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把全省城做外贸的都忽悠去做内贸?”丁六根问。
“这就是特权啊。”黄文斌说,“别人都只能去做前途未卜利润未知的内贸,我们就可以去做肯定会大红大紫的房地产,享受超高利润。”等过几年外贸回暖,内贸渠道拓宽了,房地产差不多要被调控了,再把主力转移过来。当然,如果那时候外贸内贸都没有好渠道,投到其他行业去也一样。只要留下一部分放在银行里面买定投,就可以保证一辈子荣华富贵。
“你就这么有信心房地产一定会热吗?”丁六根刚说完,也不等黄文斌回答,就自嘲的说,“你当然有信心了,到现在为止,看事情做生意还从来没失败过。既然你认准了,那就尽管去做吧,我信任你的眼光。只是凡事不可做得太尽,就算少赚一些,也要保证资金安全。”
“我一定会注意的。”黄文斌恭敬的说,一个领域一门生意再怎么热门,做破产了的也是屡见不鲜,黄文斌就见不少,外贸热门的时候做外贸赔本的,股市大涨的时候在股市亏钱的,房地产超级大涨的时候开发土地失败的。以前穷的时候是没办法,现在都有钱了,做事肯定不会孤注一掷。
“对了,我们两家什么时候合并?”丁六根问,“到时候你让我做什么呢?”
“合并以后,当然您来做主席。”黄文斌说,“我去做CEO好了。”反正有了内贸推广会的常务副会长,这个神弓集团的主席也就没什么用了。丁六根是长辈,又是外贸行业最资深的大佬之一,把主席让给他,谁也不会说什么。
“这个当然不行,神弓集团不是我管,我才不担这个虚名呢。”丁六根说,如果打赌是他赢了,那么做这个主席是实至名归。可现在怎么看都是黄文斌赢,做个空头主席有什么意思呢,“给我做个副主席挂着就行,有什么工作让我做,我肯定不会推辞。”
“这个……”黄文斌有些为难,“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生意场上从来都不讲论资排辈,谁能赚钱谁就是老大。”丁六根说,“我比别人能赚钱,所以我就做了省城外贸行业的老大,至少是老大之一。你比我能赚钱,那自然你是老大,我就退居二线享福好了。”
“以后还要多仰仗老板的能力。”黄文斌说。
“要不是你的话,我今年肯定就加大规模投入了,不,应该说去年就会到处拉投资建厂了,损失肯定非常巨大。”丁六根说,“你也不用谦虚了,白手起家几年功夫能赚好几十亿的,我真是没见过。国外也许有,国内的话,我听都没听说过。”
正在闲谈的时候,方天和忽然闯了进来,对黄文斌说,“有非常紧急的事,必须马上处理!”
“什么事?”黄文斌吓了一跳,方天和是财务总监,难道是财务上出了问题?有人卷款跑路了?发现账本上有重大漏洞?以前张利国偷税漏税被税务局发现了?还是有什么重大交易没有在账本上体现出来?
“非常紧急的事!”方天和一脸严肃的事。
那究竟是什么事啊?黄文斌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看了看丁六根,“有什么事尽管说,对老板不用保密。”丁六根都把大半资产交给黄文斌运营了,注入资产以后,在神弓集团的股份也是仅次于黄文斌,有什么事都可以让他参考。
“舅舅现在还没在集团任职呢。”方天和说。
“天和说得对,我还是先回避了吧。”丁六根说,“就算任职了,有什么不应该我知道的,我也绝对不会去打听,你们也不要告诉我。无规矩不成方圆,特别是你现在盘子这么大,应该小心小心再小心地。就算是亲如父母兄弟,该有的规矩一点不能少。很多时候泄密都不是有意的,可是造成的后果,却很严重。上回我跟人家谈代工帆布鞋……算了下回再说,你们先处理这个事情吧。”说着丁六根就出去了。
“到底是什么急事啊?”黄文斌问,“怎么急成这样。”
“急得实在是忍不住了!”方天和贴上来就坐在黄文斌的怀里,吻着他的嘴,香滑柔软的舌头拼命纠缠搅动着,鼻子里喷出炽热的气息,抓着黄文斌的手,就塞到了胸前的衣服里。
“喂喂。”黄文斌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这种紧急啊?”
“急得不行。”方天和抓住黄文斌的另一只手,塞到裙子里,“你自己摸摸。”
那里已经是一片泽国,黄文斌咂咂嘴,“果然很紧急……怎么会忽然这么紧急呢?”
“我怎么知道,今天就是特别想要。”方天和在黄文斌身上扭来扭去,“在家里不方便,到了公司,你又总是有人找。我等啊等啊,舅舅老不走,实在忍不住了,去厕所自己弄了一会,谁知道越弄越是不行……只好冲过来找你。都是你不好,本来我自己弄弄就行了,被你那什么以后,怎么弄都不行!”
这真是推卸责任,黄文斌看了看钟,这时候应该没人来。他锁上门,一边解除方天和的武装,一边说:“可是这样不行啊,还好这一次是老板,不会在乎我们一点点失礼。要是接待别的客户怎么办呢。”
“所以都是你不好,恩……”方天和挂在黄文斌身上,脑子里容不下其他事情了。
过了一个多小时,方天和终于满足了,躺在黄文斌的办工作上呼呼地喘气,腰腿都累得不行,明明已经没力气了,却还是拉着黄文斌的手不肯放,“哎,要是以前封建时代就好了,我可以给你做妾,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封建时代你要守寡守一辈子好拿个贞节牌坊,要是偷人的话得浸猪笼。”黄文斌一拍她屁股,“别胡思乱想了,以后不要这么……”说淫荡似乎太不好,可是不用这个词,那要怎么形容啊?
“哎,这样的确是不行。”方天和想了想,“有了。”她把衣服上别着的翡翠胸针拿了下来,“这是双面翡翠胸针,一面是绿的,一面是红的。平时没事的时候,我就绿色这面朝外戴着。如果是发生了紧急情况,实在忍不住想要的话,就翻过来红色这面朝外戴着。你看到,就找机会来弄我吧。”
这也太那什么了……不用淫荡真是形容不出来。黄文斌忍不住抓着方天和,狠狠地又来了几次。本来三月份就是外贸行业最忙的旺季之一,黄文斌在管理这么大个公司方面,算是新手,再加上他还有那么多其他生意,又要忙着策划那个即将到来的大项目,又要出售工厂,准备合并,操作内贸推广会,接待各方客人,更是忙得脚不着地。这时候有一点调剂,也是很好的放松。
放松完了,又要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去,黄文斌批了几十分文件,接着开会。方天和是财务总监也要出席,一看她的胸针,居然是红色那面朝外。这是戴错了吧,不可能刚刚要完现在又想吧。
开着会黄文斌悄悄发了个信息过去,“你带错面了吧?”
很快就有了回应,“没错!”
黄文斌看过去,方天和妩媚的笑了笑,点了点头。这女人也真是……开完了会,黄文斌只好又和方天和处理紧急事务,总算让胸针变绿了。可是也没绿多久,晚上回到家,胸针又红了起来。第二天上班,还是红的,第三天也是,第四天也是。
“你就没个不紧急的时候吗!”黄文斌抱怨说,绿的最长也没超过五小时,简直就好像是用了几年电池快要耗尽的智能机一样。
“当然没有了。”方天和理直气壮的说,“我每时每刻都想要啊。”
好吧,这女人就是淫荡,黄文斌下了结论,“那也得不能老是红着吧,至少要区分一下紧急的程度啊。是有点想要呢,还是十分想要。现在这么忙,哪里有这么多时间浪费啊。不是十分想要你别转过来嘛。”
“一直都十分想要!”方天和在黄文斌怀里撒娇说,“我已经块十年没男人了,不把这失去的十年补回来我不甘心啊!”
“也不能这么无节制吧。”黄文斌说。
“那……那这样吧。”方天和说,“这胸针的红色翡翠有三块可以替换。一块是浅红色,一块是正红色,还有一块是紫红色。带浅红色的,说明是普通紧急,一有空就来弄我。如果是正红色,那就是比较紧急,最好快点来弄我。如果是紫红色的话,那就是非常紧急,不弄不行。若果你看见紫红色的胸针的话,就说明我已经把内裤都脱了,就等着你来弄,不论在车里还是洗手间,我都可以的。”
这实在是太堕落了,黄文斌怎么能如此放任自己,于是他义正词严的说:“我这几天马上要出差,等回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