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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向褚荀坦白

明人不搞暗恋 李怀沙 1718 2024-09-11 11:33:23

“梁雁——”

梁雁刚想说话,听见有人叫他,扭过头去看。

模糊的路灯下,一抹修长的人影朝这边靠近。

谢京宥急匆匆地跑过来,满头大汗,堪堪停下,还来不及停稳就一把抓住梁雁的手,“你他妈跑哪里去了?为什么不回教室?你想被龙傲天处理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被开除啊?你他妈想死啊!”

梁雁垂下眼,谢京宥手心有点汗,贴着他的皮肉,像是被黏在一块了。这人跑得太急,连气都喘不匀,开口就是担心他的未来。

作为朋友,谢京宥很合格。

“没事。”梁雁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出来,心脏有些酥麻,往后退了一步,保持着距离,“她没有机会处理我。”

“你——”

“别说了,走吧。”梁雁漠然地从他身边擦过去,从头到尾都没有正眼瞧他。

好冷酷的态度。

把不想交流写在了脸上。

谢京宥胸脯上上下下起伏,再一次挡住他的路,咬牙切齿,一张脸几乎扭曲,“你到底什么意思?我他妈招你惹你了?”

“没。”

“那你什么意思?跟你说话你不理,叫你打球你不来,你摆脸色给谁看呢?”

江昼恍然大悟,原来谢京宥还没傻逼到连别人的疏远都看不出来。

和少年愤怒的眼神对上,梁雁叹口气,懒洋洋地站着,双手插兜,总算是正眼看向谢京宥,说的话却很没诚意,“最近心情不太好,抱歉,让你不高兴了。”

“我……你……操,梁雁,你真是好样的!老子再管你老子就是狗!”谢京宥哑口无言,被他给气着了,扭头就走。

很快班上其他班干部也找过来了,围着两人问东问西,梁雁被带去了龙折莲的办公室,一直到放学都没回来。

离褚荀回来的时间越来越近,江昼心理压力也越来越大。他进入了个瓶颈期,不管怎么样,他的分数都不会有变化,上不去下不。

但是这个分数离褚荀还差了一大截,他拼尽全力地学,他也追不上。

比别人落后了整整一年的课程,并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弥补。

褚荀回来的前一天晚上,江昼彻夜失眠,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去学校上课,课堂上打瞌睡,被老师点名了好几次。

梁雁破天荒地也来上学了,懒洋洋地坐在位置上,恢复到了平日里那股慵懒劲儿,嬉皮笑脸地对着班上女同学解释:“我只是放荡不羁爱自由,学校这个监狱我是真的待不下去,但因为有你们这群仙女在,我才特意回来了……没有乱讲,不信的话我给你们唱首歌?”

他唱歌好听,长得又一副情深不寿的模样,女孩子都喜欢和他聊天。

“唱啊唱啊,不唱你就是骗人。”

“我就随口说说你们怎么还蹬鼻子上脸了?”梁雁无奈地摇头,又被她们缠着聊天,最后还被冠上了“少女之友”的名号。

他问江昼,“你觉得少女之友和雅颂明珠哪个更吊?”

江昼一本正经道:“你不觉得少女之友显得你像个大姨吗?”

“偏心,你就是喜欢褚荀。”梁雁笑着骂他,话音一转,“褚荀今天下午该回来了吧?你跟他坦白了吗?”

“……没有。”江昼埋下头,笔在他的手指间打转,“他会生气的。”

“你骗他他更气,气成河豚都有可能。”梁雁耐着性子劝他,“褚荀本来就是个打直球的,你跟他绕弯子,他能气疯。现在你归他管,你觉得痛苦,你就得告诉他。”

“好了我告诉他就是了!”

江昼觉得他比唐僧还唠叨,“我就是觉得……他在参加竞赛,因为我分心就不太好……”

“褚荀不至于这点自控力都没有。”梁雁这样说。

“那他要是生气了怎么办?”

“褚荀不会生你气的。”

“如果真的生气了呢?”

梁雁露出神秘的微笑,“那你就撒娇啊!男人嘛,都是吃软不吃硬。”

下午褚荀回到了麓城,但没有来学校,而是回家处理了一些事。

首先是褚湘最近打架次数很频繁,要求停课整改,老师上门家访。因为褚荀爸妈这两天都在国外谈事情,只能由褚荀代为处理。

第二,褚荀比赛结束,以他的水平保送是是板上钉钉,接下来他基本上就不会去学校了,大部分时间都要学着管理公司。

江昼在门外磨蹭好久,都不敢开门。

该怎么样开口呢?

说我还有瘾,压力大,觉得配不上你?

说自己自残,趁他不在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

这也太矫情了。

江昼自己都没办法解释自己的行为,他也不奢求褚荀能够理解。这种诡异扭曲的心理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就连他自己都不能同情自己。

梁雁说的话又在他耳边回荡,他也不想惹褚荀生气,这人心眼子比针小,生气了哄都哄不好。

好烦。

门突然被人打开,江昼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

褚荀手里拿着钥匙,眸子略带诧异,一个周不见,他似乎更好看也更高了一些,肩膀舒展,眉目俊秀。

“褚荀……”只是一个周而已,江昼却感觉好像过了一整年,他难以忍受地扑进褚荀怀里,死死抱着对方的腰,脸埋在褚荀的胸口,深深地吸了口气。

褚荀配合地搂住他,低眉道:“你这么久不回来,我正打算去接你。”

江昼踮起脚,嘴唇擦过褚荀的下巴,哆哆嗦嗦的,“我想接吻。”

褚荀没拒绝他,埋下头含住了他两片薄薄的嘴唇,在他上唇小巧的唇珠上辗转,舌尖温柔地舔过他的唇肉。

“去房间里……”江昼怕被人看见,急促地推搡着,“快,快点,去房间!”

一进屋,门都没来得及锁,两个人就滚到一块,正是少年,久别重逢,干柴烈火,几乎是一点就着。

他的脊椎被人抚摸过,宽厚的手掌贴着他单薄的后背,一点点,一寸寸摩挲着,像是嗑了药的瘾君子,长久以来的不安都烟消云散,他好似站着云端,飘飘然的,爽得快要站不稳。

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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