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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拯救棉棉

末世之囤货养崽 天若贤 5217 2024-07-25 09:57:46

岑之梁的脸绿了。

他有洁癖。

廖家的车只有这一辆。

他不想跟那些满身汗臭的男人挤一辆车, 更不想坐一辆被尿过的车。

他快步走过去,并不温柔的将廖嘉棉拖出来扔地上。

“哎呦。”廖嘉棉屁股着地,生气的鼓着脸, “我的屁股要被你摔成四瓣了!”

岑之梁的眼神森冷, “你敢尿车上,我就把你的屁股打成八瓣。”

廖嘉棉低着头身体一抖, 久久没有动静。

岑之梁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往后退了一步,“站起来。”

廖嘉棉站起来,小手紧紧拽着两侧衣角。

月光的照耀下,岑之梁清楚的看到地上的水渍。

廖嘉棉, 尿裤子了。

岑之梁的脸颊抽搐。

护士给廖嘉棉脱掉裤子,擦干净屁屁, 却没有给他穿上新的裤子。

廖嘉棉捂着屁股蛋,扭捏的问:“护士姐姐,我裤子呢……”

“你没有裤子。”护士忍俊不禁, “不应该捂住小鸟吗?”

廖嘉棉也不知道, 他就觉得要捂屁股。

他有些生气的质问:“为什么我没有裤子?你们来找我,都没给我准备裤子吗?”

护士语塞, 看向岑之梁。

岑之梁扶了扶眼镜,“故意的。”

护士:“……”

廖嘉棉先是不敢置信的睁圆眼,随即指着岑之梁骂, “变态!”

岑之梁:“……”

廖嘉棉气呼呼的背过身,小手把两屁股蛋捂的严实, “不让你看!”

岑之梁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一个小孩较劲, 他呛,“你的屁股蛋有什么好看的?”

廖嘉棉扭头, 那眼神似是看穿了人心险恶,“不好看你还故意把我吓、吓嘘嘘!”

“还不给我裤子!”

“你不就是想看我的屁股蛋吗?”

护士低下头,肩膀微颤,忍笑忍得艰难。

岑之梁:“……”

他黑着脸,扭头就走,“把他塞回车里,车窗锁了!”

廖嘉棉看向护士,“护士姐姐,不要你塞,我自己走。”

护士心都软了。

小少爷好可爱啊。

可惜……

廖嘉棉自个儿走回车里坐着,守在一侧的司机连忙坐上车,并将车窗车门都牢牢锁起来。

廖嘉棉盘腿坐着,“司机叔叔,你不走吗?”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他,“我吃完饭了。”

“哦。”廖嘉棉问:“那我的饭呢?我吃什么呀?”

司机:“……吃饭的时候你在睡觉。”

“可我现在醒了呀。”

司机:“……”

“你们是想饿死廖嘉棉吗?”

司机:“……”

“我要吃饭!”

司机拿出对讲机,“岑助理,小少爷要吃饭。”

对讲机里传出岑之梁的声音,“他没吃?”

“他刚醒。”

岑之梁的声音没再传来,不一会,就有人送来一碗米饭,米饭上搭配着不知是什么肉的肉糜。

廖嘉棉一吃,眼睛一亮。

是辣的。

哥哥不让他吃辣,因为他吃辣会拉肚子。

岑之梁回车时,廖嘉棉正半躺着摸着圆滚滚的肚子。

岑之梁看到他手边空荡荡的碗,意外的挑眉。

小少爷吃饭倒是挺乖的。

车里弥漫着肉香,有些油腻。

他打开车窗散气。

散的差不多,他才坐上副驾驶,闭目养神。

“咕噜咕噜……”肠胃蠕动的声音在安静的车里尤其清晰。

岑之梁睁开眼,“你不是吃饱了?”

“我吃饱了呀。”廖家棉眨眨眼,满脸无辜。

岑之梁沉默。

司机问:“那你的肚子在叫什么?”

廖嘉棉不好意思的笑,“可能是它想拉臭臭了吧。”

司机:“……”

岑之梁深吸一口气,“你带他去。”

他们现在是停在高速路口,这里没有厕所,只能随便找个地方解决。

“离远点。”

司机认命的下车。

廖嘉棉捂着肚子,走的时候还记得跟岑之梁要纸擦屁屁。

他摇头晃脑的说:“你们这些大人都不靠谱。”

这一瞬间,岑之梁无法反驳。

高速路两侧是山坡,中间是不足一米宽的绿化带,绿化带两侧有绿色铁护栏围着,护栏的缝隙最多只允许小孩穿过。

司机带着廖嘉棉走到山下,廖嘉棉躲到树后,蹲下就噗噗噗的拉。

味道实在是臭,司机捂着鼻子又站远了些,后悔刚才没拿些纸过来。

“好了没?”

“没呢!”廖嘉棉的声音远远传来,司机确认廖嘉棉还在,就放心的背过身去。

心里纳闷,小孩的屎怎么也这么臭。

廖嘉棉擦好屁屁,蜷缩着身体,垫着脚尖光着屁屁,做贼似的溜进绿化带里。

绿化带里树叶浓密,夜色中将小孩的身影遮了个严实。

“好了没?”司机问第二句话的时候没等来回应,他忍着臭走过去,只看到一堆臭臭和搭在臭臭上的一张白色纸巾。

纸巾搭的方正,是小孩生怕臭到别人,特意盖上的。

忽略臭味,瞧着就像是一座埋葬臭臭的坟墓。

司机无法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

岑之梁听说廖嘉棉不见的时候,手扶着额头,有种果然如此的感慨。

他磨了磨牙,将整个车队的人都拉起来找。

他们找遍了方圆几百米的地方,都没有找到廖嘉棉的踪迹。

岑之梁拧眉。

他本以为小孩就算跑,也跑不过他们这么多大人,心里也并没有把这件事当回事。

现在看来,是他疏忽大意了。

司机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岑助理,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这么短时间,他不可能跑远的。”

岑之梁扶了扶眼镜,目光落在绿化带上。

“这里找了吗?”

司机一怔,“这哪里钻的进去。”

“我们钻不进去。”岑之梁一步步走向绿化带,“小少爷可以。”

“轰——”摩托的轰鸣声在夜色中尤为清晰,岑之梁猛地抬头看去,只看到远处一个影子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他面色一冷,舔了舔后槽牙,“追。”

还真来抢人了。

他快步走到车上坐下,司机一踩油门,车便飞速驶了出去。

忽而想到什么,他拿出对讲机,“留下一小队,搜索绿化带。”

“是。”

廖嘉棉一躲进绿化带,就顺着绿化带拼命的往前跑。

干硬的枝丫划的他的屁股很疼,脸也很疼。

但他不敢停下,他要是被抓回去,就又要睡觉啦。

这次岑之梁一定会让他睡好久好久,他要是一觉睡到头,就没办法偷偷跑出来找哥哥了。

“棉棉。”

廖嘉棉一顿,疑惑的左右张望。

好像是哥哥的声音。

他嘴一瘪,拍拍小脸。

不会,哥哥不要他了,才不会来找他。

他一定是太想哥哥出现幻觉了。

“棉棉,出来!”芜承的声音清晰的在廖嘉棉耳边落下。

廖嘉棉扭头,拨开碍眼的树叶,小脸啪的一下卡在护栏上。

护栏外,芜承朝他伸出手,低声催促,“快出来。”

廖嘉棉眼睛一眨,眼泪就滚落下来。

他心里憋着气,但还是听话的侧身挤出护栏,任由芜承抓着他的手,带着他往前走。

手电筒的灯光从他们脑袋上划过,他们蹲着不敢动,待灯光落到绿化带上时,他们才继续往前走。

高速路由绿化带分成两条单行道,芜承和廖嘉棉此时在另一条单行道上,和车队刚才休息的地方隔了一条绿化带。

这条单行道发生了连环车祸,路堵的水泄不通。

小队在绿化带没有搜到廖嘉棉,又分成两路,一路继续搜索绿化带,一路越过绿化带,向廖嘉棉的所在地靠近。

芜承拉着廖嘉棉蹲下,黑暗中,脚步声一声声逼近。

廖嘉棉拉了拉芜承的手,指着一米外被撞开的后备箱。

芜承猫着身子,将廖嘉棉塞进后备箱,又轻手轻脚的把后备箱掩上。

廖嘉棉捂嘴,不敢动,不敢吭声。

芜承拉开另一辆车的后座车门,借着干瘦的身体,贴身挤在后座和前座的缝隙上。

“哐!”车猛的一颤。

脚步声逼近,手电筒的灯光直射进来,灯光堪堪落在芜承面前的椅背上。

灯光只需再往下挪一点,就能清晰照出芜承的身影。

幸运的是,灯光很快便挪开,落在驾驶座上。

“是丧尸。”驾驶座的位置上绑着一只面部血肉模糊的丧尸,丧尸被弹出的安全气囊抵着,想伸手都做不到,只能疯狂的弹跳身体,无能狂怒。

“应该是听到我们脚步声才动的。”

“走吧,去找岑助理。”

说话声渐行渐远,芜承依旧没敢动弹。

他没去找廖嘉棉,廖嘉棉也没敢从后备箱出来。

十分钟过去,芜承撑着手正想起身,手电筒的灯光在他脑袋上一闪而过,很快又扫向其他车。

他浑身一僵,霎时直冒冷汗。

汽车的启动声传来,芜承等着听不到车辆行驶的声音后才撑着手坐起来。

透过车窗,他借着月光来回搜寻,确认人都走光后,才下车去找廖嘉棉。

后备箱一打开,廖嘉棉愣愣的看着他,猛地扑上来一口咬住他的耳朵。

“嘶。”芜承疼得倒吸一口气,却没推开廖嘉棉。

他的手一下一下的轻拍廖嘉棉的后背,“对不起……”

廖嘉棉松开芜承的耳朵,脸埋在芜承的脖颈上。

芜承感觉湿热感顺着脖颈蔓延开,他微垂着头,轻轻啄吻廖嘉棉的头,心尖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廖嘉棉抱着他久久不愿意撒手,芜承怕岑之梁杀回来,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乖,我们得先跑。”

“不原谅。”廖嘉棉松开芜承,嘴噘的像是能挂个油瓶,“不原谅哥哥。”

芜承捏了下廖嘉棉的嘴,“好,不原谅。”

他拉着廖嘉棉走出拥堵的路段,而后才拿出儿童车。

廖嘉棉坐进车里,熟练的给自己系上安全带,没忍住问:“你怎么会带着车车?”

“想追着你走。”

将棉棉推给岑之梁的那刻,他就后悔了。

他像是被撕扯成两本,一半叫嚣着把棉棉抢回来,一般怒斥他的无用。

他回到院子,几乎什么都没想,就把院子里的儿童车和廖家送的谢礼全收了起来。

他告诉自己只是去村口送棉棉,但是看到昏迷不醒的棉棉,他只想把棉棉抢回来。

他的棉棉不该被那般对待。

“哼!”廖嘉棉一抱手,脑袋扭向窗外,小脸气鼓鼓的。

芜承单手从空间里拿出小裤,“可以自己穿吗?”

廖嘉棉没应,拿出小裤套上,等着芜承再拿外裤给他。

芜承开着车,一直没吭声。

廖嘉棉看着自己肉乎乎的腿,小手捏着腿上红红的划痕。

是被树枝划拉出来的伤口,有一点点疼。

“我裤子……”他别扭的嘟嚷了一句。

“什么?”芜承装听不见。

廖嘉棉不得不大声一点,“我说裤子!我的裤子!你想让我一直光腿腿吗?”

芜承拿出外裤递给他,“愿意理我了?”

廖嘉棉拿了裤子翻脸不认人,“不愿意!”

芜承眼里带笑。

“今天晚上吃辣了?”

廖嘉棉睁圆了眼,答案写在脸上。

“你拉屎的时候,我在树上。”没办法,高速路边的树不多,能藏人的树只有那一棵。

廖嘉棉羞得红了脸。

“你、你怎么偷看人拉臭臭!”

芜承好脾气的应,“我错了。”

廖嘉棉抱着一点希冀问:“廖嘉棉拉的臭臭,很臭吗?”

芜承沉默。

芜承不想骗小孩。

廖嘉棉嘴角下压,捂着滚烫的脸。

完了……廖嘉棉丢脸丢大辣!

芜承问他,“怎么会想到藏绿化带里。”

“因为只有那里能藏呀。”廖嘉棉瞅芜承一眼,“我又不会爬树。”

“很聪明。”芜承看到廖嘉棉往绿化带里钻,就没急着下去。

他下去,也找不到更好的地方让小孩藏。

他屏住呼吸等待时机,听到轰鸣声传来时,他知道自己时机到了。

他猜林答哥一定是知道棉棉跑了,才故意将人引走。

想到这,他眉头一皱。

也不知道林答哥怎么样了?

有没有被抓到。

……

林答差点被岑之梁一枪爆了头。

他低下头躲开抢子,却没注意到山路上一颗凸起的石头。

前车轮顶到石头上,车把手一滑,他连人带车飞了出去,不知砸到了什么,他眼前发黑,迷迷糊糊中只看到一个高大的影子站在他身前,冷冷的扔下一句,“带回去。”

……

芜承带着廖嘉棉一路往市中心开,中间看到服务区也不敢停。

一辆儿童车在高速路上龟速行驶不可谓不显眼。

廖嘉棉正在车后座睡午觉时,迷迷糊糊看到车窗上抵着一张放大的胡腮脸。

他眨眨眼,啪叽一下捂住眼睛,用力的揉了揉。

没看错,真的有一张脸。

“哥哥!”他张嘴就喊。

“没事。”芜承看到了男人手臂上挂着的徽章。

这些人,是星盟大将手底下的正规军。

士兵们将儿童车团团围住,眼神那叫一个稀奇。

“有小孩!活的!”

“他们怎么到这的?”

“这车开起来没什么声音。”

“那能开到这也很了不得啊,前面的路我们不是还没清?”

芜承紧绷的身体一松,把车门打开,主动下车。

“叔叔们好,我们没有地方去了,你们能带我们走吗?”

络腮胡男人看着芜承,“你不怕我们是坏人吗?”

“你们是士兵。”正规的士兵不会是坏人。

络腮胡笑了,“嘿,这小子。”

“这车里是不是还有一个,让他下车。”

“你们坐我们的车回去。”

芜承将廖嘉棉牵下车,理了理廖嘉棉带歪的帽子。

廖嘉棉脑袋上有伤,伤口绑着纱布,太显眼了,他只能提前告诉廖嘉棉,让廖嘉棉有人的时候把帽子戴上。

廖嘉棉瞅着络腮胡,“我的车车呢?”

络腮胡嫌弃道:“你们的车太慢了。”

廖嘉棉嘟着嘴,“慢也是我的车啊。”

士兵们闻言笑了。

这小孩挺好玩。

“行,你喊一声洛叔叔,我帮你把车绑回去。”长着络腮胡名字却叫洛秀才的男人蹲下,跟廖嘉棉平视,“叫不?”

“洛叔叔!”廖嘉棉伸手捏住洛秀才的胡子,往下一扯,回头惊喜的看着芜承,“哥哥,是真的。”

洛秀才疼的一个踉跄,芜承连忙让廖嘉棉松开手。

众人哈哈大笑,“当然是真的,我家老大可宝贝他的胡子了。”

洛秀才揉着下巴,“你这小孩!胡子都要被你薅没了。”

“对不起。”廖嘉棉认怂认的快,道个歉也是一副乖巧模样。

洛秀才揉了下廖嘉棉的脑袋,“叫什么呢?”

廖嘉棉刚想应,芜承就先一步说:“他叫棉棉,我叫芜承,他是我弟弟。”

有人开玩笑,“你跟你弟弟怎么长的像两个人种?”

廖嘉棉又白又胖,像个可可爱爱的奶团子。

芜承又黑又瘦,虽是个小孩,但眉眼已经长成,隐隐能窥见长大后冷峻的模样。

芜承知道大人没恶意,弯腰从后备厢里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

麻袋是他提前准备好的,他猜到路上可能会遇到人。

他一手提着麻袋,一手牵着廖嘉棉,“洛叔叔,我们坐哪辆车?”

停在不远处的,是两辆绿皮车。

绿皮车车厢都很大,专门用来载人的。

“孟炀,把这小车车绑到车顶上去。”洛秀才朝刘孟炀喊了一声,牵着廖嘉棉的手往前走,“走走,洛叔叔带你们去。”

搜救工作做了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救到单独两个小孩。

在末世,没有大人在身边,两个小孩想活下去可不容易啊。

他把两个小孩带到人少的绿皮车,打开后车厢,里头坐着五个人。

洛秀才把廖嘉棉抱上车厢,转身想抱芜承,芜承已经撑着手跳上车厢。

洛秀才交代说:“找个地方坐,今天还早,没那么快回去,想出来就敲铁皮,我们听见会来给你们开门的,不要擅自下车。”

“好哦。”廖嘉棉应着,却站着没动。

芜承从麻袋里拿出一件破衣服铺在地上,廖嘉棉才坐下。

“嘿,小屁孩还挺讲究。”洛秀才笑着将车门关上,坐上副驾驶座,抹了一把脸,那汗跟水一样哗啦啦往下落。

他低咒道:“这鬼天气,迟早将人烤化掉。”

车厢里亮着一盏小灯,芜承坐在廖嘉棉的身边,把麻袋拉到自己两腿之间,用腿压着。

廖嘉棉抓住芜承的手,开始跟芜承翻旧账。

“哥哥,我还在生气哦。”

“嗯。”芜承撸起廖嘉棉的裤腿,从麻袋里找出药膏给廖嘉棉抹药。

廖嘉棉身上旧伤没好全,腿上又添一道道划痕。

廖嘉棉缩了缩腿,“哥哥,你怎么都不哄我。”

芜承按住他的腿,“抹完药再哄。”

“哦。”廖嘉棉沉不住气,“那你想怎么哄我?”

“你想我怎么哄你?”

廖嘉棉皱着张小脸,“廖、棉棉也不知道。”

他不能再说自己是廖嘉棉了。

芜承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

廖嘉棉有些急,“你要哄我,你怎么能说不知道呢?”

他拉扯着芜承的胳膊,“你快想想,快想想怎么哄我!”

“噗哧。”车厢里有人没忍住笑了。

廖嘉棉抬头看去,是个红头发的大姐姐。

他知道大姐姐是在笑话他,红了脸,低下小脑袋。

心里头有气,他又揪住芜承的手,小手抠挖芜承的掌心,嘟嚷道:“都怪你。”

芜承抓住他的小手,“对不起。”

廖嘉棉低着头沉默。

没一会,他说:“没关系哦。”

“棉棉原谅你。”

芜承呼吸一滞,许久才低低的应了声,“嗯。”

时间一点点过去,进入车厢的人越来越多。

不知谁的肚子先叫了一声,紧接像是引起连锁反应般,肚饿的叫声一声比一声的响。

有人熬不住,从包里掏出饼干,吃一半后,就把剩下的一半饼干收起来。

有人对待自己大方些,舍得拿出一个巴掌大的袋装面包,三两下吞进去又往嘴里灌了一口水。

大部分人都选择忍着,因为进入基地后,基地会给他们提供一餐免费吃食。

大多人都想留着肚子,在基地多吃点。

芜承从麻袋里拿出两包单独包装的肉松饼。

肉松饼是廖家搜刮来的零食,他只有在无法做饭时才会给小孩吃零食饱腹。

廖嘉棉倒是都不挑,接过芜承撕开包装袋的肉松饼,一口一口吃的也挺香。

芜承打开挂在他脖子上的保温杯,示意他喝水。

保温杯是一直挂在廖嘉棉脖子上的,水是他陪着棉棉养伤时在家里烧好装进空间里的水,他还往保温杯里放了枸杞和冰糖,烧水用的水是山里的河水。

山里的河水清甜,他进山后就拿大大小小的容器装了不少。

廖嘉棉咬一口肉松饼干,喝一口水,吃完后擦擦小手,把包装袋递给芜承。

芜承将包装袋里的肉松屑倒进嘴里,才把自己手里的肉松饼打开,三两口吃完。

车厢里有人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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