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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是我骗了他,但那又怎样呢?”

出轨 芝士面包 3358 2024-01-10 10:56:27

“你是时今吗?”

女人话音刚落,时今尚且在疑惑间,就见前方寒光微闪,紧接着锵锵两声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一切来的太快,时今在付驰延后背仅感受到Alpha的身体颠簸,紧接着便是尚未完全亮起的激光刀被踹出了数米远。

时今瞬间惊愕,却见前方的女人被踹了一脚却不躲反攻,手中改拿一把铁制刀刃,看向时今的眼神恶狠阴毒,一副要将他置于死地的模样。

付驰延迅速将人松开上前迎战,时今很快踩在地面,能量罩也在周围打开,但付驰延却因为躲闪不及被女人手中刀刃划中了胳膊。

“驰延!”

“没事。”

刀刃很是锋利,鲜血顷刻濡湿了Alpha的衣袖。那女人彪悍凶猛,有着不输男性Alpha的力量,其皮肤在路灯下泛着诡异紫色,标志着她星盗的身份,付驰延眉头紧拧,但好在A级Alpha的力量和平时的勤奋练习不容小觑,付驰延很快将人制住,却听身后传来惊呼。

“付校!”

激光枪光线自远方袭来,一枪落在时今身后的能量罩,一枪灼烧过付驰延的肩膀,那被钳制住的女人怒吼着趁机挣扎想要反击。

能量罩能挡住激光伤害却挡不住物理性攻击,对方显然是非要时今死不可,付驰延眼色微沉,一脚将手下的人踹了出去。

“付校!”激光枪束密集,护卫队没法靠近,只得丢了一个金属装置过来。

“走。”

金属装置落地展开成为一个小型机甲,付驰延掩护时今一同坐了进去。

地面的能量罩在下一秒破裂开来,而时今和付驰延一同挤在狭小的机甲内部,Alpha一侧的胳膊血流如注,接二连三的攻击让其手臂失去了动作的能力,而这小型机甲是由特殊材料制成,便携性决定了其硬度比正常机甲要薄弱许多,这机甲撑不住几时,反击又因为付驰延的手臂受伤难以进行。

他们若想逃跑……又必然会危及到附近不相干的平民。

付驰延咬咬牙,刚想强行抬起自己受伤的右臂,却听时今开口:

“我帮你。”

紧急情况加上身体虚弱,时今此刻脸色煞白,但他的眼神却很坚定:“我帮你,我在学校上了那么多课,基础都熟悉,小型机甲的相关情况我也在书上看到过,你告诉我要按哪里就好……”

这是和以往都不同的时今。

付驰延愣了愣,目光落在时今面上有片刻犹豫,而对面一束激光击中机甲前方玻璃,机甲能量罩顿时光线大闪,标志着情况的危急。

“好。”

……

“-114,85”付驰延左手能做的事有限,大多数操作都是靠时今来完成,付驰延本以为时今多少会犯些错误亦或是行动迟缓,但时今的表现显然出乎意料。

小型机甲的按键时今只在学校的虚拟舱看到并触碰过一次,现今却记的十分清楚,付驰延喊下按键的名字,时今能毫不犹豫就找到按键并按下。

地面的枪手被护卫队击杀一个,而躲藏在楼房里的另一名枪手也被时今和付驰延操纵的机甲击毙,剩下的见情况不对往人群里跑,但好在特警来了。

……

此时距离事情发生不过五分钟,警方很快捉拿到逃跑的星盗,而小型机甲在专业人士的指挥下平稳落地,时今半扶着付驰延走出舱门。

“哎,你……!”

那边,傅迟深不顾警方的阻拦一溜烟下车跑了过来:“没事吧?!”

傅迟深竟然是罕见的狼狈模样,Alpha的头发被汗濡湿,嘴唇有些发白,睁大了眼睛在看他各处是否受伤。

时今有些疑惑傅迟深怎么会在这,但还是乖乖点头:“没事。”

话音刚落,付驰延那边一拳就挥了过来。

“你看你干的好事!”

傅迟深本可以躲开,但还是硬生吃下了这一拳,Alpha的身体在撞击下踉跄了两步,时今当即吓了一跳,护士小姐急忙上来拉住付驰延:“别生气!别拉扯到伤口!”

那边的傅迟深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傅迟深重新抬起头,伸手碰了碰青紫的嘴角,笑道:“还有力气打人,看来伤得不严重。”

因为先前在机甲上有时今的帮忙,付驰延有空处理了一下伤口,这会儿确实不算太严重了。

付驰延冷眼看着前方嬉皮笑脸的Alpha:“袭击的那群人是星盗,都是冲着时今来的。”

付驰延和时今都是安分守己的好公民,这场祸事来自于谁自然不用说,付驰延的目光锐利,带着想要将傅迟深生吞活剥的怒意。

傅迟深在对方的视线下抹去了嘴角的血迹,应道:“这次的确是我的疏忽,不会有下次了。”

“你的喜欢就是让时今陷入危险中,与其这样给别人招来无端祸事,不如早点滚蛋的好!”

“我说了这是意外,我会让相应的人付出应得的代价的。”

这一瞬间时今似乎从傅迟深眼里看到了从未见过的阴鹜,不等他看清楚,傅迟深却又抬眼看向他,褐瞳里阴鹜不见,反是平日里常见的那种明亮与赞许。

“刚才今今参与战斗了吗?我听说你们击杀了一名星盗,很棒。”

……

时今事后才得知,傅迟深也是在事情发生的前十分钟才知道星盗可能要对他下手,但傅迟深空口无凭,提交证据又需要时间,虽然警方反应已经足够快,但事情还是在赶来的路上就发生了。

而事后警方发现那些袭击人的星盗不是从海外登陆,而是本身就潜伏在星球,为此还展开了一次全面清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当时在现场警方抓捕了逃跑的星盗,而付驰延被送到了医院的急救科,Alpha的伤势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还是需要把伤口处的烂肉割掉进行再次生长治疗,时今在一旁看得揪心不已,握着付驰延的手一刻都不曾松开。

“真的不出去吗?”这话付驰延之前已经说了两次,但时今都表示不肯出去,而医生那边已经割下一槽烂肉,浓重的腥味布满房间。

付驰延还是认为这样的‘血腥’场景不该让Omega看到,或者说,不能让时今看到。毕竟时今生来敏.感,从小又是在众人的保护里长大,他从未见过沾血的场景,付驰延怕他害怕。

“不去。”时今回答如初,他紧紧拉着Alpha的手,说什么都不肯放开。

付驰延无奈,但他落目在时今脸上的时候,却发现时今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恐惧,他仅仅是像常人第一次看到可怖伤口那样露出了一些不适的表情,更多的还是一种痛心——对他受伤的痛心。

“痛吗?”时今问他。

“一点……不痛。”付驰延下意识开口说实话,下一瞬又摇摇头,强调,“不痛的,不用担心。”

其实这样深的伤口怎么可能不痛。

时今抿抿唇,握紧了丈夫的手。

手掌被爱人紧握,时今太过用力,乃至于付驰延都感到了些许紧绷感,但付驰延没说话,Alpha的目光落在爱人挺翘的鼻尖和扑扇如鸦羽的睫毛,轻声道:

“你很勇敢。”

“嗯?”

“时今,你比我想象中的勇敢。”付驰延说,“勇敢许多。”

……

付驰延的胳膊暂时不能动,所以一日三餐都由时今‘代劳’,Alpha原先顾着面子不肯被喂,后来在时今的坚持下才妥协。

“中校,傅先生又来了。”

傅迟深今天穿了一身灰色的马甲和西装外套,整个人看起来可谓是翩翩公子。

只是翩翩公子手中不合时宜地提着几个外卖盒子,以及一些回家看亲戚似的‘补品’。

“让他回去。”付驰延冷言。

他们遭到的袭击和傅迟深有莫大的关系,所以自住院第一天,傅迟深这个罪魁祸首就被付驰延拒之门外,怎么都不允许靠近时今。

“我说,你都不看新闻的吗?”

傅迟深当场掏出手机播放新闻,新闻显示,就在昨天,某支星际海盗在军方和不知名势力的配合下被全体抓捕,其势力连根拔起,受到过海盗侵扰的人民都鼓掌说好。

难怪前几天傅迟深神出鬼没的,时今想。

“这群海盗的祖坟都被掘了,现在绝对没威胁了。”傅迟深嚷嚷,“我还为国立功了呢!付驰延你这是歧视功臣懂不懂!”

付驰延扔个白眼过去,语气不善道:“真不知道傅先生为什么这么死缠烂打,时今不是已经叫你回去很多次了吗?”

“我知错就改了,现在想重新回来追求今今,不行啊?”傅迟深说,“你那治疗伤口的特效药都是我托人带的,你别太跳哦我给你讲。”

付驰延顿时脸色难看,时今也一时神色尴尬。

傅迟深前些日子的确托人带了一瓶治疗伤口的特效药,这种药物不仅能快速促进人皮肤生长,还能做到使用后几乎没有伤痕,但因为其制作材料极为稀有,全球没几个人能搞到。

只有傅迟深前些日子搞到了一瓶,托人给时今带的口信是:“给付驰延的赔罪,今今你可别再怪我了,我真的知错能改了。”

虽然知道付驰延肯定不乐意用傅迟深给的东西,但看丈夫因为疼痛彻夜难眠,时今还是哄骗他是托人通过特殊渠道弄到的,所以给付驰延用了。

“对不起啊……”时今轻声。

那边付驰延看了他一眼,也大概能猜到时今的想法,Alpha并未多说,只是鹰眸的目光落在傅迟深面上。

“你还要继续追求时今?”

“嗯哼。”

“当初在酒店做的事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

场面一时沉默,付驰延则摸出了通讯器。

在那天受袭之前,付驰延曾有一条接到却尚未来得及查看的通讯器消息,讯息显示的是:

[中校,我们找到当初给女学生打电话说您住在酒店的那个教授了,但联邦警察也在对其进行调查,据说他近期和海盗有来往。]

而就在前些天,付驰延又收到了一些消息。

[教授被联邦警方逮捕了,据说账户有一笔不明巨额汇款,极有可能来自海盗。]

[教授被保释出来了。]

[教授在家被枪杀了。]

“傅先生当时说的,让应得的人付出代价,是指这个吗?”付驰延将联邦新闻点出来,以投影的方式呈现在前方。

“……”傅迟深挑挑眉,“我可不干这种违法犯罪的事,无论是亲手杀人还是教唆杀人。”

“这位教授在国内欠了几千万的赌债。”付驰延说,“你的确不干违法的事,但你完全可以透露他的信息给债主。”

傅迟深不置可否:“他欠钱可不怪我。”

付驰延:“这位教授不是通过正规手段出的境,我没猜错的话,他的出境应该是你搭的线,因为他在出国前曾收到一笔来自傅氏集团的‘赞助金’。”

“海盗原先都不知道有时今的存在,是你被关了几天后才突然袭击时今的,就像是突然知道了谁对你重要。”付驰延说,“这位教授出卖了你,对吗?”

“……”

“傅先生,如果你不承认,我这边还有……”

“行了。”

傅迟深出声。

“付先生说那么多,不就是想说当初是我设计了和时今初次相遇的那场‘意外’吗?”

“不是吗?”

“嗯,是。”傅迟深边说着,边把原本拎来‘探望’付驰延的那些礼盒随意放到地面,手里仅仅拎着给时今带的热汤及吃食。

“的确,那压根不是一场意外,从最初的高浓度果酒再到走错房间、乃至于第二天那番故作无知的对话,都是我精心设计的。”

傅迟深:“但那又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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