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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末世之囤货养崽 天若贤 5129 2024-07-25 09:57:46

“他比芜承高。”杨昶青说这句话时, 还特意看了眼芜承的鞋子。

芜承穿的是阔腿裤,阔腿裤很长,长到盖住芜承的鞋子, 杨昶青一眼看过去, 没看出什么不对。

王彪虎不死心。

杨昶青又指着贴膏道:“芜承那小子哪里会有贴膏?”

王彪虎嘴硬的反驳,“怎么不会有?他又不是每天都跟我们出门。”

杨昶青懒得搭理他, 直接喊道:“摊主, 贴膏一盒多少?”

芜承头都没抬的应,“一盒十钱币。”

杨昶青问:“我买十盒有没有送?”

芜承站直身体,指着杂物,“送这些, 自己挑,一盒送一个。”

“行, 那你先包十盒给我。”杨昶青掏出两百钱币给芜承,随即蹲下挑‘赠品’。

王彪虎盯着芜承的个头,终于死心。

芜承确实没有这么高。

他蹲到杨昶青身边, 小声问:“那伙人说的是不是真的?芜承跟他弟真那么值钱?”

杨昶青瞪了王彪虎一眼, 看了一眼身边的人,目光又若有似无的凝聚在芜承身上。

或许是受了王彪虎那句话的影响, 他现在看谁都像芜承。

芜承把十盒贴膏扔进塑料袋里,把没有打结的塑料袋递给杨昶青,一句话都没说就去招呼其他客人。

杨昶青这才松了口气, 随便捡了几样东西扔进袋子里就走了。

王彪虎自觉说错了话,灰溜溜的跟上去。

芜承听着脚步声远去后, 手一顿, 垂下的眼眸中瞳孔剧震。

摊子上的东西没剩多少了,他不敢马上离开, 只能沉下心,把东西卖完后才收拾东西走出交易所。

他摘下面具后戴上口罩和帽子,换了衣服和鞋,急匆匆赶回王盟小区。

他走回幼儿园时,幼儿园还没放学,芜承摘下口罩,找到许墨源,“这两天幼儿园外有什么可疑的人吗?”

许墨源上下打量他,“你问这个做什么?”

芜承紧抿着唇,“没事,我给棉棉请几天假。”

之前在车上时,许思婕和他聊天曾透露过他四点之前要回去,当时车里有不少人都在场,他不敢保证他们之后不会想起这件事,更不敢保证他们不会猜到棉棉在幼儿园里读书。

“发生什么事了?”许墨源开玩笑似的问:“被追杀还是被通缉?”

芜承只说:“有些事。”

许墨源见他不愿意多说,也就没再追问,只是慢吞吞的说了句,“有些事不要自己硬抗,适当的求助大人也是可以的。”

芜承低声道:“谢谢,有需要会来找您帮忙的。”

“你私底下认识吴院长他儿子吗?”许墨源一顿,又道:“就是那吴兴芃,让棉棉受委屈的那小孩。”

他评论说:“那小孩给我的感觉,挺别扭的。”

“小孩不像小孩,大人又不像大人。”

芜承想到吴兴芃那张异常眼熟的脸,还是说:“不认识。”

“不认识他盯着你干嘛?”

芜承诧异。

许墨源解释说:“就你带着棉棉来讨公道那天,他就像只见不得人的老鼠般躲在我这亭子里盯着你,我回来的时候正巧撞见他从我亭子里出来。”

芜承问他,“你怎么知道他是盯着我?那天的事跟他也有关系,他偷看也不奇怪。”

“他偷看才奇怪!他妈是院长,他有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看?”许墨源怒道:“你还不相信我了?他盯着你不止那次,昨天你来接绵绵的时候,他借口说不想在外头晒太阳,躲在我这亭子里,那眼睛就直勾勾盯着你看,我这老头子眼睛还没瞎!”

许墨源看了眼时间,“不信你等会看看,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总觉得吧那小孩像是在躲着你。”

实在是那小孩给他的感觉太奇怪,否则他也不会特意把这件事说出来。

“好。”芜承心里也有疑,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蚊香,“天热,您拿着用。”

许墨源本不想要,但看到蚊香,他不知道想到什么,神色不自然的收了,“行,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芜承看许墨源将蚊香收进抽屉里,猜到他是想把蚊香留着给别人用,“那麻烦您这几天注意一下有没有陌生人在幼儿园附近晃荡。”

“小事。”许墨源说:“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

他看芜承紧绷着脸,又说:“这里是基地,燕翊言管着的,没人敢光明正大的从幼儿园里掳走小孩。”

他猜测芜承应该是在外头得罪了一些人,所以才急匆匆带着棉棉去避避风头,但这在他看来,大可不必。

除非是那些大人物,否则没人敢在燕翊言所管辖的基地里乱来。

芜承一个小孩,又能得罪什么大人物?

芜承看他一眼,“燕翊言今早便离开基地了。”

许墨源心头一跳。

怎么会这么巧?

四点半一到,幼儿园的门准时开了,芜承牵住廖嘉棉的手,对吴慕浈说:“吴院长,我帮棉棉请几天假。”

吴慕浈一愣,“具体是几天?为什么请假?”

“我要带棉棉离开基地去找人,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所以不知道会请几天。”

棉棉小嘴微张。

这泼天的富贵啊!怎么突然就降临到棉棉头上了。

“你的意思是这个月结束都不一定能回来?”吴慕浈反应极快的说:“那这个月的学费是不退的。”

芜承颔首,“不用退。”

吴慕浈的眼神变了变,“好,这假我批了。”

一百钱币都能这么轻而易举的说不要就不要,这棉棉家是真有钱啊。

林月君疑惑又担忧的看着芜承,她想问什么,却见芜承对她摇了摇头。

林月君心里再焦灼也只能闭上嘴。

芜承牵着傻乐的廖嘉棉离开的时候,猝不及防的回头看向保安亭,一眼对上吴兴芃。

吴兴芃瞳孔骤缩,竟一时做不出任何反应。

芜承像是没看到他一般,淡淡的回过头,牵着廖嘉棉离开。

回到家,芜承立刻开始收拾东西。

廖嘉棉敏锐的察觉到什么,他坐在小凳子上,并着腿乖乖的坐着,书包都不曾放下。

芜承看过来时,他终于问道:“哥哥,我们又要走了吗?”

“嗯。”芜承抱住他,“我们会回来的。”

廖嘉棉闷声道:“林姨呢?”

芜承摇头,“我们不能带她走,会拖累到她。”

话语一滞,他低头看着廖嘉棉,亲吻廖嘉棉的额头,“哥哥说错话了。”

不是拖累,棉棉从来不是拖累。

廖嘉棉紧抿着小嘴,“我们去哪里?”

芜承牵着廖嘉棉往外走,“去找一个老爷爷。”

去梦里他们住过的地方。

他避着人走出王盟小区,却没有去中介所,而是牵着廖嘉棉走到废市场。

天黑后,废市场的摊主收摊,白天热闹的街道此时空无一人,热风吹过,卷起地上的破旧塑料袋。

芜承牵着廖嘉棉走到废市场的尽头,敲响了一扇生锈的铁门。

“亦老。”

亦老,名为亦不悔。

在梦中的他们被大人欺负之时伸出援手,给予他们一间能遮风避雨的家。

基地的人只知道废市场不需要交任何钱就能摆摊,却不知道这片地方都是亦不悔。

亦不悔本身就是A市人,虽不知道亦不悔的具体身份,但能在A市这寸土寸金的地方拥有这么大一块地并且在末世降临后还能守得住这块地,足以证明亦不悔不是个普通人。

“干什么?”门内传出一声浑浊的声音。

芜承低声道:“我想找您租房子。”

“不租。”

“亦老,我跟我弟弟没地方可以去了。”芜承比谁都清楚,亦不悔无法对小孩狠下心。

在梦里,亦老是除他之外对棉棉最好的人。

门开了,一个头发发白鼻子上架着个老花镜的老人沉着脸出现在两小孩面前,“你们从哪里听说我这有房子可以租?”

废市场后的一片小矮房都是亦不悔的房子,但是亦不悔没有把房子放到中介所,他租房子完全看缘分,租出去也好,不租出去也罢,因此基地里没有多少人知道这里竟还有房子可以租。

“偷听到的。”芜承脸不红心不跳,“摊主们说你这边有房子可以租。”

亦不悔低头看了一眼廖嘉棉,廖嘉棉也好奇的盯着他,他臭着脸,“一个月十钱币,交得起吗?”

芜承沉默一会才说:“交得起。”

亦不悔钻进屋子里,走出来时手里拎着一串哗啦作响的钥匙,“三天内交齐这个月的房租,敢拖欠,你们就给我滚蛋。”

芜承低着头,“好。”

廖嘉棉抓紧芜承的手,眼珠子一转一转的,不知在想些什么坏事。

亦不悔将他们带到一间墙壁发黑的矮房,矮房上盖着砖瓦,窗户歪歪扭扭的挂在墙上,仿佛下一秒就会摔在地上自我了断。

亦不悔扶了扶老花镜,借着昏暗的月光一根接一根的寻找钥匙,找一会试一下,十来分钟后,终于试到一把能开锁的。

他摘下钥匙,低头看着廖嘉棉,“小孩,你叫什么?”

“我叫棉棉。”廖嘉棉并不怕亦不悔,他反问:“你叫什么?”

“没大没小。”亦不悔呵斥道:“叫我亦爷爷!”

“哦。”廖嘉棉不叫。

亦不悔脸更臭了,“我不租了!”

廖嘉棉忙弯起眉眼笑,“租呀!亦爷爷是说话算话的大人!”

他乖巧的朝亦不悔眨眨眼,撒娇道:“亦爷爷是好人,大大的好人!好爷爷会租房子给我们的,对吧?”

亦不悔依旧板着脸,“小屁孩还想道德绑架我?”

他将钥匙丢给芜承,“明天交房租,交不起滚蛋。”

芜承接住钥匙,“好。”

廖嘉棉鼓鼓脸。

真是小气的爷爷。

亦不悔双手背在身后,走时瞥了一眼廖嘉棉,嘴角翘起一点弧度。

嘿,小屁孩。

芜承打开门,一股腐朽的味道扑面而来,他走进去的同时抬手往门边一拍。

‘啪’的一声响,灯亮了。

廖嘉棉皱着小脸,观察着眼前这一眼可以望尽的破屋子。

破屋子很破,破到木床都是歪的,角落的石桌上积满厚厚的一层灰,但让廖嘉棉感到欣喜的是,这小屋子后面竟连着一个小院子。

小院子里还有一口破败的井,他小跑到井边,往里一瞅。

井里还有水!

“棉棉!”芜承推开窗户通风,一回头就见廖嘉棉半个身子挂在井边,顿时吓得手脚发凉,大跨步冲过去将小孩捞起来抱进怀里。

“啪啪!”小孩肉乎乎的屁股又挨了两大比兜。

廖嘉棉看着芜承黑沉的脸,自觉做错事,讨好的抓住芜承的手放在自己眼皮底下,嘟着小嘴吹气,“呼!呼!不疼了哦。”

他小心翼翼的瞅着芜承,“下次打我要轻点哦。”

“手手都打疼了呢。”

芜承满腔的怒火就这么泄了,他放下廖嘉棉,警告道:“不许靠近这口井!”

廖嘉棉乖巧的应,“嗯嗯,棉棉知道啦。”

“进来。”芜承走进屋子里,廖嘉棉迈着小短腿跟上他,边走边揉屁股。

呜呜呜,屁屁好疼。

芜承先把门关紧,从井里打水打扫卫生。

廖嘉棉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芜承屁股后面,芜承洗个窗户,他都要站着看芜承洗窗户。

芜承无奈,洗好窗户挂上窗帘后,开始清洗破旧的木床。

木床的一只脚断了,但只断了一半,另一半还顽强的支撑着床,这导致芜承刚爬上去,木床就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芜承面不改色,廖嘉棉却吓得够呛。

芜承回头的时候,就看见廖嘉棉蹲在地上直勾勾盯着木床断裂的那只脚。

他爬下床,问:“你在干什么?”

廖嘉棉揣着两只小手手,认真的说:“我在用意念让它撑住。”

芜承:“……”

他大手一捞,将人捞到小凳子上坐下,从空间里拿出小面包塞给小孩垫肚子。

“坐着别乱动。”

廖嘉棉不安分的扭着小胖腰,“棉棉不想坐着。”

芜承从空间里拿出一整套的修理工具,从中找出几根长钉子,“那你想干什么?”

“想打扫卫生呀。”

芜承指着搭在盆边的抹布,“好,你把抹布拿过来。”

廖嘉棉兴奋的站起来,看到抹布的那一瞬又凝固在原地。

原本米黄色的抹布擦完床后似是被暗黑物质污染,整块抹布脏的似是都能看到实质化的臭味。

廖嘉棉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随即僵直着身体坐回去,脊背挺得板正,“哥哥,棉棉觉得坐着挺好的。”

芜承早料到如此,压下嘴角的弧度,将钉子钉进床脚。

三根钉子,固定住断裂的床脚。

破屋子实在是脏,芜承来来回回换了好几桶水才将整间屋子清理干净。

他又从空间里拿出酒精,喷洒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消毒之后,又拿出蚊香点燃。

做好这一切,他呼出一口气,“棉棉,过来洗澡。”

天气热,他没空烧热水,直接用井水给棉棉擦身体。

廖嘉棉被凉毛巾冷的一个激灵,笑着躲,“哈哈哈,哥哥!凉!好凉!”

芜承‘无情’的固定住廖嘉棉,把廖嘉棉涮干净后,才给人套上睡衣睡裤。

“哥哥,我给你擦擦。”廖嘉棉有心报复回来,不怀好意的跑到芜承面前献殷勤。

芜承一眼看穿他的小心思,“不用。”

他脱掉衣服用井水冲了几下,随便的擦擦身体套上睡衣,又把脏衣服扔进盆里,倒上洗衣粉泡水。

今天太累了,衣服明天再洗。

廖嘉棉目瞪口呆。

哥、哥哥都不怕凉的吗?

芜承揉了把他的小脑袋,眼里藏笑,“进屋。”

关上连接院子的小门,芜承从空间里拿出小毯子铺在连凉席都没有的木板床上,廖嘉棉爬上床就被咯的瘪嘴,“哥哥呀,不好睡。”

芜承知道小孩睡不舒服,但是他的空间里没有这么大的凉席,小的凉席留在王盟小区那屋了。

他总得留点什么才能制造出他匆忙离开的假象。

“下来。”

他走到冰凉的石椅上坐下,从空间里拿出番薯干和泡面。

晚饭没吃,总得吃点什么垫垫肚子。

廖嘉棉走到芜承身边坐下,一坐下就高兴的笑:“哥哥,好舒服!屁屁好凉快呀!”

芜承往泡面里倒上热水盖住,撕开番薯干的包装袋递给廖嘉棉,廖嘉棉两只手握住一整个的番薯干,嗷呜咬下一大口。

泡面泡好了,芜承一边吃泡面一边啃番薯干。

廖嘉棉瞅着他,“哥哥,是那些人吗?”

是那些把棉棉抓走的人吗?

“不用怕。”芜承摸了摸廖嘉棉的头,“哥哥在,不用怕。”

廖嘉棉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番薯干,闷声道:“常阿姨和王叔叔很爱王衷星,为什么我的爸爸妈妈不爱我?”

“他们不爱我,为什么还要我回去?”

“如果他们爱我,又为什么要逼我回去?”

芜承心口一疼,他沉默很久,终于说出真相,“棉棉,他们不是你的爸爸妈妈。”

他怕了。

他怕棉棉会后悔,怕棉棉离开他,怕棉棉被廖家以‘父母’二字哄骗,陷入廖家那暗无天日的泥潭。

他至今不清楚廖家找棉棉回去的目的,但他至少能猜到廖家想要从棉棉身上得到什么,为了达到目的,他们甚至不管棉棉的死活。

廖家并不把棉棉当成人、当成一个小孩。

廖家把棉棉当成了他们达到某种目的的工具。

廖嘉棉的手一抖,番薯干掉落到地上他也没有反应,他只是低头看着地板,眼神空洞,“哥哥,棉棉不懂。”

芜承把廖嘉棉抱到怀里,“棉棉,你不是他们的孩子。”

他心疼的轻吻着廖嘉棉的额头,“我的棉棉这么好,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你?他们不喜欢你是因为他们是坏人。”

“那、那棉棉的爸爸妈妈呢?他们在哪呀……”廖嘉棉的眼睛看着虚空,找不到凝聚点,“为什么棉棉会是廖家的孩子,是棉棉的爸爸妈妈不要我了吗?”

芜承抱紧了廖嘉棉,“棉棉,哥哥要你。”

他不知道廖家为什么要秘密收养一个没有血缘的小孩,更不知道棉棉出生时曾经历过什么。

他无法回答棉棉的问题。

他只能重复的说:“棉棉,哥哥要你,哥哥要你……”

廖嘉棉把脸埋进芜承的怀里。

芜承胸前一阵湿热。

小孩哭了,无声的哭,哭的惹人疼。

这晚,廖嘉棉趴在芜承怀里睡着了,芜承躺在硬的咯人的木板床上,把廖嘉棉牢牢禁锢在身上,一晚上都没松开过。

醒时天已经大亮,芜承的手下意识的往身上一摸,手心是空的,他心口一跳,猛地起身,“棉棉!”

“在这!”院子里传来廖嘉棉的声音。

芜承下床走过去,廖嘉棉蹲在院子里,正撅着屁股刷牙。

他刷牙刷出一嘴的泡泡,回头看着芜承笑。

芜承走到他身侧,蹲下勾起他额角的黑发,“什么时候起的?”

廖嘉棉吐掉满嘴的泡,“刚起呀。”

“昨晚睡觉前没刷牙,嘴巴臭臭的。”

他漱漱口,朝芜承哈出一口气,“哥哥,你闻闻还臭不臭?”

芜承抵着他的脑袋将他推开,嫌弃道:“臭。”

廖嘉棉也不生气,嘟囔道:“那棉棉再刷几遍。”

芜承夺走廖嘉棉的漱口杯,将人提起来,“再刷牙齿要掉光了。”

廖嘉棉害怕的捂住嘴,闷声说:“才不会!棉棉是小孩,小孩的牙齿才不会掉光。”

芜承将人提进屋,把人放到石椅上,“记住了,棉棉这几天不止是小孩,还是小女孩。”

廖嘉棉拉开裤腰带,低头往里瞅一眼,确认道:“不对,棉棉是男孩。”

“不,是女孩。”芜承想着他空间里好像有童装。

“是男孩!棉棉有小鸟。”廖嘉棉急得站起来脱下裤子,“快看!棉棉是男孩!”

芜承提上他的裤子,“我知道你是男孩,但这几天棉棉要装女孩。”

“棉棉装女孩,他们就找不到棉棉了。”

廖嘉棉睁圆眼睛,“棉棉不想当女孩子呀。”

芜承反问:“那棉棉想被坏人抓走?”

廖嘉棉瘪瘪嘴,委屈的说:“那、那好吧。”

芜承拿出在打工人小区找到的几箱童装,在里头翻来覆去的找出几件适合廖嘉棉穿的裙子和睡衣。

廖嘉棉看着那些裙子,眼神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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