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水泥藏尸案进入了一个死胡同时,朗闻昔送来了重要的线索,结合视频中三人的盗窃者身份,警方将目标又锁定在了胡明翰的身上……
而付斯礼该跟朗闻昔算得‘帐’一分也不能少!
“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特别的安全啊!?”付斯礼憋了一肚子的气,恨不得掏了手铐将朗闻昔拴在家里,“你知不知道胡明翰那个变态神经病现在是取保候审的阶段,想想你画展当天出现的投影篡改事件,你觉得那个疯子不会再打什么歪心思嘛?!”
“我……”朗闻昔被付斯礼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像个幼稚园的小朋友双手乖巧地放在双腿上不敢吭气,耷拉着脑袋眼神时不时的偷瞄着气得肺炸的付斯礼。
“我不是不想抓他,也不是不想查清楚案子,你何必跳出来冒这个险呢!他很可能会再盯上你!”付斯礼气急败坏的拽起沙发上的抱枕扬起了手,妈的,真想揍他一顿,居然敢瞒着他直接找到了警局,真把警察局当自己家了。
朗闻昔看到付斯礼要用枕头砸自己,立刻用自己还健全的手指着付斯礼喊道:“付警官,我现在是重要的证人,你身为人民警察可不能对我动粗!你得保护我的安全!”
付斯礼深吸了一口气,将抱枕砸在了他的身旁,怒火是真的一点儿也没有忍住,直接开始了人身攻击。
付斯礼一屁|股坐朗闻昔的旁边,一手揽着他的脖子,一手钳着他唯一能活动的手臂扭到背后,将人家的脑袋往自己腹部上埋,等固定好姿势后腾出了一只手,直接朝着朗闻昔的屁|股上招呼了过去。
“啪!”的一声,又清脆又羞耻。
朗闻昔立刻问候付斯礼的‘劣’祖‘劣’宗。
“我艹你大爷,我艹你祖宗十八代的!付斯礼!你他|妈的敢打我!”朗闻昔一身的健身房型肌肉哪能和付斯礼的实战型肌肉相比,说委婉点儿叫做挣扎,说不好听了像是情|趣里的欲拒还迎。
“叫你不听话!叫你找领导!叫你不知死活!叫你还跟我犟嘴!”付斯礼一句一个巴掌,根本没有半点儿要消气的迹象,朗闻昔见付斯礼吃硬不行就想来软的,他放低声音哼哼唧唧了起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饶了我吧!”
好赖这一声‘哥’倒是管了一些用的,毕竟付斯礼以前就很吃这套儿!付斯礼的手顿了一下,朗闻昔一愣见付斯礼好半天没有反应,心里又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就这短短的时间里,不知道付斯礼又在憋什么坏屁呢!
果不其然,付斯礼扬起手在朗闻昔的屁|股上狠狠地给了一巴掌,说道:“我跟你说喊哥已经不管用了,你就是破烂裤腰带不打洞,记(系)不住!”
好家伙!还拿歇后语骂自己,不能忍了!朗闻昔使了全身的力气从付斯礼的怀里挣脱开,噗通一下跪在了沙发上,小手放在腿上,憋着嘴瞅着付斯礼。
付斯礼被吓了一跳,直愣愣地看着朗闻昔,思忖着驴崽子又要作什么幺蛾子时,朗闻昔突然倾身上前用嘴唇碰了一下付斯礼的脸蛋儿,软软糯糯地喊了一声“老公——”。
心跳骤停一拍,所有的恼火和不快被这一声‘老公’冲散,呼吸滞涩的一瞬间血液仿佛像蒸腾了一般,涌上了付斯礼的脑袋,这……这是致命的蛊惑啊!
付斯礼真的要被热血冲昏了头,在本能的冲动下,付斯礼不管不顾地将朗闻昔推倒在了沙发上,温柔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还伤着的胳膊也无所谓了,他这一声‘老公’简直要了付斯礼的命!
付斯礼现在满脑子只有两个字——干|他!
付斯礼伸手就要去扒朗闻昔的裤子,朗闻昔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可他还想垂死挣扎一下,连忙又要捞自己的裤子,嘴巴里还喊着:“屁、屁|股疼!你刚刚下手太狠了!”
付斯礼呼吸一点点再加重,他居高临下盯着朗闻昔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更想立刻就欺负他!
“别别别,别啊!警察同志有话好好说!屁|股肯定都淤青了!”朗闻昔用手撑开了付斯礼的脸,心想着能多活一秒是一秒。
付斯礼的手直接伸进了裤子,“老|子给你揉开!!!”说完,付斯礼转头一口咬住了朗闻昔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大概是破了皮的程度让淡淡的血腥味侵入了口腔,付斯礼轻轻地舔|舐了伤口……
付斯礼的一举一动和他狩猎般的眼神,都像催化剂一样搅动着朗闻昔为之疯狂的冲动,他立刻回应了付斯礼的想法,打开身体的那一刻就意味着他将接受付斯礼给他带来的一切,哪怕如疾风骤雨一般,他也甘之如饴地全部接纳。
这可能就是原始的欲|望,有一些粗野和狂热的因子在其中作祟,朗闻昔一直不觉得自己是受|虐|狂,但此刻他居然非常享受被付斯礼占有。
付斯礼像炽烈的太阳,他像背着蜡封羽翼的伊卡洛斯,明知会堕入汪洋,但却希望拥抱炙热……
一地的狼藉被落地窗外的月光,照得无处藏匿!
付斯礼抱着朗闻昔挤在沙发上,就像当年他们也曾这样挤在书房中那张狭小的折叠床上一样,那时候是年少的情不自禁,现在是多年无的放矢的欲|望出逃,憋了太久以后根本收不回来。
朗闻昔算是深切的体会到了,这哪是付斯礼玩他啊,这简直就是自己在玩命啊!
汗湿的感觉让两个人都很不舒服,但就算是这样谁也没有动弹一下的打算,朗闻昔不是不想动弹,但自己现在身不由己;付斯礼压根不愿意动弹,因为腻在快乐里的自己像一只刚化冻的水熊虫,只想停留在温热的地方不想离去。
朗闻昔爬在付斯礼的身上,整个脸埋在付斯礼枕着的抱枕上,闷闷地问道:“……不是结束了嘛?可不可以……”朗闻昔觉得再说下去可能有些‘烫嘴’,就欲言又止。朗闻昔满心希望,付斯礼能够大发慈悲,将两人的距离从负数变为正数。
“不可以。”付斯礼斩钉截铁地拒绝道,顺便伸手揉着朗闻昔被汗水打湿的发梢。
“我、我疼~”朗闻昔发颤的声音像是在撒娇,让付斯礼非常受用。
“嗯?”是暗指自己技术不好?
“我没有说你技术不好……”朗闻昔立刻意会了付斯礼这个疑问,赶紧以保住自己小命的速度为自己打圆场。
“我、我就是……有点儿累,太、太久了……”朗闻昔声音越来越小。
付斯礼双臂环住了朗闻昔的身体,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再一小会儿。”
“那好吧……”朗闻昔感觉到自己多年没红过的脸,此时热得发烫,透支的身体让他的脑袋有些昏昏沉沉了起来。
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了当年那个胆小的自己,为了试探付斯礼是不是也喜欢自己时,‘偷袭’对方的场景,他似乎还能想起那个时候被自己吃到嘴里的茄子的味道,不咸不淡刚刚好,回味之下又有一丝莫名其妙的甜。
然而,第二天醒来的朗闻昔就知道自己被骗了,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付斯礼,我艹你丫的!”朗闻昔的一只手被铐在床头的栏杆上,可现在的他是被尿憋醒的,“我特么的要尿尿啊!”
没有人回应他,他扭头拿起来一旁的手机,快捷键‘0’拨通了付斯礼的电话。
“付斯礼你个挨千刀的狗东西,我要憋不住了,你他|妈的麻溜儿回来给我解开!”朗闻昔骂骂咧咧地说道,刚醒过来的声音因为昨天晚上喊得有些嘶哑,在付斯礼听来还有一丝丝的‘性|感’。
“宝贝儿乖,再憋十分钟!”付斯礼的声音中带着笑意,朗闻昔甚至还听到对面卢峥的声音,再‘夸’他们的付队真会玩!
然后,对方不等朗闻昔发作,就挂掉了电话。
果不其然,十分钟后有人打开了房门了,朗闻昔立刻检查了自己的睡衣是否完整,还有周围的环境是否‘和谐’后,成寒推开了卧室的门。
“嚯,玩得挺大啊!”成寒转着手中的钥匙,看着被铐在床头的朗闻昔,回忆起了一大早被电话吵醒的场景。
付斯礼给了他两把钥匙,一把是房子的钥匙,一把不用他说成寒都看出来了是‘不可描述’的钥匙。
他还记得付斯礼告诫过他,让朗闻昔别随便的乱跑,胡明翰那个变|态还没有最终审判!
“赶紧别看了,给我松开。我快憋不住了。”朗闻昔一副可怜兮兮地夹着双腿,像条大长虫似的在床上僵硬地扭动着。
朗闻昔被松开的一瞬间了,一边扶着腰一边用自己现下最快的速度冲进了洗手间。
成寒看着付斯礼的住所,从客厅到卧室,被打扫的干净,没有留下一丝奇怪的味道,客厅电视机旁的画作一看就是朗闻昔年少时候的作品,青涩的笔触中带着他对艺术创作的领悟力。
朗闻昔放完水后歪倒在沙发上,他看着成寒一脸坏笑的表情,说:“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就要尿裤子了!”成寒坐在餐桌前,端起了付斯礼给朗闻昔准备的小米粥,独自享用了起来。
“所以,他派你来监视你的老板?”朗闻昔用脚后跟都能猜到付斯礼想要干嘛,成寒是懂分寸的人,让他来看着自己再放心不过!
“付队喜欢上你,也是他倒了血霉。”
“扣工资、扣绩效、扣奖金!”朗闻昔指着成寒嚷嚷道!
“你所有的银行卡密码我都知道,901101。我偷偷的查了一下付队的生日,你猜这么着?”成寒拿着包子递到了朗闻昔的嘴边,眯着眼笑着说道。
……
讨厌!