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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决斗当天和死对头穿进狗血文 鹿八今 5543 2024-08-29 08:54:43

到底还是来了医院。

方臻不仅没打听出来许风酿到底是不是骗他, 连他自己都没保住。

许风酿忽悠他的话乍一听很有道理,等方臻反应过来才明白根本什么都不是。

他说了什么?

“这件事很复杂,一时半会儿讲不清楚, 我知道你很想知道,但是目前最要紧的还是你的身体, 等有时间我再和你解释。”

这说了什么?这到底有什么内容?

方臻摊在医院的椅子上。

算了, 来都来了。

许风酿忙前忙后, 最后拿着缴费单,过来找方臻, 让他过去抽血。

方臻立刻打起十二分戒备, “抽血?我肠胃炎的话没这个必要吧。”

“先声明, 我不害怕打针, ”方臻再三强调,“如果有必要的话,打针就打了, 我就是觉得这个实在没什么必要,要不就算……哎哎哎!”

他直接被许风酿给拽走了。

被摁在抽血窗口排队时, 方臻数次都被许风酿眼疾手快镇压了下来, 方臻犹不死心, 还在强调, “我真的不怕打针,我才来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就被人送医院去了, 醒来针头就在我手上, 我也没说过什么, 但是肠胃炎也抽血的话是不是就有点太过分了?”

最后被摁在窗口前, 才老实了。

护士收取单子,看了他一眼, 了然道:“小帅哥,你这么高的个子,还害怕打针啊?”

方臻的身高虽然在一米八的线上徘徊,放在人群中也是个高个子,听见护士的话,依旧嘴硬:“我真不怕,我就是觉得……啊!”

护士动作迅速,已经给他绑上了止血带。

方臻闭上了嘴,眼睁睁看着护士给他消毒。

在针尖拔出来的一瞬间,方臻控制不住地把手往后缩了缩,就在他浑身汗毛快竖起来的瞬间——一双手挡在了他的眼前。

许风酿捂住他的眼睛,从后面抱住他的头。

一片漆黑中,方臻只能感觉到许风酿身上的温度和气味,淡淡的香气萦绕着他,他后脑勺顶着许风酿结实平坦的腹部,眼前是温暖有力的手。

他就这么沉默地替他遮挡住令他恐惧的东西,没有出言嘲讽,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针尖刺破肌肤的时候很突然,像是被小虫子叮了一下,很快那突然的痛意就漫延成了绵延的胀痛。

许风酿缩回手,方臻看见护士正把取好的血收起来,并笑眯眯地对着他说:“好了小帅哥。”

这眼神一看就知道是在笑方臻。

方臻后知后觉到一点不好意思,从座位上起来,险些忘记摁住针眼。

还是许风酿眼疾手快,在他起身的瞬间拢住掉落的棉球,重新摁住。

伤口处还是有点疼和胀。

许风酿换了一侧,站在他的身边,像是揽着方臻走,这个动作有一点保护的意思在里面。

方臻从成年起,就很少在谁的身上感受到被保护的感觉,他父亲完全把他当成一个成熟的成年人来对待,完全不管他心智是否真的成熟,而他在母亲和妹妹身上,感受到最多的也都是责任感。

可是许风酿一个同性,两人甚至同龄,竟然在今天对他展现出一种,把他纳入羽翼之下的保护欲。

他头一次来医院什么心都不用操。

能办的许风酿基本上都给他办完了。

许风酿低头看表:“棉球十分钟才能拿下来,报告一个半小时取,我们需要找个地方来度过这一个半小时的时间,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方臻的注意力却在其他地方:“你怎么知道我怕针?”

他确实不害怕疼痛,就是害怕看见针尖和针戳破皮肤的瞬间,但是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

刚刚护士和他说话时,许风酿一直没有动作,等到护士拿出针来,许风酿才遮住他的眼睛,说明他是知道这件事的。

许风酿顿了顿:“以前上学体检的时候,有次抽血,你表现的很明显。”

哪次?

方臻懵了一下。

他们学校体检的次数挺多,有时候抽血,有时候不抽,这种时候方臻根本注意不到许风酿,他满心满眼都是怎么躲开抽血。

每次想着躲时,还得装的什么都不怕,否则他那群小弟看见了,他还要不要面子?

但是万万没想到,他当时最不想知道的一个人,早就看出来了。

“晕针就晕针,”许风酿像是不太在意,“有些人怕水,有些人怕狗,还有些人有尖嘴恐惧症,你只是恰好在这个群体里。”

方臻竟然觉得也没刚刚那么不好意思了。

主要是许风酿也没有表现出来要借机讥讽他的意思,他表现的很平常,甚至也没在这件事上过多的纠缠,全神贯注在方臻的检查结果上。

一个半小时很快过去。

方臻的检查单被许风酿拿着,两人重新回去找医生。

果然没什么事情。

医生也有点纳闷,“你指标很正常啊,现在还难受吗?”

方臻感受一下,随后摇了摇头。

医生道:“可能就是一时的肠应激,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再检查一下有没有食物中毒。”

拉倒吧。

这次方臻不等许风酿开口,抓紧婉拒了医生的提议,把许风酿拉出了看诊室。

许风酿对于他讳疾忌医的态度十分不满,眉头肉眼可见的一直皱着,方臻站在走廊中,和他面对面,严词拒绝:“就算你有钱,我也不想查了,根本没有必要。”

许风酿道:“你怎么知道没有必要?万一等你回了家,又开始难受呢?”

“万一不是简单的肠应激呢?”

“如果真的是食物中毒呢?”

方臻被他一连串的问题打的晕头转向,十分头疼,为了能让他闭嘴,拍着胸脯打包票,“不可能,要是我回去还吐,我叫你爸爸行不行?我真的没事了!”

许风酿缓缓闭上了嘴。

尽管他的表情还是很不认同。

回去后,两人坐在车里沉默。

方臻好几次透过车窗玻璃偷瞄许风酿。

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其实从多方面来讲,方臻是一个厌烦被人控制、管教的人,他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许风酿把他强制性拉到医院里,他却没什么愤怒的感觉。

回了家,方天意正不知道在收拾什么。

方臻看见他们家桌子上摆着比早晨还多的东西,他一头雾水。

“你干什么呢?”

方天意听见他的声音,差点把手上的东西给扔了,接着一脸的惊喜和欲言又止。

方臻看了看袋子,瞪大了眼睛,“你哪来这么多肉?这些东西是……烧烤吗?你哪来的钱买的?”

“不是我买的,”方天意道,“是爸爸买的。”

方臻:“啊?”

方天意道:“爸爸接到了你们老师的电话,说是你考了一个很好的成绩,然后他就下楼买东西去了。”

靠。

这个便宜爹能下楼,还真是一个奇迹。

方臻不敢相信,“真是他买的?”

他感觉他和这个便宜爹就像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父爱没怎么感觉到,熟悉也不熟悉,一个月碰不到一两次面,从来不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

要不是方天意还记着给他往卧室里送饭,他早就忘了家里还有这个人。

哪怕他知道他们家的早餐是他买的。

想象中也很难把他和买早餐的形象联和起来。

但是他高考后,这个便宜爹还知道去考场外接他。

又在知道他的成绩后,买了一桌子——几乎能顶得上他们家小半个月生活费的烧烤。

方天意道:“当然啦!我又没有钱。”

许风酿看得出来,他们家应该很少能凑一起,不然方臻不会是这个反应,身为“外人”,当然还是识趣一点好。

不过,他还是要对着方臻嘱咐两句:“你们吃,我可以先去车里待着……你别忘了你身体不舒服。”

方臻一愣,“不是,你要走?”

说许风酿厚脸皮,又不是完全的不要脸,这种时候他还知道避让。

在方臻发出疑问时,他们家的门开了。

衣着勉强还算得上整洁的方父进了门,看见许风酿后,也是一愣。

但不知道是不是方天意和他提过家里来了客人,他没有表现的很意外,还主动道:“既然你是小臻邀请来的客人,我们家今天有喜事,你应该也一起留下来沾沾喜气才是,不如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吃饭吧?我手艺还算可以。”

——这话方臻爱听。

前后两辈子加起来,就没这句话让方臻这么舒坦过。

方父不认识许风酿,自然不知道许风酿考的分数比方臻还高,竟然让许风酿沾他的“喜气”。

方臻直接笑了出来。

“对对对,你就该沾沾我的喜气,”方臻道,“沾,必须沾,你得留下来。”

在场四个人,恐怕只有许风酿知道方臻为什么笑,在其他人都莫名其妙的眼神中,许风酿也跟着方臻轻笑,语气有点无奈,但也还是答应了。

“好,那我听方叔叔的,”许风酿道,“跟着沾你的喜气。”

听着他这句话,方臻再次爽飞。

连带着看许风酿也顺眼了不少。

方父打算的是露台烧烤。

方臻没想过,方父还是人狠话不多的类型,不过想想也是,嗜酒的人大多离不开烧烤和下酒菜,方父会烧烤……好像也不是什么特别意外的技能?

露台的话,是在楼顶。

方臻和方天意抱着烤炉上去后,方臻看着这个露台,一时间还有点恍惚。

上一次他看见这个露台,还是在监控里。

监控中,一个花盆无风自动,从最边上坠落下去,刚刚好砸在他脚边,然后开启了他和许风酿的“孽缘”。

许风酿显然也想起了这件事。

两人对视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

许风酿帮他们拎着所有的食材,估计有十几斤重的东西,在他的手上都看不出来什么重量,好像拎了一袋子轻飘飘的棉花。

他身上换了件衣服,是方臻洗过的旧衣服,是早晨方天意拿给他的,都没经过他同意。

……也不需要他同意,因为方臻这才发现。

他的旧衣服穿在许风酿身上,就变成了不同的风格,和穿在他身上的感觉不太一样,细看才能看出来是同一件衣服。

那是一种描述不出来的感觉,方臻平日里衣服干净就行,至于上面的褶皱、线头,都不在方臻打理范围之内。

而许风酿有种魔力,他能精准地把衣服上每个看得见的“不体面”的细节都打理干净,再皱巴的衣服,穿他身上,都变得高档几分。

可能和个人的气质也有关系。

方臻的心跳莫名有点快。

这股情绪来的很快,方臻扭过头去时,还有些心悸,他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脸,想:他今天是怎么了?

他都有点不认识自己了。

*

烧烤的香味顺着空气向上漫延,又缓缓下沉,飘向不知名的方向。

方臻吃了一口,方父烧烤有一手,烤的肉外酥里嫩,肉香和调料的香气完美的结合,满嘴都是油香。

“芜湖!”方臻叫了一声,“今天风还挺大,比家里的破风扇管用多了,爽!”

他闷头吃,另一边方父就闷头烤。

许风酿沉默着给他剔肉,时不时低声提醒:“肠胃炎。”

“我知道我知道,”方臻塞了满嘴的事物,“你好烦人啊,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啰嗦?比我妈还能操心。”

一旁的方父听见他提起母亲,烧烤的手微微一顿。

连方天意也抬起头。

方臻知道他说错话了,清咳一声,手在下面戳了戳许风酿的大腿,想让他帮忙打圆场。

谁知道许风酿握住了他的手,放在掌心收紧。

不是,这种场合!

还玩这一套?

方臻想使劲时,胳膊上的针眼隐隐作痛。

他脑海中闪过今天许风酿认认真真帮他摁住伤口的侧脸,整整十分钟,他的手都没挪动一下,可能也不止十分钟。

松开的时候,方臻的伤口都被摁出一个红色的指痕,现在痕迹还能看见,短暂的留在了他的胳膊上。

他反抗的动作顿住。

好在这次许风酿浅尝辄止,握了他一下就松开了手。

方臻在他抽离的瞬间,手下意识蜷缩了一下。

许风酿没有顺着他刚才的话题说下去,而是换了个话题,静悄悄把他的话掀了过去。

“如果你吐了,别忘了今天在医院跟我的保证就行。”

方父闻言,眸色微微一动,“你们今天去医院了?”

方臻本来不想和他说太多。

许风酿抬眸,“嗯,没什么大问题,小臻今天有点反胃,医生说吃错了东西。”

“吃错了什么东西?”方父的神情莫名有些紧张。

方臻看着他的表情,又觉得很奇怪。

平时也不觉得方父有多关心他,之前他在学校里被欺负,方天意是知道的,方天意既然知道,应该就会告诉方父,可方父也没有替他出头的意思。

怎么听见他去一趟医院,就忽然变得这么关心呢?

方臻道:“雪糕。”

“可是吃雪糕怎么会吐?”方父烧烤的动作都停下了,“你确定是吃雪糕吃的?你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你……”

“什么出格的事情?”方臻一头雾水,“就吃雪糕被刺激吐了而已,因为我吃了一整袋子。”

方父愣住,紧接着,像是松了一口气。

方臻百思不得其解。

接着,方父似乎就没什么兴趣了,意思性又询问了两句,问他为什么吃那么多雪糕。

知道是楼下老板娘送的后,他就彻底停止了询问,甚至都没有多关心方臻两句。

方臻心中对他的疑惑到达了顶峰。

他和方父接触的次数不多,但是每次和他接触,他都神神叨叨的,每当涉及到方臻的身体,他才会像是应激了一样,问很多有的没的。

可是他问的问题也很奇怪。

不太像是真正的关心方臻的身体,更像是……抱有什么目的的询问?

可他想得到什么答案?

等方父把剩下的食材都烤完,四个人安安静静坐下来吃饭,方臻的脑中也在思考。

到底为什么,方父的态度这么奇怪?

他已经很久没有梦见过剧情。

要么他们现在是属于剧情的空白期,根本没什么剧情,要么——剧情已经结束了?

方父或许也知道自己刚刚态度过激,吃饭途中,主动提起方臻班主任打来的那通电话。

“关于你报考专业,我也给不了你什么建议,今天你老师打来电话,说你如果想要什么指导的话,可以去找他问。”

方臻知道,很多学生在出完成绩后,还会选择回一趟学校。

他对于回和不回都没什么想法,专业他自己就已经看好了。

至于许风酿……

方臻转过头,在许风酿脸上看见了同样的无所谓。

今天查完成绩后,他估计许风酿的手机就已经被打爆了——或许没查成绩前就已经有人给他打电话,不过他没看见许风酿接。

总有人比他们更先知道成绩。

他们去了学校,应该会被围堵。

其实他们这一次成绩都有所下降,没有之前高考时考得好,所以当时在现实中,他们也度过过一次很夸张的被打电话、围堵的经历。

那时候方臻和许风酿各躲各的,没见过面。

也有电视台想要采访一下,不过他们都没接受。

属于他们之间的一些攀比,他们都有默契,不会放在明面上大肆宣扬,哪怕同学们都知道他们不对付,但是他们倒是端着架子,绝不肯承认。

所以上一次他们默默比的,是看谁先接受那傻兮兮的采访。

这次如果他们去学校,恐怕要共同面对了……

方臻想,反正跟他无关。

于是他有点欠登的,“你去不去?”

许风酿干脆利落:“不去。”

“嘁,”方臻撇嘴,“没意思。”

许风酿把最后一块肉夹到他的盘子里,缓缓道:“我可以陪你做其他有意思的事情,这种的‘有意思’就免了。”

方臻一口吃掉,“好吧。”

许风酿虽然念念叨叨不让他多吃。

但一晚上下来,到底是没给他少弄。

方父的视线在他们两个人身上来回打转。

熄灭炭火后,他们把露台打扫干净,烧烤炉搬回了室内,方天意抢在他们之前,迅速进了洗手间洗澡,而方父像是一节耗尽电量的电池,又回他的卧室里。

剩下方臻和许风酿无所事事。

许风酿对着方臻家的破风扇,随手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又试图靠风扇的风把身上的烧烤味吹干净。

他这边做着徒劳的努力,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小声的“啧啧”声。

都不用转身看,就知道是谁。

方臻在他的身边探过头,举起手中找到的“好东西”。

是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的小麦啤酒。

“上露台?”

许风酿压下他的手,“一杯倒?”

“你烦不烦人,”方臻立刻黑了脸,“楼下就是我家,实在不行睡露台也可以,那露台还比我家凉快,多好。”

方臻直接强势镇压,“你现在有点寄人篱下的自觉,走走走。”

再次被拽上露台,许风酿有些无奈。

他知道他的提醒在方臻眼里,应该不奏效,肠胃炎他也根本没放心上。

并肩坐下后,方臻给自己倒了一小玻璃杯,顺手把剩下的两瓶半都推到了许风酿那边。

“你看,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方臻比划了一下,“我酒量就这些,所以我就喝这些,你酒量好,剩下的都归你,还是公平的对吧?”

许风酿气笑了,扯唇道:“嗯,真公平。”

他察觉到方臻好像有一点其他想法,但没点破。

否则方臻不会找他喝酒。

两人并肩坐着,吹着夜风。

方臻到底是憋不住事,凹造型凹了一会儿后,余光看着许风酿没有喝酒的动作,凑近了他一些,挨着他的肩膀,“今天吃了那么多烧烤,你不觉得渴?喝点吧。”

许风酿意思性沾了沾唇。

“这就对了,”方臻也没觉得自己行为有多明显,终于切入正题,“许风酿,你未来有什么打算?到底想报考什么学校,去学什么专业?”

“在这个问题上,”许风酿道,“我觉得,你是不是该有点询问人的诚意?”

“什么诚意?”

“比如,拿出点等价的信息来进行交换。”

方臻愣了一下,“怎么着?你也想知道我的?”

“很奇怪吗?”许风酿侧眸瞧他,“你也知道,我喜欢你。”

一句话就把方臻给噎住了。

这个人真的是……

时时刻刻都在提这件事。

两人的距离太近,稍微再靠近一点就要亲上,方臻拉开了点距离,“你说我们这个世界,会不会已经没有剧情了?”

许风酿喝酒的手一顿,微微垂眸,“怎么,你觉得很可惜?”

方臻忍无可忍,抬手就要给他一下子——然而许风酿的动作比他更快,握住了他的手腕,把他往怀里扯。

被抱住后,方臻稍微挣扎了一下,他知道自己挣不开,也就放弃了,阴阳怪气了一句:“你也真是不嫌热。”

许风酿得了便宜,自然不会回嘴。

两人刚抱住没多久,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两下巨大的动静,像是有人在楼道里摔了,又拼命爬起来,但因为太着急,导致手忙脚乱的声响。

他们彼此对视,同时站起来往回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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