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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抹药

漂亮社恐被怪物盯上了 不几道 3100 2024-07-17 08:56:25

邱秋做了噩梦。

梦到自己成了海上的大力水手,被人身蛇尾的海妖蛊惑,被拖进深不见底的海,肺部空气被海水挤压,似乎想要将他溺毙。

看不清面容的大家伙有一头海藻般的乌发,看不清面容,他缓缓低头凑近他,冰凉青白的大手扣住他的后脑,嘶哑着声音:“ηδжф……”

祂在呼喊邱秋,声音低沉,像在深情呼喊自己的伴侣。【已修改】

生长着无数青黑鳞片的尾巴在小社恐细软的腰肢暧昧滑动,牢牢将他束缚住。【已修改,只是梦境】

呼吸沉沉,视线黏腻。

这种感觉让邱秋骤然回到被对方盯上的日子,他吓得大脑一片空白,条件反射要把怪物推开。

但对方缠得紧,他只能使劲揪住祂海藻般的长发,猛地将祂的脑袋从自己脖颈处拔*出来。

“滚……”开在卡在喉咙里,邱秋白着一张脸,神色迷茫。

怪物长着裴斯礼的脸。冷白斯文,寡淡俊美,鼻梁很高,唇绯而薄,大概是因为混血,五官很是立体深邃,眼瞳是漂亮的墨绿色,此刻正下-/流地伸着舌尖,难耐地舔舐着唇上的水色。

人身蛇尾,赤-/裸着上身。

!!!

邱秋瞳孔地震。

“裴……裴先生?”

面前的怪物因为他的呼喊而更加兴奋,浑身颤栗着,尾巴缠得更紧:“ηδжф……”

“ηδжф……δ:ξ!!”

邱秋听不懂祂的话,但大概能知道,对方是在求爱。像密林里情窦初开的野兽,蛮横青涩地向喜欢的人表达爱意。

抓住不停往他腰腹处不断作乱的蛇尾,邱秋闭上眼不敢看那张极具冲击力的脸,他动动脚趾,羞耻得快要自燃。【已修改】

做春/-梦对于他这种健康的,正常的二十来岁的男生太过正常,但春-/梦对象是同性,还是一直照顾着自己的邻居就实在是太不应该。

小社恐羞愧难当:

邱秋啊邱秋,你怎能如此饥渴堕落,这样和乱发-/情的野兽有什么区别?!

裴先生对你这么好,你怎么可以这么亵渎人家!!

一边谴责自己,邱秋一边防范着黏糊糊扑过来的梦中美男,慌乱挣扎着从梦境脱身。

大雨已经停了,玻璃窗透过霓虹灯的光,室内有隐隐约约的光亮。邱秋眨巴眨巴干涩的眼,抓过手机一看,凌晨六点。

他浑身冷汗,一片湿-/濡。

艰难下床泡了个热水澡,邱秋这才惊觉自己浑身酸痛,尤其是大腿内侧,火烧火燎。走路双腿都在打颤,像昨晚在床上劈了一百来次叉而后又后空翻几十次。

简言之:痛麻了。

或许是平时不爱运动又骤然骑马的后遗症,大腿内侧的皮肤已经红肿泛青,看起来很是唬人。

邱秋揉了揉淤血的地方,准备出门去买点消肿清凉的膏药抹一抹。

但等他刚戴上口罩扶着腰一瘸一拐走到门口,门一开就遇上裴斯礼。

男人似乎刚刚晨跑回来,额发汗湿,黑发凌乱,微微气喘着,扑面而来的就是满满的成年男性荷尔蒙。

邱秋被裴斯礼的性感打了个措手不及,脑子里全是刚刚梦境里香艳火辣的场面,他在男人望过来的时候飞快低头,主打一个掩耳盗铃。

只要没有对视,他就可以装作没看到!

保佑裴先生目不斜视回自己房间,不要注意到他这个平平无奇的凄惨社恐。

但墨菲定律就是怕什么来什么,邱秋还没来得及把脑袋缩回软壳,就被眼力极好的猎人发现,猛地抓住他出现过的把柄:“邱秋。”

邱秋焉头巴脑:“裴先生,早。”

这也太早了,不论是晨跑还是起床。

裴先生生活可真是规律啊,出差也不忘锻炼。

“早。”

裴斯礼走到邱秋面前停下,他垂眸看着可怜巴巴又羞恼的小社恐,视线在对方漂亮的发旋上停留好一会,唇线微翘:“我买了药。”

“??”

听他这么一说,邱秋这才注意到他手里还提着一个塑料口袋,袋子里装着一两个纸质小盒子,确实是像某些膏状药物。

邱秋迷茫:“您受伤了吗?”

裴斯礼回:“是给你买的。”

骑马不是件容易的事,何况邱秋昨天又跑得快,今天能下床全靠人年轻身体素质不错。

听到这话,邱秋一下子就惊醒了,他抬头看裴斯礼,杏眼水润润充满感激:“啊好……谢谢裴先生!”

什么叫瞌睡来了送枕头,雪中送炭?现在就是!

邱秋顿时感觉腰不疼了腿不酸,越看邻居越觉得讨人喜欢。

耶,太好了!避免了一次出门~

不过唯一不好的是,裴斯礼说要亲自给邱秋上药。

小社恐慌乱摇头拒绝,恨不得把脑袋摇成拨浪鼓:“不用不用,不用麻烦裴先生,我自己来就好。”

那么私人的地方,邱秋想象不出裴斯礼给自己弄的样子。

他急于解释,但在看到男人温和神色的时候又羞窘地低下头,乖乖答应了。

好吧,都是男生,抹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果他能完全把裴先生当做一根没有感情的胡萝卜的话(哭泣.jpg)。

因为腿疼,邱秋穿的是宽松的牛仔裤。

他坐在床上,裴斯礼蹲在他面前,正小心翼翼给他往上卷着裤腿。

小社恐皮肤白,稍微有点什么就会留下明显的痕迹,除了腿根重灾区,膝盖,小腿甚至是脚踝处都有不同程度的淤青。

看来骑马还是太勉强了。

裴斯礼垂眸掩住眼底的戾气,把邱秋的裤腿卷到他白生生的大腿上,微凉的大手扣着白皙的腿稍稍分开。

“不要怕。”

“……好。”

这是个很羞耻的姿势,邱秋又紧张又害羞,双手乖乖抓住卷起叠在腿根处的裤子,他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越是这样,房间里就显得尤为安静,心跳声也越发沉重明显。

——扑通扑通。

一声大过一声。

邱秋害怕裴斯礼发现,紧张地不停吞咽唾沫,偶尔会别开脑袋把憋了许久的浊气吐出去,轻轻咳嗽两声掩饰不听话的心跳。

没关系没关系,都是男生,不就是抹了药,没什么大不了的,秋秋,不要紧张!

胡萝卜胡萝卜,裴先生只是一根没有感情的胡萝卜。

或许是自我安慰奏效,邱秋勇气回来许多,也敢垂眸去看裴斯礼。

他不敢过多打量,只敢在不惊动男人的情况下偷偷看他的脸,看着看着,邱秋才发现在男人左眼下面,有一颗很小的,浅绯色小痣。

像白纸落了墨,又纯又欲。

邱秋觉得热,耳朵在发烫。

他视线越过男人高挺的鼻,落到对方绯薄的唇上。或许是受昨晚上那个凌乱的梦境干扰,他脑子里现在全是男人舔舐唇齿的性感模样。

好……下流。(秋秋是指自己)

愣神间,药膏和冰凉的掌心覆上腿部淤青,惊得邱秋一哆嗦,不受控制地嘶了一声。

裴斯礼停下手上动作,问:“很痛吗?”

“啊……有点。”

“好。”

?什么好?好什么?

邱秋根本没听到男人问了什么,只是条件反射回答,回过神后想解释但又觉得羞耻,干脆闭上嘴巴不再说话,别扭地别开脑袋不看人,任由男人给他上药。

药膏是消肿止痛的,涂上去有些凉,裴斯礼要用掌心和着要把淤青揉开。

邱秋准备不管对方做什么他都受着不去管,但万万没想到裴斯礼会把这件小事放在心上,在抹药的时候往淤青处吹凉风。

哄小孩一样,以为这样就能帮怕痛小社恐缓解疼痛。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过分了。

如果邱秋没关门,如果有不知情的人经过这里,只要稍稍探头往房间里看上一眼……

绝对会以为男人在和他做晋江狠狠和谐的事。

惊吓,羞耻,暧昧心悸,各种乱七八糟的情绪瞬间裹挟住邱秋的心脏,让他根本没反应过来,只能循着本能抓住裴斯礼的头发,迫使对方抬起头来。

四目相撞,男人墨绿色眼底像幽深的海。

视线拉扯纠缠,荷尔蒙和性/张力碰撞,或许还有多巴胺的分泌,让邱秋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颤栗。

他腿软了,腰也软了,浑身染上绯色。像颗饱满烂熟的水蜜桃,不需要怪物耸动鼻尖就能轻松嗅闻到他身上过分香甜可口的味道。

喉结滚动吞咽,一时间他们谁也没有说话,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急促的心跳声和暧昧的呼吸声。

脊椎发麻,口齿生津。

一直等缓过那阵要命的颤栗,邱秋才后知后觉自己犯了多大的错。他仅仅是因为裴先生的好心和温柔,就得寸进尺地拽住对方的头发,还迫使对方只能仰头看他。

像某种晋江不能写的游戏里,他成了主导那一方,而裴斯礼,成了他脚边乖巧的狗狗,可以根据他的心情奖励或惩罚。

这样糟糕透了,无论是他自己还是这件事。

慌乱松开手,邱秋手足无措:“抱……抱歉裴先生,我,我刚刚头脑发昏了,真的很对不起QAQ。”

好在他善良的邻居不是在意这种事的人,男人嘴里说着没事,墨绿色虹膜微微扩张,接着一弯:“没关系。”

裴斯礼在对邱秋笑,虽然不是很明显,但小社恐就是能感受到对方的愉悦。

他悄悄吞咽缓解羞赧,轻轻嗯了一声,算是把这件事翻篇。

裴斯礼垂眸继续帮邱秋抹药。

他认真仔细,像是在制作美食途中被爱人打搅的汉尼拔,温cun过后,他仍可以面不改色继续碍抚可口的小羔羊。

微凉的指腹沾着药膏从邱秋细瘦伶仃的精致踝骨到覆上薄粉的膝盖,轻轻按压揉开淤青。

邱秋再不敢乱看,只能悄悄蜷缩捏着裤腿的手,视线紧紧放在裴斯礼的手上。

男人指节很是漂亮,修长有力,用力时候指骨微突,指甲修剪圆润干净,不像是在给人抹药,反而像是在弹琴。

而琴键,就是邱秋的shen体。

等好不容易熬到快要结束,邱秋已经泄力,说不出话来。

他恨不得马上就能结束这个名为抹药的酷刑,蜷缩在自己暖烘烘的被窝里再睡上一觉。

好累,抹个药比跑马还累,真的一点不想动弹了TvT。

或许是仍旧恪守着同居的邻居这个身份,裴斯礼并没有做得太过火,甚至,他还会好心提醒一无所知的小邻居:

“邱秋,你的脚背怎么了?”

小社恐依言低头。

他的右脚脚背,那本该是白生生有黛色血管的地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绯色吻/痕。

邱秋的脸瞬间惨白。

裴斯礼站起身,垂眸看着他。

在稍显昏暗的光亮里,男人皮肤是象牙白色调,极具病态感:

“好像是个吻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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