在是失礼了。”

傅砚观有句话说的没错,宴和传媒可能很小,但傅家绝对是祈江市的参天大树,根基早就抓牢整个城市了。

傅颂和道:“赶巧碰上这出戏。”

他脸上的笑更足了,语气也更和善了些:“警察同志,这就是场小打闹,我们私下调节,就不折腾去警局了。”

一般都是民不与官斗,而官则是避着资本,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张显成悄悄摆了下手,那两名警察会意,各自警告了一番又说了点场面话就离开了。

傅颂和看向张显成,道:“找个包间好好聊聊吧。”

张显成连忙道:“好好,我那开了包间,二爷要是不嫌弃就到我那去。”

傅颂和没拒绝,抓着沈辞胳膊径直走在前面。

等到了包间后,酒吧的领导亲自陪着笑脸,断了几盘新鲜水果过来,为刚才的事赔不是。

傅颂和摆手,等到工作人员离开后,看向沈辞皱眉骂道:“你这孩子,看见我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也不知道叫人?”

沈辞微愣,连忙站直身子,拘谨的道:“二,二爷。”

上次过年的时候傅颂和好像就不太喜欢他,现在在外面,沈辞更是摸不准傅颂和的意思,只能跟着其他人一样中规中矩的喊声二爷。

但傅颂和似乎并不满意这个称呼,他看着沈辞脸上也挂了彩,身上也脏兮兮的不由得皱眉,抬脚不轻不重的踢了下沈辞屁股,不悦的道:“怎么?在外面就不认我了?”

沈辞指尖微卷,道:“二叔。”

“嗯。”听见这个称呼,傅颂和才算是暂时满意了,他没再与沈辞说话,而是将目光落在张显成身上,随后漫不经心的整理着衣服,道,“张总好像不太喜欢我这侄媳妇儿,他是哪里得罪你了吗?如果有你跟我说,我教训他。”

张显成被噎了一下,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显然没想到傅家人竟然真的会承认沈辞的身份。

这根本不应该!

沈辞一没家世,二没权势,明明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情人,傅砚观竟然真的会跟傅家直言出柜,而傅家……

这怎么可能?他们这个圈子的人,就算是在外面玩儿的花,可最后不还是要和门当户对的人联姻吗。

张显成看向沈辞,眼里多了些莫名的情绪,但这情绪最终都没有发泄出来。

他依旧陪着笑脸,道:“是我对沈辞有些误会,如今误会解开了,以后肯定和和气气的。”

傅颂和冷哼一声,道:“希望如此。”

“既然话都说开了,张总这一脑袋的伤还是去治治,别留了什么后遗症,那就不好了。”

这便是赶人的意思了。

张显成连连点头,最后被保镖扶着灰溜溜的走了。

包房内安静下来,少了外人后,傅颂和再次看向沈辞,问道:“张显成可是出来名的破皮无赖,你是怎么惹到他的?”

被长辈问话自然有些压力,沈辞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但想必不管他说什么,如果傅颂和想知道那最后都能知道真相,还不如他一开始就把实话说出来。

“是上次傅砚观过生日,我去接他,然后……”

那件事三言两语一说不清,沈辞只能挑大概说,傅颂和听完后表情没有什么变化,沈辞想说不定这人早就知道了,现在问他就是想看看他会不会说实话。

“二叔,对不起……我是不是给傅家惹麻烦了。”

沈辞有些失落和自责,傅砚和软了态度,道:“傅家最不怕的就是麻烦,他也不敢动傅家,只是你还是要注意一些,那种人最会背后使绊子了。”

“我记得砚观这几天是到南方出差了,你要是不介意就回傅家住一段时间,或者,你跟我回家,以免那个孙子狗急跳墙。”

沈辞连忙摆手:“不用了二叔,傅砚观快回来了,您不用担心我。”

“也是。”傅颂和道,“经过今天这一遭,张显成应该能收敛些,总之你注意一点,再来酒吧玩儿带两个人。”

“等哪天让砚观带你多参加些宴会,露露脸就好了。”

沈辞乖巧的点头。

傅颂和嘱咐了一番,临走时看向贺子渊,若有所思的称赞了句:“身手不错。”

贺子渊愣了下,随即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但脸上却有些苍白。

傅颂和没多留,显然是还有别的事情。沈辞送对方到门口后,等人走远才返回包间。

他看着一脸青紫的贺子渊,简直就是一个头两个大:“你怎么会在祈江市?”

贺子渊噘着嘴没说话。

沈辞揉了揉太阳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舅妈让你来的吧,你们想的什么我清楚的很,但是贺子渊,这里不是这么好呆的,你收拾收拾,明天早上我送你去车站。”

“我不要!”贺子渊拒绝道,“凭什么你可以在这,我就不行?沈辞你卸磨杀驴,刚才要不是我,你早被打扁了。”

沈辞深吸一口气,道:“这个我承认,我谢谢你,你想要多少钱,我都拿给你,行了吗?”

贺子渊哼了声,似乎有些委屈:“你当我刚才管你是想要钱?我知道你跟那个姓傅的关系,我又不是来抢他的,干什么非得送我走?”

沈辞道:“你在这呆着能干什么?这里随便一份工作最低学历都要大学,你留在这不就是换一个城市打架斗殴吗,贺子渊,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总是给你擦屁股,也不想总去警局捞你。”

“我又没要你管!反正我就是要留在这,你把我送回去我也会自己回来!我不回去!就是不回去!”

沈辞本就喝了酒,现在更是被吵的脑仁疼,他真想撬开贺子渊的脑袋看看,放着安逸的生活不过,非得来这干什么。

尤其是在已经得罪了张显成的情况下。

“沈辞。”贺子渊皱着小脸儿,一瘸一拐的挪到沈辞身边,声音里夹杂着些哭腔,“我腿好像断了。”

“你说什么?”

沈辞整个人都愣住了,有一瞬间甚至没明白贺子渊说的是什么意思,他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人,才发现确实脸色过分惨白,而从进包间后他也只是站在一个地瓜,就没怎么挪动过。

可是……断了?

-

在医院办完住院手续后,沈辞黑着脸坐在病房里,贺子渊的腿已经打了石膏,此时躺在病床上指挥着沈辞倒水,丝毫没觉得自己哪有问题。

沈辞想骂人的话在嘴边徘徊了好几次,最后还是咽了下去,他按照贺子渊的意思倒了杯水,任劳任怨的喂对方喝了半杯后道:“你是不是傻,就这么不要命的往前冲,不疼吗?”

贺子渊拍了拍胸脯,自豪的道:“我这么厉害不往前冲,他们不就去打你了吗,你这么菜,被打死了谁管我。”

沈辞道:“在酒吧不是还说不用我管吗。”

贺子渊神色有些不自在,但到底是伤了骨头,在打了止疼针后没一会儿就困了。沈辞又在病房里陪了一会儿,等到贺子渊睡下后才离开。

他先是给贺子渊找了护工,而后又去看了沈唯一。

已经做完手术的人正在逐渐恢复,脸色已经红润不少。沈辞过去时已经是半夜了,沈唯一早就睡了。

沈辞没想惊动人,看到沈唯一恢复的不错后就打算离开了,谁曾想那人没睡太实,还是在他准备离开时醒了。

“哥?”

沈唯一明显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看见沈辞,刚睡醒的人还有些懵,但也难掩眼里的惊喜,只不过这惊喜在看见沈辞脸上的伤时彻底烟消云散。

他连忙坐起来,抓着沈辞的手,紧张的问道:“哥你打架了?怎么受这么多伤?你来医院是看医生吗?医生怎么说,严不严重?”

沈唯一一连串的问题抛过来倒是让沈辞烦躁的心平静不少,他坐到床边,表示自己没事。

“就是点小伤,不严重,你好好躺着。”

病房里的温度正好,但刚睡醒的人总会有些体虚,沈辞怕沈唯一受凉,将被子盖好,道:“真没事,别担心。”

沈唯一不安的点点头,小心翼翼的握着沈辞的手,道:“那这么晚了,哥哥就别回去了,我到沙发上睡,你在床上睡。”

沈唯一说着就又要起身,沈辞连忙将人按回去,道:“别瞎折腾,我坐一会儿就走了,你乖乖睡觉。”

沈唯一有些失落,但又怕说出来会惹沈辞心烦,他看了眼窗外漆黑的天,按照沈辞的意思躺下,又不舍的闭上眼睛。

沈唯一真的很乖,这是沈辞最直观的感受。

沈辞心里有些混乱,等到沈唯一睡着后也没急着走,而是又在病房里坐了两个小时。

期间他不停的看向手机,在送贺子渊来医院时他就给傅砚观发了消息,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也坦白了遇见张显成的事。

可是却到现在都没有收到回信。

就算是应酬难道这个时间也不休息吗?

许是酒精的作用,总会放大一些感受。沈辞拍了拍脸颊,在凌晨三点轻手轻脚的离开了病房。闹了这么一遭,生日也泡汤了,等明天还得和张呈山他们解释一下。

出了病房门,沈辞朝着医院门口走去,他想快点回家,然后好好睡一觉。浑身上下都疼的厉害,竟让他一时摸不清是身上疼,还是头更疼些了。

他走的飞快,结果没走两步就被人叫住了。

“沈辞。”

喊他的声音他格外熟悉,可是却并不敢相信。沈辞僵硬的转过身子,在看着墙边的男人时眼眶瞬间红了。

他调转步子,朝着那人走去,在扑到其怀里后,闷声道:“不是说半个月吗?怎么提前回来了?”

傅砚观将手搭在沈辞腰上,没敢用力搂人,他似乎有些疲惫,说话都有气无力的:“不放心你,回来看看,明天一早我还要飞回去。”

“这么快?”沈辞抬头,眼泪“吧嗒”一声就掉了下来,原本只是有些委屈和舍不得,可在他看清傅砚观的脸色后,泪珠子更止不住了。

傅砚观的脸色竟然比他还难看。

“你……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傅砚观皱着眉,抬手擦掉沈辞脸上的眼泪,见怎么都擦不干净后又俯身去吻。

“乖乖,别哭了。”

我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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