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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下)

伏特加与曼特宁 于刀鞘 4866 2024-08-14 17:32:24

下午一点。

阳光钻不进卧室,拉紧了窗帘导致里面视线半明半暗,空气中掺杂男人压抑的喘息声,吸气时有点抽噎,听着可怜又引人情动,暧昧黏腻的吮吸声伴随床单闷闷的拉扯声。

祝京儒背上薄汗津津,他趴在陌生的床上,唯一熟悉的是身后搂着他的男人,依旧被手掐住后脖,哺乳动物最脆弱的部位从后牢牢桎梏,柏青临掌心滚烫,控制欲显露的淋漓尽致。

柏青临哪怕在床上表情也是收敛克制地,看着无欲无求,标准性冷淡,实际太阳穴附近的青筋一根根暴起,他眯起眼用鼻梁轻蹭祝京儒的头发,一点点任由扭曲的欲望填满空虚,饥渴得到释放。

在最隐秘的私人领地内可以做任何出格的事。

祝京儒感觉自己像被一只大型野兽叼回了巢穴,施加的占有欲与掌控欲浓烈,连私自动一下大腿都会被打,臀肉上巴掌印清晰,他诡异的感觉到新奇与刺激,控制不住兴奋有点不知死活,喃喃道:“我想你玩死我…”

随后男人重重的呼吸声让祝京儒头皮发麻,掐住脖子的手愈发用力,他在享受祝京儒因为自己而窒息。

柏青临在床上不怎么说话,另一只手指尖从脊梁抚摸到了腰窝,摸得很深很深,像探索属于自己的珍宝,可以亵玩,也可以深入,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祝京儒颤颤巍巍夹紧双腿,然而却被轻拽起头发,刺痛感与危险一齐降临,柏青临扯掉了最后一块遮挡他身体的衣物,那件白T皱着耷在床尾一角。

柏青临抱起祝京儒,斯文冷峻的脸庞涌着微妙情欲,性器勃起是因为人完完整整在自己怀里,禁锢,掌控,要命的充实感与满足感席卷神经。

祝京儒现下也说不出话了,他被摁着亲,唇齿间碰撞有淡淡的铁锈味,头脑发烧,湿润滚烫的津液刺激雄性动物的本能,最原始纯粹放荡的激情不断流淌于血液中,柏青临咬他的嘴唇,吮吸他的舌头,差一点顶进了喉咙深处,好像要吞咽掉他的呼吸一般,把人整个吃进去。

亲吻愈来愈凶,手在色情地抚摸全身上下,从乳头到腹部,再到腰窝边,啃咬吮吸好像也不过瘾了,热浪汹涌地向他们袭来,理智全无。

祝京儒坐在柏青临腿上,看着男人一本正经还穿着衬衫,面目冷淡但漆黑瞳孔里全是自己,他的臀肉下抵着明显勃起的性器,戴着一圈红绳的腰也被柏青临用手掐着。

“柏哥……”祝京儒眼尾溢出眼泪,不受控制地夹紧,因为柏青临咬着他胸口,乳头近乎拉扯,舔弄完又轻嘬,似乎想嘬出奶来。

祝京儒臀缝还在蹭着那根性器的顶端,甚至感知到它更加兴奋地翘起,痒意导致臀部轻颤。

柏青临蹙眉眼神幽深,控制住略显急促的呼吸后以命令性的口吻,尾音温柔但语气不容置喙,“京儒,不准抖。”

祝京儒压根没办法控制生理反应,他抽噎着胸膛起伏,难耐地喘息后忽然眼睛睁大,扬起脆弱的脖颈呻吟,“疼……”

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的润滑油抵在甬道口,掺杂之前祝京儒射出的乳白色精液,柏青临手指都有薄茧,十分有力,骨节处粗大,手指修长而灵活,从前用手控笔写字,隶书楷书都不过如此,没有祝京儒好写。

那根最长的手指在祝京儒穴口摩挲,似乎蜻蜓点水,可很快长驱直入,柏青临性格里的恶劣完全被激发,手指抽送,由浅到深处,被紧致潮湿的地方包裹,不由自主力气更大,近乎是粗暴地搅弄亵玩。

祝京儒从前没有做过爱,不知道前列腺高潮意味什么,他此刻睁大眼神情恍惚,盯着柏青临晦暗不明的眼睛,神经末梢被刺激的头皮发麻,一根手指变成两根,那种微微粗粝的搅弄,快感莫名其妙袭来。

被手指侵犯,被男人视奸,祝京儒又享受又折磨。

当指尖擦过前列腺,祝京儒控制不住挣扎与扭动,喉咙喊出了哭腔,求饶般想从柏青临腿上逃开,然而没有办法,他的身体被柏青临牢牢操控,掺杂烟草味的热燥淡淡吐息着话语。

柏青临对紧紧吸附自己手指的那处继续用力粗暴地亵玩,可他脸上依旧平静,兴奋的性器和青筋出卖了主人。

“…不能再深…我受不了……柏哥…”祝京儒求饶地发颤,在柏青临腿上挣扎扭动,无形之中与那根狰狞的和主人丝毫不匹配的性器摩擦,臀肉夹紧,全身上下都汗津津。

柏青临的行为肆无忌惮,彻底放纵出心底最阴暗的欲望,他的的确确不算好人,粗暴,用力,掐脖,扇打,这些他都想对祝京儒做。

看他哭,看他叫,让他挣扎却不放走他。

祝京儒已经流出泪来,柏青临温柔地用另一只手替他擦掉眼泪,随后轻轻地吻他脸颊,声音沙哑询问着。

“我可以继续玩你么,京儒。”

祝京儒被手指操的受不了了,他颤抖着第一反应是摇头,却又被扇了一下臀肉,后知后觉换成点头。

抽噎声被吞咽,吻的极其深入黏糊,舌头又被吮吸,咬着,津液刚分泌就被夺走。

祝京儒余光里恍惚看清柏青临冷白色的脖颈那浮起青筋,线条狰狞又粗野,他在一阵阵大脑空白里又濒临高潮。

乳白色精液射到了柏青临腹部,祝京儒瘫软在那,喘息着还有些不清醒,完全任由柏青临随意摆弄。

又一次以趴着的姿势被柏青临压制,柏青临的呼吸从后脖那逐渐喷洒往下,牙齿也一路舔咬,尾骨那很快都出现了发红的吻痕与牙印,色情又性感,像在祝京儒颤抖的蝴蝶骨上作画。

柏青临神色微妙,不用得到同意,祝京儒的腿就被柏青临架起,近乎是分开成m形,男人在咬也在舔,肆意又涩情地于祝京儒大腿内侧盖下烙印。

祝京儒硬生生被舔硬了,已经射过两次,爽到全身骨头都软乎乎,像浸泡在有关情欲的水里,迫不及待继续溺毙沉浸下去。

呻吟和喘息没断过,祝京儒克制不住用大腿夹紧,“别……好痒。”

身体任何一处都一览无余,全部在男人面前展露。

柏青临笑声很轻,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敏感部位,咬了大腿内侧的软肉一口后嘴唇慢慢游离,他牢牢捏着祝京儒的脚踝,一个吻落在那里。

祝京儒还以为能短暂逃过一劫,闭上眼在床单那休息,小口喘气,不过十秒钟,他全身颤抖,快要濒临窒息般扭动,像即将溺亡的兽类仰起脖颈呼吸,眼泪一点点濡湿床单,手攥紧出无数褶皱。

柏青临很粗暴地顶入那里,由手指和润滑液扩张后,濡湿着,伴随腰部在扭动的神秘地带,他一只手掐住祝京儒的后脖,另一手紧攥腰上的红绳,戴着避孕套第一次便插入半根。

祝京儒耳边轰鸣,嘴角溢出了控制不住滴出的透明津液,他神情恍惚发颤,润滑油继续倒入的滋啦声伴随柏青临压抑的喘息逐渐清晰。

缓慢地抽动,从费力到逐渐可以操入,祝京儒从最初的酸胀感到后来一种诡异的舒服,骨头缝里酥麻。

柏青临力气很大,与冷静斯文的脸庞截然不同,胯下撞得力度粗鲁野蛮,开始收敛了些许,同样对他而言陌生的性体验,爽到仿佛一股火焰点燃了理智。

柏青临连续好几下操到最深处,凶狠又快速,听着祝京儒绷不住的哭腔与喘息,他近乎满足的低头亲吻人的耳边。

接着更加用力掐着脖子操,一边攥紧腰间的红绳,他想看见自己勒出的红痕有多漂亮。

性器插入,追赶着祝京儒扭动的臀肉逐渐疯狂地顶撞,快感凶猛地席卷两个男人,不够,还不够,柏青临也仰起头舒服的低喘,身下愈发凶猛地操弄,啪啪啪地响声引诱神经末梢,再过分一点也可以。

祝京儒被柏青临拖拽着,以一个相当浪荡的跪趴姿势,双膝跪在柔软的床间,再次被性器顶开臀肉,接着粗暴地全根没入。

这个姿势更加适合被抵着前列腺操,祝京儒颤抖地快要跪不住了,求饶般侧头喊道:“柏哥…轻点…啊……不要…”

柏青临声线平缓回答他:“你要。”说完便重重捏着祝京儒的臀粗鲁地扇巴掌,发红近乎淫靡的臀肉在轻颤,这一幕引得他更加兴奋,男性最下流的施虐欲全在里头。

后入可以进的很深很深,柏青临将祝京儒屁股微抬,性器在里面肆无忌惮地狂顶,猛操,腰间红绳跟随操弄的姿势在空气中发抖,高频率的顶撞与手狠狠勒住红绳的力度,一串又一串像项链般的掐痕落在祝京儒后脖,腰上更是明显。

祝京儒硬生生被操的从大床中心爬到床头,他濡湿的发尾黏在脖颈那,很快又被拖着回去。

操弄的力度和速度已经超出祝京儒的承受范围,他求饶般发颤,说的每句话都黏黏糊糊,含情眼全被泪水玷污。

爽到感觉灵魂出窍,身体也不受自己操控,近乎失去意志。

此时此刻柏青临忽然伸出手,他要掌控即将高潮的祝京儒,捏住顶端,故意不让人射,冷白色指尖沾染了点点精液,随后蓄意勒紧腰间的红绳,让祝京儒趴在那里继续挨操。

指腹收紧,青筋凸起,胯下凶狠大力的操弄,祝京儒全身上下都失去感官,只剩下濒临爆发但却没办法射出的煎熬与快感中,痛也愉悦,爽也愉悦,超强的刺激让痉挛,手指在床单上不断抓挠,快要疯了。

“柏哥…我不行了…好深…”哭着喊着继续承受,几乎崩溃了。

柏青临听着祝京儒的哭喊,因兴奋导致手指轻颤,手臂青筋暴起,满足感袭来后使他恨不得死在祝京儒身体里。

可能是用力过猛,腰间的红绳在最重的一个顶撞间断开了。

柏青临被眼前这一幕刺激地瞳孔幽深,发狠地继续顶胯与插入,失控的低喘声传入彼此的耳朵里,祝京儒崩溃到意识模糊,他被硬生生操射。

身体里也被射入大股的乳白色精液。

床头柜那放着的一杯温水,由柏青临含在嘴里喂给祝京儒喝,边喝边又可以接吻,事后的轻吻又柔又纯情,像安慰的温存。

祝京儒嘴唇也快要含不住了,湿润润很红肿,他眼神涣散,一点点感知到还没有拔出来的性器再次硬起。

柏青临漆黑狭长压迫感十足的那双眼睛像狼,是最贪婪冷漠的野兽,偏偏对他温柔,祝京儒也吻了吻男人下巴,爽到全身还是发麻,半身不遂似的,喉结滚动艰难地说话,尾音夹着哭腔,“柏哥,让我歇一会……”

“嗯。”柏青临答应地好,慢慢抽出性器,随后掰开祝京儒的双腿,神情专注欣赏着刚刚被内射的精液一点点从穴口滑出,一小股伴随祝京儒胸膛起伏,滴落在床单上。

十分钟后柏青临抱着祝京儒离开卧室去到书房里。

祝京儒躺在书桌上,薄汗从额间滑落到下颌线,他脖子上挂着的玉观音抵在发肿的乳尖那,被吮吸地有些疼,刚想动一下腿就被阻止。

柏青临面对面俯视着他,下巴那淡淡的青茬怪性感,喉结下滑时吞咽声清晰,但他克制地绷直唇线,手拿起旁边的毛笔,没有沾墨,可以肆意在上面涂画只有自己知道的东西。

祝京儒感觉毛笔的笔尖落在胸膛上,又很快蹂躏起奶头,一一擦过,沿着心脏跳动落到腹部,被操断了的红绳还捆在柏青临手腕上,那只很漂亮的手,完美符合祝京儒审美的手,的的确确在做着下流又淫秽的事情。

祝京儒被毛笔碰到了敏感部位,痒的扭动腰部,刚一挣扎结果就被掰开腿,毛笔伸入大腿写着不知道什么字句。

他无力地承受这些,很听话,也很乖,知道不能再乱动。

柏青临没忍住低头亲吻他的嘴唇,舌尖伸入又一次湿吻,吻的人半昏半醒间,性器硬邦邦地又操进了祝京儒臀间,粗暴地操弄乱顶,似乎比在卧室里还要兴奋。

祝京儒又被干清醒了,感知到电流蹿向自己全身上下,爽得头皮发麻近乎崩溃,眼前分不清天花板还是地板,他只能看清柏青临瞳孔里全是自己的缩影,从前的深邃,古井无波,荡然无存,只剩下汹涌的欲望和爱怜。

柏青临身下操的多狠,落在祝京儒身上的吻就有多温柔。

“…写……什么了…”祝京儒被操到发抖也没有忘记好奇。

柏青临没有回答他,手臂用力将祝京儒那只腿膝盖架在自己脖子上,面对面操弄着眼前人,眨一下眼操一下,硕大的龟头疯狂穿插着敏感部分,睾丸都在撞击着臀肉,密密麻麻,绵延不断的快感在两个人身上不断席卷。

祝京儒呼吸滚烫,声音都在打颤,手想抓些什么东西,很快就被柏青临牢牢桎梏在头顶,断断续续的求饶都没用。

“求你了……轻点…不要…”

柏青临仿佛想把之前所有的欲望都宣泄在这一天,男人本性恶劣又极端,隐忍过度导致的崩盘,绝不允许祝京儒有逃脱的可能,他声音低哑一本正经好似真的不解。

“在哭什么?”

“…太深了…嗯……那里别……”

柏青临操得很深,拔出再操入,压抑低喘,声音也在轻颤,“然后呢?”

祝京儒咬住自己下嘴唇,呼吸不上来,痉挛的脚趾发白。

“京儒。”柏青临闷笑了一声,近乎要死在祝京儒身体里,欲望一旦得以宣泄就再也无法停下,他边用力操着,边去问人,姿态极为强硬,“眼睛睁开,看我。”

祝京儒被狂轰滥炸般的快感操的失声哭叫,话也说不利索,只知道喊他名字。

“在做什么?”柏青临不依不饶继续问着。

祝京儒被极致的快感冲晕头脑,他睁开眼无神地看向柏青临,依赖无比凝视男人的眼睛,回答声断断续续,“…在操……我。”

“嗯,好乖。”柏青临享受与祝京儒结合,皮肤饥渴症或许天生就该等同于性瘾,因为没有任何的皮肤接触可以抵达如此深。

性器将穴口撑开,从里到外的酸胀感,青筋都被夹着吮吸,力度再次不受控制到粗鲁。

祝京儒被忽然的加速操到浑身一顿剧烈哆嗦,飙升的快感在好乖两个字里蔓延,腹部紧紧收缩,性器更是操到最深处,反复要把他捅穿,碾压而过前列腺的瞬间,祝京儒喷了。

射不出精液,只是先前喝进去的水,失禁的快感使他颤栗,内壁痉挛狂抽搐。

祝京儒高潮到仿佛全身过电,再也无法承受这种刺激,失去意识前看见柏青临吻自己,声音很低很轻的喊自己的名字。

再醒来时已经是深夜,祝京儒迷迷糊糊间睁开眼,累到全身疲软,动了一下腿感觉到小腹还有什么东西顶着。

柏青临睡在他侧边手臂搂着他,已经换过床单但空气里仿佛还有精液的气味。

祝京儒额头蹭了蹭男人下巴。

柏青临眉眼冷峻眼瞳漆黑,根本没有睡着,一直躺在旁边凝视着,时不时轻吻时不时捏人,怎么看怎么玩也不够。

祝京儒有了点精神,回忆起先前床上简简单单几句话近乎下流到过于直白,祝京儒知道柏青临脾气,要么不搭理人要么说话意简言骇,可在床上荤话一旦直白起来着实要命。

祝京儒将头埋在男人脖子那蹭,“腰酸,柏哥替我摁摁。”

柏青临伸出手轻摁,摁着摁着祝京儒倒吸了口凉气躲开,“别…”

很快卧室里传来一阵求饶声。

翌日上午祝京儒还在柏青临怀里酣睡。

柏青临额发有些凌乱,眉眼间的距离感消融大半,他垂头凝视着祝京儒,收敛克制地没有再亲,只是伸出手轻轻捏了捏祝京儒脸。

接着起床出去给人做早餐。

阳光从窗帘缝隙中洒落,祝京儒睡觉不太老实,腿搭在被子外,脚趾像玉一样白,青紫色血管清晰,在阳光照射下愈发漂亮。

上面残余亲吻过的痕迹。

脚踝处还绑着一根编制精致的红绳脚链。

作者有话说:

指奸、后入、操射、失禁、dirty ta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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